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嘴滣微微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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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温柔中帶點暴的摩撫令林徽音嬌吁吁,心裏想我只是水做的女人,無力反抗,嘴裏只是低哼着,小腹的下部充滿着令人不安的,奇異的飢渴彷彿在期待某種瘋狂的事情。
心神恍惚中腿間一痛,林徽音粉頸一仰,張嘴卻叫不出聲來,一股充實的覺攫住了她的思維,林徽音四肢纏着他,美麗的體緊繃像拉直的弓弦。
男子很有耐的等待着,拿手和嘴輕撫林徽音的上上下下,林徽音到自己像是一隻漲滿的水桃,充沛的水從腿間的出口汨汨湧出,男子開始緩緩的律動起來…
那觀音菩薩不知為何又出現了,纖手朝林徽音眉間一指,林徽音頓悟似地閉上眼,她就看到一隻鳥,這隻鳥從她眉心出生,先是米粒般大小,幾個呼之間,已經羽翅豐滿,喙尖爪利,它抖抖高翅,伸直細脖,向天一聲清嚦,歡快騰飛起來,撲啦啦直向雲霄。
這隻鳥像是青鳥,頭上的羽是橄欖的,背上的羽是淺綠的,澤青青,體態輕盈,沿着高高低低的曲線忽上忽下的飛翔,優雅從容,隨心所,瀟灑自由。
上升至高空後,青鳥掌握波,展着長翅,就那麼盤旋翱翔猶如慢板,雍雅平和,氣滑過正羽上結構緊密而具有彈的羽片,發出咻咻的清響,密生在正羽下面的絨羽和纖羽被調皮的風兒吹得越發蓬鬆,長而有力的翅尖微微張開了,像手一樣擁抱天之藍,撫摸雲的白。
林徽音堅信自己聽到了青鳥的忽大忽小的拍翅聲和喜悦歡暢的鳴叫聲。這聲音喚起她心靈的共鳴,她被觸動了,不知怎麼的有一種想哭的覺,漸漸地鳥兒和林徽音的本體溶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而她和鳥兒之間就有了心有靈犀般的契合。
她的聲音在高飛,鳥在高飛。聲音在低旋,鳥在低旋。聲音在展揚,鳥在展揚。她發現的她聲音掙了她的控制,愈發急促,然後變得高亢,漸漸地失去矜持和冷靜,失去從容和優雅,開始有那麼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了,但鳥兒的心靈與林徽音的相通,它沒有猶豫,沒有疲倦,沒有驚慌,它瞬間分辨出在林徽音的聲音裏,並沒有痛苦與忍受,反而是一種意外般的擺和喜悦。
鳥兒因此做出了眼花繚亂的動作,在半空中翻滾騰挪跳着百態千姿的舞蹈,呼應着林徽音的心情。
林徽音的情緒越發昂,她看到鳥兒的顏由深青變成亮紅,天空中熊熊佈滿熱烈的火燒雲,鳥兒美麗的長翅被點着了,只一會兒的時間,它的身體便猶如火球般耀眼,但鳥兒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恐懼,似乎早已預見了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就坦坦然的接受這命運。
鳥兒變得越來越大,竭盡全力向最高空衝刺,翅膀急速地扇動,快飛如梭,忽然鳥兒渾身一頓,接着就如同折翼的戰機墜向大地,近了,更近了,鳥兒如同一顆星朝林徽音撞來,林徽音彷彿聞到鳥兒身上刺鼻的焦味,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戰抖着敞開所有,期待地張開雙臂,接鳥兒的迴歸。
***在二者重合的一瞬間,林徽音的眼前爆開一朵無比瑰麗的焰火,由此引發的衝擊力讓她悸動的不可自已,張嘴發出一聲高高的叫喊…
林徽音的軀體在極度的緊繃之後極度的舒張。
“我在哪?是在天空,還是在大海?”她糊糊地想。是花還是白雲—那輕輕包裹她的。是微風還是水霧那柔柔沐浴她的。是暖陽還是細沙…那穩穩托起她的。
如此愜意,就像嬰兒的襁褓,給她親切翔實的安全和舒適。啊,懶得想了,好睏…光明後的黑暗和寧靜隨後沒了林徽音,身體疲倦而輕鬆,虛弱又充實,她帶着被給予的滿足陷進黑甜的如巧克力一般的夢鄉,沉下去,沉下去…
林徽音睜開雙眼,晨光染透窗簾,與黑暗融,隱隱約約聽得見不遠處市場上的人聲。她條件反般舉起左手看看腕錶,不到六點半。還能再躺一會,她舒了口氣,重新閉上眼,腦中殘留着一絲眩暈的覺,身體很疲乏。
是因為做夢麼?林徽音努力的搜尋夢的內容,依稀記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絲奇特的刺痛在兩腿間的私密處甦醒,慢慢清晰強烈起來。
林徽音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輕輕一觸,好疼啊!像是擦傷了似地,她發現兩片以往緊閉的大陰不自然的分開了,邊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腫。
“我怎麼是赤的!”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沒穿內褲!林徽音抱着噌的一下坐了起來,魂都要嚇飛了!炎都市的夏早晨氣温清涼,冷氣刺得她一顫,雪膚上起了小疙瘩。
“天哪!那是誰?!”眼角看到左邊的薄被隆起着,顯然有人睡在旁邊!她的目光移到枕頭上,雖然看不見臉,可那悉無比的短髮和頭型,有節奏的呼聲,是龍兒。
林徽音頓時鬆了一口氣,還不對,我怎麼是赤的?怎麼會和龍兒睡在一起?而且那裏的覺好像昨晚被人侵犯過…林徽音心裏有一個恐怖至極的答案,這個答案令她頭皮發麻,髮直豎,臉倏地變得像張白紙,不會的不可能,她這麼低語着,戰戰兢兢的掀開被子…
果然,兒子天龍也是赤的!林徽音呼一窒,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林徽音,你是在做夢呢。
她強作鎮定的告訴自己,又躺了回去,閉上眼…你在做夢呢,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種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圍摸索,終於摸到腿間牀單上因為分泌物而結成的硬塊,空氣間似乎也瀰漫着一種微腥的味道。
作為一個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麼原因。這…不…是…夢!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自己,林徽音一下子翻開被子,像逃離火災似地飛快奔進浴室,難道是龍兒做的嗎?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林徽音甩甩長髮,握着拳頭,眼睛裏噴着怒火。怎麼會!林徽音難以置信的搖着頭,秀髮紛紛亂亂,散的滿臉都是。過了好一會,她才強迫自己暫時先拋開所有念頭,踏進浴缸,讓温暖的水留給自己最好的撫,讓潔淨的水洗去昨天的一切痕跡。
她的身軀被透明的像毯子一般的水包裹着,林徽音不停的沖洗自己。饒她是一個有決斷,有能力的女強人,面對多少危重病人從來都是鎮定自如有成竹的婦產科的主任醫師,這匪夷所思的事情卻也讓她像小女孩一樣慌張。
眼淚不由自主的了出來,茫,悔恨,憤怒羞恥,無力,絕望,種種情緒一波波襲擊她,讓她的眼淚的更加歡暢。
林徽音仔細又温柔的洗着腿間的私處,兒子一定把進去了,林徽音痛苦的想,排卵期剛過,幸好自己現在是安全期,要不然就只好吃藥了。
洗過澡的林徽音大哭一場,她已經想起昨晚的一些事,應酬,喝酒,林天龍闖進來為她喝了一杯,被兒子林天龍抱出來,之後的記憶就斷層了。再想想,再想想,林徽音看着鏡中驚慌失措,臉蒼白的自己,盡力的冷靜下來。她思來想去,終於發現一個疑點,林天龍和她自己都喝過桑有朋後來帶進來的紅酒。
而她的酒量向來不錯,昨天為什麼她醉的那麼快,後來人事不知?林天龍絕不會做出那種忌之事,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為那杯酒呢?
要這麼想來,龍兒也應該是受害者了。林徽音擦乾眼淚,心想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沒用,這個結局可能並不是最差的。林徽音對着鏡子勉力一笑,覺得好多了。不得不嘆女人的眼淚則價值非凡,不僅可以排解自己不利情緒。
而且有時可以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哼,桑有朋!她眼前突然浮現桑有朋温文爾雅的臉,我總有一天要算清楚此事!她本來在第一人民醫院一路走來,順利成為主任,林氏家族名門千金有風有雨,腦子絕對不差。
這時候理智推理迅速讓她找到答案。現在,最重要的是,龍兒到底知不知道他對自己做了那件事情,林徽音想着,不知道最好,但如果知道那以後要怎麼面對他呢?林徽音呼地站起來,現在最要緊的是趁兒子還在酣睡,消滅房間裏的一切痕跡。
她走進房間,迅速而無聲的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褲,整理好,然後躡手躡腳摸到桌邊推開窗,讓氣對通,拿出自己的香水噴了幾下,驅散空氣中的怪味。
可惜牀單是換不了了,會醒兒子的。林徽音躊躇一會,索到廚房煮上稀飯,來到牀前,林天龍還在沉睡,呼均勻。
林徽音還行,他昨晚可是累壞了。林徽音靜靜看着兒子,他的拳頭蜷着,緊緊抵着下巴,腮邊的因為被拳頭擠壓而可愛的向上鼓着,嘴微微的嘟着,嘴裏忽而吧唧吧唧幾聲,像是正做着與食物有關的美夢,一如小時候那般單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