第二十五集第三章晚上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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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道:“蘭雪,今晚你想怎麼玩?”蘭雪吃吃笑道:“姐夫,我忘了告訴你,我今晚得休息一回合了。因為我那個來了。”成剛怔了一下,説道:“怎麼説來就來?昨晚還好好的。”蘭雪解釋道:“這種事是沒有準的。按照慣例,應該是後天來的,想不到提前就來了,這也很正常。”成剛説道:“既然你不能陪我玩,那麼我還是找你姐去吧。她總不會也來了吧?”説着,就要起來。
蘭雪哼了一聲,像是柔軟的繩子一樣將成剛給纏住,柔聲説:“不行,不行,不准你去。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你不陪陪我,那也太沒有良心了吧?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成剛被這温暖的嬌軀糾纏着,覺得又甜又苦。他説道:“不然,我去跟她快樂一下。快樂完了,我再回來陪你好不好?”蘭雪説道:“不好,一點都不好。你要是去了,哪可能一下就回來?玩起來光顧着自己閞心,早把我給拋到九霄雲外了。難道你是個薄情郎嗎?我蘭雪不會看錯人吧?”聽她這麼一説,成剛只得乖乖地躺好,心想:這蘭雪簡直像一條尾巴,想擺都難。
成剛説道:“蘭雪啊,你不能陪我玩,那我們要幹什麼?難道馬上就睡嗎?一時半刻又睡不着啊。”成剛心裏暗暗叫苦,這蘭雪可比那些需要武力解決的敵人難對付多了。
蘭雪在他的臉上吹着氣,説道:“不能玩,就説説話吧。”成剛耐着子問:“那我們要聊點什麼?”蘭雪嘆了口氣,説道:“什麼?你連想跟我説什麼都不知道了嗎?可見你是多麼負心,多麼薄情了。”説着,還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成剛吃痛,叫道:“小丫頭,你是待狂啊?”蘭雪哼一聲,説道:“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就會變成待狂。”成剛聽了,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蘭雪嚴肅地説:“別笑,我是説真的。”成剛止住笑聲,説道:“想聊天也不用摟得這麼緊,我快被你摟得不過氣了。
你鬆一鬆。”蘭雪便鬆開,説道:“我不摟緊點,真怕你會突然間跑了。”成剛嘆氣道:“你看我看得那麼緊,我要往哪裏跑啊?”心想:這丫頭實在是太任了,這不是管教的事,而是天生就這樣。只是以後可不能慣壞了她,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教人多頭痛呢!
他掙扎着出了被窩,蘭雪立刻問道:“你幹什麼?”成剛説道:“我把燈關了,在黑暗中聊天更有覺啊。”説着,關了燈,眼前一黑,像進了窖一樣。
蘭雪在黑暗中笑道:“説得也是。”成剛憑覺鑽進被窩。蘭雪又湊過來,跟他身體相貼。成剛穿着內褲、背心,蘭雪只着三點式內衣,肌膚相觸,非常舒服。蘭雪的手還不老實,在成剛鐵打般的身體上來回滑動着,過着手癮。
成剛笑着提醒道:“你可別亂摸。把我給摸興奮了,我會強姦你的。”蘭雪嗤之以鼻,説道:“你要是真興奮了,我自有辦法對付你。我一定會把你擺平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成剛想到一個話題,説道:“蘭雪,你告訴我玲玲家的事吧,我很想知道詳情。”蘭雪説道:“這有什麼好説的。她哥在坐牢,她現在成為繼承人,自由自在的,這麼小就成了富婆了,真教人羨慕。”成剛説道:“我是想知道她現在的心情、狀態怎麼樣了。”蘭雪回答道:“好得差不多了,有她的小路姐陪着,聽説很快就要來省城了。她的那位小路姐是她爸的情人呢,不但漂亮,人又好。玲玲他爸的後事全都是她張羅辦的,真是一個女強人。玲玲這麼快能恢復神?都多虧了她。玲玲説,那邊已經沒有什麼牽掛了,她要跟小路姐來省城生活,那位小路姐已經着手辦理了。”成剛眼前便浮現出小路那豔媚又風騷的臉來。他説道:“既然玲玲沒事了,我也就安心了。以後我們就在省城相聚吧。”蘭雪用下巴拱拱成剛的膛,説道:“姐夫,她們都要來省城了,那我怎麼辦?
你口口聲聲説要把我也到省城來上學,可是一直不見你行動啊。我一分鐘都等不及了,我大喜歡城市了。鄉下無聊死了,城市好玩得不得了,兩者天差地別,本沒得比。
我好想生活在城市裏啊!,”成剛嘿嘿笑兩聲,説道:“蘭雪,你只看到了城市好的一面,至於壞的一面,你完全不瞭解。在這座繁華的大城市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失業,多少人窮得要命,多少人被生活壓得不過氣,多少人活得不像人,多少人走向了自殺的邊緣。不説別的,就説買房子的問題,就夠許多人絕望一輩子了。”蘭雪活潑地笑着,説道:“我知道,我知道啊。最近有部連續劇講的就是房子問題,在全國都引起了好大的轟動。我在同學的計算機上看了幾集,看得好心酸啊!上海的房子也太貴了,普普通通的一間公寓,也要好幾百萬呢,平常的老百姓貸款買房子,也得還個二三十年,那都還是收入高些的。劇裏的姐姐好可憐喔,為了省錢買房子,連吃、吃菜都捨不得,天天吃泡麪,那哪裏是人過的子啊?還有,為了省錢,她連公車都不坐,自己買輛腳踏車騎,哪知道騎幾天就被偷走了,害她傷心得大哭。”成剛説道:“嗯,這回你知道城市不好混,房子問題難解決了吧?”蘭雪笑道:“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我一點都不怕。我是不用擔心成為無殼蝸牛的,因為我有靠山,就是你啊,好歹你還有房子。再説,你爸可是省城有名的富翁啊,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啃老啊,總好過當“月光族””成剛搖搖頭,不嘆了一口氣,説道:“蘭雪,你淨説些沒出息的話。我才不想靠我爸呢,我爸最瞧不起的人就是寄生蟲了。你看我當年寧可自己打工吃苦,自己賺錢買房子,也不要他出一分錢,他才對我刮目相看。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我當“太子””蘭雪開心地笑着,説道:“姐夫,我知道的,你以後會接管你爸的公司,那我可就是大老闆的情人了。那時候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可就是人上人了。”成剛提醒道:“蘭雪,就算是有錢也不能亂花。”蘭雪説:“我知道啊,我只會適當地花點小錢。你説,從我們在一起到現在,我有花過你很多錢嗎?”成剛誠實回答道:“好像沒有。”蘭雪説道:“這不就對了嗎?我花錢也不是沒有分寸的。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姐夫,你當年是怎麼買房子的呢?”一提這事,成剛是又心酸,又驕傲,説道:“當然是自己的奮鬥了。那時候公寓不過才二萬多塊錢一坪,我這間房子才不過一百多萬。我當時拚命工作,拚命加班,公司的業績好,我們工資高,獎金高,買房子時,公司還資助了一些錢,我再借了一些錢,這樣才勉強買了房子。如果換了現在,這間公寓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就是累死,也買不起啊。現在這間房子能賣四五百萬,而且許多人都會搶着買。”蘭雪不驚叫一聲,説道:“這城市的房子還真貴啊,真是寸土寸金。”成剛問道:“那你還喜歡不喜歡城市?”蘭雪堅定不移地回答道;“喜歡,當然喜歡了。”成剛問道:“説出個讓人心服的理由吧。”蘭雪開朗地笑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説道:“你想喔,姐夫,既然這城市這麼不好混,競爭這麼烈,而這些城市人説什麼都不肯回鄉下種地去,賴定城市不走,這説明什麼?還不是説明城市的魅力大啊。既然魅力這麼大,我怎麼會不想來呢?你有房子,我就有住的地方了。如果住你這裏不方便,我就去玲玲家住,她可是小富婆。
我實在不行,就去靠她。我們可都是你的女人,就憑我跟她的關係,她還會趕我走嗎?”成剛聽得直笑,説道:“我説蘭雪,你們倆不是天生的死對頭,就跟貓和老鼠一樣嗎?怎麼這下子又關係密切了呢?”蘭雪又嗤笑一聲,説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昨種種譬如昨死,現在我們是姐妹情深呢。我這次來之前,她都説了,她一來省城就買問好地段的大房子住,要我也跟她一起住呢。以後有褔同享,有難同當。聽得我超動的,要不是拚命忍着,眼淚就會個沒完呢。”成剛哈哈大笑,笑聲在黑暗的屋子裏迴盪着,好一會兒才説道:“蘭雪,真難以想象,你們現在能相處得這麼好?看來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啊。”蘭雪回應道:“沒錯,沒錯。你要與時俱進,要用往前的眼光來看問題。本來這世上就沒有一成不變的事嘛。以後啊,我們就是親姐妹了,不分彼此。”成剛問道:“難道你不怕她處處搶了你的風頭嗎?”蘭雪很大度地説:“當然不怕了,因為我們是姐妹啊。不管是誰出風頭,對方的臉上都有光彩啊。”成剛聽得又高興,又驚訝,心想:世事果真難料,想不到一對咬牙切齒的仇人也會變成好姐妹。這回我可以放心了,不必再擔心她們之間的矛盾了。
蘭雪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便問道:“姐夫,我問你,現在大姐來了,二姐也會來,我也會來。你要怎麼處理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一提這事,成剛是又開心又頭痛,曖昧地説道:“順其自然吧。”蘭雪説道:“那也沒法自然啊。二姐是你的髮,正宮皇后。你説每天晚上我們三個怎麼平分你呢?到底你要陪誰啊?又怎麼決定陪睡權?會不會因此打起來呢?還有啊,我們三姐妹難道都住在這裏嗎?二姐她會不會同意呢?”蘭雪提出的問題確實很實際,成剛倒沒有細想過。這時一想到,確實有些頭大。
人家説二女之間難為夫,何況一下子就是三個女人呢?更不好處理了。再説,自己何止是這三個女人呢。還有玲玲、小路、宋歡,還不算雨荷跟小王呢。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總有辦法的。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蘭雪,在她的脯上了兩把,説道:“別胡思亂想了,我們睡吧。”之後,便不吭聲了。
次見到蘭月,她眼睛都紅了,看來昨晚並沒有睡好。
成剛關心地問:“你怎麼了?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蘭月眨了眨美目,説道:“昨晚有點失眠了,都怪你呀,出那個謎語給我猜,害得我睡不着覺。”成剛微笑道:“我可沒叫你連覺都不睡的猜。你應該以一種平靜的心態猜,猜不出來就算了。”蘭月微微一笑,説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沒有做不成的事。”成剛笑意更濃,説道:“這麼説,你已經猜出來了?”心想:不知道她的答案跟雨荷的答案是否一致。
蘭月坐在沙發上,説道:“是的,我應該猜得沒錯。”成剛急急地握住蘭月的手,説道:“你快點告訴我,謎底是什麼?”一想到能知道答案,他覺得心都顫抖起來。一想到那個可惡的兇手,成剛心裏就有氣。都過好幾天了,那傢伙還沒被揪出來,太便宜他了。
蘭月沉着説:“答案太簡單了,就是一個“桌”字。”成剛聽了一怔,也陷入深思了。稍後説道:“沒有別的答案了嗎?”蘭月説道:“我也猜過別的。但最後經過篩選和斟酌,還是覺得“桌”字最正確,最有可能。”成剛不敢相信地説:“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這也太簡單了吧。那胡村指了指桌子,我以為他想告訴我們什麼大事,難道就是為了表現這個“桌”字?如果這個答案是對的,那麼我也太笨了,怎麼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啊。”蘭月慨道:“往往最神秘的,也就是最簡單、最不可思議的。”成剛手臂抱,低頭思考着,説道:“若答案是個“桌”字,那胡村的意思是什麼?
是跟桌子有關嗎?這不是最終的答案,還需要繼續琢磨。”蘭月沒出聲,也在幫成剛深思着,都想得到最後的結果。
屋子裏一片寂靜,像沒有人似的。這時候,房裏的牀上有了動靜,然後,蘭雪穿着短衣短褲出來了,秀髮披散着,目光有幾分朦朧,似乎並沒有完全清醒。她打了幾個哈欠,走過來,硬擠到成剛與蘭月之間坐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問道:“你們怎麼了?在玩什麼遊戲?”成剛説道:“蘭雪,你先去洗臉刷牙吧。我們在想問題呢。”蘭雪伸了個懶,説道:“在想什麼啊?還是那個謎語嗎?猜出來沒有?”成剛嚴肅地説:“答案已經猜出來了,可是還是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想告訴我們什麼呢?”蘭雪狡猾地笑了笑,説道:“姐夫,我來幫你吧。你把有關的資料都告訴我,我保證洗臉刷牙的時間就能得出結果。”成剛哼了一聲,説道:“小丫頭,盡會吹牛。”蘭雪不滿地叫道:“別看不起人,我的智商可是很高的。不信的話,我們今天就試一試吧。”成剛重重地點頭道:“好吧,我就説給你聽,也考驗一下你的智商如何。”便把與這個謎語有關的前前後後的一些事講了一遍。蘭雪聽完之後,也眼也不眨地發呆,像陷入了困境。接着,她説道:“給我點時間,我先去刷牙洗臉。”然後,她便進洗手間了。
之後,屋裏又恢復了安靜。十分鐘過後,蘭雪尖叫一聲,嚇了成剛和蘭月一跳。
成剛跳起來,問道:“蘭雪,你出什麼事了?”蘭雪滿嘴牙膏白沬地跑出來,大聲道:“姐夫,我想我已經明白那個姓胡的傢伙想説什麼了。”蘭月聽了也興奮,也湊上來問道:“他想説什麼呢?”成剛催道:“快説啊。”蘭雪嘻嘻一笑,慢地説:“我想,他是想告訴你那個幕後主使的傢伙姓什麼。”成剛哦了一聲,嘴裏便叨唸着:“桌,桌,桌…”蘭月噢了一聲,美目發亮地説:“我明白了勿姓桌的人自然沒有,可是它的諧音,姓卓的人可不少。成剛,在你父親認識的人裏,有沒有姓卓的?姓卓的最可疑了。”成剛的腦子一下子變得靈光起來,使勁一拍大腿,説道:“我知道胡村説的是誰了,應該是卓不羣!這小子最有可能了。”心裏越想越有可能。
蘭雪問道:“這個人是誰啊?”成剛不想招惹麻煩,説道:“是我父親公司的一個對頭,他最有可能陷害我們家。”他急匆匆地換衣服。
蘭月和蘭雪齊聲問:“你要去幹什麼?”成剛一邊拉衣服拉煉,一邊説道:“我去報案,趕緊讓警察抓兇手啊。”蘭月點點頭,説道:“快去快回,蘭雪今天還要回家呢。你不送送她,她一定會不高興。”蘭雪説道:“姐夫,我的事是小事,你先忙大事去吧。”成剛驚奇地説:“蘭雪,你今天怎麼這麼懂事?”蘭雪嘴一撅,不滿地説:“我平時難道不懂事嗎?你這個人真笨,不懂得發現我的優點。”成剛笑了笑,穿上鞋快步出門。下了樓,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警察局。到警察局之後,他意識到事情嚴重,便走進局長室。局長剛來上班,剛坐在椅子上。成剛跟他並不陌生,説道:“我要報案,我要報案。”便把自己的懷疑説了。
他以為局長一定會很興趣,哪知道局長只是淡淡一笑,説道:“我早就知道了,已經派人去抓卓不羣了。現在人還沒回來呢。”成剛訝異地問道:“難道在我之前,你們已經懷疑卓不羣了嗎?”局長很深沉地笑了笑,説道:“我們警察也不是傻瓜,我們當然有我們的本領了。
好了,你回去等消息吧。需要你時,我們會聯繫你的。”既然如此,成剛也不多待了。
從警察局出來,還一頭霧水呢,心想:難道真是他們本事大,偵察到卓不羣可疑了嗎?
該不是雨荷的關係?
想到這裏,他撥了風雨荷的手機。手機響了好久,沒有人接。成剛失望地掛上電話,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她最近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呢?我打給她,她又不接。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她真的打算跟我一刀兩斷嗎?這也太殘酷,太無情了吧?
又想到卓不羣,恨得直咬牙。他心想:要真是你的話,你也太不是人了。栽贓給公司,害父親發病,使公司名聲受損,業務不順,要不是有人撐着,甚至有被查封的危險。他還找人刺殺父親,更不可原諒了。他為什麼這麼做?父親跟他有仇嗎?有恨嗎?只怕還是衝着我來的。因為我搶走了雨荷,他喪心病狂,不能把我怎麼樣,就對付我的親人。這一招實在狠毒。等我見到他,一定要打得他滿地找牙。
回到家,蘭月已經把早餐做好了,三人坐在一起吃飯。成剛簡要地講了報案的事。
蘭月説道:“這下好了,總算重見天,你們的公司可以度過難關了。”成剛長舒了一口氣,説道:“真的重見天。這下子父親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我也可以痛痛快快地玩幾天了。”蘭雪聽了,眼睛一亮,説道:“姐夫,你想去哪裏玩啊?別忘了帶我一起去。”蘭月正地説:“夠了,蘭雪,你中午就坐車回去。明天還得上課呢。”蘭雪嘻嘻笑着,説道:“我看不如我請幾天假吧,痛快地玩幾天再回去。不然的話,這趟真是白來了。”蘭月板着臉説:“不行,那可不行。你是個學生,就得以學業為主,一切都要以學業為重。影響了學習,會影響你一生的命運的。蘭雪,我是過來人,知道事情有多重要。”蘭雪一臉的惆悵,滿懷希望地盯着成剛,説道:“姐夫,你説呢?”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成剛的心裏怪不好受的。成剛從大局出發,還是硬起心腸説道:“蘭雪,蘭月説得對。如果你現在不好好學習,考不上大學,得不到學歷,以後你的人生就毀了,想找份象樣的工作都困難。現在雖然辛苦點,雖然累點,但那也是為將來打基礎啊。你已經長大了,對這些問題應該看得清楚。”蘭雪聽了,幾乎要哭出來。她説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乖乖回家就是了。
不過,你得親自送我上車。”成剛説道:“當然,那是應該的。”蘭雪的眼珠子轉了轉,説道:“我還沒有吃過省城有名的烤鵝呢。”成剛笑咪咪地看着她,説道:“這沒問題。我會買兩隻讓你帶回去吃。”蘭雪説道:“還有啊,我的鞋子也舊了。我想買雙新的,好的。”蘭月瞪了她一眼,説道:“蘭雪,你的鞋是舊了些,不過還能穿啊。我看還是將就着穿吧。過不久就是冬天了,想買鞋,明年再買吧。”蘭雪使勁搖頭,説道:“不要,不要。我的要求也不高啊,不過只是一雙新鞋嘛。
我也沒要什麼名牌衣服、鐲子、鑽戒、跑車啊。”説着,她已經淚光閃閃了,令人愛憐。
成剛對她一笑,説道:“好了,蘭雪,我給你買就是了,不要哭,又不是小學生,你都快上大學了。”蘭雪這才破涕為笑,説道:“姐夫,我是把自己當成你的人了,才花你的錢。換了別的男人給我好處,我還不要呢。”蘭月搖了搖頭,説道:“蘭雪,你以後可是個難纏的人。”蘭雪回敬道:“女人嘛,就得對自己好一點。”中午之前,三個人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