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第三章超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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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集第三章超級享受接着,他看見風雨荷走向大門。在那裏,兩人相對大約五、六秒,然後,卓不羣打開車門,站不太直,顯出很恭敬的樣子。關上車門,那卓不羣樂不可支地鑽進駕駛座。在成剛覺又驚又痛的時候,那車已經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剛幾乎要大叫起來,心想:怎麼,雨荷,你怎麼能上他的車呢?這多危險呢?
這是將自己進狼嘴裏啊!那卓不羣一直對你想入非非,沒安好心,你跟他單獨出去,還會有好下場嗎?作為你的男人,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我應該去救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讓她一人涉險。
他一個箭步竄向屋門,正要出去時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幹什麼?他們是坐車走的,誰知道去了哪裏?我該怎麼找他們呢?縣城太大了,本找不着。再説了,就算找着,雨荷願意嗎?高興嗎?看剛才那個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車的,沒有別人強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個卓不羣不可信任,雖然我只見過他幾回,我也覺得他不是一個厚道人,更談不上一個好人。你這次的事做得有點太輕率了。
他做了幾次深呼,覺冷靜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風雨荷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強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來。她向來是一個不尋常的姑娘,她敢上車,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當然不是一個輕敵的傻瓜。成剛能撒的也就是在屋裏等她回來。
坐沒幾秒,他又站了起來,在屋裏來來回回走着,心裏罵道:這個卓不羣真是個臭氓、臭無賴,人家都跟你分手了,還纏着人家幹什麼?也真夠不要臉。換了我,立刻走人,絕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説了什麼話,能使雨荷心甘情願地隨他而去。他要帶她去哪裏?又幾時回來呢?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他掏出手機,幾次想按下,但都放棄了。他怕自己的舉動會引起風雨荷的反。
她做事有自己的風格,她能處理好自己的情問題,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得太多,只會讓她討厭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謝了也得堅持。
他記着時間,急切着盼她回來。這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彷彿受凌遲一般。他心裏在呼喚着:雨荷,雨荷,快點回來,再不回來,我要跳樓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見茫茫夜、燈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見佳人的倩影。這種難受持續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吧,門外才傳來腳步聲。成剛狂喜,立刻跑過去開門,原來是服務生。那服務生見了成剛,微笑道:“成先生,風警官讓人傳話過來,她大約一個小時後回來。還説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讓我們先給你安排房間睡下,不用再等了。”成剛點頭,説道:“謝謝,謝謝。我不急,我繼續等她。”又問道:“這話是怎麼傳過來的?是她剛讓人傳來的嗎?”服務生出歉意地笑,説道:“在風警官出去前,跟守門的老張説了這番話。誰知道老張被別的事得忘了。剛才想起來,才打電話給我。我就來給你傳話了。”成剛聽了有點不滿,説道:“唉,怎麼不早説啊,害我都要急死了。”服務生連聲道歉。成剛讓她走了,關上門,退回房裏,長出一口氣。他心想:要是早點説的話,我何至於這麼不好過呢?從她走了到現在,也應該到時間了。她為什麼還不回來呢?難道真的發生意外了嗎?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呢?
又過了五分鐘,他實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風雨荷的號碼,持續着接通的機械音,可是響了數遍,就是沒有人接。這更使成剛心裏發,不能不往壞處想。當他失望地放下電話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外跑。他已經不再顧慮什麼,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門,在走廊上跑,當他跑到服務枱前時,正好看見一個人走進來。明亮的燈光下,風雨荷雄糾糾地走進來,那張俏臉上仍是風平靜,似乎剛才的事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成剛興奮地湊上去,想將她擁在懷裏。要不是看到旁邊有服務生瞅着,他真能幹得出來。他張嘴結舌,竟説不出話來。風雨荷淡淡一笑,説道:“成剛,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讓你久等了。走,咱們進房接着談吧。”成剛連連點頭,木然地説:“接着談,接着談。”重新回到屋裏,重新坐下。他們還是面對面,只是成剛將椅子拉得近了些,看起來更親近了。
成剛緩和了一下情緒,説道:“雨荷,剛才你去哪了?都發生了什麼事?可把我嚇死了。要不是剛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車撞死,也沒有什麼遺憾。”風雨荷搖搖頭,説道:“成剛,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嗎?還有,成剛,你是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把命賠上,你説值得嗎?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這樣。”成剛堅決表示,説道:“不,不,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身敗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風雨荷嘆息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瞭解你。只是,我有點緊張。你越對我好,我越害怕。”成剛不解地問道:“你怕什麼呢?一切有我呢。”風雨荷緩緩地説:“我是怕永遠擺不了情的網。這個網纏住了我,使我不能像從前那麼生活,那麼工作,那麼愉快。”成剛説道:“為什麼要擺呢?情的網有什麼不好呢?只要你處理得當,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又可以出去,這多好。”風雨荷帶着沒自信的神情,説道:“我想做到,但是本做不到。我近來發現自己有時候會走神,會胡思亂想,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想,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這個樣子,這樣的我本不是我。”成剛受到影響,站起來走過去,蹲下來,握着風雨荷的手,覺得有點涼。他望着她有幾分茫然的臉,説道:“雨荷,你怎麼了?我覺得現在看到的你和平時不一樣啊?難道這都與我有關嗎?”風雨荷低頭獻着他,説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來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子活,現在全亂了。我有時候工作不能全神貫注,會想到咱們的往事。”成剛的臉上有了笑容,説道:“這是正常的,説明你跟別的女人一樣,也是情豐富、情意綿綿,而不是冷血動物。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你不但不應該害怕,反而應該高興才是。”風雨荷紅顫抖着,使勁推開成剛的手,説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個,不想失去自我。”成剛彷彿看着一個陌生人似的,説道:“雨荷,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會教我慌張,會教我痛苦。咱們有什麼事都可以談,憑着咱們兩個人的智慧,沒有什麼解決不了。”風雨荷站起來在房裏轉着,皺着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喃喃地説:“我是風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強者。我不要像個小女人似的圍着男人轉,像塊膏藥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當那種女人。那種女人,在我看來是可恥的。”成剛聽了覺得可笑,説道:“雨荷,你也不能這麼説。一個女人當然可以當強者,像塊鐵一樣硬,可以像老虎一樣兇猛,可以像劍一樣鋒利,可是,當她回到家裏,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時,她就應該是瓶香水,是桶,是一盆花,是一隻小綿羊,需要呵護,需要憐愛,需要男人享用她。”風雨荷撝住耳朵,説道:“不對,不對,這是胡説八道,沒一點道理。”成剛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塗、也有犯傻的時候。這些道理都普通的。”風雨荷突然想起了個問題,便走近成剛,説道:“成剛,你知道我今晚找你來是幹什麼嗎?”她的美目又變得明亮、變得睿智,又恢復下平㈣㈥她。二目罾貞罾罾胄㈱理。
成剛嘿嘿一笑,説道:“我想,一定是好事。”風雨荷很有風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靜靜地瞅着成剛,成剛就站在她眼前,等着她的下文。風雨荷説道:“我叫你來,有兩件事。”她的目光變得複雜,又像是面對着撲朔離的案件了。
成剛樂呵呵地説:“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説,我都等不及了。”風雨荷説道:“這兩件事對你來説,一個是甜的,一是個苦的。你願意先聽哪一個呢?”成剛想了想,説道:“那麼,你就先説甜的吧?至於苦的暫時先不要説。”風雨荷問道:“為什麼呢?”成剛回答道:“我不希望讓你看到我難受的樣子,我的難受也會影響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興。我高興了,你也會高興。”他望着風雨荷的眼睛,發現她眼中有了淚光。但她很堅強,淚光很快便消失了。
風雨荷定了定神,説道:“那好,我就先説好事。我想告訴你,我可以陪你一個晚上,讓你再次實現你的野心。”説着,她有點羞澀,將目光轉到一邊去。她的臉紅了,直紅到脖子。這可不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成剛哦了一聲,沒有馬上接話,而是呆呆瞅着她,問道:“雨荷,我沒有聽錯吧?你再説一遍。”風雨荷白了他一眼,説道:“好,我再説一遍。我是説,我可以陪你一夜,讓你得到充分的滿足。今天晚上之後…”成剛連忙擺手,説道:“你別往下説了,後面的我不想聽。我只想問你,你不是在唬我吧?你可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啊!”風雨荷深一口氣,説道:“你看我像開玩笑嗎?我已經將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歡女人這樣嗎?好了,這回稱了你的意,這回你可有得吹了。這回你當了勝利者,我失敗了。”成剛因為這喜訊動極了。他真想滿屋子亂喊亂叫,想告訴所有人,這個目高過頂的姑娘向自己低頭,她主動要求跟我睡覺、讓我幹。這是不是在做夢呢?
風雨荷見成剛不出聲,便問道:“怎麼樣?你高興不?”成剛滿面笑容,説道:“我高興死了。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風雨荷眯了眯美目,説道:“這個問題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應了,我叫服務生給你安排房間。”成剛樂得腿都軟了,身子都輕了,説道:“好啊好啊,最好離你這間近一些。那樣,咱們行動也方便些。”風雨荷沒好氣地説:“你倒是有經驗,不愧是採花老手。”成剛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沒有你説的那麼花心。總的來説,我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風雨荷沒出聲,便開門叫服務生,讓她給成剛安排地方。服務生真給成剛安排了對面的房間。她將成剛領了過去,推開門,打開燈,房裏華麗而乾淨,牀也不小。雖是單人牀,睡兩個人也不會擠。屋裏的窗簾、牀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新的。成剛看了很滿意。
等服務生走了之後,他又溜進風雨荷的房間,問道:“咱們怎麼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兒,還是你過來呢?”他的聲音有點發抖。這種事自然令人情緒興奮,換了誰,都會不正常。
風雨荷有點羞澀,目光瞅着窗外,極力裝作鎮定,淡淡地説:“你是怎麼想的呢?”成剛走到風雨荷的身後,雙臂抱住她的細,聞着她身上的香氣,説道:“我當然願意等着你來了。那樣的話,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這事怎麼辦,得看你了。”風雨荷掙開成剛的糾纏,説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裏等着,我去找你。現在你回去吧。”成剛聽罷,如聞仙樂,歡喜得幾乎不會走路了。他説道:“好,好,好,我回屋等着。”説着,向門口走去。在拉門之前,他又回過頭,問道:“雨荷,你什麼時候來?要我等多久呢?”風雨荷搖頭道:“我也説不好,半夜總會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她慢慢地下外衣,往鈎子上掛着,彷彿不在乎似的。但成剛知道,她的心裏一定洶湧澎湃。她是一個自尊心特強的姑娘,要她主動送上門,這種事她比別人更難以接受。
成剛點點頭,説道:“好,只要你能來。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説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虛掩着門,望着燈光下房裏的一切,覺一股甜的河在心裏淌着。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風雨荷會提出要陪自己過夜、陪自己睡覺,那可是自己長久以來的美夢啊!在他不經意間,就要實現了,總讓人覺不太習慣。他安自己説,不要怕,有什麼不習慣的呢?自己的女人來陪自己,這説明什麼,説明她也很愛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緒,努力不想這件事。他為了讓家裏放心,還給蘭花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參與審案,由於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讓她好好休息,不要擔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蘭花答應着,説了一些好話,最後説道:“我表姐見你那麼辛苦,一定會犒賞你吧?也許會找一個靚妹給你按摩呢。”她的聲音裏帶着笑意。
成剛聽了舒服,説道:“幹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人,也跟我沒關係。如果她親自來犒勞我,我一定不會拒絕。”蘭花歡快地笑了,説道:“老公,你可真會做夢。不過也好,你在夢裏好好愛她吧,反正她也不吃虧。”又閒談了幾句,才結束了温馨的夫對話。成剛心裏暖洋洋的,心想:蘭花真是不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我高興,一直容忍着自己亂來。自己以後也不能虧待她。雖然她是一個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對我的愛、對我的照顧,真可説是無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這樣的。
他在房裏轉了幾圈後,便掉外衣鑽進了被窩。他並沒有關燈,為的是風雨荷來時好能看清楚她。他在牀上翻來覆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充分發揮着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一會兒兩人時的美妙光。那一定又是難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動靜。成剛急得直翻身,後來乾脆又坐起來了。他心想:雨荷怎麼這麼漫呢?她的自尊心那麼強,會不會臨時改主意。如果改的話,也應該及時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説過,她總會來的,現在離零點還遠着呢。只要零點前來,都不算過分。等吧,等吧,她總會來的。他躺下來,閉上眼睛又開始亂想。
正當他等得近乎絕望時,只聽門吱呀一聲,接着啪一聲。一睜眼睛,屋裏全黑了。不知道誰把燈關了。開關是屋裏的,自然有人進屋。他又聽到鎖門聲。
成剛覺到有人進來。他動起來,悄聲問:“是你嗎?雨荷。”黑暗中發出一聲嗯聲。這簡單而平淡的嗯聲,在成剛聽來,無疑是一聲響雷。他顫抖着聲音説:“雨荷,我在這兒呢。你快過來,‘等你等到我心痛’。”風雨荷説道:“我怎麼覺自己像個女呢?太不值錢了。”成剛笑道:“你又在胡説了。在我的心裏,你就是女神。快來吧,我很需要你。”努力看去,一個黑影緩緩過來了,到跟前時,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成剛的心跳幾乎都沒有了。他知道,她在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