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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不管公豬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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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薇薇安就因為一起陰相連,而不得不每天親暱的被和被折磨,這種情況在兩人被調教得筋疲力盡時發生了化學效應。第六天下午,在馴歡高台上,下面四百個座位上早已經人滿為患。

這些和人類軍團戰鬥退下來的魔族和其他異族們,唯一的樂趣就是到馴營看錶演,然後找出裏面喜歡的女奴再花點小錢晚上就可以和這些女奴歡了。午後的太陽照着高高的“歡台”

歡台”是個大概有四十平方米的高台,四周都是魔法燈火和魔法探頭在上面表演的女奴不會讓身體任何部位隱藏起來,而顧名思義這個台子上就是女奴們恥辱的自我介紹和各種花樣歡的地方。

我和薇薇安經過清洗,身上又塗抹了潤滑香油看起來就好像兩個剛剛洗完澡的女貴族。我們倆的“磨豆腐”節目被安排在馴營午後消遣的第四個節目。

在一個完全赤的人類女領主和一頭公豬比賽跳火圈失敗並和那頭豬歡後,我們被推上了歡台。

“下面表演的是,來自人類北方軍團的兩個女騎士團長的一次對決。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和天生女的薇薇安。”一個黑暗靈優雅的報幕説道。

然後在一片嘲笑聲中,我和薇薇安來到了歡台的中間。我們羞澀的互相撫摸,然後接吻。女人的嘴巴很柔軟,雖然薇薇安呼出的氣體有種濃重的味道。

但是我呼出的氣體其實也差不多。我們在嘲笑和戲聲中互相呻親吻,最後是“磨豆腐”一團柔軟滑膩的東西輕輕地研磨着我的,雖然沒有那麼烈,但是那種緩慢滑膩的研磨似乎點燃了我們倆心中的慾火。

我們大聲呻着,幾乎忘記了一切…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薇薇安,每次向獄卒問道她都會被獄卒打腳板,女奴是不可以問另一個女奴的,這是馴營的規矩,雖然沒有了薇薇安。

但是有了第一次與女人歡的經歷後,這種顛覆我格的舉動就變成了家常便飯,就好像第一次被強姦時一樣。

那種羞辱那種厭惡是那麼的深刻,但是我不會想到,距離第一次強姦僅僅三個月後的我,會變成每天都撅着股讓人奴呢。

那種厭惡和恥辱早已經被幾千次的強制歡而洗的乾乾淨淨了。(回到現實)我和米莉婭的親吻還在繼續,我知道她肯定也被黑暗靈調教過。

只是不知道她和女人歡時是否和我一樣抗拒過然後再被調教得服服帖帖,在窄小的水牢裏當然不夠我和米莉婭互相“磨豆腐”取樂,在經過調教後,女奴和女奴唯一的繼就是用身體讓對方舒服,高的歡愉已經成為我活着為數不多的愉悦了。

米莉婭那滑膩的手指在我的裏輕輕挑逗着,我的手指也在她的陰蒂上温柔地彈着。我們輕輕的呻,有時曖昧的互相親吻。

我從沒和米莉婭這麼親密過,也從來沒有想過,但在這種互相“安”的方法卻要比千言萬語更加讓我們的心貼在了一起。我希望時間就定格在這裏,讓我和米莉婭永遠這麼下去。

可是我們是女是奴是老班塔家的家,我們是沒有自己時間的,突然地牢的門打開了,然後幾個壯的女人走了進來。

“通房丫鬟奧黛麗和女奴米莉婭快出來,去拜見老祖母。快…”一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説道。我和米莉婭被從水牢中撈了出來,沒有人給我們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就驅趕我們走出地牢。

“好不要臉的奧黛麗,就這麼光着腚去見長輩嗎?”那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説道。

“小奴隸不知道規矩,還請姐姐指點。”我輕輕的跪在地上,温順的説道。

其實我心中厭惡之極,每次被老班塔的時候不是光着身子去的,現在裝什麼文明瞭,真是可笑。一個束仍在我的面前“誰是你姐姐,這裏所有的女人你都要叫親媽媽”一個女人説道。

“我…”我剛猶豫了一下,我實在開不了口,媽媽只有一個,但是…“小奴米莉婭給給位親媽媽請安了。”米莉婭媚笑着跪在地上給每個女人磕起頭來。

“給,親媽媽請安。”我也不得不跪在地上委屈的請安道。

“‮子婊‬奧黛麗,我不管你以前接過多少客,但是到了咱們家就要守規矩。不能不知道羞臊的光着股滿街跑,快把衣服穿上。”那個讓人生厭的女人説道。我拿起那個所謂的衣服,只有一件束,這時傳來親媽們偷笑的聲音。

我沒有辦法穿上了這間束,一雙美依然暴漏着,束下面有着個細窄的布條,勉強從正面擋住了兩腿間的,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光大,在親媽們的嘲笑聲中。我覺這件衣服本就是讓我出醜的東西,還不如不穿衣服呢。

“親媽媽,我的衣服呢?”米莉婭媚笑着哀求道。

奴還穿什麼衣服,你就光着吧。”在女人的嘲笑中,一個女人羞辱般的説道。

“怎麼樣?通房丫鬟奧黛麗,從今天起這個就是你的衣服,不要髒了,如果壞了你就和她一樣光着吧。”那個令人生厭的女人抿嘴笑着。

“是的,親媽媽。”我低下頭説道,這些沒有文化的女人,一個個長相醜陋,卻極度心裏扭曲,對於美麗的女人恨不得她們生不如死。於是想盡辦法羞辱我和米莉婭。

雖然這些和馴營的羞辱相比本就不算什麼,但是我的心裏依然不是滋味,在馴營一切都是強制的,強制、強制、強制羞辱。

但在成為女後的我,所有的東西都是自然,在這半年的奴生活裏,所有人都會冷漠的對我,就好我只是一條只會誘惑男人的‮狗母‬一樣。

我曾經是貴族比這些醜陋的黑人婦女更懂得什麼是禮貌…而米莉婭依然媚笑着跪在地上,任由那些女人羞辱,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她看我身上那件衣服後,赤身體的米莉婭那眼中一閃而逝的嫉妒。

跟隨着這幾個女人走進了一個大房子,裏面嘈亂不堪,時不時地響起了孩童的哭泣與女人的打罵之聲,在一個大廳裏,十幾個女人席地而坐在一個大氈子上,前面是個長矮桌,桌子上放着羊和一些食物。

“賤奴米莉婭給老祖母和親媽媽們請安。”米莉婭再一次在我之前跪在地上,用她那黃雀般的聲音説道。我也默默的跪在她身旁。

“嗯…能生娃娃嗎?”一個老得掉牙的黑人老太婆坐在眾多女人中間,一邊吃着幾個女人給他的水果一邊糊里糊塗的説道。

“她們倆可不能生娃,這兩頭母豬在聖族(魔族)大人那裏已經被敲了。嘻嘻”一個黑人小女孩説道。

我和米莉婭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那是一段無法想象的痛苦,雖然受到絕育刑罰時體沒有受到多麼大的痛苦,但是那種不能成為完整女人的心裏壓力卻讓我和所有受到刑罰的女奴都無法承受。

很多要死要活的女奴包括我在內做完絕育刑罰後,都變得沒有希望而放蕩並且自暴自棄配合馴營的其他訓練成為了女。

“笨蛋,敲豬是指的公豬,不能瞎説。”那個女孩的媽媽訓斥道。

“嗯…六孫女説道沒錯,不管公豬母豬,都比這兩個只會吃糧食和拉屎的廢物強。這兩個,嗯…不能生娃那要她們幹什麼啊?”老祖母沒有牙的嘴裏一邊動這嘴嚼着柔軟的果一邊含糊不清的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