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噁心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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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酒氣,燻到她的鼻中,安沁厭惡地皺起眉,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臉上有她最討厭的笑,貪婪·情“小姐,你一個人會不會太寂寞了?”她冷然,轉身就走,那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整個身體湊了過去“喲!有個。我已經觀察你很久了,多少錢一夜?”侮辱的問句,在酒會中經常能碰到,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有錢人,拿着那銅臭味的東西,來踐踏普通人的靈魂,她手一用力,將他推開“滾!”一聲喝,冷辣。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老子吆五喝六,急了老子,老子讓人毀了你!”那人,是個混道的,見安沁剛烈起了怒意。
安沁好笑“先生,我看你是喝醉了!”她轉身,就走。
那人一把抓住她,將她拖回了柱子後面,蠻力地將她按在了落地窗的護欄上,壓得她腹部生痛,那人話語狠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千一夜,幹不幹?”
“放開我!否則,我叫人了!”安沁死命掙扎,對這男人的靠近,她打心底裏覺得噁心。
“你叫啊,叫大聲點,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怎麼勾引男人的!”男人笑得·蕩難聽,伸手狠狠扯下她禮服的肩帶。
安沁用盡全力,掙不開半分,只好妥協道:“好,我答應你!一千就一千!”
“早點答應,何必吃這些苦!”男人自鳴得意,將她鬆開,·蕩地在她身上來回的掃“你喜歡去哪?”安沁出一個笑,朝他勾了勾手指,勾得他心癢難耐,巴巴地湊了上去,還沒有靠近,就哎喲一聲喊了出來。
他疼痛難耐地捂住下身,雙目狠狠地盯着安沁“賤·人,竟敢動老子的!”安沁不敢停留,轉身就跑,剛剛開簾子要出去,身後忽然多出兩隻手,將她拽了回去,男人疼得臉慘白,陰森森地瞪着她,殘忍的吩咐那兩個手下“給我幹了她!”兩手下一遲疑,男人笑得俗“就在這裏幹!”推拉間,安沁的肩帶已經滑下,出了雪白的酥,刺着男人們的眼球,如今老大一聲勾引意味極強的話,挑逗得二人獸大發。
那兩人對望一眼,一人捂住了安沁的嘴,一人急切地去撕安沁的衣服,她急得滿頭是汗,一腳踢開捂她嘴巴的人,張嘴就喊“救命…嗚嗚…”又被人堵住了嘴,會所裏歌舞昇平,她微弱的聲音幾乎不可能讓人聽見,她急出了眼淚,大力反抗之下,撞在了護欄上,尖鋭的疼痛,讓她彎下了身體。
惡骯髒的手,已經從曳地的裙襬中伸了進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撫摸着,大有往上走的意思,她雙腳被他們踩住,連連掙扎了十幾下都沒有掙。
就在絕望之際,她瞥見落地窗那頭,有一個修長的聲影,高大拔看得出他的年輕,她將身體死命地撞擊身後的護欄,嘴裏掙扎地發出微小的聲音,期望這小小的聲音,能被他聽見。
他的側臉,在燈光下陰陰暗暗,慢慢地扭轉了過來,只是在這邊停留了一下,便轉過頭去。
他是沒看見,還是視若無睹?
在這個時刻,他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安沁拼命扭着頭,張大嘴巴尋找機會在那噁心的大手上用力咬了一口,那人吃痛鬆開。
她朝那邊大叫“救命!”那人回了頭,視線落在了她身上,她全身蓄滿了希夷,遠遠對視着他的眼睛,祈求他能夠走過來,替她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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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越不喜歡會所的嘈雜,偷了難得的輕閒,在落地窗前躲避那些應酬,細碎的聲音傳入了他耳裏,扭頭一看,是不堪的一幕。
他冷冷發笑,這些女人都瘋了,要取悦男人去換前途,也不必在這種地方吧!
抬腳想遠離這骯髒,卻聽見一聲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救命’,他凝眸去望,一個嬌小的女人拼命在用身體撞擊護欄,她倔強地抿着嘴巴,晶瑩的雙眸緊緊盯着他。
明明聽見她的呼救,那些人還是不肯罷休,甚至因為她的掙扎而越發瘋狂起來,安沁的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黃平,道上有名的混混,最不怕的就是玩命!
雲越好看的嘴角一勾,抬起筆直的長腿,箭步走了過去,出口是沉穩磁的聲線“黃爺最近喜歡上了的?”見他走過來,安沁冰涼的心,升起一股希望,可見他一來,最先的是跟着男人打招呼,便悲涼的笑了。
天下烏鴉,從來都是一樣黑的!
黃平喲的一聲,連忙站起,朝那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讓他們先不要亂來,才衝雲越笑道:“雲少好雅興,到這後面來觀光來了!”男人立在暗處,偏白的肌膚與他周身純黑有鮮明的對比,更襯得他別樣的俊逸,銀灰的領帶系得方正,是沉穩的淡雅,一手在兜裏,又頗有些隨意的紈絝之氣。
他有一雙褐的眸,深邃儒雅中含着幾分冷意,那份冷並不囂張,隱含得有些深沉,視線從安沁身上劃過,他漫不經心道:“這會所請的是尊少,黃爺還是收斂些比較好吧?”黃平訕訕一笑“雲少提醒得是!”他也想到了尊少的厲害,若是惹了尊少不,只怕他這條道,也難走了!
當即,就衝兩名下屬吩咐“從後門帶走!到自家地方,再慢慢整!”那言語陰森,黃平的手段,最是不入的。
安沁一抖,周身不可抑制的發顫,黃平就像一條毒蛇,還是最噁心的那種,若是被他帶走,後果會是什麼?
只怕,比落在南門尊手裏更慘!
“不…放開…救命!”她悲哀的呼救,那晶亮的眼睛裏全是淚水,她幾乎絕望了,沒有人會救她。
可是,有一絲的希望,也不能放棄,在被拖在地上時,安沁伸出一隻手,死死拽住了雲越,那個高度正好抓住了他的手“救我!”雲越不是心軟的人,有時候在利益面前,犧牲一兩個無關緊要的人,當真無所謂,何況這個人,還是個陌生的女人。
當那雙柔軟的手,抓住他手的時候,他的心硬不起來,俯首就看見她淚光閃閃的眸,那想哭又倔強忍住的堅強底下暗藏的脆弱。
“等等…”他開了口,宛若天籟,安沁那含住的淚,在那一刻滴落,她嘴角一綻,原來還會有人救她!
沙啞的嗓音,是動的“謝謝你!”其實他…
雲越不知該怎麼告訴她,他並不是想救下她。
她的單純,與坦率的真摯,很可愛!他笑了,伸手推開了那兩人,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把她留給我,如何?”商量的問句,已經是不容人拒絕的命令。
氣氛僵住,黃平在道上是有些勢力的,而且雲少在他這兒還有所求,就算他不給,雲越也不會硬要了去。
“這女人得罪了我,不好好治治,兄弟難抬頭啊!”
“是嗎?”雲越垂目,打量着外表温順的安沁,嘴角出興趣來“就讓我幫你治治,如何?”擺明了搶人!
黃平面子上過不去,忌憚他的身份,又猶豫要不要與他作對,因為很少見他與人爭奪什麼,尤其是女人!
左右一權衡,黃平咬牙道:“那就勞煩雲少了!”危險解除,安沁的心,重重的落下,雲越甚至覺到懷裏的人,全身的肌都鬆懈下來,他勾笑,這女人似乎有些意思。
“黃爺,一千塊就想買這女人一夜,會不會太吝嗇了?”就在安沁以為即將風平靜之時,一個肆冷鷙的嗓音從柱子後鑽了進來,然後她就看見一隻修長的手,輕輕挑開簾子,絕美霸道的男人,一腳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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