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這些瘋狂棈靈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然後我們誰也不好意思站着排便,雖然我們已經習慣在眾人面前排了,在不好意思之餘其實也是不服輸,我無法容忍比薇薇安先排便,然後排舞台的調教師就一瓶接着一瓶的將灌腸灌入我和薇薇安的後庭,最後還是她先受不了排了出來。
但是她仇恨地扭動身體拉的我的上的痛得要命然後也排了出來…睡覺的時候同樣要連着陰,於是我們不得不相擁而眠。
赤着身體擠扁了豐滿的房頭對着頭互相擁抱着睡覺是個讓人害羞的親暱姿勢,特別是每一次扭動自己下身的兩片都會撕裂般的劇痛時的那種煩躁。於是每一次更換姿勢後我們倆都在互相謾罵:“賤子婊,你痛我啦。”
“別説話啦,永世為娼的賤人,明天還要被調教被呢,留點力氣明天叫用…”在一夜無眠後,調教師可不會管你是否睡着。
於是第二天的連體調教開始了。當被皮鞭驅趕着我們咣噹着豐滿的房橫着嬌美的身走進調教刑房時,我和薇薇安都痛苦的嚎叫起來,調教刑房不太大,所有的刑具似乎都小了一號。滿屋子裏都是黑紅肌膚的地,每個地兩腿間都噹啷着長的。
這裏是懲地的調教刑房,每個地都紅着眼睛看着我和薇薇安美麗的身體特別是被鏈子拉得變形還着水的,別看這些傢伙個子小但是起女人來卻好像一個永遠不停的永動機一樣。
我厭惡的甩了甩秀髮,看到薇薇安和我一樣充滿了厭惡的表情。和這些讓人心煩的小傢伙相比,我更喜歡和壯男人類似的獸人歡,這些被魔法或者鍊金術改造過的地,每個都格暴躁只有稍微不順心比如姿勢不對或者壓到它了,我就會股挨板子。
而且我懷疑這些傢伙肚子裏似乎只有器官,基本上受過刑訓練的我要身三次它們才能。
而且每次發完了以後下一個還沒從我的裏拔出來,上一個就已經恢復了,也就是説兩個懲地就可以幾乎無休止的我…而獸人不同,它們在每一次發後都會呼呼大睡,而且在伺候得它們滿足了以後,它們會輕柔的撫摸我以給我獎勵。
或者在我的時候將我高舉腳上的鐐銬鐵鏈也擔在它們的手上好讓我美麗修長的大腿借力休息一會。
想到這裏我有些心酸,我從來沒覺得我是個奴,但是在無盡的折磨調教中我居然對於會有選擇的喜歡和某些亞人類歡。唉…無論是哪種亞人類都是女人心中的噩夢啊。
在我被抓前誰會想到和獸人歡也是一種享受的選擇呢。我和薇薇安被暴的按在地上,然後這些有如三歲兒童身高的水地就開始享用我們。
我們相擁着被懲地在裏着,它們的裏有着一種特殊的藥,就是會麻痹陰道中的痛覺神經,讓本已經紅腫的麻癢難當,同樣被鏈子劇烈撕扯的上的瓣也不那麼痛了,由於連着陰,所以我們能夠被擺出的姿勢並不多,也就意味着更多的木板打在我們的股上。
兩個女人互相擁抱着在十幾個“小個子”中扭動着嬌軀,每個女人的腿間都有地在做運動,頭上也有幾個地輕輕地撕咬着,甚至就連腳趾也被帶刺的地帶刺的舌頭舐着。
“饒了我吧,把我們的鏈子解開吧,求你了,哇哇…”在不知道第幾個懲地“啵”的一聲拔出大的後,我神志不清的説道。陰隨着每一次而劇烈的撕扯着,那種心蕩漾額高與地獄般的痛楚讓我幾乎發瘋。
“嘻嘻,終於,終於認輸了嗎。”薇薇安含糊不清的説道。她和門正在被水地着,嘴巴也含着一媚眼如絲的紅着俏臉。
“嘶嘶…去和獄卒説吧。我們就是讓你受苦的,嘶嘶。”一個懲地發出奇怪的笑聲高傲地説道,一邊把大腥臊的入我的檀口中。
“我們是蕩婦的懲罰者,嘶嘶。我們只蕩婦。”另一個懲地回應者説道。
“我,咕嘟,我不是蕩婦。”薇薇安被得扭動股辯解道。
“嘶嘶!你和四個男人同時配還不是蕩婦嗎?”着薇薇安的懲地狠狠的了幾下,把薇薇安得叫連連後説道。
“我,不…”我辯解道,但是在我嘴裏的太大了,讓我幾乎無法呼。
“你為了王子拋棄了本應該天天和配的男,你還不是蕩婦嗎?”一個懲地説道。
“我們…嗚…和平分手的。”我哀求道,蘇倫是我第一個中意的追求者。
他是帝國北方的貴族伯爵,有着銀白的頭髮和温和的面容,但是我們只是在魔法學院是拍拖了一下,最多也僅僅是擁抱和親吻,但是在馴營的拷問裏,典獄長卻把這件事大書特書。
甚至這個普通分手的無聊故事變成了審判我生蕩、永世為娼的重要證據之一。
“不,嗚…不是,不是和平分手,是拋棄…他們都買訂婚戒指了。”薇薇安一邊被地那變異的得哀嚎,一邊狠狠地戳穿了我的謊言。
“拋棄是不可饒恕的,嘶嘶…”懲地地憤怒的説着,一個地拔出了在我紅腫裏的,然後給它大上掛上了幾個戴着凸粒銅圈,最後再一次“咕唧”入我的中。我“哇”的一聲慘叫,那本來大的上再加上沒有彈的金屬凸粒,讓我本來就已經被研磨得微微痛楚的陰道劇痛起來。
“不是,哇,饒了我吧。”我哀求着嬌軀直直的堅着,一雙美隨着地的衝擊而上下波動,我皺着黛眉想放鬆陰道分泌水好適應那大的包着金屬顆粒的的。
可是突然後庭被另一個地的捅了進去,並開始起來於是放鬆的陰道再一次收緊,被金屬顆粒研磨的痛苦更加讓我難以忍受的叫起來。
確實是我和蘇倫的確已經快結婚了,後來在一次慶功會上安德烈出現了,那個亮金頭髮好像太陽下獅子男人的炙熱追求徹底把情竇初開的我征服了。
於是在我和蘇倫訂婚前,我改變了主意,而蘇倫雖然愛我但他知道一個鄉下伯爵是無法和帝國的繼承人對抗的。所以我們算是和平分手,分手時他把訂婚戒指送給了我,説就當是個紀念吧。
這枚戒指一直保存在我在君士坦府邸的首飾盒裏。酷刑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我和薇薇安這兩個“蕩婦”被這些地不停的着,沒有什麼幸運者,最後每個地的上都套上了銅環來我們,雖然我們的身體都經過騎士戰鬥的改造。
但是滑的依然被得翻滾着就好像一朵盛開的粉紅花。幾乎昏厥的我們重重地被獸人獄卒拖着,地牢走廊的地板上滿是我和薇薇安裏出的水、還有地們取代水的潤滑油。
一個魔族醫生簡單的檢查了我和薇薇安的身體,並且在我們陰上拴着鏈子的地方塗抹了一點藥後,對獸人獄卒説,明天下午再繼續調教,最後我們兩個好像死狗一樣被扔到了奴休息的單間“豬圈”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第三天是長人的調教,第四天是魔族的調教,直到第五天晚上…“奧黛麗,你睡了嗎?我…我受不了啦。”薇薇安疲憊的閉着眼,微微呻的説道。
“我…我也是,下面好像了個東西,好脹,也好酸。”我痛苦的説道。
“不如,明天,我們,就那樣吧。”薇薇安建議道。
“好…吧。”我輕輕的説道。其實黑暗靈讓女奴間互相接吻、撫摸還有“磨豆腐”是不需要這麼折磨的,只需要作一下黑曜石手鐲,巨大的痛苦就足以讓我和薇薇安做任何事情,但是這些瘋狂的靈,最喜歡的就是讓女奴心甘情願地去做那些羞死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