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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你為何對我一笑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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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對你留情,我本就沒看到你,要是真一笑留情,也是對小武,而不是你。”

“啊——”水發被她的話將他的夢想打得支離破碎,“你真的沒看到我?”

“沒有,你神病,我那時本就不認識你,怎麼會對你一笑留情?”‮花菊‬幾近咆哮。

水發眉頭緊鎖,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這些年的暗戀都只是一廂情願,水發回想起那天的情景。

水發和大夥堵在小武家門看新娘。

新娘的花轎到了,新娘輕盈地下了花轎,這時一陣風吹來,將新娘的紅蓋頭吹落在地,水發驚呆了,新娘子太美了,她的臉好白,美目含情,睫很長,小嘴略施硃砂是那麼美豔滴,她玉樹臨風,在全身大紅嫁衣的包裝下,顯得高貴和典雅,就像是仙子下凡。

水發心動不已,但讓他心動的是,新娘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放後縮,她笑了,她居然笑了,而且笑得那麼甜,笑得那麼美,最重要的是對着他笑,這叫未經人事的水發魂都跟了她去。

他看得目瞪口呆,但新娘子並不迴避與他對望着。

只是突然一個人,推了他一下,打破了這種美好的凝望,那人推開他後,徑直走到‮花菊‬面前,從地上撿起了那片紅蓋頭,蓋在了新娘子的頭上,然後牽起他的小手,在一片歡呼聲中,牽進了院子。

想到這,水發猛然一怔,那位新娘就是眼睛的‮花菊‬,而那位推開他新娘手的人就是小武,這一怔,非常小可,水發心中波濤洶湧,難道‮花菊‬那時對着笑的真的不是水發?而是在他身後高他一頭的小武?難道這麼多年,她那一笑留情完全是個誤會?

啊——,水發的心一陣絞痛,怎麼會這樣?他雙手抓着‮花菊‬的雙肩搖動着她的身體,“不——,你告訴我,你是對着我笑的,不是小武。”他快瘋了。

‮花菊‬任由其搖着,因為她的心被小武傷害地也快死了,她忘記了她這是在別人家的牀上,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只有一條牀單遮掩,忘記了她此時最需要做的是逃跑,而不是呆在這。

‮花菊‬的淚無聲地着,水發把她搖了一陣後,停了下來,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此時他有些恨她,“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點點愛,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哄哄我也好啊,為什麼要打碎我的夢?我也是人,也是個男人,為什麼他就什麼都不如他小武呢?老天不公啊!”水發哭無淚,黯然神傷,表情極為痛苦。

‮花菊‬哭夠了,她嘴角出一絲冷笑,目光中出了不屑,“切,你這種狗雜碎,也配擁有愛?”

“你罵我是狗雜碎?”水發眉頭緊鎖,嘴巴一歪,他有些不,但還沒到發怒的地步,因為罵的人是他的心愛之人‮花菊‬。

“對,你狗雜碎,雜種,混蛋,王八蛋,強姦犯,無恥,下,卑鄙——”‮花菊‬幾乎把能罵他的話都拿來形容他。

聽到心愛之人這麼罵他,水發心如刀割,他的心已經被割碎得成了碎片,他突然仰天長笑,因為他想到的了讓自己不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破罐子破摔,“哈哈哈——”‮花菊‬被他這一笑,嚇了一怔,怎麼他瘋了?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牀單,抱緊在前,但轉念一想,這世上還有能讓她‮花菊‬害怕的嗎?她的心都死了,連死都不怕,哪有什麼值得她怕的?於是摟在前的手又鬆了鬆。

水發笑罷,對着‮花菊‬平靜地説,“我就是狗雜碎,混蛋,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現在被我睡了,嘿嘿,”他又笑了,不過,這次有些陰險,“還有,他小武更不是人,長得人模狗樣,做的都是骯髒事,他自己有老婆,卻要偷人家的老婆,包括他的親嫂子,要説我狗雜碎,他比我雜千倍百倍,要説我渾蛋,他也比我渾上千倍百倍,你呢,你又是什麼?連小武這種狗雜碎都不要的東西——”他話還沒説完,“啪”‮花菊‬的手掌狠狠地在他的臉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因為他的最後那句話嚴重挫傷了她的僅有的那點自尊心,她沒有哭,因為她的心已經死了,已經麻木了。

這巴掌打得透徹,響亮而有力,他的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他吐了一口,吐在了牀腳下,大手一揮嘴角殘留的鮮血,“媽的,你敢打我,還打老子的臉?”他目兇光,這次他真生氣了,常言道,打人不打臉,這‮花菊‬居然打了他的臉,他活在這世上已經夠衰了,這僅有的一點男人的尊嚴也受到了‮花菊‬的挑釁。

‮花菊‬不説話,也不害怕,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她就那樣怔怔地看着他,充滿着憤恨,恨他,恨小武,恨這個世界。

水發冷笑了一下,“你居然不害怕了,好啊!越來越讓我喜歡了,那就讓爺們今天把你愛個夠”説着,他的眼角閃過一絲的猙獰,接着就撲了上去,把‮花菊‬壓在了身下。

‮花菊‬本能地推他,到威脅,她想逃。

可是她是一個嬌弱的女子,而水發個不大但好呆是條漢子,她哪有能力逃,但她的本能讓她在他身下掙扎個不停,使得火急火的水發一時難以得逞。

水發心一急,揮起手掌,“啪”地打在她嬌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你老公都這樣對你了,你還為他守身如玉,何必?我看你腦子是進水了,他在外偷情的女人不只一個,偷的次數也有幾十次了吧?你還把自己守這麼牢幹嘛?他值得你這樣做嗎?照我説,他在外搞外遇,你也搞啊,你又不是七老八十搞不懂,這麼年輕不搞幹嘛?”水發打了她的臉,也不忘給她上一堂政治課。

經他這麼一説,‮花菊‬果然不動了,靜靜地躺在那一動不動,他的有力的巴掌再加上當頭喝,讓‮花菊‬的心也猛然一驚,是啊,老公都這樣對她了,她為什麼還要為他守身如玉?罐子也破了,又怎麼能恢復原樣?老公這樣傷害她,她為什麼也不傷害一下他,大家彼此彼此,或許互相傷害才能公平,才能讓她死灰一般的心好受一些。但她又茫了,難道她為了報復老公,就要把自己變成一個令人髮指的婦嗎?她心亂了。

正在她心亂間,水發已經光了自己,一把扯開了她身上僅有的那張牀單,重新壓了下去。

‮花菊‬一驚,但想到小武對她的無情和種種傷害,她牙齒咬住下,咬出了鮮血,她閉上了眼睛,事已至此,她心裏在喊,“小武,你乾的好事,你傷我太深,我恨你,我這輩子都恨你,你等着吧——”她心一橫,放棄了所有的反抗,很快水發慌慌張張地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時候進入了她,她眼角滑下兩行熱淚,淌着她的心酸、痛楚、無奈、悲愴、憤恨——水發見‮花菊‬不再反抗,心稍喜,便趴在她嬌柔的身軀上,在她那深遂的兩腿間那隧道里,奏響了幾乎乾澀的響樂,他忽輕忽重,毫無條理,正如他狂亂的心,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桃紅的俏臉和她緊閉着的雙眼,他百集,他愛這個女人想疼惜她,可又恨她,連一點情都不留給他,讓他在這冷漠的世上又平添了不少淒涼、悲哀、痛楚、失意——當乾澀逐漸變成濕滑,‮花菊‬更是淚湧而出,她的心再一次亂了,我這是在做什麼?不是為了報復老公嗎?為什麼我的身體會到舒服,為什麼它這麼快就出賣了自己?為什麼?我真的要變成婦了嗎?不——,‮花菊‬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淪陷,她的內心陷入了掙扎。

當水發完成了最後一次最有力的衝鋒的時候,他悶吼了一聲,退出了戰壕,翻倒在她的滾燙的嬌軀旁邊,他的手碰了碰她的白裏透紅的細,她一動不動,但他不知道的是,她的淚水已打濕了他的枕頭,‮花菊‬痛恨自己,她還是淪陷了,淪陷地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她居然在強姦犯身下得到了快,她甚至開始討厭自己,真賤,這跟‮子婊‬有什麼區別?‮子婊‬還圖個錢,她圖什麼?她也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她現在就是一個破罐子,而且這隻破罐子正在被她自己破摔。

當水發疲憊地睡去後,‮花菊‬爬了起來,在桌邊的架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抹了抹了眼淚,這眼淚一抹,她就在心裏告訴自己,舊的‮花菊‬死了,新的‮花菊‬出生了,生活還得過,她還有兩個孩子,她們不能沒有了媽媽,下半輩子,她要是靠不了男人,就指着她的兩個骨了,她們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寄託,她咬了咬牙,臉上出後極度悲傷後的堅毅,她沒有倒下,她站了起來。

‮花菊‬轉身要走,但想想,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她又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