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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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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才想起來,記得街上的那些狗都是這樣乾的。壯壯娘又開始叫起來,兩隻腳掌在地面使勁兒撐立起來,一下一下地往後湊過來,聲音比之前大得多了些,連下面的壯壯都聽見了。

“我娘在裏面?”壯壯歪着小臉朝上問她。

“在,我爹在欺負你娘呢?”小月小聲而得意地説。

“我要看!我要看!”壯壯在下面着急起來。

小月只得撒了手從磚塊上跳下來,換壯壯上去,自己在下面扶着。壯壯比小月高一些,不用那麼費勁就看到了娘兩手扒在牆上,被小月爹使勁地欺負着,嘴裏“哎喲”

“哎喲”地哼叫着,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樣。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實在忍不住了才會這樣叫喚,心裏更加着急了。

“要死了!要死了!”娘竟然被欺負得哭了起來,大聲地朝着牆叫喊。

“娘!娘!”壯壯急得喊娘,一下從磚塊上蹦下來,去拾地上的石塊兒。

“你要做啥?”小月撒開扶着磚頭的手問,看見他拾起了好大一塊石頭,臉上氣哼哼地難看極了。

“叫你爹欺負我娘,我娘都哭得要死了,我要打你爹!”壯壯説着一抬手,石塊“嗖”地一下穿過窗口,在裏面“咚”響了一聲,嚇得小月哇哇直哭起來。

小月爹聽見哭聲,連忙從裏面衝了出來,還在一邊走一邊穿着褂子。問清楚之後,在那裏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説什麼才好。過一會兒壯壯娘也出來了,連忙到屋裏抓了糖果來分給他們吃,叫他們不要和別人説,要不連飯都不給他們吃。

那年他們才六歲,過一年就該上一年級了。不過從那天以後,小月發現爹和壯壯娘更加親了,常常一起坐在院子裏的梨樹下説話兒。

知道有一天她看見壯壯娘在掉淚珠兒,爹也跟着抹眼淚,她和壯壯嚇得也跟着哭,後來爹自己擦乾了眼淚,還給壯壯娘擦了眼淚。打那以後爹再也沒有送她到到壯壯家去了,成天唉聲嘆氣的。

直到小月和壯壯被送到到鎮裏上小學了,過了好幾年才有同學和她講:爹和王寡婦要成一家,壯壯的幾個舅舅不同意,事情便吹了。

大約是在上初中的那會兒,兩家又開始走往起來,每逢節的時候,壯壯娘都要給小月做新衣服新鞋子送過來;到了秧打田的時節,壯壯家總少不了爹,大事小事都是爹一手包乾的。現在壯壯也長成了大人,三天兩頭就跑過來小月家幫忙下力。

現在村裏人又在議論:“恐怕兩家又要合為一家了,老秦要壯壯的娘,壯壯要小月,親上加親。”一時間沸沸揚揚的傳開來,傳得大家都知道了。

雖然兩家大人還沒有在兩個孩子面前提起過這事兒,但是小月心頭清楚的很,爹就是把壯壯當着女婿來看待的。面對村裏人的玩笑,小月總是笑嘻嘻的,只有壯壯聽了他們的話,遠遠地躲着小月,不敢當着人面和她在一處呆,顯得有些害羞和生分起來。

“人材倒是不錯,就是格太老實!”小月躺在牀上想着壯壯的樣子,雖然壯壯已經帳成了身強力壯的小夥子,已經不在是那個穿着花衣裳留着髮辮的“假女子”了,但他身上那害羞的秉卻殘留在了他的身體裏。

辰辰也算是從小到大的玩伴,雖然不像她和壯壯那樣要好,有些氣的,但是腦瓜子活絡,有種説不出來的地方引着她。

小月一想到剛做的那個荒唐的夢,之前那種莫名的羞愧已經消失不見,遏制不住的衝動又在身體裏悄悄生髮,緊接着陰道里就有了異樣的反應,像有螞蟻在壁上面搔扒,簌簌地開始發起癢來,開始緊張着乎乎地熱和起來。

她心裏頭知道那羞恥的小又開始不安分了,裏面定是開始分泌甜美的汁了。

她已經不再抗拒,而是愉快地閉上了眼睛,她要重温消逝在夢裏的那種讓人意亂神覺。只是不再想着辰辰的面龐,而換成了壯壯,這樣她的罪惡會小得多。

月亮已經被大槐樹的枝葉給遮擋住了,屋子裏想潑了墨樣的漆黑。這黑暗讓小月膽子不再那麼小。

她伸出柔軟的手掌來覆在鼓脹的子上,想象着那是壯壯佈滿老繭的雙手,心裏不住就“撲撲”地跳動起來。

温熱的手心摩着硬硬的小頭,使她覺起來很是舒服,試着在手掌上加點勁按了按,那頭兒越發癢起來,使她的心不滿足。她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掬住頭,就像握住小巧糙的鉛筆橡膠頭,試着輕輕地拉扯。

“噢…”小月戰慄着低哼了一聲,頭上的快象靜電一樣,穿透了她的子,在全身“簌簌”地擴散開來。

她發現了這小小的頭竟然能帶給她如此美妙的刺,手指便停不下來了,無所顧忌的頭,讓那新奇的快頭上生出來,像河面上的水波那樣洋過她的身體,一波緊接着一波連綿不斷地侵襲她的神經。

屋子裏的空氣漸漸變得悶熱起來,才消去的熱又從黑暗的角落裏竄出來,重新籠罩着黑暗中小月的身體。

她的臉燙乎乎的,呼變得越來越急促,鼓脹的子在温熱的手掌下變了形狀,被魯地扯向兩邊,又從兩邊向中間擠來,她覺得到它們在迅速地鼓脹,變得越來越有彈,就連那顆小小的頭也變得硬硬的糙着指尖。

下面的小兒酸酸脹脹的,像要小解出來似的。小月強忍着房上的快,從牀上爬起來摸着木桌上的火柴,摸索着“赤那”一聲劃亮了一顆,點着碗裏的菜油燈盞。

她在搖動的火苗中翻下牀來,準備牀上衣服到外面的茅棚裏去解手的時候,小裏那種強烈的意又突然消失了。

她正在納悶的時候,火苗兒在燈上抖動着,光團“嗶嗶啵啵”地越來越大,微弱的紅光漸漸變成了金黃的光團,使整個屋子亮起來,也照亮了小月赤的身子。

曼妙的身子被淌着着一層,她乜斜着眼瞅了瞅前的子,它們依然鼓滿着,淺淺的暈在燈光下泛着油油的光澤,腫脹的頭像新鮮的草莓尖在房的頂端翹然而立——所有美妙的覺都來自這顆小小的丁,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兩條修長的腿子在牀沿耷拉着,小月看在眼裏,越發滿意起來,伸手在光滑的大腿上兩側愛憐地摩挲着,不由自主地滑到了大腿部,在軟軟的從上梳理着,小裏又開始酸酸髒髒地癢起來。

原來並不是要小解,而是手指在上面有了作用。她在從中摸到了那條縫隙,好奇地用指頭按下去,裏面已經濕噠噠的一團糟了,擠開柔軟的陰往下越陷越深,指頭被温暖黏濕的片包圍着來到深處,進了之中,那裏的瞬間緊張起來緊緊地纏住指骨,像一枚戒指扣在指頭上,指尖在一片稀熱的沼澤中茫然無措。

小月試着把手指往裏面伸,壁被指甲刮擦着,一陣尖鋭的疼痛,她不由得“噓”了一聲,緊緊地皺起眉頭來,趕緊把手指退出來。

為什麼在夢裏就那麼舒服?被指尖輕輕一觸就疼得不行?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很快,她有了新的發現,手指在退回來的時候在陰上沿的結合處碰到了一小團軟軟的瘤,指腹觸摸到那粒瘤的時候,渾身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止不住烈地戰慄了一下,讓她到又舒服又害怕。

陰蒂!這個詞在小月的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閃爍了一下,她在生理書上看到過,不過僅僅標了名稱而已,看起來也沒什麼稀奇的呀!她伸出兩個指頭來分開陰,努力低下頭去想看清楚這叫“陰蒂”的玩意兒究竟長啥樣兒:鮮粉紅的溝中間有包穀米那麼大的一點隆起。

她猶豫着又把指尖在上面碰了碰,一股電般的酥麻的覺從陰蒂頂端傳遍全身“噢…”她忍不住戰慄着哼叫起來,太舒服了!怪不得辰辰要摸她的呢?原來裏面有這樣的寶貝!這是個神奇按鈕!快樂就是從裏面生長出來的!

小月為自己的這個新發現而驚奇不已!

她需要更多的快,就把指尖貼在陰蒂上動起來,那神奇的丁收了刺裏也跟着在一陣陣地收縮,一陣陣地搐,有一股電般的酥麻的覺從陰蒂頂端傳遍了全身,一股勁道從全身瞬間聚集到的四壁上來。

小月覺得全身的血都在湧動着往間聚集,身子便軟軟地向後倒在牀上,手指不由自主地也加快速度動起來,那枚瘤在指尖下慢慢的脹大着伸展開來,一直大到有指頭那麼大那麼高了,這陌生的突起物讓優染到新鮮而又驚奇,羞怯而又舒服。

裏的愛一般開始氾濫出來,從濕漉漉的溝縫裏朝外淌,了一旮旯黏黏滑滑的水兒。

她蘸着裏滿溢出來的水,塗抹在硬硬的陰蒂上,手指加快了速度和適當的力度,瘋狂地按摩腫脹的陰蒂,部及時地湊上來。

“唔…唔唔…”小月咬着嘴低聲呻着,腦袋在枕頭上來回滾動,那股悉的意漸漸來臨了,彷彿這種覺一直潛伏在她的身體裏不曾離開過。

她緊緊地夾緊‮腿雙‬,一下一下地顫抖着,電一般的快從陰蒂擴散,穿過温暖的,在少女火熱的身體裏四下亂竄。這讓她死的快讓陰蒂腫脹到了極點,那意也聚集到了頂點。

“啊…!”小月息着,忍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有一股強勁的氣催動着什麼東西就要在裏面爆炸開。她‮腿雙‬突然繃得直直的,儘可能地朝兩邊伸展開來,四肢着了魔似的搐起來。就快來了!快來了!她想。腦袋裏一片空白!

小月的指尖繼續轉着圈兒摩擦火熱的的陰蒂,突然一個靈,彷彿像是有一顆蓄謀已久的炸彈,在身體深處爆炸開來,她的大腿的瞬間合攏來,緊緊地夾住了她的手——高就像是波如期而至,一波接着一波地朝她撲過來,前一波的勢頭正在減緩,她還來不及呼,下一個在又頭砸了下來。

裏面“咕嘟嘟”地鬧騰着盡情地宣,她的身體瞬間鬆弛下來,如釋重負般深深地嘆了口氣,就像在睡夢裏一樣,用發粘的手掌柔軟的房,間濕糟糟的,濕透了的陰凌亂死貼在陰上,涼颼颼的。

原來摸覺是這樣透!小月甚至隱隱有些後悔在河灘上的時候沒有答應辰辰的要求“也許他是知道這神奇的按鈕的,要不也不會那麼着急要摸。”自己的身體裏埋藏着如此強烈的慾望,讓她覺到十分震驚。

“壯壯那木疙瘩腦袋,斷然是不知道這些事兒的!”小月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聲。渾身的力氣就像被乾了一般,該是時候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覺了,她想。

當的腦袋開始變得昏昏沉沉之前,小月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明天,或者隨便在什麼時候,只要沒人看見,她可以告訴壯壯,讓壯壯那笨瓜兒見識一下她的按鈕,給這小子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