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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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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嫣蘭,你真不夠…不夠‮趣情‬,情人單獨相處,有些話…”

“不聽不聽不聽!”她真有點像要惱了,畢竟不習慣這種變故:“我們該走了吧?”

“對,走。”公孫雲長及時收斂了笑,系妥百寶囊,從囊中取出一隻香囊形的如意型小飾袋,温柔地系在她的帶上。

他鄭重地説:“如果碰上莊怡平,悄悄地用力抓捏這個小飾袋,千萬不可讓他發現,記住了。”她吃了一驚,晶亮的眸子注視着公孫雲長,眼中有重重疑雲。

“為什麼?”她訝然問。

“因為他是我們最可怕的敵人。”公孫雲長一臉煞氣,眼神鋭利如刀。

“這…”

“他是走狗,秘密走狗的暗探。”

“雲長…”

“你相信他還是相信我?”她腦門一震,這句話份量太重了。

“雲長,你知道我的心,我已經是你的人…”她有點傷,女人在這種時期多少有點多愁善的。

“請相信我的判斷,嫣蘭。”公孫雲長又換了一張面孔,笑容又變得地,手輕撫她滑不留手的粉頸:“親親,該開臉了,是不是?”未出嫁的閨女,臉上的汗是不能掉的,所以叫黃丫頭。直至新婚當上牀之前,由一位老太婆專家用線將汗夾掉,叫開臉。以後就可以使用脂粉了。

開臉,也就是代表她有了婆家,走上一去不回的生命臨界點,跨出一步,就永別了‮女處‬年代,再也不會回頭。

在一個未出嫁的女人來説,這是一種侮辱。

尤其是這句話出於奪去她貞的男人口中,往深處想,她該去上吊,至少也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她臉變了,變得蒼白失血。

“一回到家,我爹就會派人前往錦繡谷提親。”公孫雲長總算髮覺自己失言,温柔地將她擁入懷中。

她失去掙扎的力道,顫聲説:“雲長,我…我覺得我…我好賤。”

“不要,親親。”公孫雲長輕撫她顫抖的嬌軀,語氣出奇地温柔:“都是我不好,得意忘形,盡説些閨房裏才能説的混帳話。以後,以後不會了,親親,原諒我。”她完全屈服了,到心中甜甜地。

“雲長,我們要趕快回家,我怕。”她在他懷中幽幽地説。

“是的,我們要趕快離開嶽州。”公孫雲長鬆開擁抱,挽着她的纖向門外走。

她又想起了什麼,上的小飾袋。

“這裏面是什麼?”她問,指指如意香囊。

“一種類似昏神的‮物藥‬。”公孫雲長説得十分輕鬆。

“那…我…”

“你在早餐中已服下了解藥,可支持四個時辰。”

“你…你怎會有這種…這種…”

“一位朋友送給我防身的。”理由正當:防身。

她本來想説出這種‮物藥‬是下五門的藥;宵小歹徒的為非作歹可惡藥。

“我們往何處去?”她站在門外,不知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