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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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噹”一聲,我手上的水杯掉下了,我側過了身子把她摟過來,也顧不得嘴上的泡沫,就跟她親吻了起來,我的親吻的枝巧顯得笨拙,跟她靈巧活泛的舌頭簡直有天壤之別,我們一邊挪動着步伐一邊摸索着對方的身體,如同心有靈犀一般,我們一齊倒到了她卧室的牀上,她的牀潔淨而且鬆軟,讓人有一種任由馳騁的衝動,還有一股夾雜着香水和汗漬好聞的味道,我將她壓服在牀上,然後笨手笨腳地褪除着她身上的衣物,顯然我的動作讓急迫的她不很耐煩,她扭動着身子配合我的動作,而且動手扒我褲衩,還沒等我把她上的衣物盡致地褪除,她已張開她的腿雙勾住了我的
部。
當我動着那膨大了的東西朝她壓落的時候,我的心裏不免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緊張,那
碩的頭兒在她的腿逢間四處亂撞,最終還是她的手把握住牽引着,這才抵進了她早就潤濕了那一處。一經進入,就有一股平生所沒有的快
貫徹腦髓,我本能地
動着,沒一會,就早已潰不成軍地連連播
。我如此的不中用讓她始抖不及,她的一雙足踝如擂鼓一般把牀蹬得咚咚咚地響,嘴裏不依不饒地嬌斥:“人家還沒準備好哪,你怎就
出來了。”慌亂間我將那東西撥了出來,捎帶着一股濃稠的
白
灑落到了牀單上,我忙四處亂翻,抓着了我的褲衩試擦了起來,像是闖了大禍似的。
她卻“嗤”地笑了,指着我的鼻尖説:“原來竟是位初哥,看來我要包個利是給你了。”我有些靦腆地停下了動作,朝她説:“我有過女朋友的。”
“做過這事?”她仍是笑地,眼角斜斜地往上吊。我點了點頭,但隨即便
氣般地説:“還沒徹底進去,她就如挨刀子似的雪雪呼痛。”她更笑得把個雪白的身子在牀上打橫,掙起了上身説:“你們可真傻,那個女的不經歷這樣的痛。”
“不是,她嫌棄説我這兒那麼太大了,還一直抱怨説:今後怎麼在一塊。”我吶吶地説。她的臉冷了下來,接着問:“不知好歹的東西,就為這事分手了。”
“可能是個藉口吧,不知。”我把雙臂放到了腦後,重重地倒下了身體,繼續地説:“誰讓咱生在一個窮地方里。”她的手在我的膛上撫摸不停,嘴上也不停地説:“生在窮小地方是我們不能選擇的,可是走出來了,今後就不會再窮下去的。”
“快點給我找個工作啊。”我不揚起了身體,一看,赤身
着,忙扯過被子把那又蠢蠢
動的東西覆蓋了。她卻掀開了被子,甚至手也在那裏搗
起來,説:“先到我那兒幹幾天保安,看看要幹什麼,我再給你安排。”
“讓我幹那。”我大聲地問,心中卻如同澆上冰水般地直涼。
“那你要幹什麼?
就你能幹什麼。”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也跟着瞪起眼來,再接着説:“明天就從這裏搬出去,給我住到員工宿舍裏。”她生起氣的臉十分難看,有些六親不認的樣子。儘管我的心裏很是不滿,但我還是用手臂攪住她赤
的肩膀,強打起笑臉地説:“就這樣地趕我。”
“你不能總呆在這裏,再説了,我是有男朋友的,別以為我和你有這事就可毫無忌諱。”她把眼直愣愣地盯住我,像讓什麼東西蟄着了,我大驚地説:“你是説,我們這是偷——”她咯咯咯地大笑着:“偷情又怎樣,這樣玩起來不是更剌的。”我低垂下了腦袋,面對着這個不可思議的女人,我想,還是離開了,我正要起身時,她卻像是八爪魚似的,整個身子纏繞住我。
“我還沒夠的,你就想走。”沒等説完,不知那兒來的勁頭,竟在我掀倒在牀上,她像騎馬一般地跨上我的身上,我作勢掙扎着,就她那像蝴蝶般輕盈的身子,我真的使勁,不定會把她掀翻到什麼地方。
她微微仰起了臉,更顯出脖項的修長,兩個圓潤的肩膀和滑落了一邊的細吊帶,尖的
房暴
無遺。我如同中了魔咒似的,渾身泛力使不出勁來,我的雙肋撐在牀上,半仰着上身,這時,我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我發現我的臉上掛着
異的詭笑。我把臉埋在她的雙峯間,她摟着我的脖子,嘴
在我的腦袋上親吻,她訕訕地在我的耳邊低聲細語着:“從那次見面後,我就一直等待着這一天。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很多情,你看人的樣子很能勾動人的。”説着説着她像是不能自持一樣地
動了起來,她的纖細的
肢如同風中的楊柳搖曳着,騰出了一隻手在我的
間摸索,她豐碩的
部前後磨蕩着,不一會,便找尋到了她想要的那一處,她把它
噬了進去,她快意地躥動了起來。那一刻,我的腦子裏有一種不太真切的暈眩,一股莫然的燥熱從我的小腹那兒直抵腦門,好像將我整個人淹沒了,我奮不顧身地撲騰了進去。
遮蓋着厚厚窗簾的房間讓人忘記了時間,好像檢驗我的能力一樣她不斷地從我的身上索取着,當我從牀上起來時,我只
到從末有過的累,踩踏在地上的腳軟綿無力,膝蓋直顫抖。回頭見她大字形癱放着身子,貓兒叫
一般地説:“我已好久沒有這樣滿足過了。”我唯恐她再次發難,趕緊跑進了衞生間,把自己從頭至尾地衝涮着。
從窗户裏照進來的幾縷陽光,顯得温馨而幽謐,細細密密地灑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背部極像一把大提琴,毫不掩飾地呈現出成
的婦人的韻味來。三年前,當我第一次從這柄提琴中領略到了美妙的
慾,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要説經過三年,她的身子有什麼變化的話,只能是更加豐腴
,同時,有了些少許的疲憊。我不想打擾她,小心翼翼地斜靠在她的旁邊,拿着遙控器打開了電視,一陣衝擊着房間的聲
,像熱
滾滾一樣嗡嗡作響。
到底還是把她吵醒了過來,她抹抹眼睛,那付樣子極像情慾初開的少女,懵懵地發問:“幾點了。”
“還早着哪。”我將她的身子按壓下去,她還是掙扎着起身。
“我給你熬了洋蔘雞湯,我再給熱一熱。”她説“不用了。”我把電視的頻道調換到了當地的台,正在播報着早間的新聞,裏面的一個副市長正帶着大家在山坡上植樹,坑早已挖好,再填上土,輪到了副市長時,他很輕鬆地就將裏面的土挖出,假得很是滑稽好笑。她將雞湯放進了微波爐裏,同時也見到了這一組鏡頭,她調侃地笑説:“副市長好捷的身手。”然後就是電視台的採訪,那個美貌女記者將話筒對着他,然後,他就侃侃而談把植樹造林同發展本市的經濟扯在了一起。
“這位副市長好像跟我們吃過飯?”我把身體放平了隨口説。
“對的,叫王楚平。還有那個女記者,那時你還結她大獻殷勤,差點就勾住了她。”
“那有。”是的,再給我一次機會,這個電視台的當家花旦一準手到擒來。這時她想起了什麼,找尋着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房間裏瀰漫出一陣雞湯的香味來,就聽她對着話筒一陣亂叫。
“你真不中用,連個半老的徐娘也搞不掂,你白吃飯你啊,昨晚又竄到那個的牀上。”説完氣呼呼地合上手機。
“什麼事啊,大清早的。”我還躺在牀上,懶洋洋地問。
“冬子真沒用。”説着,從她的皮包裏掏出一張照片來,扔到了我的前。
“就這位,你去。”照片上是一個四十多的女人,臉盤豐滿戴着一副無框的眼鏡,看着文靜賢淑,鏡片後面一雙細眯着的眼睛,似乎有意無意地遮掩了一些蓬的誘惑力。
“不會的吧,號稱無敵手的冬子都搞不了,我能嗎?”我叫苦連天地説。
“也許你更適合對付她。”她説得也沒底氣,顯然不大自信。見我隨手把照片給扔了,她接着説:“這可是一筆大的好買賣,足夠你賺上半年。”我重新從牀上找回照片,追問着:“到底是何方神聖,值得你這麼不厭其煩。”
“管她哪,反正有人出錢。”她説,我明白這一行的規距,不該問的你最好自覺一些,知道得太多有時對自己也無益。
“冬子花了差不多一週的時間,也無法得到她的電話號碼。”她從微波爐裏將熱好了的雞湯拿了出來,重重地撂到飯桌上,沙鍋裏的湯溢出了一些。手是燙着了,她把用手指耳垂,我看着好笑,便説:“你這人,總是做些出呼尋常的事來。”
“人家被燙了,你還覺得好笑,你這人,沒心沒肺的。”她嬌喃着,那樣子倒是楚楚動人。我帶着那照片湊到了飯桌上,一邊又再仔細地端祥起那照片,一邊沒回頭對她説:“拿個碗過來。”
“你倒支喚起我來了,告訴你,也就是你,我才這樣心甘情願地。”她拿來碗,又幫着我盛了一碗湯,就在我的旁邊坐下。
説:“她叫陳麗霞,小學的校長。”
“你也吃一口。”我説着,卻目不轉睛地對着照片,她就説:“還看不夠啊,長得不錯吧。”
“是不錯。”看得出,年輕的時候,照片的她也是羞花閉玉姿出眾的。
“我可是沒多大的把握的,到時你可不能怨我。”我喝乾了碗裏的雞湯,咂巴着嘴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