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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接着是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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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舒服了,一直皺着眉頭,死咬着自己的嘴,那兩瓣紅,已經被她咬沒了血,再咬下去,只怕血有了,並且還會帶着血腥。

他還就是要她不舒服,明明是可以温柔的對她,可他現在不想了,以前就是對她太好了,才讓這丫頭沒了分寸,以為他是好欺侮的人。

他就是要折磨她,看她難過的樣子,誰讓她也讓他難受來着?張西亞譏笑着“你這樣是拒還?對多少人用過了?”九音不想跟他説話,一味的忍受着,她沒哭,一滴眼淚都沒有,她不是不知道,女人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以前他們也吵架,她哭過了,他就會温柔的來哄她,可她現在不會那麼做,犯賤誰都會,她現在就是不想。

這愛答不理的樣子,以前他是覺得有趣,才不斷的接近,來戲她,看她氣的跺腳的樣子,可現在誰還喜歡看這張冷冰冰的臉?

“你這是給我誰哭喪?!你知不知道你是誰?!”他厲聲的喊道,與此同時,重重的咬了她的肩膀一口,發着自己的憤恨。雙手還覆蓋在她的上,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啊!”她忍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慘叫了一聲。可聲音是沙啞的,她再怎麼剋制,也還是抵擋不住這男人的誘惑,他的下體一直貼着她的部,相互的摩擦着,他剋制的很好,而她早就覺到了自己的異樣。

“再叫一聲,叫出來聽聽!”他不屑的説道,全是譏諷的口氣。他的大掌滑下來,順着她的小腹,用力的撫摸着她的身體,一手攬着她的身,將她固定住,讓她的部更加翹,他的另一隻手摸到了他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掐了下,分開她的‮腿雙‬,她靜謐的花蕊含苞待放異樣,因為‮腿雙‬的分開,出了一條縫隙,她的神秘地帶完全的展現在了他的眼前,他將手指探了進去。

並不長的指甲,輕輕地颳着她粉的內壁,被温柔的柔軟包裹住,她的花蕊霎時間變成了一張貪吃的嘴,將他的手指住,包含着。他冷笑了一聲,將手指從她的下體了出來,捻了捻濕漉漉的體,放到了她的眼前,給她瞧着。

“濕了。不過幾分鐘而已。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九音別過眼去,不肯看他,她就是濕了能怎麼樣?有幾個女人,在這樣的誘惑下,身體沒有反應的?她不是純潔的聖女,即便是有了反應,能證明什麼?

張西亞惱了,她那樣子着實是怒了他。他口氣不善的説道:“你還有多少事瞞着我?你把我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對吧?

你把你自己當成了什麼?你別仗着我現在喜歡你,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你説你算個什麼?”九音冷冷地説道:“我什麼都不是。這樣你滿意了嗎?你想怎麼樣都隨便你,反正我説過了,會跟你三年,你就當這三年我賣給你了。”張西亞略微一驚“三年?你從來都是這麼想的?只跟我三年,三年一到,你就拍拍股走人了?”

“不然呢?張少覺得我該怎麼樣?原本就是一場易,誰有那個閒心費力氣!”張西亞瞬間瞪大了眼睛,抓了她的部,將自己的褲子退下去一部分,猛的就撞進了她的身體裏去,將她的柔撞翻,將她的脆弱撞疼。她先前的濕潤,本就不足以潤滑他的暴,他幾乎就是硬生生的闖進去的,絲毫沒在乎她能不能夠承受。

他的男迅速的在她的身體裏膨脹,像是一塊泡在水裏的饅頭,迅速的變大,不同的是,他堅硬着。

他將自己的碩大放在她狹窄的泳道里,受到她的緊和澀。她被滿了,他儘可能的讓自己滲入,可她實在是太過狹窄,他擠進去一半舊不得不退出來。

他有些惱火,腿壓住了她的‮腿雙‬,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開了。將左手跟左腳綁在了一起,領帶的另一頭系在茶几上,牢牢地固定住她。九音徒然的驚慌“張西亞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快點放開!”她已經預到,這個男人要瘋了。張西亞恍若未聞,又魯的抓住了她的右手,去抓她右腳的時候,九音掙扎了起來,唯一能動的右腿用力的踹着他。

“你瘋了嗎?張西亞,你瘋了嗎?”她開始咒罵,可只是徒增了那男人的瘋狂。終於,他抓住了她的右腳,將她的右手和右腳綁起來,栓在沙發上,她在地上呈現了一個大字。

他再次抬起她的,對着她的巢撞了進去,瞬間將她滿。九音疼的皺緊了眉頭,她不是舞蹈演員出身,也從未練習過舞蹈,這樣被他幫着,身體完全的打開,只覺得骨頭都要斷掉。

她越是掙扎,繩索就越是牢靠了,由於這種捆綁,讓她完全無計可施,沒有任何辦法掙。他開始在她的身體裏馳騁,奮力的進出着,將她撞的前仰後合的,手腕和腳腕被勒出了一道紅印,她的小腹中央有一點點的凸起,是他在她身體裏的證據,她可以清楚的看見。

也可以清晰的覺到,自己被撕碎,他是硬生生的將她分成了兩半。他乾澀的律動着,有別樣的快,他伏在她的背上,緊緊地貼着她,下身不斷的用力,熱一波波的來襲,對她攻城略地。

縱然她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這身體也不聽她的一直襬布了。在他這樣的愛撫,這樣的律動下,有了濕,她的身體裏開始分泌汁水,潤滑了他們身體連接的部位。

這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她不要,一點都不想要這樣的歡愛,她有一種屈辱的覺。這屈辱的姿勢,這屈辱的地點,這屈辱的方式。一切都只讓她覺得屈辱,今天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在他嫺的技巧下,已經將他們帶到高,儘管,在壓抑之下還夾帶着快,儘管如此,她還是覺得屈辱。

九音恍然覺得,她從未認得過張西亞,他是一個可以瞬息萬變的男人,她也絕對惹不起的男人。

下體的火辣已經變成了疼痛,他無數次的齊深入,又連拔起,將她粉壁帶的裏外翻騰着,她起初還會咒罵他幾句,後來就沉默寡言了。

吭都不吭一聲了,張西亞還是不滿意這樣的掠奪,更加的魯和殘暴。再到後來,她哭了,一點都不唯美的哭泣,她的眼淚和鼻涕將地毯髒,但是死活都沒出聲。

依舊是咬着嘴,不讓自己呻,不讓自己求饒。可她終究只是個女人,敵不過男人的魯,她被他折磨的疲力竭了。

他忽然站起來,手還抓着她的大腿,硬是將她的下體給抬了起來,她無奈只能是臉貼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的生疼的。

他幾乎是讓她倒立在地上,她的部擠壓着,讓她不過氣來。毫無預計的,他坐了下來,那堅硬的兇器,再次的入了她的花蕊之中,更加的深入,像是要將她刺穿了一樣,彷彿這一張嘴,都能看到他在她體內的硬物。

巨大的壓力和疼痛終於讓她崩潰,她開始嗚的哭泣,小聲的哀求着。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氣,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他儼然變身成為了禽獸,可還是那麼的高貴樣子。

他聽到她嘴裏的呢喃,聽到她的求饒,張西亞冷笑了起來“説什麼呢?大聲點!”

“對不起,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她大聲的喊了出來,像是小學生認錯一樣。張西亞的下體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她的‮腿雙‬早就酸了麻了,這會兒就是斷了骨頭一樣的疼,她那裏還能倔強的起來?所以她求饒了。

“再説一遍!誰錯了?你是誰?”

“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再問你,你是誰?!”

“田…田九音。”

“田九音是誰?你是我的什麼人?”

“太太…我是張太太。”

“那麼我呢?我是你什麼人?”

“你是…是我…我丈夫。”

“你給我記住了!我是你丈夫!你永遠都給我記住了!”男人最在乎的是什麼?不可否認的就是面子。當他們覺得自己顏面盡失的時候,管你是誰,管這事什麼場合,必然是要找回來的。

再疼愛你的男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也都必然會存在一些發怒的時候,完全取決於,你觸及到的他的底線。

尤其還是張西亞這種人,先前就説過,他是無可厚非的天之驕子,爺爺那一輩給打下了江山,老子那一輩來守江山,他這一輩自然是要瀟灑了。

這種人怎麼形容?貼切點,惡俗點就是太子黨。你指望他去善解人意?痴人説夢也就是正解了。他能耐着心跟你過子的時候,你還跟他玩花花腸子,這不是擺明了踐踏他的尊嚴麼,這怎麼讓他受得了?

這個道理九音不是不明白,但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就忘乎所以了。她忘了每個夜晚睡在她枕邊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平凡的男人呢,是一頭沉睡中的洪水猛獸。

那一天張西亞在九音的身上狠狠地發了,近乎殘暴的索取,他知道她的身體受不了,但就是剋制不住了,他無法接受欺騙,更無法忍受背叛,他也有其他男人都有的嫉妒,他自然也會有喜怒哀樂,也會表現出來,不過表現的手法極端一些。

她後來終於不再倔強,苦苦的哀求了,他一方面想聽她求饒,另一方面,聽到她的求饒以後,還來奚落她。

這讓九音無可奈何了,求也不是,嘴硬也不是。最後她是昏睡過去,在他一波波的進攻下,身體裏好幾次都噴灑了他的體,濃濃的渾濁的體。

他會在稍事休息以後,再來折磨她,這人樂此不疲的。再後來,她徹底的昏睡過去,而他也不再折磨她,抱着她就那麼睡了,兩個人赤身體的躺在地攤上,牀都懶得上了,合的部位蓋着他的西裝,他的男還在她的身體裏,並沒有拿出來,已經軟了下來,不過她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一直都是皺着眉頭。

張西亞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索,她已經動都不會動了,連蜷縮都十分艱難了。他嘆了口氣,親吻了她的,接着是臉頰,上面還有她的眼淚,他慢慢的了,細緻的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