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七章鎖魂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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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鐵衣也在幫忙為胖子助陣,我一進屋子就發現滿牆的落幡,看來是這胖子又一次使用了那個什麼落幡神咒了,這滿屋子黃燦燦的看起來都是讓這氛圍好了許多。
我走到鐵衣的旁邊,剛要説話,鐵衣便對我做出了一個聲的手勢,這個時候,胖子像是跳着秧歌一樣的踏着罡步,嘴裏唱唱叨叨着什麼東西,語速非常的快,我完全聽不懂,不過看這胖子滿臉的汗水,這剛剛披上的一件嶄新的道袍此刻都已經被汗水侵濕了,要説看這造型的話,確實是非常專業,確實有些專業搞鬼人的風采。
只是胖子腳上的那一雙二叉拖鞋導致格下滑的十分嚴重,這傢伙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就在我好奇的看着豆豆的時候,胖子的動作終於停下了。
隨着胖子的語聲停止,這傢伙竟然一股坐在地上,氣吁吁的像是剛剛跑完一萬米一般的覺,我好奇的看着鐵衣,這傢伙好像沒幹什麼體力活啊,為會累成狗一樣?
胖子看見我進來了,對着我有氣無力的説道:“快快快,崔銘去給我找點水和吃的,實在是頂不住了,累死我了。”雖然我心裏十分好奇,但是因為當下還指望着胖子救豆豆。
所以我也沒有猶豫,直接返身出去找栓子哥從廚房給胖子拿了點吃的,當我再次進來的時候,胖子正從包裏掏出一個墨盒子,將一瓶子狗血倒進了墨盒,然後跟鐵衣一人手執繩子的一端。
這輕輕的將身子鋪在豆豆身上,輕輕的一彈,便在豆豆的身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紅線,就好像是畫上去的一樣,這胖子看見我進來了,只接示意我來接替他。
於是這場面隨着我進入之後,便開始轉換成胖子手裏握着一個饅頭邊吃現場指揮我和鐵衣在豆豆的身上彈下了一道道的紅線,還別説,我以前沒見過這東西,這嘗試了兩下覺還好玩的,本就停不下來的覺。
胖子不時的在旁邊喊道:“喂喂喂,你在哪裏整啊,聽我的,別亂搞,搞不好的話,留下缺口,這豆豆的僅存的魂魄還是會被拐走,對對對,這邊對,好的。”這胖子還沒吃完的時候,我和鐵衣就已經按照胖子的要求,在豆豆的身上彈出了許多的紅網格。
看見我們兩個完工之後,這死胖子才放下手裏的饅頭,拿起旁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這聲響就像是旁邊拴着一頭牛一樣的。喝完之後,胖子還打了兩個蕩氣迴腸的飽嗝,這才罷休。
胖子走到我們身邊之後,將墨盒裏剩下的狗血紅線又扯出來一段,分別綁在了豆豆的兩個手的食指,和兩個腳的食指處。完成這個事情之後,胖子將豆豆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看到這裏,我剛想組織,胖子説道:“綁着這個幹嘛,沒用了,豆豆已經被我封印住了七竅。就別勒着孩子了,綁這麼緊還影響孩子發育。”剛剛説道這裏,這豆豆忽然動了一下,這胖子看着我,又看看鐵衣好奇的看着我們説道:“剛剛豆豆是不是動了一下,不是我眼花吧?”我和鐵衣同時對着胖子點了點頭,確定這貨看的沒錯,剛剛豆豆的身體確實是搐了一下,這個時候,反覆檢查了半天什麼都沒有做的胖子,自言自語的説道:“不可能啊,我已經將豆豆的神魂封印了,怎麼可能動啊。這是個什麼意思?”説到這裏,胖子下意識的一抹臉,看見自己手裏還拿着一張黃紙,胖子看着手裏的黃紙,恍然大悟的説道:“哎呀我擦,好像差了一點東西,一點點小小的失誤。”這胖子剛剛説完話,這豆豆就動了,這整個人已經完全不正常了,我詫異的看着胖子,我説胖子你這是個什麼意思啊?你剛剛不是説這豆豆沒事,連綁着都不需要了,怎麼你解開之後,這豆豆還在動啊。”這個時候,這豆豆的眼睛突然睜開了,我擦,完全沒有瞳仁,竟然跟我在地府見過的鬼民一般,更為詭異的是,這豆豆的臉青白,目光出詭異的兇悍。看着我們,像是要將我們全部嗜殺乾淨似得。
這個時候,豆豆突然爆起的身體,死死的抓着胖子,就連胖子這麼大的身形都被豆豆掐着脖子懸空而立,而豆豆就在空中飄着,已經完全沒有人的跡象。
看到這裏,我還沒換過神來的時候,鐵衣便出手了。我一看鐵衣掏出了青銅承影,向着這鬼物對於鐵衣來説,簡直是小兒科,可是鐵衣手裏的青銅承影那可是位列地府十大神兵之首的傢伙,我想起我剛剛還答應王姨和豆豆的父母,帶回一個完整無缺的豆豆。
可要是這鐵衣一出手,這啥都還沒幹,承影劍下去給整成殘疾那可就麻煩大了。我趕緊喊道:“鐵疙瘩,你別動讓我來,你這承影劍下去,這孩子就算救活了那不也給你砍成殘疾了啊!”説話間我就趕緊摩擦雙手,還是我的噬冥捕手還未點燃的時候,我便看見鐵衣以一個奇怪的動作,使出了飛劍,不過這一次,這飛劍的劍尖是對着他自己的。
沒錯,這一次,鐵衣是用劍柄為器,打向了詭異的豆豆。隨着豆豆的雙手一送,這胖子便被摔在地上,這死胖子抱着股説道:“哎呀,這豆豆的身體本就是純陰之體,最好的煉陰之地,我剛剛鎖住了豆豆的神魂,這個時候最容易被俯身,要是貼上這鎖神符就沒事了,剛剛都怪崔銘,什麼時候不好拿着吃的進來,偏僻那個時候,我這不忘記貼符紙了,豆豆現在是被那遊魂野鬼進了身子。”這個時候,我對着胖子喊道:“死胖子,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豆豆還沒啥事情,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是鬼的話,我會看不到啊?這不可能啊!”胖子邊對着豆豆做法,一邊説道:“都都的體質是純陰體質,你是看不到他的陰魂的,既不能讀心,更不能讀魂,這不用説了,可能是有鬼進了豆豆的身子。”聽見胖子的話,我也是怒了,這鬼特麼也太不地道了,這事情我是知道的,這鬼分為陰氣鬼和怨氣鬼,這陰氣鬼是不會害人的,而且也害不了人,這對人親近的話,最多也就是讓人體內陰盛陽衰,導致陰陽失調,充其量也就是打嗝噴嚏,身子虛弱的話,最多也就是生一場病,是不會危及生死的。而且這陰氣鬼的最終路徑還是要去投胎的。
但是這怨氣鬼可就不一樣了,這些鬼都是在死前因為中一口怨氣咽不下去,而導致無法進入輪迴,遊蕩在時間害人,這種鬼便是像胖子這樣的專業人士搞定的對象。
按照胖子的説法,這怨氣鬼害人的話,必須對方的陽氣很弱,陰氣很盛才行。這陽氣只是稍稍弱的話,這怨氣鬼害人的辦法就是惑人的心智,但還進不到人的體內。但是若是這人的陽氣已經遠遠小於陰氣的話,這怨氣鬼是可以進入到人的身體當中的,實打實的控人的身體。
看來豆豆現在的狀況,肯定是丟魂之後,這身體被這陰氣引而來的怨氣鬼所佔據了,都怪胖子,都是這傢伙剛剛説要完全的封印,才擦拭了豆豆額頭的食指血,準備貼符鎖魂的。結果這傢伙為了吃東西竟然將最關鍵的貼符一事忘的乾乾淨淨。
文藝小清新範的我在面對限制暴力級的場面,着實扛不住,我心裏暗罵一聲。縱然我也算是見過些許世面的人,但眼前的這一切還是將我驚的神魂不符,大腦缺氧,心臟缺膽。
我不住的看着河中,死死盯着那隻血蛟跳入水中的位置!深怕那條血蛟龍嗖的一聲就冒出來,告訴我剛才跟我開玩笑,現在要吃我,然後叼我一口直接掛掉!此刻,我明顯已經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思維了。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的樣子,隨着空間漸漸安靜下來,似乎那血蛟是沒有再整我的意思了,“難道那東西也拜倒在我帥氣的容貌之下捨不得叼我?趕緊想辦法離開,萬一那玩意兒想起不能擁有我便要毀滅我可可咋辦!”我顫抖的腿雙勉強支撐着我站立起來,像是極度缺鈣的腦癱兒童一樣的走姿。
我抬眼看去,看見橫跨在河水之上駕着一座青石橋樑,“難道,出口在橋對面?我是不是應該過橋?但是過橋的話,橋下的那玩意會不會突然竄起來咬我?”我思忖着自己的處境,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死翹翹了。
後來一琢磨,我目前的狀態也不像是活着呀!
到底是死還是活着?這真是個很哲學的問題!
“算了,死就死了,總比困死在這裏好!”此刻我應該是身處橋北,當我下定決心準備過橋的時候,半爬半跑的向着橋頭跑去,生怕一不小心又出來什麼怪物,真是步步驚心,步步贏,一毫米一毫米的跟自己較量!
當我快靠近橋頭的時候,看見前方不遠處立着一塊白玉石牌,這樣式就跟崔家別墅外的陵園石碑差不多,“這石碑不會是崔家贊助的吧?”我暗自思忖。作為跟陰間打道的世家,我相信崔家有這個能力和財力!
“好歹有個地標,説不定寫着逃生路口在哪邊!”我走進幾步上前,希望找到逃生通道知識圖啥的説明。誰知上面只有硃砂書寫的“幽冥奈何”四字,“奈何,奈何”我呢喃的唸叨着,這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一般,在我用僅存的為數不多的腦細胞思考之後,頓時軟了!
這如雷貫耳的名字意味着什麼?估計剛斷的孩子都能知曉!
突然想起來,我擦,這是鬼魂歷經十殿閻羅的旅途後準備投胎的必經之地呀,我看看背後赫然刻着那首《長恨歌》,我心裏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湧上心頭,想要撒腿逃跑,卻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跑,眼前貌似除去那座橋,已然是別無他路了,眼前的世界都是糊濛濛的覺,像是有淡淡的霧霾籠罩下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