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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楺了楺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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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一緊,確實應該小心一點,張語綺看着面前的頭小子有點兒好笑,她還以為警察那邊這次會有什麼大動作,白白緊張了一回,沒想到竟然只是派來了一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過來問話。

剛進咖啡廳就一直盯着櫃枱看,鼻翼還不停的扇動着,一臉陶醉在這“甜”的氣氛裏的表情。

她倒是突然來了點兒興趣,想看看這個小孩子能問出個什麼來。我默默給自己捏了一把汗,繼續問道:“昨天晚上槍擊事件突發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我就在帝國酒店大廳裏,和深哥站在一起。”

“你為什麼要去帝國酒店?”

“深哥接到了晚宴邀請,我們沒有任何防備地就去了,沒想到剛一進門就遭到了槍殺。”

“據目擊者證明,當時酒店大廳裏面並沒有別的賓客,為什麼他會只邀請郭深先生一個人,這晚宴是誰舉辦的?”

“我不知道是誰舉辦的,深哥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多過問,至於為什麼只邀請深哥一個人,這種私人晚宴是很多的。

當然不方便對大眾公開放,這個道理,警官你難道不明白嗎?”我臉上一熱,沒想到竟然被她擺了一道!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了,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我有點兒尷尬地咳嗽了幾聲,正好這個時候咖啡端了過來,服務員慢慢放下咖啡,輕聲細語地説了句希望您用餐愉快,就轉過身快步離開了。

張語綺不緊不慢的翹起二郎腿,是那種很優雅的淑女做派,很是養眼,兩條腿在昏暗的燈光下更加誘人,像是裹了一層高級絲綢。

翹起腿之後,又伸手把咖啡杯端起來,卻並不喝,只拿了個金屬的銀小咖啡勺輕輕攪拌着,一張美麗的臉龐在淡淡的白霧氣籠罩之下若隱若現。

我看着面前的咖啡,沒有一點兒想喝的念頭,於是我繼續往下問:“郭深先生在平常的生活中有結過什麼仇家嗎?”張語綺自然是掛着淡淡的笑意:“都是做生意的商人,誰還沒有個得罪誰的時候,不過要是説起來能憎恨到痛下殺手的,還真是沒有,我想不到會有什麼人這麼恨深哥。”我看着依然一片空白的筆記本,覺得有點兒棘手,好聰明的女人,説的每一句話都如此滴水不漏,真叫人找不出一點破綻來。

我咬了咬牙,還是硬着頭皮問了下去:“既然是郭深先生受了傷,那兇手應該是衝着郭深先生來的。

那為什麼現場卻多出了十幾具別人的屍體?請問你知道什麼具體細節嗎?”張語綺抿了一口咖啡,面平淡地回答道:“我當時為了保護深哥,也受了傷,之後就昏倒了,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醫院,別的我也不太清楚。”説着話,竟然就突然下了身上的小外套,出肩膀上裹得層層疊疊的紗布:“這下總該相信了吧。”我看了一眼,臉上有點發燙,肩膀和鎖骨曲折有致,線條暢,好…好漂亮。肩膀上確實有紗布,從紗布裏面也隱隱約約透出一點血跡來,反而顯得更加妖冶動人。我再次敬佩了郭深一回,竟然能找到一個這麼明能幹的女強人作為自己的賢內助。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冷靜下來,拿起咖啡也喝了一口,絲滑的體滑進喉嚨,齒之間留下了很重的香甜味道。我鎮定了下來。

看着面前妝容緻得體的女人,説:“好,關於你和郭深先生受傷的事情我已經瞭解了,醫院那邊取出來的子彈送到了鑑定科。

經過鑑定,用的是直徑六毫米的子彈,初速度一千米每秒左右,有效程400米,能穿透三毫米厚的a3鋼板,殺傷力很強。

可是從郭深先生的傷勢來看,似乎傷的沒有理論上那麼重,我們現在懷疑,你們當時很有可能是有所準備的,能請你解釋一下嗎?”我雖然來的倉促。

但是在等待的時候也是做足了功課,在警校學的那些刑偵課程全是沒白上,不至於無話可説,被獵物反過來捏在手心裏玩的團團轉。

張語綺眯了眯狹長的大眼睛,略略有些驚訝,錯愕地看着對面這個身材有點單薄,個頭甚至比自己還要稍微小一點的男孩子,完全沒有想到他竟然能説出來這麼一番頭頭是道的分析來。

不過血玫瑰到底就是血玫瑰,臨危不亂,仍然是輕輕地一笑,身子往後面的軟墊上一靠,從容不迫地回答道:“深哥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商場如戰場,明爭暗鬥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所以深哥出門一向都是穿着防彈衣的,這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沒有傷害市民,也沒有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為,警官,你不會覺得這防彈衣穿的也有蹊蹺吧?

難道非要深哥被當場打死了,才算是順其自然嗎?”這一番話説得堪稱完美。我努力平定下心神,按照自己已經設計好的問題接着説下去:“恕我直言,二位既然是戀人的關係。

那麼郭深先生身受重傷,現在已經生死未卜,可以説危在旦夕,張小姐顯得卻很是淡定,似乎一點兒也不着急,郭深先生和您真的只是單純的戀人關係嗎?

如果你們還有別的商業關係,我希望你能如實一一説來。”直覺告訴我,張語綺不會只是郭深的女人這麼簡單。

緻美麗的外表下面,一定還隱藏了另外的更加龐大的身份。張語綺調整了個姿勢,緊身的冬季連衣裙部的位置更加呼之出,輪廓已經非常鮮明,卻偏偏一點點兒都沒有出來。

這種拒還的效果,搭配上明明滅滅的燈光,兩個房的位置像是塗了一層甜美的蜂的可口的點心,讓人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我努力別開眼睛不去看她,手上往筆記本上記着觀察到的張語綺的一舉一動。張語綺眼睛輕輕抬了抬,嘴角出一抹難以覺察的淺笑,這個男孩子,倒是很有趣。

她開始有點兒興趣了,但是即使如此,張語綺還斷斷不會糊塗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依舊非常清醒而且明智,又抿了一口焦糖瑪奇朵,説:“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警官已經説到這個地步了,那我就實話實説了。

我和深哥確實是通過商業活動認識的,後來一見鍾情,就很快地在一起了,但是這些年我也就只知道深哥是做生意的商人,至於具體做什麼,我確實也不太清楚,我一個女人家,不喜歡手這些生意場上明爭暗鬥的事情,從來沒有干涉過深哥平時的應酬,更談不上有什麼商業上的活動了。”今天的焦糖瑪奇朵做的很好,表面的拉花也非常好看,有點淡淡的焦香味道,口順滑,不錯。

我明明是坐在開了空調的咖啡廳裏,且今天天氣實在算不上多熱,可跟張語綺説話的這一小會兒工夫,我就能清晰的覺到背上滲出來了細細密密的汗水,將我的襯衫打濕了。

現在就貼在皮膚上。跟這個女人對話,讓我覺到有點兒可怕,似乎有種很危險的覺,可是也説不上來,表面上看起來依舊很是含蓄温婉,相貌堂堂。我們就這樣默不作聲的坐了一會兒,我腦子裏飛快地想着對策,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突然,張語綺站了起來,衝我禮貌的點了點頭:“警官,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就要回醫院去照顧深哥了。”我慌亂地也跟着站了起來。

吐吐地應付道:“嗯,好的。”張語綺從旁邊的位置上拿起她那個米白的皮包,拿着十分瀟灑地往門口方向走去,背對着我,兩條美腿替着往前一步一步走開了。

兩瓣十分翹,包裹着白的連衣裙,如同一大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兩條腿依舊筆直結實,包裹在的打底絲襪裏面。我看了一會工夫,默默嚥了咽口水,往筆記本上咬牙切齒地寫了兩個字:狡猾!又點上了三個嘆號。

我在心裏不動聲地唾了一口,狠狠地把筆記本用力合上,把圓珠筆掛在筆記本封面的硬殼上面就準備離開,又突然想起來剛才點的咖啡還沒給錢,於是抬手叫了一聲:“服務員,結賬。”剛才送來咖啡的女服務員走過來,衝着我淺淺一笑,婷婷嫋嫋地説:“這位先生,張小姐已經把賬結過了。”我不解:“什麼時候?我怎麼沒看到?”女服務員依然保持着禮貌的假笑:“張小姐是我們這裏的黃金vip客户,她的年卡一直保持着消費,不用單次結賬。”***走出咖啡廳,張語綺從包裏摸出個墨鏡戴上,美眸微微眯起,徑自拉開自己黑的轎車車門坐了進去,目標,郭深的一所房子。

剛剛跟那個小警察會過面,她總覺得心裏有些莫名的不踏實,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一直緊緊纏繞着。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張語綺用力閉上眼睛又張開,強迫自己打起神來。郭深還躺在醫院沒有醒來,現在這個境況需要她身而出去挑起大梁,如此想着。

張語綺腳上一用力,油門馬力加大,轎車像一道凌厲的閃電般霎時間便筆直地了出去,一直往背離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這道黑閃電停在了一所鄉間別墅門前。放眼望去,四周僅有這麼一間別墅,別墅周圍環抱着一圈綠樹,幽深靜謐。

張語綺坐在車裏的真皮座椅上,深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臉努力保持鎮定和波瀾不驚,抬起手摘下墨鏡扔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額,轉身推開車門。

一隻白漆皮高跟鞋從黑的轎車中伸出,平平穩穩地落在地上,上面是一條包裹着白打底絲襪的、光潔絲滑的美腿。張語綺穩步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