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原來那晚那個畜牲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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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你醒了？”‮花菊‬嚇了一跳，進來的卻是他。

“我怎麼會在這？”‮花菊‬問道。

“你暈倒了，我就把你揹我家來了啊！”那人説，語氣很平淡。

“哦，謝謝你，可是你為什麼不把我背到我自己家裏，我在這，你不會對我——”‮花菊‬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她把自己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她的身上，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差點暈了過去，她上半身光溜溜地、一絲不掛，下半身，也只有一條牀單蓋着，掀開一看，居然連她的內褲都沒了，她大駭，有不祥的預，她伸手到自己兩腿間那麼一摸，結果還有濕濕的粘粘的東西往外，慘了，她大發雷霆，“水發，你對我做了什麼？”卻見這個光漢緊盯着自己的脯看，眼睛的，勾勾的，看着她就像狼看見了羊一樣。

‮花菊‬趕緊把牀單拉了上來，遮住自己的身子，她哭了，“嗚嗚——，你趁人之危，你是禽獸。”水發趕緊把門給關了上，手指放嘴上一噓，“別那麼大笑。”

“你個畜牲，我要喊人了”‮花菊‬哭着吼道。

“你吼啊？讓大夥聽見了，你也沒臉見人了，我光漢一條，無牽無掛的，一條賤命，值。”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嗚——”‮花菊‬淚如雨下，她的心也在哭泣，她在問，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嫁個老公，玩別的女人，而自己已是第四次受辱了，這真是屋漏偏縫連夜雨，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她？想到這些，‮花菊‬哭得死去活來，她覺天塌了，要不是還念着兩孩子，這會她就會撞牆而結束自己倒黴的命運，她哭得很傷心，身子不斷地顫抖着，聲音逐漸嘶啞起來。

水發看得也有些心疼，“哎呀，姑，別哭了，你就當着給我這光漢過把癮唄，你又不損失什麼。”

“我呸”‮花菊‬聽到他的話，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然後又繼續低頭哭泣。

水發被她這麼吐口水，臉有些難看，他拿了塊巾擦掉她吐的口水，“好了，哭夠了沒有？我實話跟你説了吧！你我早就有過那層關係了。”

“你説什麼？”‮花菊‬突然停住了哭泣，她咬着嘴，眼睛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活闢了。

水發見她那眼神，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説了出來，“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嗎？你跟小武的那天晚上。”‮花菊‬皺了眉，她沒好氣地説，“那管你事啊？”

“當然關我的事了，因為那天晚上就是我——抱住了你，然後和你——”他話還沒説完，‮花菊‬就打斷了他，“你閉嘴，原來那晚那個畜牲是你”菊花心痛裂，自己居然兩次被這個畜牲侮辱了兩次。

“你別張口畜牲，閉口畜牲的，你老公小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還敢提他，信不信我把這事告訴他？他保準把你剁成醬。”

“那他不也得死，不錯，好主意，那我也值了，我賤命一條，睡了他老婆，還能搭着他一起見閻王，我值了，嘿嘿”説着，水發竟笑了起來。

“你——”‮花菊‬氣得説不出話，“你是個瘋子。”

“沒錯，我就是瘋子，當瘋子好啊！至少不會像你這樣痛苦。”

“你——”

“別以為你跟小武的事我不知道，我今個兒可是全都看在眼裏，你老公小武跟你那個嫂子在啞巴家偷情，他們不知道你跟在了秋雲的後面，而你也沒料到，我看你鬼鬼祟祟便跟在了你的後面，這就叫螳螂捕蠶，黃雀在後。你把那破門推開，就衝了進去，然後你就哭着跌跌撞撞出來了，小武追了出來，秋雲最後一個出來，出來的時候她還在係扣子，這不擺明了他和秋雲在偷情，而你捉姦在場是也不是？”

“那管你事。”‮花菊‬還是沒好氣。

“你還在嘴硬，你可知道你老公小武是多麼歷害的角嗎？”‮花菊‬不理他。

水發繼續説，“你別看他外表老實，可骨子裏一點不實，我可告訴你，除了秋雲外，你老公還搞了別的女人。”‮花菊‬沒有吭聲暗自落淚，水發説的一點沒錯，據她所知小武外面有秋雲和杏兒，剛與秋雲偷情，現在應該在杏兒的温柔鄉。

水發見他不吭聲，繼續説，“你知道嗎？我跟蹤了他好幾個晚上，我發現他經常會去一家爬院牆，而且是深更半夜的。”菊花心道，按理説，到秋雲家也用不着爬牆，到杏兒家，她家不是還有兩個老人，他不會傻到在老人的眼皮底下與杏兒偷歡？‮花菊‬很想知道水發説的是哪一家，但她現在本就不想理這個水發，她恨他，恨死他了。

水發以為這件事會引起她的興趣，與他搭訕，只可惜‮花菊‬仍然在泣不跟他説話。

於是他繼續説，“你猜，他去了誰家？”‮花菊‬仍然不吭聲。

水發嘆了口氣，繼續説，“好吧，就不跟你賣關子了，告訴你吧，是喜子家。”‮花菊‬的心一沉不“啊”了一下，怎麼會是喜子家？喜子早就出外打工了呀，只有雲香一個人在家，難道小武和雲香也有一腿？怎麼會？

菊花心亂了，鼻子一酸，抱頭痛哭。

水發見她哭得歷害，卻不會安人，“好了，你不要哭了，喜子出去很久了，你不會不知道吧？小武進了她家的院子，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和雲香有染。”他這麼一説，‮花菊‬抱着頭搖得跟撥鼓似的，她叫着，“你不要説了，我不相信。”其實她是信了，她想都能想到，只是她不願意接受自己的老公跟那雲香也有一腿的事實。

水發聽她這麼一説，以為她不信，就説，“這事你不信，也得信，因為我也爬上院牆看了，我看到他們在院子親熱，甚至有幾次看到他們就在院子裏搞，很纏綿，很烈，這還能有假嗎？”

“嗚——，你不要説了。”‮花菊‬把頭埋進了牀單裏，水發的話沒有起到安作用，反而讓‮花菊‬更加痛苦，她心都碎了，淚水更是如決了堤的江水，一發不可收拾，淚水順着她柔滑的身體滑到了木板牀上。

但水發的話茬一打開就停不下來，“還別説，雲香那騷娘們真騷，真帶勁，不過，我不喜歡她，整個葛家坂，你就看得上你，你不但漂亮，而且賢惠、安份守己，我就喜歡你，‮花菊‬，要不你跟小武離了，跟我過吧！”

“你去死”‮花菊‬一邊哭着一邊罵道，她已經對他深惡痛絕。

“你不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自從你坐着花轎進了葛家坂，你下花轎的那一剎那，你對我的那嫣然一笑，我就已經上你了，從那以後，我看其他的女人就再也沒有覺了，我一直惦記着你。可是你再也沒正眼看過我，我很傷心，不過，老天總算待我不薄，那天晚上你跟着小武出來，我中途打暈了你，終於得到了你的身邊，那時我真的不惹心傷害你，因為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但我看着你的身體，又忍不住，於是我還是玷污了你。那彤後，我就天天想着你，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直到今天你暈倒在路邊草地上，那就怪不得你了。以我的身價，我確實娶不上老婆，更娶不上你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但我就是喜歡你，‮花菊‬你跟我過吧，我會好好地待你的，絕不像小武那樣對你。”水發越説越動情，他的身體移了過去，坐在了牀上，並伸出雙手突然抱住她的身子。

‮花菊‬頭從牀單中，探了出來，哭喊着，“你滾開，不要碰我。”她的淚眼死死地瞪着他。

水發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悲愴、憤怒、厭惡，一下心有不忍，他的手一鬆，他失落地説，“‮花菊‬，你既然這麼討厭我，為什麼那年，你下花轎時，對我一笑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