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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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還疼嗎?”辰辰鬆開了她的手説,把糊糊的小月從夢境里拉了回來,小月的臉上不覺微微地熱起來。
“不…不疼了!”她搖着頭吐吐地説,一張眼瞥見了辰辰短褲中央隆起大大的一坨,心裏吃了一驚,夢中那臘腸般大的莖閃過腦海,臉頰上瞬間像火苗過一樣辣辣地滾燙起來,裏又開始了昨晚上那種似曾相識的騷動,簌簌地癢起來。
“你沒有正事嗎?沒事快出去啦,有人來了看見了不好…”小月低聲説,聲音就像蚊子似的細小。
辰辰就像沒聽見似的,也不説話,也不挪身,只是把頭低着,滿腦子是昨晚小月在月光下白亮亮的濕身子,空氣在小小的船艙中就像凝固了似的,氣氛變得詭異而不安,倆人的呼聲都被對方清清楚楚地聽到耳朵裏。
“…我問你個事,你得老實回答我!”小月也不趕他,把手掌撐住下巴,手肘支在下面輕聲地問。
辰辰茫地抬起頭來“唔”了一聲,眼睛卻不敢和她對視,目光只是穿出船艙看着船尾巴。
“你…”小月歪着頭想了一想“那個…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猶豫着問,不敢説出那兩個字來。
“啥?呃…娃娃親?大家都在説,你不知道?”辰辰驚訝地説。
“不…不是這個啦!”小月使勁的搖晃着頭,辰辰的眼神更加惑了,小月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説:“我是説,那個…你是怎麼知道摸那裏的?”
“摸啥…”辰辰還是沒有明白,兀自把眼看着小月隨着腳跟晃盪的股。
“!”小月的頭塌了下去,臉兒埋在手臂裏極快地張了張嘴,這個字一從小月的齒間吐出來,心就“咚咚”在腔裏狂跳。辰辰卻沒有了聲響,她突然覺到什麼物體從後後面壓了上來,連忙翻轉身體來,卻早已經被辰辰騎在了大腿上。
“呀!你…做啥哩?做啥哩…”小月看到了他那張臉扭曲得像野獸一樣猙獰,眼睛裏出賊亮亮的光芒來,讓她驚懼的顫抖着尖叫出來,張牙舞爪地就要掙扎着坐起來。
辰辰抓住她的手,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腦袋兩邊。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小月,只是“呼呼”地着氣,喉結在上上下下“咕咕”地響——他用行動明確地回答了小月。
“你再這樣我叫救命啦?”小月直視着他的眼睛,聲俱厲地嚷着。
“又來…”辰辰的聲音短促得有些生硬,小月還來不及張嘴喊叫,厚實的嘴就從上封堵下來,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小月趕緊閉了嘴巴,把頭左右劇烈地搖擺着,頭躲閃着不讓辰辰得逞。
辰辰地嘴卻窮追不捨,一次又一次跟上來,不給她喊叫的機會。在逃的間隙裏,小月至少可以喊出兩個以上的音節。可是她並沒有喊叫,只是“吚吚嗚嗚”地哼叫着躲閃,鼻孔裏“忽忽”着氣,反反覆覆地躲閃,僅此而已。
結實的脯壓在鼓鼓的子上,壓迫得她透不過氣來,覺都快要窒息了。辰辰彷彿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按住她的雙手,就像按住一雙柔弱的翅膀,任憑她的身子在身下像條水蛇無助地扭動。
小月只是掙扎,辰辰怎麼也親不踏實,兩人都累出了一身的熱汗,氣吁吁地做着徒勞的遊戲。辰辰大概清楚了一點——她不可能會喊叫,便放開了她的嘴直起身子來,臉上壞壞地獰笑着,手像條蛇一樣,沿着小月的小腹飛快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鑽進了短褲裏面去了。
小月的思緒還在剛才的混亂之中,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説時遲,那時快,小月趕在辰辰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褲上的帶子,無論他怎麼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着毫不放鬆。
“你愛我嗎?啊!”小月咬着牙狠狠地質問他。
辰辰愣了一下,紅着眼堅決地點了點頭:“愛!”手上卻不停,緊貼着小月的小肚子往下頑強地伸去——他已經等不到她的手因為筋疲力盡而鬆開,他要直接摸到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小月連忙把抓住褲的手鬆開,雙手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總褲襠裏面拔出來——像拔蘿蔔那樣拔出來,甩着暈乎乎的頭和辰辰角力,口中直嘟啷着:“騙子,大騙子!你就是個氓。”辰辰太低估了女孩手腕的力量,小月緊繃着臉咬着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他的手腕一陣陣地生疼,無論他怎樣頑強地轉動着手臂,想像鑽頭那樣向下鑽進去,但是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內褲邊沿,竟也不能前進分毫。辰辰的腦門上的沁出了一層亮亮的汗膜,急切地説:“給我摸摸!摸摸!”
“不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小月把全部的勁兒都用在了手腕上,説起話來聲嘶力竭的。
“啥問題?”辰辰怔了一下,手上的勁兒鬆了一下。
“你是怎麼知道摸女孩子要摸這裏的?”小月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抱着這個疑問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電影裏就是這樣演的呀!”辰辰説。
“電影?騙三歲小孩兒哩!我又不是沒看過電影,哪裏有這樣的電影?”小月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兒不相信——大隊經常在場壩子扯上幕布放電影,都是《閃閃紅星》、《董存瑞》之類的,哪裏見有過這種羞人答答的電影。
“縣城裏就有!都在屋子裏躲着放,不像大隊上敢在大街上放,你想想,大街上放,那還不亂了套了?”辰辰言之鑿鑿地説,看着小月直搖頭,趕緊給她打包票:“不信哪天我帶你去看,三塊錢看一場,裏面的男人和女人見了面就衣服,得光光的,什麼都看得見,還不只是摸,還的哩!”
“呸!呸!沒正行的東西,誰跟你去看那個?”小月往他臉上啐口水,光心裏想想都覺着噁心,羞得恨不得船裂開個縫兒鑽到水底去藏起來。
辰辰被啐了一臉的沫子,卻一點兒不着惱,繼續津津有味地往下説:“用得着這樣犯惡心麼?保準你看了會喜歡的!”
“我才不會喜歡,”小月斬釘截鐵地説“見了面就,那還不跟豬啊狗啊的有什麼兩樣?”她又想到了那條大黃狗和大黑狗在大槐樹下乾的好事,就連那年爹和壯壯娘在廂房裏的稻草堆上乾的事兒也從記憶深處冒了出來。
“要是這麼説,大融村有婆娘的怕都不是人嘍!你以為天黑大家都關上門幹啥?一起哩!”壯壯越説越帶勁兒,眉飛舞地看着呆若木雞的小月“你不信就等着瞧吧!要是你嫁了壯壯,天一擦黑就要的哩!”
“誰説要嫁給壯壯了?!我才不要…”小月一提到壯壯,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好!那就嫁我囉,我來!”辰辰説着,猛地想起把眼下的正事兒忘腦後了,小月的手雖然還在握着他的手腕,卻早已經鬆懈下來,話一説完,趁着小月沒有防備,一個海底撈針,手掌滴溜溜地直鑽下小月到內褲裏面去了。
小月“呀”地一聲尖叫起來,早已經晚了一着!她開始使出吃的力氣,牙關兒咬得“咯咯”作響,口中發出憋住氣力的“吱吱”聲,瘋狂地要把辰辰的手往外拔。
辰辰一着得手,哪有這麼輕易地就放棄?他憋了股勁兒,不斷地往下伸,藉此來抵消上拉的力量。他的手掌所霸佔的位置,好比長滿雜草的山丘,茸茸的髮得他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經到了縫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覺到丘從那裏開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覺到那裏氤氲着若有若無的的熱氣,下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你…都濕了!”辰辰啞着嗓子壞壞地説,這是勝利的宣言。
“話!”小月冷哼一聲“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會濕…”話一出口,氣力乍,手上的力氣也跟着散開來。
經過一番烈的對抗,月月手上力氣也耗光了。辰辰終於可以緩一緩了,他的額頭上熱乎乎的,汗水從髮冒了出來。他氣吁吁地抬起頭來看了看小月,小月也好不到哪裏去,額頭上亮晶晶的,脯像波般劇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
“呼哧”地直個不住。
辰辰深深地了口氣,繼續把往下伸去,心裏捏着一把汗:要是在這時候小月隨便一提,準能不費力地把他的手拉出來——他的手上就殘存了這麼一點力氣了。可是事情卻意外地順利,沒有遇到什麼阻力就順利地前進了半個巴掌的距離,到達了那片柔軟的沼澤地。
小月嘆了一口氣,鬆開了雙手向後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隻中了獵槍的小鹿,奄奄一息地殘着——她終於放棄了最後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