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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第四章下牀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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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第四章下牀之後風雨荷騎在男人身上,像騎馬一樣地劇烈奔馳顛簸着,急促地呼着。雖在黑暗中,成剛仍能覺到她前兩團白的舞動。

成剛樂極了,伸手去抓。多軟、多鼓、多滑、又多麼有彈的兩團啊!應該打開燈看一看它的風采才好。

風雨荷在享受吐之際,又多了一重癢,只覺得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

她這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便身子前傾,雙臂拄在成剛肩膀左右。這樣,子離他更近,他行動更方便。

成剛見了歡喜,稱讚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會永遠愛你。”風雨荷扭的,得意地玩着,説道:“可我不愛你啊,永遠都不愛。”她的聲音夾雜着息與哼聲,非常別緻,也很有風情。

成剛也往上子,説道:“我不信,我不信。”猛一使勁,頂得風雨荷一疼,説道:“成剛,你真夠壞的,不准你亂動。你現在是我的赤兔馬,你得聽我的,知道嗎?”即使騎在男人的子上,她也並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風度。

成剛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風雨荷糾正道:“是女皇帝。”她盡情扭擺着,讓在自己的體內亂衝亂撞。

撞到哪裏,哪裏舒服啊!她發出的呼聲、哼叫聲,顯出了她的快樂和好受。

成剛握玩着她的子,大指還撥頭,問道:“雨荷,怎麼樣,覺這雲雨之歡好不好?説實話。”風雨荷驕傲地説:“好,很好啊,騎在男人身上幹事,真是神仙享受啊!這才是女人的姿勢,這才是女的人成績。”成剛大樂,説道:“那好,既然你喜歡的話,咱們以後可以經常幹,大不了每次我都讓你騎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麼樣?”風雨荷旋轉着股,像磨豆腐一樣磨着。沒有人教她,她自己無師自通。想來幹這種事即使是生手,也憑着本能可以能生巧。何況她是一個那麼聰明、那麼機靈的姑娘,表現自然不會比別的女人差了。

只聽她説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説着,她又加快了速度,兩人下體不時發出靡的聲音,聽得成剛過癮,風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燈關着,成剛可有得看了。

風雨荷大約動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説:“我要不行了,我要出來了。”成剛連忙説道:“你慢下來,深呼,就可以沒事。”風雨荷按話行事,還真的好使。她的興奮勁減少了。她高興地説:“成剛,你可真是個行家。真不知道是從多少女人身上學來的經驗。”成剛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讓我上呢。你以後跟我混吧,我會教你很多的功夫。”風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頭夢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記住了。”成剛嘿嘿笑道:“我記住了,一定會記住,你在我身上活動時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關燈了。”他的雙手在她的美體上摸來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處的手都教他滿意。

風雨荷輕柔地動着股,説道:“下回?下回在哪裏呢?”説着,像是受了什麼影響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發什麼似的。

成剛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長着呢,咱們慢慢來吧。”風雨荷不聽這個,只管隨心所地動着,表現着她巾幗英雄的風采、她的呼那麼重,她的動作又那麼飛快,好幾次落出來。她便用手抓住再進,再接着活動。

成剛樂得享受,覺那小真是妙極了,夾得那麼緊,夾得那麼温柔,裏面的水真夠多。風雨荷每動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頭都沒了。他不時地着下身,為她助威。

他嘴裏還稱讚道:“雨荷,你真是好樣的,不只是捉賊在行,幹這事也出。以後咱們常在一起幹,你一定會成為專家。”風雨荷哼了一聲,笑罵道:“滾蛋吧你,拿這事跟捉賊比,就像醫生做手術跟屠夫殺豬比,這能比嗎?有什麼可比?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嬌吁吁地動着,非常來勁,非常愜意。

成剛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發財了。”説罷,坐起身來,雙手摟住她的,伸嘴去親吻她的子,一會兒叼這個,一會兒那個的,玩得津津有味。

風雨荷便在嬌之外,多了些啊啊之聲,那種享受是語言沒法描述出來的。儘管她對成剛兇,對成剛不逢,但她在心裏還是承認跟男人幹這種事好受的。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況下進行,雙方的心情都不一樣。尤其是風雨荷,有一種無奈之下放任男人強姦似的屈辱

這次不同,這次是自己主動,雖説有點面子上無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來服侍我,我是主子。這麼一想,她的心裏可平衡多了,不再以為自己吃虧。

很快,風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這次實在控制不住了。”成剛説道:“那就得換一種姿勢了。我也該翻身了。”説着,抱住她身子一翻,兩人變成了傳統的男上女下之勢。

風雨荷抗議道:“不、不要這樣子。我不喜歡被你壓着。”成剛笑道:“江山輪着坐,也該輪到我了。”説罷,狂得小撲滋撲滋直響。

風雨荷忘情地歡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來了。”也忘了會不會被人聽到了。

成剛急着説:“咱們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峯吧!”那速度提到了極致,真有開山裂石之勢。

當那高到來時,風雨荷的嬌軀痙攣着,小一夾一夾的,嘴裏嚷道:“真好啊,我的骨頭好像都融化了。”成剛則説:“雨荷,你真好啊。你的跟你的臉一樣,都是超一的。我想你一輩子。”風雨荷哼道:“臭氓,臭狼。”説完話,她的高來了。她不摟住成剛的脖子,玉腿也纏住他。那樣子極有情,彷彿是擁着自己親愛的丈夫一樣。成剛美死了,覺一股暖上龜頭,他猛了數下之後,脊樑溝一癢,也撲撲地了,得那麼有勁。

風雨荷不説道:“好熱啊,好多啊!”之後,雙方摟在一起,久久無語。這種安靜中盪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的氣息,使兩人的心頭都美不可言。他們都閉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這一刻能持續下去,這一刻可以變成永恆。

過了一會兒,風雨荷像想起什麼事,將成剛從身上推了下來。成剛不解,問道:“雨荷,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啊?”風雨荷急急地下了牀,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來,説道:“我該走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該走了。”這沒頭沒腦的話令成剛一頭霧水。他想了想,説道:“雨荷,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實在不明白。剛才咱們還那麼好呢,跟夫似的。怎麼轉眼之間你對我又這個樣子了呢?這前後有點不像同一個人呢。”風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説道:“在牀上給你快樂的是風雨荷,而在牀下的就是風警官了。你不要將她們當成一個人,她們絕對不是一個人。你自以為了解我,其實你並不瞭解我。”風雨荷穿好衣服後,站在牀前,唉了一聲,説道:“成剛,我不是跟你説過有兩件事告訴你嗎?第一件事已經完成了。現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壞事、苦事。”成剛心中苦澀,但還是説:“雨荷,你就説吧。我是個男子漢,什麼事都能承受得起。”風雨荷嗯了一聲,極其緩慢地説:“好吧,那我就説了。我想告訴你,咱們以後只當朋友吧,儘量不見面,或者乾脆就不要見面。這樣對咱們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彩。”成剛聽得從頭涼到腳,幾乎哭出來。他一下子到了寒冷,到了絕望,想哭都沒有眼淚。他強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緒,艱難地説:“你不是一時衝動嗎?你已經想好了嗎?你不會後悔嗎?”風雨荷嗯一聲,説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經想好了。從上次咱們發生那事之後,我就在想了,最後做了這樣的決定。我怕你受不了,願意跟你好上一次,讓你盡情地樂一樂,然後再告訴你這個決定。現在,我相信你不會那麼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成剛咬着牙,説道:“不、不、不,你把我傻了,我實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訴我,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們之間並沒有結束。咱們會在一起,會相伴一輩子。只要咱們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幾十年,也是願意。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麼辦?”風雨荷説道:“萬事都要有一個結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咱們有這樣的結果,沒什麼不好。你就當咱們是一夜情好了。”説着,她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走廊的燈光透進來一片,將屋子映成半亮。

風雨荷又轉過頭來,説道:“成剛,睡一覺,明天早上再走吧。”他可以覺到她的眼睛在朦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霧氣。接着,她出去了,帶上了門。屋裏的成剛再也忍不住了,淚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剛雖然哭了,卻沒有號啕大哭,只是無聲落淚。他長這麼大,很少有哭的時候。對他來説,失去風雨荷跟失去親人一樣的難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親去世,他的受大概也就是這樣吧。

他呆呆地坐在牀上,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他在心中默默地問: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酷、這麼無情呢?是不是自己過於風,這是應得的報應?自己失去別的女人都可以住,唯獨有兩人是絕不能失去的,那就是蘭月跟雨荷。失去她們,就等於摘掉了自己的心肝。這教他以後的子怎麼能瀟灑起來呢?雨荷難道不知道她對自己的重要嗎?

以成剛的堅強和硬氣尚且承受不住這種悲痛,換了軟弱一點的男人,更受不了打擊了。他穿上衣服,下了牀,在房裏煩躁地轉着圈,思考着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按説,從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見面,他就應該預到她要幹什麼。她在跟自己説話時,已經暗示過自己了。

好事不用説了,就是同牀。壞事呢,她也等於告訴自己了,是自己太過於樂觀,不故意往壞處想。如果自己能冷靜一點、能理智一點,應該不難想到此刻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