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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如泣如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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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西亞將就用抱在懷裏,手抓了她的手腕,看着那被肋的發紫的痕跡,還有她一身的青紫吻痕,竟然是一夜無眠了。

九音糊糊的,覺到一陣的清涼,源自於她的下體,原本那裏是火辣辣的,像是着火一樣的,現在好像有人拿了滅火器來急救。她稍稍的覺到了一些緩解,讓她沒有那麼的難受了,她開始渴望那清涼在深入一些。

果然,那片清涼深入了一些,觸碰着她的內壁,減輕了灼熱的覺。有什麼在撫摸着她的內壁,輕柔的給她按摩着。那是什麼?九音猛的驚醒了,發現為她帶來清涼的那物,竟然是張西亞的手指。

她下意識的將‮腿雙‬夾緊了,阻止着他深入。張西亞的手被她夾住了,他也沒惱怒,只嘆了口氣説道:“在塗藥呢,腿分開點。”他在給她塗藥?塗抹的地方,竟然還是她最私密的地方?想到這裏,九音的臉一陣的火辣,也是下意識的就將‮腿雙‬分開了一些。張西亞的手得到了解放,繼續給她塗抹着藥膏,輕輕淺淺的觸碰,這份冰涼,讓她覺得舒服了。

“腫了。”他言簡意賅的陳述者,好似並不想跟她多説些什麼。他塗藥膏的時候,很小心,指甲都沒有刮到她,慢慢的按摩着,讓她舒緩了不少。

這過程漫長的很,九音的神經也一直緊繃着,怕一不小心,被他這樣的動作給蠱惑了,身體再有了什麼反應,那不就更要落他口實了?

而九音也不想跟他説話了,身心俱疲,被這男人怕了。良久之後,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拿了一塊濕巾,擦乾淨了手上的藥膏,然後撫摸上了她的大腿,更確切的説是在按摩,他在給她按摩。

那一夜腿那樣的岔開,該是很累的,他也知曉,這兩天抱着她睡覺,她都是動也不動的,可見身體有多麼的疼。

對了,九音昏睡了兩天,這兩天張西亞眼睛都沒合上過,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熬這麼久,從來不知道,他能兩天兩夜盯着一個人目不轉睛的,好像自己是一尊雕像了。

他是在等待,等她醒過來,也等她解釋。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不難,難的是他想不想聽,很顯然,那天他是不想聽的,事情過去了,他如今想要聽聽理由了。

或許別人都覺得晚了,而張西亞覺得,就該如此。做錯了事情,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要受到懲罰。他在給九音按摩的時候,又讓九音吃了一驚,他手勁兒不大,除了舒服沒有其他。

她渾身都在痠痛,尤其是四肢,更像是斷掉了重新接起來的一樣。最終九音也沒跟他講一句話,張西亞給她完了大腿小腿,了小腿胳膊,完了胳膊發現,九音又睡着了。

張西亞嘆了口氣,為她蓋好了被子,自己去了浴室,洗去了這一身的疲勞。九音的身體早就被他洗乾淨,這兩天沒做什麼,只顧着觀察她去了。身體給她洗過,衣服幫她換過,她睡得牀單都是他新換上去的。

一切都是嶄新的了,可總還是覺得,他們缺了點什麼。張西亞又在她的牀邊坐了一會兒,發覺她一直都睡着,自覺無趣,拿了衣服準備要出門,他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一大堆的破事兒等着他呢。

在聽到一聲門響之後,九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鬆了一口氣。她掀開被子,試圖下牀,腳剛碰到了地面,腿就軟了,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怎麼都站不起來了,這兩條腿顫顫悠悠的,竟然就那麼脆弱了。

門鎖忽然又擰動了,張西亞開門進來,看見九音坐在地上,先是皺了眉頭,然後又説道:“你裝睡?就那麼討厭我?”九音悶悶的不説話。張西亞走了過來,將她抱起來,放在了牀上“接着裝吧!裝多久都沒關係,我就喜歡看着你裝模作樣!”張西亞開始一動不動的盯着她,就要看看她還能繃着多久。他原本是要走的,人走到大門口了,忽然不記得,他有沒有給她好被角,回來就看見她醒了。説不上生氣,但是絕對不痛快的。九音沉默了良久,徒然説道:“你領帶歪了。”緊接着她幫他打領帶,慢條斯理的樣子。她低着頭,專心的擺着他的領帶,思量了許久,才用一種事不關己的口氣説道:“千洛是田午伊的朋友,田午伊你知道的,我五哥,曾經很照顧我的一個人。我梳妝枱的屜裏,有一張信用卡就是他以前給我的,説是零花錢。”九音頓了頓,將他的領帶打好了,然後又幫他西裝,繼續説道:“田家的事情你也值得,田午伊這人我也不想多説了。

田午伊他出國了,把他家給千洛照顧,千洛這人怕狗,很不巧田午伊養了一條狗,千洛知道我是田午伊的妹妹以後,就讓我幫忙一起照顧。你拍到的那些照片,的確存在,是我和千洛,但是我跟他沒什麼曖昧關係,就是普通朋友。

他那人喜歡開玩笑,所以多聊了幾句。就是這樣,我都説了。你信也罷,不信也罷,這就是真相。”她咬着嘴,抓着他西裝的一角“西亞,咱們和好吧。我錯了。”張西亞徒然抱住了她,封住了她的嘴,她能跟他説這麼多話,着實讓他吃驚了。本來以為這倔強的丫頭不會解釋什麼的,她竟然低頭了,顯得那麼誠懇,所以他想要吻她,狠狠地吻住她。九音也沒有反抗他的親吻,這是她思前想後的結果,不可能跟他一直耗着,他要面子,自然只能她來低聲下氣。

反正她這身份適合低聲下氣,反正她受過的苦已經不計其數,不在乎多一些,不過還有兩年的時光而已,咬咬牙總實惠過去的。

她在心裏嘆息,他聽不到,還沉浸在親吻之中。誰也沒再解釋什麼,那件事情好像就那麼過去了。張西亞依舊忙碌,似乎比以前還要忙碌了,他應酬變得多了。男人麼,事業有成總是需要應酬的。

而九音更乖巧了,放了學就回家,飯一定要等張西亞回來了才吃。可他時常是半夜回來,要麼乾脆補回來。

看似平靜了的生活,卻總讓人覺得波濤洶湧,是過慣了安逸子的人的遐想吧。下課鈴響起,九音等着老師來收卷子。無休止的模擬考,讓人瘋狂了一樣。

她像是一條魚,被反覆的煎着,不知道什麼時候不住了,就變成焦的了。是最後一堂課,考完了就放學。九音等了一會兒,張西亞沒來接她,也習慣了,他説他忙,不來也罷。

原本九音是説,自己可以回去的,不過張西亞安排了司機來接她,她也就不推辭了。倒不是怕別人説她矯情,而是怕張西亞疑神疑鬼。司機來的晚了,九音站在校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蹤影,猜想大概是路上堵車吧。

校門口人多嘈雜,九音沒有停留,而是往回走去了花園,在涼亭裏坐下,司機找不到她,是會打電話過來的詢問,所以她不急。

正是五月時節,比天更讓人悸動的時候。陽光透過梧桐的葉子,散落在地上的斑駁的光芒,輕快的步伐踩在上面,像是觸碰了琴絃,音符在一個個的跳動着。

“你倒是很開心麼!田九音你太過分了!”突如其來的淒厲聲音,讓九音呆愣了片刻,她停下了腳上的步伐,抬起頭來看着擋住她的陽光的人,看樣子是個男人。

之所以這樣模凌兩可的説,是因為九音實在分辨不出來了。這人穿着不倫不類,裏面穿了緊身的黑熱褲,外面套了件寬大的白外套,衣襬一直蔓延到小腿,頭頂上帶了頂鴨舌帽,墨鏡遮擋了他本就小巧的半張臉,剩下的那半張臉,也被他拿了一本雜誌擋住。

這人一隻手指着九音的鼻子,小手指還顫顫悠悠的,出來的手看得出他皮膚白皙,這幅場景,讓九音活的想起了林妹妹。

“你是誰?”呆愣了長久之後,九音才問了出來。誰曾想,那人更加的動了,指着九音的手指顫抖的都快要斷了,他頤指氣使的“田九音!你居然每次見到我,都要問一遍我是誰!你到底什麼意思?!”九音又是一愣,緊接着向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翻了個白眼“千洛你以為你打扮成奧特曼,走在大街上就沒人認得出你了嗎?你們做明星的,是不是都這麼自以為是?”千洛也翻了個白眼“你不是就沒認出來我?”九音攤攤手“因為我不是娛記,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千洛再次翻白眼,十分嫵媚的樣子,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狐狸轉世,他説:“田九音,你這人有夠過分的!

明明説好了要照顧傻媽,怎麼你一個人跑了?把傻媽丟給我,你好意思嗎你?”九音瞪了他一眼,幽幽的説:“那是你傻媽,不是我傻媽。”千洛再次伸出那脆弱的手指,指着九音的鼻子,另一隻手拿了雜誌擋住自己的臉,哀怨的開口道:“田九音,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不負責任,你對得起我嗎?!”此言猶如一個炸彈,雷的基因外焦裏也焦的,她迅速的後退幾步,與千洛保持相當遠的一段距離,對周圍路過的同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着頭髮説道:“今天天氣真好啊,這人是誰啊?你們認識嗎?”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花園又是個僻靜的地方,平時學生們都把這裏當成英語角,現在顯然是沒有多少人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在千洛説完這句話之後,竟然發現那麼多人在圍觀,好像一下子從石頭縫隙裏蹦躂出來的一樣。

大家紛紛看向九音和千洛,等待着看一出好戲。千洛在聽到九音那句,她不認識自己的時候,就徹底的被九音給怒了,當即就沒管偶像這一説,將雜誌扔在一旁,衝上前去抓住了九音的肩膀,用力的搖晃着“你説,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説啊你説啊!我哪裏不好,你為什麼要拋棄我?你變心了是不是?你不愛我了嗎?你怎麼對得起我?我賣藝供你讀書,如今你有出息了,你就要拋棄我嗎?!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一聲比一聲的淒厲,如泣如訴的,他的眼眶裏含了淚光,眼睛也有些發紅,儼然一副傷痛絕的樣子。不過,九音到沒有認為他是難過的哭紅了眼睛,這人該是沒睡好,那淚光,也應該是憨笑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