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生機勃勃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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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看着看着就松下心來，心中充滿兒子過去的點點滴滴，母愛頓時像水湧動。

“謝謝你，勇敢的龍兒。”林徽音在兒子寬闊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她知道，要不是昨晚兒子“救母”後果很可能是…她沒有勇氣往下想了。

“往事隨風，就當是一場夢吧。”她深一口氣，臉上出親暱疼愛的表情，用最甜温柔的聲音叫醒林天龍。

林天龍一醒來就知道自己確實做了夢，因為…沒有晨，而在他腦子裏面，沒有晨是不可原諒的，就好比公雞沒有打鳴…除非他做了夢。做了夢就會夢遺，夢遺了就不晨，這三者的關係邏輯嚴密的如同1+1=2一般。

他看着轉身去廚房的媽媽，心裏很不安，怎麼在媽媽牀上夢遺了呢？來不及思考自己沒穿內褲的原因，他找出褲子穿上，掀開被子，哇！好大一張地圖！怎麼這次遺得那麼多，林天龍心驚跳，目瞪口呆。他徒勞的用手着牀單上的硬塊，使勁使勁哎呀，沒有水不行啊，讓媽媽看見就完了！

林天龍慌慌張張下了牀剛想去盛水，就看到林徽音站在面前，林徽音進來叫兒子出去洗臉刷牙吃飯，誰知就看到兒子對着牀單上的污跡發呆，她的臉迅速變紅，像成的石榴，這一大塊，斑斑點點地不可能全是兒子的，有些一定是她的女分泌物，昨晚到底自己怎麼了，居然有這麼多。

“媽媽，對不起…我我，我昨晚…”林天龍可憐巴巴的看着林徽音，眼裏既害羞又害怕。

“完了完了，龍兒知道了！他知道了！我該怎麼辦？”林徽音腦子裏轟的一響，不啻晴天霹靂，她臉上血全無，渾身直打哆嗦，兩片發白，不知所措地張着，眼裏毫無神采，是絕望的灰鐵。

“媽媽你別生氣啊！”林天龍被林徽音的表情嚇壞了。

“我，不是故意遺的…我，我也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會遺這麼多，”林天龍越説越小聲，越説越慚愧，頭勾得像把墾地的鋤頭，耳都漲得通紅，手移來移去不知放在哪兒好。

媽媽一定會罵我打我的，真是丟人！林天龍一言不發，頭勾到腿絆裏，連大氣也不敢出了。

“沒事，媽媽沒有生氣。龍兒長大了，作為小男子漢，這是正常的。”林徽音身子一晃，輕笑着回答，語氣温柔，一顆心卻早已從地獄飛天堂一般體驗一遍。她正愁着不知怎麼跟兒子解釋牀上的痕跡，卻沒想到兒子倒自己找了個理由，誤打誤撞，全不費功夫。

“可是媽媽，我遺了這麼多，會不會死啊，他們説一滴十滴血啊。”這次輪到林天龍一臉恐慌。

“別聽他們胡説，滿自溢，這是正常的量。”林徽音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連自己都不信的謊話隨口而出，臉燒得像紅霞。＊＊＊“好了好了小傻瓜，趕緊穿上衣服，去洗臉刷牙，媽媽不會怪你的。”她拍了拍林天龍的後腦勺，林天龍抬頭的看了林徽音一眼，如釋重負般去了，連衣服都沒穿。

“穿衣服，彆着涼了。”林天龍一轉身，林徽音就看到兒子檔間鼓鼓攘攘的一團，心一跳，側身避開，林天龍赤紅着臉三兩下穿好衣服，去衞生間了時腿一軟，絆了一下險些摔倒。，林徽音看着兒子左扭右扭的翹翹小股，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子還得過，生活還要繼續下去啊。

林徽音瞟了一眼牀頭櫃上倒趴成人字形的厚書，那是她最近重温的經典作品，《紅樓夢》。一瞬間，林徽音似乎記起了什麼，表情有些複雜，若有所思。鈴響了，林天龍坐在課堂上，由衷的謝林徽音的寬容和諒解。

在他眼裏，媽媽一向是傳統女人，嚴厲與温柔並存，今早居然讓他逃過一劫，難以置信。

“理解萬歲”他看着窗外自由的小鳥，回味着夢中與那神秘的“伴侶”共享魚水之歡的美事“伴侶”身上的氣息是那樣悉而美好，嬌嬈的身，豐滿的，嗯，這絕對是出生以來最真實，最美好的夢了。

“哎喲！”林天龍腳被大寶狠狠踩了一下，林天龍叫了起來，不解的看向大寶。

“林天龍！你又在開小差！”一聲嬌喝將他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英語老師宋慧蕎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憤怒。

宋慧蕎覺得很失敗，她認真備課，仔細講解，可是卻看到成績最差的林天龍老走神，頓時怒其不爭。那天回去後，她暗罵自己恬不知恥，像一個飢渴的母獸一般，把老師的尊嚴都拋在一邊了，她決定從今以後先把情放在一邊，要對林天龍嚴格一點，把他的英語成績提上去，英語講得如旭康哥一樣好。

當時她的英語可都是旭康哥教的呢，為此她甚至削髮明志。

“宋老師，對不起。”林天龍狼狽的站起來道歉。

宋慧蕎兩眼圓睜，高聳的脯誘人的起起伏伏。

“咦？老師，你什麼時候剪了短髮？超適合你的，真好看！”林天龍看着宋慧蕎宜嗔宜喜的明媚嬌顔，想起上次和老師的旎，還有昨晚在夢中出現的魚水之歡，心中一蕩，真心讚美的話口而出。

同學們一陣竊笑，男同學們更是想林天龍你真是尋死，老師面前居然當眾‮情調‬，莫非活膩了？大家都齊齊盯着宋慧蕎的表情，期待她對林天龍劈頭蓋臉的痛罵。

“真的嗎？你覺得很好看？”宋慧蕎手託着自己薄薄的短髮，一臉欣喜的暈紅，眼鏡後的鳳眼脈脈含情的看着林天龍，像個被情人誇獎的小女生。

“什麼！”

“不可能！”

“這樣也可以？！”班上的同學們看的大跌眼鏡，個個都出痴呆的表情，一旁的大寶更是張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胡靜靜則皺着眉頭，警惕地看着宋慧蕎。聲音越來越大，宋慧蕎一轉頭，迅速面罩寒霜“都別吵！”大家頓時噤若寒蟬，她示意林天龍坐下，警告似地瞪他一眼，這才走向講台，繼續上課，大寶一臉拜服的拱拱手:“天龍，兄弟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最後一節是體育活動，大場上正舉行一班同五班的足球比賽。大寶區內一個妙傳，林天龍頭球攻門，球進了！

“林天龍，你真！”場邊觀看的宋慧蕎和胡靜靜異口同聲的大叫。兩個人同時意識到什麼，兩張如花似玉的臉面對面，一時之間有些吃驚，又有些尷尬“果然如此！表姑喜歡林天龍。”胡靜靜心想。

“公平競爭麼？哼！我是不會輸給某人的！哼，誰讓我青無敵，年輕亮麗呢！”胡靜靜左手一拉明黃的裙襬，出言相，小腦袋抬得高高，像個驕傲的小公主。

宋慧蕎臉一變，瞬間恢復正常，她清清嗓子，什麼也不説，只是將兩手叉在細上，抬頭，原來就高鼓的酥頓時變得更拔，周圍的男同學紛紛聞“峯”而動。

胡靜靜嫉妒地看着宋慧蕎前的兩座高峯，撅撅紅，跺跺小腳，強裝鄙視的哼了一聲，嘴裏嘟嘟囔囔的也不知説什麼，只隱隱約約聽見大牛，幹嘛，那麼大，下垂等等詞語。

宋慧蕎俏臉含笑傲立不語，胡靜靜趁宋慧蕎看向球場的空隙掃了一下自己癟癟的荷包蛋，氣的低下頭來，對自己的競爭力產生強烈懷疑。

“看來要用奇招了！”胡靜靜握緊粉拳。一大早，林天龍是被憋醒的，他嘩啦啦放完水，就睡不着了。

翻轉了身體，想着那天晚上在媽媽牀上做綺夢的事，兩腿間的事物就硬了起來，不行不行，最近經常靠五姑娘解決，是不是太勤了些。

林天龍拿了手擼了幾下，覺硬如鐵杵，心癢難耐，遂想今天再來一次，然後隔兩天再舒服一次。他自知這承諾隨想隨發，難以實現，但總算是暫時有了理由，忍不住圈住硬直陰莖，從部往上拿指輕捏。

然後一寸寸緩緩收緊，舒服的只想打嘟嚕。停停停！林天龍，被慾望支使的男人是不會成功的！林天龍苦惱的咬，強迫自己停下。

他看看窗台撒了些許清輝，玻璃發亮，乾脆一骨碌起牀開窗，一股沁涼的氣息撲面而來，到底是將慾望稍稍驅走一些。

“山快馬加鞭未下鞍驚回首離天三尺三！山倒海翻江卷巨瀾奔騰急萬馬戰猶酣！山刺破青天鍔未殘天墮賴以駐其間！”默唸到這，中平生了豪氣“山”已慢慢萎了。

林天龍聽到遠處傳來灑水車特有的音樂，凝神停了一會，好像是響曲呢，真講究！咦？怎麼客廳裏也有音樂聲？他的房間和客廳僅一牆之隔“一，二，三，四，呼氣…”林天龍看看鐘，剛剛六點，心想媽媽這麼早就起來看電視啦？躡手躡腳看了房門，他的房間和客廳之間隔了一個大架子，那架子上擺了好些吊蘭，條條寬葉正是青翠滴，生機的時候，望着讓人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