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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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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胡寧遠下意識地一把推開仇彪,轉頭再看秦孟時,他已經被呂全拉着匆匆離開了。

“怎麼,你朋友?”仇彪整了整衣服笑着問。

“用不着你管!”胡寧遠瞥了仇彪一眼,獨自上了電梯。

不遠處,秦孟跟着呂全走向宴會大廳,今天是舉辦《美味情緣》殺青發佈會的子。有許多媒體在場。

娛樂記者的嗅覺是極其靈的,在這種情況下,和胡寧遠表出太過親熱的舉動顯然並不合適。但秦孟眼前還是不住浮現剛才看到的一幕。

呂全明顯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囑咐道:“上台時候小心點,今天那些記者不會隨便放過你。”秦孟點了點頭,“我明白。”今天秦孟穿了一身米白休閒西裝,內襯淺藍條紋襯衫,極好地勾勒出他媲美時裝模特般的身材,配上風般和煦的笑容,更襯得他温潤如玉,英俊不凡。

然而即使面對如此美,記者仍然沒有要放他一馬的意思。

等電視劇片花播放完,到了自由問答時間,記者們就蜂擁而上,把梁丘瀾和幾個主要角團團圍住。

“梁丘瀾先生,面對您之前幾部戲的慘淡的收視率和口碑,您對這部新戲有什麼要説的嗎?”梁丘瀾笑眯眯的,一點都不為對方的直白到生氣,“我對這部戲很有信心,好的劇本加上好的演員,我相信這部戲一定能夠大紅。”

“如果沒記錯的話,您在上一次發佈會上也是這麼説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是嗎?”又有人把槍口對準了朱墨和楚靈,“朱墨先生楚靈小姐,外界傳聞兩位因為這部戲結緣,現在是情侶關係,還傳出了牽手照。這是真的嗎?”朱墨俏皮一笑,站在楚靈斜後方,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我和楚靈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會一直保持這種友好的關係。”楚靈則一臉羞澀地説:“我現在年紀還小,想把重心放在事業上,談戀愛這種事…大家不要再多問啦。”當然,秦孟也沒有逃記者的圍追堵截。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急匆匆地衝上去,把話筒對準他,“秦孟先生,關於上一次的潛規則醜聞,您、您有什麼要説的嗎?這是不是一次變相的炒作…啊!”或許是後面的記者太多,這名女記者一個沒站穩,向台上倒去。

“小心。”眼看她就要摔個狗啃泥,秦孟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扶起來。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攏了過來。

女記者一抬頭,秦孟温柔的俊顏近在眼前,她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直跳,臉瞬間就紅了。

當她還在發呆時,秦孟已經順手接過她手裏的話筒。舞台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映照出他優美的臉部輪廓,只聽他開口道:“對於這次的謠傳,我沒什麼好説的。信與不信只在大家心中,如果信了,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我相信真正喜歡我的觀眾會相信我的人品。也希望大家能更多地關注好作品,給藝人一些私人空間…”他這番話説得正氣凜然,配合上他良好的氣質,讓人多了幾分信服。再加上剛才保護女記者的行為,從這一刻氣,在場不少人心中,秦孟的形象正在逐漸改變。

透過電視看到這一幕,方禾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嘴角出笑意,“這個小子還有意思的。”他取過一旁矮几上的紅酒,淺酌少許,眼波轉間,不知又想出了什麼主意。

當然秦孟是不知道這些的。等他們好不容易應付完記者,投資商在酒店樓上包了個包廂,準備開個慶功宴。

説是慶功宴,無非就是陪幾個投資商喝酒,喝得好了,能拉個關係,如果不喝,就是不識抬舉。

不過幾位老闆顯然對幾個女演員更有興趣。

酒過三巡,甚至有女演員自覺大膽地坐到了投資商的大腿上,一對一喝杯酒。就連剛才扮得楚楚可憐的楚靈,也一改姿態變得豪放起來,把啤酒當水灌了三大杯。

對於這種場面,秦孟早已見怪不怪了。他並不喜歡這種飯局,但經歷得多了,應對方法也有的是。

突然,包廂門打開,胡靳武衣冠楚楚地走了進來,衝着其中一個投資商道:“梁老闆,來豪情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那個姓梁的投資商立刻撇了女演員站起來,熱絡道:“哎喲,胡老闆!你貴人事忙,我怎麼好意思打攪你啊。”胡靳武叫人拿了酒過來,“梁老闆大駕光臨,我怎麼也要過來敬一杯酒,表表敬意。”

“這是誰?”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投資商引着胡靳武走近,為其他人介紹,“這位就是豪情大酒店的老闆,胡老闆。”胡靳武拿着酒杯,老練地一一敬過幾個坐在上位的老闆。不過三兩句話,已和對方稱兄道弟,絡起來。

這時,他一眼瞥到坐在一邊的秦孟,驚喜道:“小秦?原來你也在。”秦孟向他點點頭,“胡叔叔。”梁老闆的目光在胡靳武與秦孟之間曖昧地徘徊。胡靳武喜好男,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於是他自然而然地以為他們之間是那種關係。

“你們認識?”胡靳武意味不明地笑道:“我們得很,你們可要多多關照他。”

“那是那是。”坐間眾人立刻出一副瞭然的神情,心中紛紛唾棄秦孟剛才還在人前義正言辭,私下裏居然做出這麼齷齪的勾當。看來那醜聞並不是空來風。

秦孟的眉頭悄悄地皺了起來。也不知胡靳武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等胡靳武走了,幾個投資商看秦孟的眼神越發熱絡,沒話找話地與他喝了幾杯酒。

秦孟藉口去廁所,離了眾人熱情的目光,離開包間出去透氣。

他一出門,就被等在一旁的胡寧遠叫住了。

“你在等我?”胡寧遠之前鬧着在胡靳武的酒店供了個經理職位,閒的時候就過來轉轉,能狐假虎威地管管事。今天他穿了一身藏青制服,包裹着他的長腿勁,少了幾分隨,看上去更拔。讓人眼前一亮。

他把秦孟拉到一邊,“你什麼時候吃完?”秦孟看了看手錶,這才發現已經就點了,“你自己先回去,我暫時走不開。”胡寧遠盯着看他了幾眼,小心翼翼地問:“你剛才…沒生氣吧?”秦孟一愣,想起在電梯口看到的那一幕,眉頭微微皺起來,“這件事回家再説。”聽到“回家”兩個字由秦孟嘴裏説出來,胡寧遠心頭一蕩,忍不住湊過去在他嘴角惡作劇般輕啄了一下。

秦孟被他這大膽的行徑嚇了一跳,幸好所處的地方隱蔽,四下無人,然而一顆心還是砰砰砰跳個不停。

“沒事,沒人!”胡寧遠難得欣賞到秦孟麪皮漲紅氣急敗壞的樣子,咧着嘴直壞笑。

秦孟按捺住心頭異樣,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臭小子你皮癢了!回去收拾你!”撇了胡寧遠,秦孟呼了口氣恢復神,恰好在轉角處遇到朱墨。

朱墨笑着看他接近,似乎在等他。等到二人並肩時,朱墨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説:“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秦孟與他眼神相,狐疑道:“你什麼意思?”朱墨卻不回答,只是笑地推開了包間門,再沒有回頭看秦孟一眼。

等飯局真正結束的時候,秦孟還是喝了不少,頭腦昏昏沉沉的,都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等他醒過來時,已經在自己家的沙發上了,浴室中隱隱傳來水聲,應該是胡寧遠在洗澡。

他站起來從茶几上找水壺倒水喝。就聽到咔嗒一聲,胡寧遠裹着大浴袍一身清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哥,你醒了?”浴室的燈光白晃晃地打到秦孟臉上,讓他有點眼花。

“嗯…”秦孟酒還沒醒,頭暈得不行。他拿着水壺想往杯子裏倒水,卻不知怎麼總是倒歪,了一台面。

胡寧遠嘆了口氣,走過去幫他倒水,“還是我來吧。”秦孟伸手去接水杯,卻沒注意到腳邊有個茶几腳。

“哐啷”一聲,茶几移位,秦孟也在糊糊間把胡寧遠壓在了沙發上。

“卧槽!疼死了!別、別壓着我!”胡寧遠正好被壓到傷腿,嘶嘶地着氣。

秦孟掙扎着想爬起來,卻在這黑暗中視物不清,只覺得自己和身下的人四肢纏在一處,觸手可及是剛洗完澡尤帶着水汽的滑肌膚,鼻尖縈繞着沐浴的清氣息。在漆黑一片中,這種官刺尤為烈,他甚至隱隱覺得下腹有些發熱。

就在這掙扎間,胡寧遠間的浴袍帶子鬆散開來,裏面空空如也,毫無遮擋。這種貼身刺對他來説猶如燎原之火,就在這當下,他的小兄弟立馬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嗯…停、停下…”他不自覺地呻|了一聲,尾音發顫,帶着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魅惑。

也是在這時,秦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下腹處。他瞬間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