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七章鎖魂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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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哭着一邊罵着“幽冥奈何長恨歌,麻痹的這是咋啦?啥咧?”過度悲傷讓滿腹抱怨説不出,太震撼了,混沌的腦子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我啪啪的扇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努力想要清醒些和找回我失去的部分智商!結果用力過猛一巴掌把自己扇到在地,我掙扎着站起來然後繼續啜泣着言語道:“我這是到了陰曹地府了,不是説我是陰官之後嗎?不是沒死成嗎?咋麻痹的到這陰曹地府了哪?”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以前孤身一身,啥都沒有死就死求了,現在我也是有家有錢有豪宅的人了,還沒過上兩天好子就掛了,這可找誰説理呀!
老天爺您這薅羊也不能總逮住我這一隻薅呀不是,你看都光禿禿了!
我擦了兩把眼淚,醒了三口鼻涕,摸摸身體的,軟乎乎,熱騰騰的,完全沒有僵死的覺,我然後四下打量一番,實在不清自己目前的處境究竟如何,為何鬼使神差的就身在地府之中了?我現在究竟是個什麼狀態?是來旅遊還是常住?是生是死?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為這種很愚蠢的問題會經常出現讓我糾結啊?而且為這種看起來輕而易舉就能回答的問題,我絞盡腦汁都想不出答案?這也忒兒他瑪點背了吧!這是欺負老實人的節奏啊!
算了,盡人事知天命吧!我硬着頭皮以一個蚯蚓動的造型一寸一寸的向前挪着,估計此刻若是那隻血蛟看到我都不好意思咬我了,以為是近親啥的。
當然,這樣做是有道理的,之所以使用這個造型一來是剛才失導致的後果:褲襠還沒幹,有點尷尬。二來怕被啥類似那血蛟的玩意兒發現報銷了小命!電視裏隱蔽都這造型,現在想想多看點電視劇還是非常有教育意義的!
當我以遊弋的姿態快要漸漸靠近青石橋的時候,我赫然發現,在前方不遠處,那座奈何橋的橋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一位老嫗模樣的婦人在支起一口大鍋,剛剛明明連都沒有的啊!難道是我眼花了?我使勁的了眼睛,本是想確認自己沒有眼花,誰知竟然點着了讀心術,可在這陰曹地府哪裏有人,讀個啊,我頂着兩個藍眼眶,趴在地上看着不遠處的老嫗非常的尷尬。生怕她看到我認為我垂涎她的美,看的雙眼都冒藍光了!然後看我帥氣的外形,拜倒在我的絲蕾睡褲之下,以身相許,生堆小鬼…。
老嫗拿着一把碩大的塑料勺子,身旁的那口大鍋上面煮着一鍋滾滾濃湯,湯香四溢,聞起來罷不能,簡直可以飄飄仙了。這氣息讓我有種迫切想要上前一飽口福的衝動。像是憋了半年的老煙鬼看見地上有個煙股還長的煙頭一般!
但頗為奇怪的是那口鍋在沒有任何支撐的情況下穩穩地懸浮在空中,讓我深刻的懷疑到這傢俱是不是也有磁懸浮列車的原理,難道陰間的科技已經先進到如斯地步?
鍋下無火無柴,鍋中卻白煙嫋嫋,濃湯翻滾,芳香四溢。不管怎麼説,這老嫗的造型看起來比剛才的奈何水中的半拉死鬼和血蛟好看多了,我也沒有那種*的視覺上的恐怖,這景象引起了我的好奇,為了看的更清楚一點,我便又向前奴了奴,蹭了半釐米的距離。而橋上突然便開始有人影爍爍,接着甚至貼肩比踵,如同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我慢慢向前動着,始終撅着股,這是為了做好了遇到意外隨時調頭狂奔的準備。就在我一眨眼的功夫,橋上瞬間便人頭攢動起來,我順眼望去,橋上的人自橋頭一直延伸到橋下很遠很遠,本看不到盡頭。而我此刻的戰術便是混到橋上的人羣中,過橋跑路,但我仔細一看發現橋上的人則個個面鐵青,毫無表情,雙眼之處竟然全是白,竟然跟徐伯一樣沒有瞳仁!
“這尼瑪都是鬼呀!”我差點喊出聲來!
這連番的驚嚇幾乎讓我昏死過去,我幾乎能聽到自己膽裂和心碎的聲音。
不知道這些人都是瞎子?還是我看的不大清楚因為光線折的緣故,總之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覺,他們秩序井然的排着隊緩緩上橋,沒有吵鬧,沒有喧囂,我想要是我華夏排隊的時候能有這效果該有多好!
又犯了文科生的通病有些跑題,這時候我應該害怕的,我調整了下情緒,鼓勵身上的雞皮疙瘩初鋒芒,展頭腳。還別説經過我這一鼓勵,周身的雞皮疙瘩如同雨後筍一般紛紛湧出,十分壯觀。沒錯,我非常害怕!有那麼一秒,我覺害怕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
這時候我做了幾次深呼,開始分析眼前的情況:這地方應該就是傳説中的地府無疑了!奈何橋,孟婆湯,黃泉路了吧,想到這裏我是既驚又怕,既恨又愁,中一口悶氣差點將我憋到背過氣去,想我此刻英俊瀟灑,多金帥氣且身背家族使命,咋説死就死了哪?我想死的時候不讓死,我不想死了哐當一下就睡死了?
在此之前,我好像啥都沒幹,就睡覺了,我努力的回憶着在此之前的事情。經過分析研究,我得出了一個非常恐怖的解釋就是:我睡死了,我竟然睡死了!
本來還想着不是地府是自己個兒夢遊到啥遊樂場鬼屋了,我心裏那一點僥倖的小火苗頓時被現實這泡澆的熄滅熄滅的。鼻腔裏充斥着滿滿的臊味!
一股很強烈的寒意從腳底板開始飆升到我腦門,我有種強烈的逃跑*,可四下看來,竟辨不清何處可逃,因為我身後茫然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似乎暗示着這是一條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的路。
我一想到自己此刻身在地獄,頓時覺憤憤不平,努力回憶自己生前的履歷,貌似沒有幹過什麼缺德事啊,不偷不搶,吃喝嫖賭樣樣都不會,麻痹的咋就下地獄了哪?介尼瑪是冤獄啊!我這鬼官之後竟然會含冤入地獄?一想起這下我就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正在這時,恍惚中站在橋頭的那個孟婆,似乎在朝着我散發出和藹的微笑。
“難道她在對我拋媚眼?”我四下打望一番貌似除我之外沒有別的活物了。被人拋媚眼應該是一件很舒的事情,可為什麼我現在有種前列腺炎的覺?小腹發脹,想要出恭?
看着這張臉,雖然年紀着實不小了,但年輕時候也斷然是個美人坯子,這五官絕對過關,可我沒有戀母情結啊!我腦子裏一心戀着周沫本沒有趣啊!隨着一陣冷風吹過,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剛剛強烈的腥臭味似乎突然轉淡了很多。
我調轉視線,好奇的順着香氣最強烈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奈何水中,我發現,剛剛那些在水中掙扎的手臂處,漂浮的血骨上此刻竟然突然盛開了許多大如蓮盆一般一朵朵鮮豔的花,用血骸骨屍塊澆灌的花?
花盤開的很大卻沒有葉子,花鮮白,似菊極大,散發出陣陣的幽香,和渾濁的河水,翻滾的枯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得妖嬈詭異,那個味道是我有生之年,最誘人的味道。
“彼岸花”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雖然和傳説中的不太一樣,但應該不會錯了,不然什麼花會開在這奈河之上啊。可能正是這血海屍山的澆灌下才有這詭異的繁花似錦,我忍不住想要上前摘擷,突然想起了那句路邊的野花不要採的千古警句,頓時打消了興致,想着保命重要。
我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思緒,陰冥奈何、屍海血蛟、老婦焚湯,我靠,不出意外我應該是一覺直接睡死了!可奇怪的是我死了為啥沒人鳥我?組織在哪裏?我掉隊了嗎?
“地府客服在哪裏我要投訴!”我不自的喊出聲來!
“奈何橋!奈何橋!我祖宗不是陰間的大官嗎,我咋又死求了啊!我爸媽怎麼辦?萬魂詛咒怎麼辦?”這個念頭一出現,我頓時覺全身的雞皮疙瘩如雨後筍一般紛紛湧出,像是為了配合這悲傷的情緒,一粒粒如同腫脹一般大小,身體發顫,爬行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