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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時移事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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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時移事遷又是一天上班的時間,駕車到單位門口的林其釗,遠遠看到了黨愛民站在單位門口,這個一米九的大個子太顯眼了,而且顏值兇惡,長相簡直是為卧底天然打造的。

見過兩面之後,對這位外表兇惡,實則憨厚的同行觀不錯,他泊在門口搖下車窗問着:“黨教官,您在等我?”

“哎…對對,我找您説點事。”黨愛民笑着道,讓着上車,泊回院子裏,下車時,林其釗耳朵上已經掛上了錄音,是傾聽昨晚小木對這個嫌疑人的分析,一路回到了辦公室,坐下時,林其釗若有所思地摘下了耳機,還給黨愛民,黨愛民期待地看着問:“林處,您覺得呢?”

“噝,有點匪夷所思啊,就憑這個猜出嫌疑人受過女人傷害、或者看重的女人被傷害過…這種犯罪誘因?你信麼?”林其釗嚴肅地看着黨愛民。

黨愛民撓撓腦瓜,不確定地道着:“要別人説,我覺得是扯蛋,可要小木説,我不敢下定義啊。”

“所以就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吧…咱們共同的這個朋友,有點。”林其釗笑道。

“可不教您説了,一頂綠帽就把個要跳樓的給嚇回來了,也就他能想出這種損招來…林處,就剛才説的這些,以您看,可能大不?我專程諮詢一下,抓捕我還成,要用腦子,我基本是不上檔次的水平。”黨愛民很不謙虛地道。

這麼實誠,林其釗樂了,很負責地告訴他道着:“心理學上沒有確定這個詞,以心理學方式判斷,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準的嚇人,一種是錯的離譜,您問的這個,我還真不擅長…但同樣是因為,這是小木説的,我覺得還是慎重為好,試試看。但就我本人的意思,你們追捕這個拐王可以放一放,沒有目標的時候,大多數是白費力氣。”

“也是啊,我都快被這個事給瘋了,省廳期限三週抓到人,都三個月了,人都沒找着。”黨愛民哭無淚地道。

超期這麼長倒把林其釗嚇了一跳,他卻是不敢嗤笑,轉着話題問着:“樊科長呢?怎麼沒有一起來?”

“她昨天乘夜班航班回去了,要重新制訂一個排查方案,我們商量一下,再試一次,就以小木説的這個初始動機什麼的為主,方案我不在行,我頂多能帶隊抓捕去…哎那個,林處,能不能那個…”黨愛民言又止。

“有什麼需求,儘管講。”林其釗道,看得出黨愛民的為難了,恐怕是未建寸功,無顏歸隊。

“就是昨天和樊賽麗商量了一下,您這個特訓處,技偵和大數據研判水平在行內是知名,能不能…”

“給你搞點有關偽鈔犯罪的資料,嫌疑人信息,以及電版識別等相關數據。”

“對,您太善解人意了。”

“跟我來,大忙我幫不上,這點小事,我給你介紹個專業人員,天下警察是一家,打擊犯罪上可不分你我。”林其釗起身了,帶着黨愛民出了門,他看得出這位來自落後省份同行的為難,這個時候他倒不介意拉人一把,那怕是看在小木面子上,而且他有點奇怪,那個非常難説話的小木,怎麼會和這樣的猛人,有如此親密的關係?

這些他都沒有問,把黨愛民帶到了技偵的辦公室,介紹一下對口專業的屬下,看着黨愛民認認真真聽着,他的心裏其實是持否定態度了。

很簡單,沒有準確線索、沒有活動範圍、沒有嫌疑目標的追捕,別説線人,就神人也辦不到這事啊。……

關毅青是請假出來的,早八時的時候匆匆奔進醫院,在見到小木時,一夜未眠,而她一個女孩家又不好意思問小木的聯繫方式以及住處,於是大上午,鬼使神差地跑醫院來了,她期待在這裏遇到,就像在高鐵站初見他一樣,那麼壞壞地一笑,就猜出了她的來意。

一年多了,不知不覺的變化太多了,她都不知道小木這一年多是怎麼過來的,揹着一個線人的身份,可能還要揹負着愧疚、揹着擔心,她真不知道小木在那件轟動全國的大案上,頂了多少壓力才走到了最後。

她説不清自己怎麼想到,可她覺得到,想見他的衝動是那麼的清晰,那股子衝動帶着她,來了這個唯一和小木關聯的地方。

往往事與願違,病房裏沒看到人,她踱步下樓時,卻意外地碰到人,蘇榮樂。

“樂子?”關毅青笑着道。

“喲,警花姐,幸會幸會。”樂子提着兜顛跑上來了,所有朋友裏,就這個最好的打發,而且秉也最差,握着女人的手就不放了,呵呵笑得直咧嘴,差不多相當於中五百大獎的那種傻樂表情,關毅青好容易回了手,關切問着:“那位怎麼樣了?”這就有話了,樂子鬱悶地道着:“別提了,睡一會就哭醒,哭一會兒又睡,把我們折騰了一夜沒敢離人,這不到天亮了,我擦,我們睡不着了,他倒呼呼大睡了。”

“看得出你對朋友上心的啊。”關毅青讚了句。

樂子卻是不受誇獎了,直道着:“哎呀,那不上心咋着,自打他賠成窮光蛋,朋友沒有、老婆跑了,我們這些發小再不管他。那還有點人情味麼…不過這個貨也活該,股市賠得就快當底褲了,我擦,回頭又當了房子去炒期貨去了,這就火坑裏燒不死,茅坑裏也得淹死啊,他就再有錢也是個散户啊…哎,沒辦法,沒有自知之明,比我差遠了,幸虧我聰明,既沒錢也沒老婆。”這諢話把關毅青逗樂了,她須是知道這個人的思維獨特,直問着:“小木呢?怎麼讓你一個人守着?”

“哦,剛才還在…在門口碰見那誰了,我這不給花哥點飯麼…哎警花姐,你咋走啦?”樂子沒有想到,警花姐説走就走,招呼都不打。

“哎我艹,怪不得小木不敢見她,尼瑪不會是始亂終棄吧,追的這麼急?”樂子看着匆匆的關毅青,如是想到。不過疑問在他心裏停留的時間可不夠長,一轉眼,目光又被一位翹的護士引走了,看着看着,厚嘴上的口水吧嗒就下來了。

關毅青卻是因為看到了小木,好像錯位了,她走到門口就停下了,痴痴地着,視線中,小木正張臂着一位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女人,那女人表情有點黯淡,走上來,就抱着小木,頭偎在他肩上,難受一樣,緊緊地抱着小木,附耳説着什麼。

是容纓居然是容纓關毅青記得很清楚這個女人,戎武自殺,其下餘眾悉數被捕,位於金湖的住宅、財產全部被沒收,連容纓也沒有逃過這一劫,經查實她的房產、車輛均是戎武通過其他公司給妹妹購置,也悉數被查沒,之後容纓就消失了,卻沒有想到,她仍然生活在濱海,居然和小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