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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一語起疑誅怪客雙雄竟不敵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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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丫鬟忽地“噗噗”笑道:“誰是你的朋友;你這黑漢子也不拿副鏡子照照你的尊容,憑你這副尊容,也配和我們的小姐朋友!”那美歸人斥道:“小菊別胡説八道。”她雖斥責了她的丫鬟,對冷鐵樵可也是一般毫不客氣,冷冷説道:“什麼線上面上,我可不懂。有話直的説!你是想求饒不是?”冷鐵樵本來就是一副耿直的脾氣,他也從沒受過人這樣奚落,一時氣起,便即大聲説道:“你是強盜,我也是強盜,你懂不懂?”那美歸人點點頭道:“晤,原來如此,懂了。”冷鐵樵道:“你既是明白,就不該再攔我們的路。”那夫婦人驀地面一端,説道:“你是強盜,強盜的規矩你懂不懂?”冷鐵樵道:“哪一條規矩?”那美婦人道:“強盜出去打劫,豈能空乎而回?”冷鐵樵道:“哦,你是要向我收買路銀子?”摸出一個銅錢,“錚”的一聲,向那婦人揮去,朗聲説道:“大錢沒有,小錢一個,意思意思。”心裏可在直罵:“當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要個是看在你是個女份上,我真的‘孝敬’你一錠元寶,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要卸所謂“強盜打劫,絕不空手而回”的規矩,這是對付一般客商説的,綠林中同道相逢,“黑吃黑”尚且懸為厲,何況公然聲言要打劫同道?這是一種大大的蔑視,難怪冷鐵樵生氣。不過冷鐵樵是綠林中極有身份的人物,他可不願和“女之輩”一般見識,是以他用發金錢鏢的手法,彈出那枚銅錢,不過是想嚇那婦人一下,聊示儆戒,倒不是真想傷她。

冷鐵樵這枚銅錢是想打落那婦人的耳環,哪知道婦人輕輕把手一招,銅錢已是落到她的掌心,她五指收攏,再一張開,那枚銅錢已然粉碎,銅屑就似一撮泥塵灑了下來。銅錢雖然不算很厚,但她只是這麼一握,就化成粉未,掌力之強,也是非同小可的了。

那美婦人冷笑道:“你口口聲聲和我講什麼綠林規矩,卻原來你還是不懂規矩!強盜打劫,喜歡拿什麼就拿什麼!豈有隨便你給我什麼我就要什麼的?”冷鐵樵氣往上湧,怒道:“你喜歡拿什麼就拿什麼?你要我項上的人頭,我也得給你了?”那美婦人淡淡説道:“你的首級值得什麼,我還不屑要呢!”言下之意,冷鐵樵在她眼中,實是不值一顧。冷鐵樵大怒,正要發作,蕭志遠連忙攔阻,説道:“這麼説,你想要什麼?”要知蕭志遠急於把李光夏平安送到江家,卻不想在路上多惹麻煩。何況對方只是一個婦人,勝之不武。

那美婦人道,“我言出如矢,一發便不可收回。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才好,你們敢不敢答應?”這話的意思,即是要他們答應了她才肯説,而一説之後,那便是非要不可的了。

蕭志遠心中一凜,暗自尋思:“這婦人言語好怪,好似是存心來找麻煩的了。這可怎麼答應,倘若她是要這孩子的話,我就説什麼也不能給她了!”冷鐵樵怒道:“我還不曾見過這樣蠻不講理的人,蕭大哥,你也無謂與她多説了,且看她有什麼本領,膽敢口出狂言?”蕭志遠笑道:“彼此都是道上同源,何必傷了和氣?小娘子,這位冷兄是小金川冷寨主的侄兒,冷寨主的‘萬兒’你大約也曾有個耳聞?”蕭志遠還是希望能把話説開,給他們調解。

那美婦人道:“什麼冷的熱的,煎的炒的,我都是要吃定的了。除非你們答應我兩件事情,或者可以放你們過去。”蕭志遠想打探她的來意,向冷鐵樵拋了一個眼,阻止他動手。冷鐵樵忍住了氣道:“什麼事情?你説説看。”那美婦人道:“你們從這條路來,想必是經過泰山的了?”蕭志遠心頭一震,“難道她已知道了那之事,為此而來?”便道:“娘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那美婦人道:“你們從泰山經過,當知有句俗話叫做‘有眼不識泰山’…”冷鐵樵冷笑道:“你這個三截頭兩截穿衣的女之輩,竟敢自比泰山?”那美婦人淡淡説道,“你們有眼不識泰山,嘿!你們自行把‘招子’廢了吧!”冷鐵樵怒極氣極,仰天大笑,那美婦人不待他發話,就在他大笑聲中又平平靜靜他説下去道:“你們若是不敢自廢招子,那就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這兩件事情隨便你依從一件,我都可以放你們過去!”蕭志遠本想打探她的來意,哪知卻換來了一場侮辱,任他涵養再好,不由得也氣了起來。冷鐵樵更是怒不可遏,登時掣出兵器!

那美婦人冷笑道:“好呀,你們就併肩子上吧!”蕭志遠付之一曬,他見冷鐵樵上前,早已退開。冷鐵樵怒道:“你有多大本領,便想見識我蕭大哥的青城劍法?我蕭大哥劍下不傷無名之輩,你先會會我這對虎抓吧。咄,你還不亮出兵器?”那美婦人道:“你忙什麼,你先兩招,待我看看,我是否值得動用兵器?”冷鐵樵本來想讓她先出招的,被她這麼一,不氣往上衝,大怒喝道,“好,你要看那就仔細看吧!”他這對虎抓連着鐵柄,長達三尺六寸,狀如人臂,五指如鈎,可以鎖拿兵刃,可以點人道,又可以施展擒拿手法,端的是一種罕見的外門兵器,厲害非常。

不過他在盛怒之中,也還顧着自己的綠林身份,不願傷害一個女之輩,他“虎抓”抓去,一直一橫,右手這柄虎抓,直點對方前的“氣海”左手這柄虎抓則橫撕過去,橫直配合,對方即使能避開他的點,羅衣也勢將被他的虎抓撕破。冷鐵樵雖是不想傷害對方命,但這一招兩式仍是凌厲之極,妙非常。他是因為氣那女子不過,有意令她當場出醜,一招落敗的。

虎抓呼呼挾風,眼看冷鐵樵右於這柄虎抓堪堪就要點到那美婦人的前,只見她身形一晃,倏然間就似魔術一般,那麼人的一個人,竟突然在冷鐵樵的眼前消失!冷鐵樵撲了個空,忽聽得鞭聲呼響,那女子已是從他側面襲來,冷鐵樵大吃一驚,幸他慣經陣仗,雖驚不亂,左手那柄虎抓立即往地下一按,惜着這虎抓一撐之力,飛竄出去,他在旋身之際,還顯了一手冷家虎抓的獨門功夫,聽風辨器,右手虎抓反抓過來,鎖拿那女了的長鞭,人在半空,腳還向一蹬,疾踢那女子的手腕。那女了哈哈一笑,冷鐵樵這一抓一踢,全部落空,但他也避過那女了的一鞭,縱出了三丈開外。

冷鐵樵腳落實地,回過身來,只見那女子已是站在他的面前,盈盈笑道:“也還有兩下子,好,我就用這馬鞭對付你吧!”馬鞭是拿來趕馬的,雖然也可用來打人,畢竟算不得是正式的兵器,可以説對冷鐵樵仍是有幾分藐視。

可是冷鐵樵卻哪裏還敢計較這些?他照面一招。便已險險吃了大虧,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心道:“這賊婆娘不知是從哪裏鑽出來的,她竟能在避招之際,一個晃身,便立即鞭還擊,身手之快,真是罕見罕聞。今只要能保住不敗,已是萬幸了。”心念未已,只聽得那美婦人又已笑道,“怎麼,你怕了麼?你現在磕頭求饒,也還未遲!”冷鐵樵“哼”了一聲道:“你武功確是不錯,但冷某也何至於怕了你了?好,這次要請你先賜招了。”他豪氣仍在,口氣卻已謙遜許多,不敢再輕視對方是個“女之輩”了。

那女子隨手將馬鞭打了一個圈圈,淡淡説道:“也好,你留心接招了!”一鞭打出,鞭梢伸縮,儼若靈蛇,冷鐵樵舞起兩柄虎抓,一柄護身,一柄攻敵。

那女子笑道:“你真是不自量力。居然尚敢向我還手!”馬鞭盤旋飛舞,夭矯如龍,霎忽之間,只見漫滅鞭影,罩了下來,那條馬鞭竟似化作了十數百條,在冷鐵樵的身前身後身左身右,呼呼擊。不過片刻,冷鐵樵己是被她打得手忙腳亂,果然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迫不得已,只得把兩柄虎抓都撤了回來護身。

那女子笑道:“好,這才對了。這樣你還可以多按幾招。”她口中説話,千里的馬鞭絲毫未緩,一團鞭影,越迫越緊,再過片刻,冷鐵樵連招架也覺艱難,不覺大汗淋漓,連連後退,但那團鞭影已是把他身形罩住,任他連連後退,也總是擺不開,旁人看去,就似他已被馬鞭圈住。

蕭志遠看得手心捏了一把冷汗,要待上去,以他與冷鐵樵的身份,聯手對付一個女子,即使自己不怕給人笑話,那也是損了冷鐵樵的顏面:但若不上去,冷鐵樵已是眼看就要支持不住。

正自躊躇未決,忽聽得那女子説道:“冷家的虎抓抓功大,我已經見識了,不過如此,讓你也看看我的吧!”驀地喝聲“着!”唰的一鞭飛出,冷鐵樵跌出了一丈開外,兩柄虎抓都被那女子的馬鞭捲去了。

蕭志遠大驚,連忙躍出,阻攔對方追擊。那女子哈哈一笑,馬鞭一抖,將那兩柄虎抓拋出,一左一右,恰恰在冷鐵樵的身旁,説道:“我若是要取他命,早已取了。怎麼樣?你看我這女之輩,可配向你請教青城劍法了麼?”葉凌風過去將冷鐵樵扶起,只見他兩眼圓睜,額上青筋暴。便卻不能説話,也不能動彈。葉凌風見此形狀,知道冷鐵樵已是被點了道,心裏駭然,“這女子竟能用鞭梢點,這要比劍尖刺更難得多了。幸好我剛才未曾魯莽爭先。”葉凌風盡其所能,試替冷鐵樵解,絲毫也不見效。那女子冷笑道:“你別白費氣力了,留看點兒,我見識了青城劍法,説不定也還要試試你的功夫呢。”蕭志遠道:“蕭某不自量力,正想領教女英雄的高招!”捏了一個劍訣,劍尖下垂,這是自居於客人的地位,對主人表示謙恭之禮。雖是表示謙恭,但他這麼一亮架垂,淵停嶽峙,氣概非凡,“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美婦人只是看了他的亮招架式,便知蕭志遠的本領又要比那冷鐵樵高出許多。

那美婦人收回馬鞭,把佩劍也拔了出來,説道:“青城乃中原四大劍派之一,今得會青城高弟,幸何如之!這裏不是你的地頭,也不是我的地頭,無分主客,蕭英雄不必多禮了,便請賜招吧。”這美婦人亮劍敵,説話也謙和許多,這固然是由於蕭志遠對她先有禮貌的緣故,但也可看出,她對蕭志遠實是不敢輕敵。

蕭志遠舉劍平,説道:“不敢有僭!”那美婦人道:“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左手捏着劍決一指,右臂向前一遞,劍尖吐出碧瑩瑩的青光,一招“玉女投梭”已是腳踏“洪門”(中宮方位),向着蕭志遠的坎刺來。她雖不敢輕敵,説話也頗有孔。

但開筒這一招,卻是用得極為大膽,而且不大禮貌。

要知武學有云:“劍走偏,搶割一線”又云:“刀走白,劍走黑。”

“白”是“明刀亮斫”

“黑”是“旁敲側擊”這兩句話都是説使劍的應以輕靈翔動為主,宜於左右偏鋒走進,不似使槍使刀的可以隨便從正面進招。如今這美婦人開首第一招就從中宮刺來,不但是犯了劍術之忌,而且也含有藐視之意,儘管她説話頗有禮貌。

蕭志遠老成穩重,見對方劍術不依常軌,分外小心,待她劍尖堪堪刺到,這才驀地一招“長河落”疾圈出去,這是青城劍法中一招帶守帶攻的絕招,蕭志遠又拿捏時候,恰到好處,這一圈一帶,即使對方本領多強,兵刃也要被奪出手。

哪知這美婦人的劍術完全不依常軌,變化奇幻無比,明明是一招“玉女投稜”從正面刺來的,就在蕭志遠還招這了剎那,不知怎的,她的劍鋒一顫,已驀地滑過一邊,青光疾閃,似左似右,左刺肩胛,右“掛”脅。這美婦人變招後發,剎那間已變成了先手攻敵,拿捏時倏之快、之準、之狠,更在蕭志遠之上!

蕭志遠大吃一驚,連忙使出家傳絕技的“天羅步法”連人帶劍轉了半個圓圈,這才險險避過了美婦人這一招兩式。但説時遲,那時快,這美婦人又已如形隨影跟了上來,青鋼劍疾如風發!

蕭志遠聽得背後金刃劈風之擊,反手便是一劍,用的是一招“金鵬展翅”;截斬敵人手腕,本來妙非常,哪知還是給對方搶先了一着,只聽得“當”的一聲,蕭志遠一劍刺空,那美婦人已是平劍拍了下來,壓着他的劍脊,沉重如山。

蕭志遠畢竟是名家子弟,雖驚不亂,沉住了氣,運足功力,連人帶劍,疾的再轉了半圈,這才擺了對方的長劍。他用了天羅步法,配合上乘內功和青城劍術才勉強解開了對方的一招,當真可説是出盡九牛二虎之力,而虎口還是到陣陣痠麻,不心頭大駭。

那美婦人笑道:“果然不愧是青城高弟,居然沒有撇劍!”笑聲未了,已是接連攻了七招,蕭志遠用盡平生所學,奮力招架,仍是給她迫得連連後退。

葉凌風解不開冷鐵樵的道,又見蕭志遠敗象畢呈,心中大為煩亂,不知如何是好。在目前的情形之下,蕭志遠要人傭助,失了抵抗力的冷鐵樵也要人保護,葉凌風暗自思量:“這女賊本領大強,我上去助蕭大哥,也未必是她對手。冷鐵樵已被點了道,我要保護他只怕也是有心無力。不如、不如攜了這孩子逃了吧?他是李文成的遺孤,絕不能讓他遭了意外!”其實這是葉凌風心裏想逃,自己給自己找個藉口,但藉口雖然有了,背友而逃,心中也究竟不安,因而也還在躊躇,一時間打不定上意。

李光夏忽地悄聲説道:“葉叔叔,你去助蕭叔叔對付那個女賊。待我試試給冷叔叔解。”他伸出了小指頭在冷鐵樵身上戳了幾下,冷鐵樵喉頭“咕咕”作響,似乎到痛苦,身子仍是不能動彈。

葉凌風皺皺眉頭,心裏想道:“這孩子真是不知滅高地厚。

我都解不開的道,他也來試。”李光夏見葉凌風尚未走開,忽地又悄聲説道:“我的內力不夠,我把這手法教給你吧。哎呀。

不好,還是先上去助蕭叔叔吧!”話猶未了,只聽得那美婦人縱聲笑道:“這一回你該撒劍了吧?”青光疾閃,朝着蕭志遠的虎口刺來:蕭志遠舉劍相,那美婦人劍法奇幻無比.忽地劍鋒反彈,向上一絞,説到“撒劍”二字,只聽得“當”的一聲,蕭志遠的長劍果然應盧手,飛上了半空!

那美婦人縱聲長笑,身形疾起,倏然間已到了葉凌風身前,葉凌風大驚,連忙拔劍敵,那美婦人在離他一丈之外,已取出了馬鞭,唰唰兩鞭,第一鞭掃過,把葉凌風頭上的“英雄中”掃落,第二鞭閃電般的便朝着他的面門擊!

鞭聲呼響,勁風撲面,葉凌風一劍刺了個空,急切問撤不回來護身,要躲閃亦來不及,眼看這一鞭打下,怕不要把他的而打得血模糊?就在這剎那間,葉凌風忽覺鼻尖上冷風掠過,麻癢癢的有點兒難受,忽聽得那美婦人嬌聲笑道:“瞧你長得怪俊悄的,倒教我捨不得毀了你這小白臉了。好,讓你稍微知道一點厲害,饒了你吧!”笑聲中,那條馬鞭在他面門掠過,倏的收回。

葉凌鳳驚魂未定,下意識地舉油一抹鼻端,只見衣袖上一點殷紅,一片污泥。原來那女子的鞭梢輕輕在他鼻尖碰了一下,抖落了鞭梢上的一片泥土,黏在他的鼻於上,同時刮破了他鼻尖階一點表皮。鞭法之奇妙,當真是匪夷所思!葉凌風嚇詣目瞪口呆,腿都軟了。

那美婦人一個轉身,“涮”的又是一鞭打出,這一次卻是向李光夏捲來,李光夏翻了一個筋斗,這一鞭捲了個空,那美婦人“咦”了一聲,道:“你這小鬼身手倒是靈活得很!”身形疾掠,唰唰唰接連打出三鞭,李光夏雖然身手靈活,本領畢竟相差人遠,翻到第三個筋斗,那美婦人的長鞭已纏上了他的身子,將他攔捲了起來!

蕭志遠剛剛拾起被打落的長劍,見狀大驚,拼着豁出命,便衝過去,那美婦人笑道:“我要取的已經取了,你是我手下敗將,我也不想再難為你了,你卻不識好歹,還想與我較量麼?”長鞭一抖,將李光夏凌空拋出,她的一個丫鬟接過,立即放馬便逃。

那美婦人隨即也飛身上馬,一聲呼嘯,她那四個丫鬟分向四方逃走,那美婦人則攔住了蕭志遠的去路,騎在馬上,馬鞭狠狠的擊下來,蕭志遠挫敗之餘,他費盡心力所要保護的孩了又被動去,任他如何冷靜,此時此際,也不住心慌意亂了。

不過幾招,只聽得“當”的一聲,那美婦人又把他的長劍卷出了手,摔於地下。那美婦人哈哈笑道,“你還要三次較量麼,我可沒工夫奉陪了!”當下撥轉馬頭,鳴鞭趕馬,絕塵而去。轉瞬之間,與那四個丫鬟,都已走得無蹤無影。

蕭志遠再次拾起寶劍,一片茫然,想不到將到江家,還遭遇瞭如此意外,而且敗得如是之慘!葉凌風,雖也難過,卻也暗自慶幸敵人竟然輕易的放過了他們。當下便安蕭志遠道:“這女賊本領太強,咱們栽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蕭志遠一言不發,正想過去察看冷鐵樵,冷鐵樵忽地一個“鯉魚打”跳起身來,大叫道:“氣死我也!”正是縱橫無敵英雄漢,未甘低首服紅妝。

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風雲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