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求着我弄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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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欣淚滿面,原本就纖瘦的她,如今抱着更瘦了,那骨頭尖鋭硌人,推了推她,發現她全身的重量落了下來,田欣慌亂“沁子,沁子,你怎麼啦?”毫無聲息。
遠處,一輛純黑的跑車內,猩紅的煙頭明明滅滅,陰柔俊美的側臉咬肌動了幾下,皇甫淵扭頭“尊,你對那女人做了什麼?”駕駛位上,煙霧繚繞,南門尊緩緩吐出一抹煙圈,兩指夾煙,雙手隨意地搭在車窗上,眼神陰沉不定的望着前方。
“我聽説,她跟幾個暴徒關在一起?”皇甫淵摸了摸鼻子,眼睛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是那女人纖瘦的身體。
南門尊扭過頭來,眼神犀利“你很關心她?”皇甫淵一笑,手指在膝蓋上彈了幾下,尾指上一枚緻鉑金戒指閃着耀眼的光,他輕撫了撫那戒指“別把人家得太慘!”
“她可頑強得很呢!”南門尊彎了彎角,將煙頭扔棄,扭動方向盤,頂級跑車如風般駛出,只留下囂張的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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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有暖心的功效。
田家別墅,安沁仰躺在太陽傘下,除了膝蓋的傷口還有些淡淡的痕跡,身上其他地方好得就像沒有傷過一樣。
“沁子,給你!”接過田欣手中的卡片,安沁高興得坐起,那是酒會招聘鋼琴手的消息,一晚上六百塊,她當即打電話過去確認,定下了時間。
“時間晚嗎?要我去接你不?”在拘留所的事,她決口不提,田欣也不敢多問,只想多陪陪她。
“不用了!離我住的地方不遠,那時候還有公車!”安沁笑笑,伸手擁住了她,兩人頭抵着頭,在陽光下默契沉靜。
私人會所。
華麗的現場佈置,琉璃吊燈光輝耀人,漂亮的啤酒杯塔,悠揚的小提琴,一切都是豪華的。
換上指定的白禮服,安沁在純黑的鋼琴前坐下,也只有這才是屬於她的,手指輕放上去,指尖迸出個個音符。
她安靜地彈琴,任指尖動,在嘈雜的環境中,細緻去聆聽那微弱的琴聲,忽而鑽入耳朵的琴聲變大了,是現場靜了。
南門尊邁進會所,一身質地高雅的煙灰西裝,別緻的領帶上鑲鑽的領帶夾閃着耀目的銀光,卻不及他那眸中一閃而過的光澤奪目。
他孑身一人出現,搔動了女人們的心,會所主人親手遞了紅酒過去“尊少,你可來了!”那意思,這酒會是專程為他辦的!
他嘴角微勾,接過紅酒,朝主人舉了舉,算是招呼。周圍人似乎也習慣了他的傲氣淡漠,一時也不敢有人靠近,只有會所主人小心翼翼陪着,他冷傲的目光在會場掃過。
安沁心一緊,連忙扭過頭,還好她是背對着他的。
一時慌亂,指下的音符錯了幾個,合奏的小提琴手側目看了她幾眼,她抱歉一笑。
主角已到,主持人上台,點燃了酒會的熱情,她百無聊奈地坐着,手指仍舊連在琴鍵上。
從她記事起,家裏就有一台舊鋼琴,媽媽每天都會教她彈奏,因為家境不好,她沒有上音樂學院,在那台壞了幾個鍵的鋼琴上,她還是彈到了八級。
大學裏,她會偷偷去鋼琴教室彈奏,教鋼琴的老師説,她的技巧不如專業生嫺,但彈出來的東西有內容。
“尊少,我有幸跟你跳一支舞嗎?”妝容緻的女人,放下矜持,朝南門尊走了過去。
“你沒有!”憐香惜玉,在南門尊的詞典裏,沒有出現過。
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被這麼直接的拒絕,臉上肯定掛不住,那漂亮的眼睛蓄積了淚水,一眨就落了下來“你怎麼…”南門尊瞥了她一眼“別哭,”她驚喜,以為他會哄哄她,女人的眼淚不是很管用嗎?
“把假面具洗掉,會很醜!”淡漠冷酷的話語,輕描淡寫的撕碎了女人所有的臉面,女人痛苦掩面而去。
真是惡劣無情的男人!
舞會開始,安排大小提琴伴奏,沒有她什麼事,怕自己坐在那兒被南門尊看見,便起身到了落地窗前。
她的背後,是一大柱子,有層層的窗簾落下,看不見裏面的情形,她鬆了口氣,從玻璃窗往下去,整座城市燈光輝煌,昭示着它的豪華。
一隻手,忽然搭上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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