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口蜜腹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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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伸手了額前的一縷發“當然是動武。”
“你有把握能贏我麼?”
“沒有,但聽説您打算將我安排到公主身邊,我自然能用公主來敲您一筆。”
“行了,少拐彎抹角,我要知道謹妃那邊的情況。”
“前晚上,舞陵夫人到樂月宮探望過謹太妃,雖然那位夫人經常進宮,但她們母女倆談話,還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着實是頭一回。”
“那你聽到了什麼?”
“謹太妃母女倆的談話非常秘密,不過,我倒是聽清了一句話,謹太妃對她母親説,她亦是人母,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自己的子女,為了定雷的將來,她盼這一天已經盼了十六年。”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謹妃的確有問題。”冷星桓沉片刻,右手握起了拳頭。為了定雷的將來,雖然是極其稀鬆平常的話,但在皇宮之中,無疑可以把“將來”理解為“皇位”記得當年謹妃剛進王府時,嫁得頗是安心,整個婚禮都辦得風光體面,説有多順利就有多順利,原來諸多順理成章的背後,果真藏着天大的野心。
婚喪嫁娶是人生旅途中的大事,一個人一生可不嫁不娶,獨身終生,但萬物之中,有生就有死,這是無法避免的。人與塵世告別是痛苦的,人死了就要辦喪事,這是天下皆然的風俗,為了讓死者能安詳地離去,各國民問都有種種習俗。
(一)臨終藉在德國萊茵河地區,至今仍遵循着一個自中世紀傳下來的古老習俗:喝臨終酒。人在臨終之時,必須喝一口陳年老酒。據説這種酒是聖酒,可喚醒死者亡靈,驅散圍繞在病牀前的招魂魔鬼,使臨終者得到安寧。人在臨終前,家人會將洗禮燭、聖餐燭、聖光燭點燃,並同時點燃一支紅大蜡燭,把它們放在死者身旁,一是用燭光為亡靈祝福;二是為亡靈照亮通向天堂之路。
在德國的民間傳説中,鏡子被視為魔鬼的工具,是死神隱蔽的場所,妖魔利用鏡子的反照能力,擾得人不得安寧。因此,人在臨終前要將鏡子用布矇住,以使亡靈能安詳地解塵世罪孽,升入西方極樂世界。在德國南部山區,人在3臨終時,家人要打開窗户,揭開樓頂磚瓦。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給死者敞開一條通向另一個世界的通道,因為他們相信人在離凡塵之後,將到另一個世界生活。人們通過這些臨終藉,使亡者能安詳地離去。
(二)葬禮在西方信奉基督教的國家,葬禮一般都在教堂舉行。家裏如有人去世,先要與教堂商定舉喪期,並要用適當的方式通知親友。此外,屍體要用清水洗淨,他們認為水有着無限的神力。它能淨化人的軀體、淨化人的心靈和靈魂,並能祛鎮妖。人降臨塵世要洗禮,離開塵世也要洗屍,洗刷塵世間的一切罪孽。
在教堂舉行葬禮的這一天,親朋好友手持鮮花或花圈陸續來到教堂。首先由牧師或神甫主持追思禮拜,參加葬禮者按事先的安排唱聖詩讚詩、奏哀樂、禱告、宣讀由喪家提供的死者生平。教堂葬禮只是整個葬禮的前半部分,後半部分是在墓地舉行,只有死者的家屬、近親和親密的朋友參加,-般好友在參加完教堂葬禮後即可離去,不必去墓地。在德國,葬禮多以土葬為主,親朋目送靈柩安葬在事先指定好的墓中安葬。人們圍繞在墓周圍,為死者禱告,願他安息、靈魂升入天堂。應邀參加親友家的葬禮,惟一可送的禮物就是鮮花。可送成束的鮮花,也可送用鮮花做成的花圈(德國人不用紙花做花圈)。在鮮花的飾帶上要寫上死者、弔唁者的名字及‘安息吧‘、‘永別了‘之類的題詞。
在德國(以至整個西方國家)出席葬禮最需要注意的一點是儘可能穿黑的衣服,男子要系黑無花圖案的領帶,如果沒有黑衣服就穿顏暗淡、深沉的衣服,切忌鮮麗的服裝。同時,在葬禮上要保持肅穆、安靜,切不可大聲談笑,否則就被視為對喪家的不尊重,也顯得自己缺乏教養。整個葬禮自始至終都沉浸在一種莊嚴肅穆的氣氛中,沒有捶頓足、嚎陶痛哭的場面。除了小聲的泣聲,多數人都在沉思默禱,默默地為死者送行。與人們肅穆的神情和暗淡的服裝相反,德目的墓地是萬紫千紅、鮮花盛開的。墓地四周是鬱鬱葱葱的樹木,主要是四季常青的蒼松翠柏。在和暖的季節,百花齊放,鮮花既代表了人們對死者的追思,也是對生者的藉。每當想起死者,人們會到墓地去掃墓、獻花,靜靜地呆上一會兒,以寄託自己的哀思。
葬禮舉行後,喪家還有一個喪期。雖然近些年對這方面的要求已不那麼嚴格,但作為一名新寡的婦女在丈夫剛死之後就打扮得花枝招展,頻繁應酬,難免不招來非議。一般要求新寡的婦女所穿衣服要以素雅的顏為主,除小型聚會外不要參加舞會、宴會及場面熱鬧的大型應酬,親友也要注意不要邀請她參加喜慶的聚會,以一段寧靜的生活度過喪期。對增值偶的男子要求不如寡婦嚴格,但也要求他在一定時期內穿着要規矩些,避免花天酒地的際。
締造一個美好的詩歌共和國(一)捍衞詩人的尊嚴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詩人”這兩個字,就變得模糊不清了。
“詩人”這個稱謂,就遭到了史無前例的踐踏。有人把它看成了一個字,把“人”字去掉了;有人把它看成了三個字,或四個字,或五個字,心甘情願地做起了“偽詩人”、“寇詩人”、“登徒子詩人”
…
我們有必要先來澄清一下“詩人”這個詞。
“‘詩人’這個詞的本身對於拉丁人來説便意味着‘先知’——‘vates’。”這是克洛代爾説的;“詩人是一個種族的觸角。”這是龐德説的;“詩人是報警的孩子。”這是勒內夏爾説的;“詩人是在一定場合下他自己整個靈魂的發言人。”這是維賽爾説的;“詩人不僅僅是美的代表者,他們同時也是,而且首先是真實的代表者。”這是阿波利奈爾説的;“詩人必須具備狂熱、豪放、慷慨的氣質,以便在熱忱中填加原始的組成部分。”這是馬裏內蒂説的;“詩人是一個人,但因為是詩人,所以充滿了智慧,能力超過一個凡人。他是一個象徵的表現角,在他從事創作的時候,內心裏懷着團結和擁抱整個人類的渴求。”這是阿萊桑德雷説的;“詩人,論其本質,他永遠都是意義和秩序的捍衞者。”這是j浮文茲説的;“詩人,尤其是勇敢的、有決定的詩人,往往是位真實的顯影師。實質上,他是預言家,是先知,當然,他的預言並非專門指向未來,也許還針對過去,所以是不受時間限制的預言。他是啓示者、燈塔、鬥士及玄妙地掌握命運之鑰的主人。”這是阿萊桑德雷説的;“詩人扮演着探索者、試驗者和提問者的中心角。”這是斯圖列阿倫説的;“詩人是巨人,他可以毫不費力地穿過針眼。”這是勒維爾迪説的。
當然,還有很多很多種説法。比如,我們中國人的説法:“詩人是在寺廟門前説話的人”無論關於詩人的説法究竟有多少個版本,但每一個版本都是在訴説着同一個意思:詩人是一種天職,詩人是偉大的。詩人之所以偉大,這是因為,他首先是一個人,立體的飽滿的人,比一般意義的人更像一個人的人,具有一般人所沒有的稟賦、氣質、眼光、懷、氣度、智慧、修養等等。這樣的一些人,因為他們與詩結緣、聯姻了,並以詩為信、以詩為業了,我們才把他們稱作“詩人”是的,他首先,應該是一個人。如果他連人都不是了,成了蟲子,成了畜生,成了野獸了,那他肯定就不可能是一位詩人了。這個“人”字,自然是含着人文關懷和人道主義的黃金成分的。不稀罕這些成分,就是不稀罕做一個真詩人。
真正意義上的詩人,必須具備兩點:情懷和思想。當然還有別的,但這兩點是重中之重。很難設想,一個沒有情懷和思想的人會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詩人。要做大詩人,就必須具備大情懷和大思想。這是毫無疑問的。沒有大情懷和大思想,就不可能有大境界和大動。
當下,憑着一己的情緒在寫詩的人,可謂多如牛,氾濫成災。而真正扛起了寫作的信念,具備了寫作的理念的詩人,可以説是少而又少。而只有這少而又少的一部分人,才是真詩人。無論這樣的人到底有多麼寂寞,也無論他多麼鮮為人知,他都是真詩人。正如奧克塔維奧帕斯所説:“我佩服那些消失在自己的作品背後的詩人。他們才是真正的大師。”什麼叫情懷和思想,看看里爾克的《給一位青年詩人的十封信》,葉芝的《幻象——生命的闡釋》,奧克塔維奧帕斯的《雙重火焰》,米沃什的《我的詩始終都是清醒的》,等等,自然也就明白了。
一句話,民族應該有民族的尊嚴,生命應該有生命的尊嚴,詩人也應該有詩人的尊嚴。一旦丟掉了尊嚴,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詩人的意識不能出問題我不能不説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詩人的意識。
還是先來清楚“意識”這兩個字的基本涵義吧:“意識,是人類所獨有的高層次的心理活動,是指一個人運用覺、知覺、思維、記憶等對自身以及自身之外的一切事物的覺知。
一旦取消了這種覺知,一個人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你讚美他也好,辱罵他也好,送給他鮮花也好,啐給他唾也好…他都會渾然不覺。桌子是沒有意識的,電腦也是沒有意識的,如果你生氣了,把它們給砸爛了,它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更不會起來反抗,有朝一派它們的靈魂來複仇就更不會了。
在我們的生活中,像桌子、電腦這樣的人,實在是數不勝數。桌子、電腦尚且不會害人,植物人也不會害人,最害人的就是那些意識出了問題的人了。想想吧,而今我們的詩壇上究竟有多少這樣的人。那些以低為榮、以俗為榮、以髒為榮、以爛為榮的所謂的詩人,不都是意識出了問題麼,而且是大問題。這樣的一批人,即使你指責他們,錘擊他們,羞辱他們,他們也會很高興的,因為你的行為正好幫了他們,幫了他們出名。他們最看重的,其實就是“出名”這一樣了。只要這一樣突出了,別的就都是無在緊要的,可有可無的了。
説到了這裏,你就應該徹底知道了,一個意識出了問題的人,究竟有多麼可怕。他們時而變成蒼蠅,時而變成蚊子,時而變成魔鬼,時而變成妖怪…反正都是一些不利於人類的禍害。
疾病意識是有害的,沉睡意識其實也是有害的。該説的時候你堅決不説,就像魯迅先生筆下的看客一樣,眼看着你眼前的事情在發生,眼看着你眼前的一幫人在做惡,一味地任自己的心靈在沉睡,意識也在沉睡,這實在是,不是一個詩人的做法。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那你就是幫兇的幫兇,就是在助長犯罪。上帝可是一直地在強調,要制止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