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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期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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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拉住一個傢伙:“怎麼樣?多少,可贏了沒?”那傢伙興高采烈比劃:“好傢伙,真是神了,一拳打出個一噸半…”我趕緊打住:“啥玩意?一噸半?有沒有搞錯?”那傢伙解釋道:“可能有點問題,但是顯示屏上明明白白的定在1500公斤上面,後來就不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障,上面好像在檢修機器。哈哈,那幾個洋鬼子和人吵架,估計要幹起來。”公斤,沒有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重量,除非…內家高手瞬間發出的爆發力才有可能達到這麼高的力量。

閒來沒事的時候聽老爹講過,真正的高手都是用勁打人,什麼招式套路都是花架子,能把勁道練得隨心所,那才能算是登堂入室。

我以前對這種言論向來嗤之以鼻,一個人勁能有多大?能趕上牛不,再大的勁打不到人有什麼用?

老爹説此勁非彼勁,人的力道限於身體肌,那無疑是固定的,但是藉助於姿勢、手法、意志、宗教、神秘學、‮物藥‬、靈魂學等等等等,反正烏七八糟的一些東西,可以達到異常驚人的程度。

我則會擺出各式各樣的物理學理論數學公式之類的東東,義正詞嚴的駁斥他這種封建信理論,通常情況都是我大勝,老爹無言以對。

不過事情進行到這一階段之後已經無需語言了,老爹信奉領袖的話: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於是我就在院子裏飛來飛去,**摔得紅了又青,青了又紫,走路都像劈了跨的母羊。

老爹這時才會得意的教訓:“知道你捱了這麼多拳為啥會只飛不傷嗎?老子拳勁練到家了,勁沒送入你體內,否則一拳你就得趴下。”這我信,親眼見過老爹喝高了打吊沙袋,一拳下去,沙袋紋絲沒動,破了。

這種手段,無論擊在什麼東西上面,都是極其可怕的傷害,看起來似乎非常威風,但是學過物理的人都能想到其中弊端,力量是雙方承受的,你打別人,別人吐血了,你的拳頭也不好受啊。

所以老爹千叮嚀萬囑咐,除非我能練到拳勁收發自如,否則不到25歲不能發力,否則打死了人事小,把自己玩廢了才不值當。

雖然我對這種打架的技巧並不太冒,但是也是非常認同老爹的話,什麼東西也沒自己的身體值錢啊,這東西還是留着防身吧,打架就算了,我可是好孩子,前途無限光明。

曾經問過老爹,你功夫這麼厲害怎麼混的這麼慘。老爹總是嘆了一口氣,説咱家這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能一輩輩傳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如今這社會不是那麼好混的,就當祖上的遺產吧,你還小,不明白其中的險惡,不光財不能白,本事也不能白啊!你不知道你爺爺當年的慘事…

每當説到這裏,我總是似懂非懂的點頭聽着,老爹也不深究,只是摸摸我的頭嘆氣。

耳邊嘈雜不已,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被人一拉,回頭一看是教官。

“你小子發什麼呆!趕緊的,走了,那邊打起來了。”我一凝神,果然前台亂糟糟的,雖然我眼睛不行,但是好歹耳朵靈便,聽得出來其中的情況,喧譁聲中夾雜着拳頭擊打在**上的聲音,偶爾還有一兩聲怪異的聲響,類似於樹枝折斷。

只是來不及細聽,我被教官拉着狂奔,現場混亂無比,到處是人,幾個出口都被人羣堵住。

幸好教官打頭,一邊狂吼,一邊用力的分開,好不容易我們幾個人才擠了出來。

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方才覺得空氣是多麼的美好,滿肚子的酒都變成了汗,我們幾個彎氣,相互看了一下,都是哈哈大笑。

回到學校已經快十一點了,宿舍樓的老頭死活不開門,我們只好翻牆進去,胡亂衝了涼就睡了。

第二天和阿四小東他們講起跳舞打架的遭遇,他們表示一般,除了洋鬼子打拳比較少見之外,打架那是家常便飯。

無聊的軍訓很快過去,教官們也坐上了大卡給運回了營地,臨走還煽情了一把,一通狂灌之後,各式各樣的送別開始,自然是眼淚與歌聲齊飛,鮮花同臉皮一

小教官也很傷,同我們幾個玩的比較好的擁抱了一下就上了車,揮手告別。

軍訓畢竟只是曲,第二天估計都把這事給忘了。正式上課要領書,我就犯了難,一大堆的機械類的讀物看了頭大,走了幾個關係也沒消息,回答總是安心等待,或許會有計算機系的名額空下來。

可恨當年的我涉世未深,還傻乎乎的把這當成期望,全不知這是太極推手的招式,也就安心胡混,課也正經上,整的同阿四他們玩星際,倒也自得其樂。

星際這東西我似乎沒有天分,反正技術也就中游,從來都是不上不下,跟在小東手下只是永遠的敗將。

這一年,曹氏旗下的先鋒工作室趁着母公司新一代的處理器、顯卡等硬件推出之際,也發佈了一款新的遊戲,叫做反恐英。

由於有着先鋒出品必屬品的口碑,這款遊戲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紅遍了大江南北,幾乎全華夏的網吧都安裝了這玩意。

第一眼看到這東西我就是喜歡上了,雖説不喜歡機械,但是對槍械產品還是比較關注的,大概是每個男孩子的通病吧。這遊戲裏面所有的槍械都是真實的,甚至連彈道都是一樣,分兩撥人端着ak或是m4對,奇無比。

由於沒有斷筋折骨的命之憂,我很快徹底放棄了星際,轉投反恐的懷抱,痴其中,仗着眼明手快定位準確,爆頭技術越發的勇猛進,於是成了網吧一霸,人人敬而遠之。

要説大企業考慮的就是全面,配合遊戲上市,先鋒工作室還特地同步推出了戰網系統,人人可以通過唯一的id進行網上對戰,不過那速度實在不是太恭維的,畢竟這種實時的玩意網速差一點都不行。

幸好還有一些網吧自己搞的對抗,優勝者不但可以免費享受網吧機時,關鍵還有銀子,這對缺米米的我來説簡直是天降之財,只是這種活動不是常搞,否則我就能買一部自己的電腦了。

不過託曹氏企業的福,我們學校成了第一批計算機高速網絡試點,也不知道哪位大神發了願,居然還贊助了n百部的電腦,號稱要把整個華夏進行數字化。

這個n到底是幾我們不得而知,反正每個宿舍都分到了一部,而且學校的機房也是大大的擴充了一番。

學校的網絡很快就改造完畢,以前不過是普通線,現在有了金主,全部換成了高速光纖到樓,那速度比我們自己的小貓自然是不可同而語。

小東有自己的筆記本,阿四也不常在宿舍停留,這部電腦也就被我和超哥**,在上面着實學了不少東西。

超哥是程序員,不過奇怪的是這夥計對硬件所知寥寥,號稱連機箱怎麼打開都不知道,着實被我笑話過一陣。不過其程序功底紮實,書本上枯燥的玩意經他一解釋那是深入淺出,通俗直白。

超哥腦子活路子野,自己在外面也接了點活,整課也不上的寫程序,極力的拉我下水,聲稱賺了錢有我一份。於是我有時候就不上課,反正網速足夠,在宿舍自學就可以了,閒來沒事就給超哥打下手,寫點代碼什麼的。

一轉眼大半個學期下來,功課不好不壞,反正混到60分就成。只是班主任輔導員的嘴臉不好看,好像我欠他們幾百萬似的,不過我也不在乎,都混到這份上了誰還鳥他們,給我轉個系都唧唧歪歪的,媽的。

説起來這事還真不,本來我們班還有仨女生,後來不知怎地只來了倆,一打聽才知道,人家老爹是新疆阿克蘇的書記,關係夠硬,連個面都不照直接轉英語系了。

對比一下自己才知道什麼叫草,除了衣服鞋帽曾經用網吧獎金升過級之外,其它簡直一無所有,網吧獎金雖多,但是得把一大塊扣下來作為下學期的學費,打死也動不得。出來的時候和老爹誇過海口,除了第一筆學費其它自己想辦法。記得老爹當時大讚好孩子,省下錢給老爹喝酒。真是學好數理化不如好爸爸,不過我不怪我老爹,某家行的端坐得正,頂天立地,怕什麼。能玩遊戲賺錢學費,總比做家教好吧,只恨沒有街機格鬥遊戲大賽,否則那來錢就説了,看人家本就有…

超哥總是拍脯,説只要把這活幹完就能發財,到時候弟兄幾個吃香的喝辣的跑不了。我也只能寄希望於斯,愈加勤奮的寫代碼。

學期末了,程序終於完成,超哥穿戴的整整齊齊準備去貨,讓我聽好消息。其他人回家的回家,旅遊的旅遊,總之是各奔前程,只留下我一個獨守空閨。

給老爹打了個電話,説了一下不回去的情況。老爹很有度,沒直接罵我,只問有沒有錢。我説錢足夠,不用家裏心。

老爹説哦,只説了一句別給我惹事就掛了,大過年的,居然一點關心的語氣都沒有,好像我是整天打架鬧事的主,蒼天啊!

冬天校園冷冷清清,經常是走了半里路連只狗都沒有,只是綠化搞得不錯,到處都是麻雀在飛,得小心別讓排物落在頭上。

我也懶得出去,只是臨到末了找了一回領導,最後一次的問問轉系的事情到底如何了。哪知道這次鬧得很僵,幾句話沒説嗆了起來,差點動手。

動手我很怕,看系領導那小樣萬一捱了我一拳掛了咋辦,只好忍氣聲,心裏面把他草了一百遍。

手頭不是太寬鬆,加上人比較懶,我從超市裏面搬了四箱泡麪,做好了三月不知味窩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