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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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最讓秦孟到驚訝的是影帝施展居然也默默轉了其中一條支持狀態。
秦孟與施展有過一次合作,那是他首次出演電影《遮天》,施展擔當主角,他是男二號。兩人在戲裏互動很多,可私下的卻很少。印象中施展是個很冷清的人,除了他的愛人兼導演吳文濤,很少看到他與別人親近。
但施展也是個一絲不苟非常敬業的人。在那次合作中,秦孟從施展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也是通過那部電影,讓他接觸到娛樂圈繁華的那一面。
對於施展的表態,秦孟覺得很動。他偷偷在下面私聊了一個謝謝。
畢竟出了那件事後,就連曾經與他親近的同學、在圈裏與他稱兄道弟的朋友都對他避之不及。施展這麼做雖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卻給了秦孟一個巨大的肯定,給他打了一劑強心針。
這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哥,我要洗澡了。”
“來了。”自從搬進胡寧遠家和他同居後,秦孟除了偶爾做飯,還擔負起了幫他洗澡的重任。
為了這難得的親密接觸,胡寧遠簡直要謝自己未卜先知——沒有在家裏裝淋浴房,而是裝了浴缸。
秦孟幫他放好水,扶着只裹了一塊浴巾的胡寧遠躺進去,再幫他把石膏腿擱在木質擱架上。
“你洗好叫我。腿別亂動。”
“等等。”胡寧遠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指指背後,“我好久沒擦背了,幫幫忙吧。”沒想到秦孟一點男男之防都沒有,想都不想就答應了,“行,你趴好。”看到秦孟從一邊的架子上取了澡巾,用熱水沾濕靠了過來,胡寧遠鬆了口氣,稍稍坐直了身體,背部前傾。
比起秦孟,胡寧遠的身形可以用漂亮來形容。他四肢纖長,肩背結實,肢勁瘦,經過長期鍛鍊的肌包裹在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下,並不顯得十分強壯,但充滿野。尤其是他打架的時候,出手迅速,爆發力驚人,任誰都難以想象這具身體中居然藴含着如此巨大的能量。
而現在他在秦孟温柔的摩挲下,卸除了所有防備,温順地像一頭小獸。
秦孟的手貼着他的耳垂擦過,細細摩擦着他的後頸。這種互相擦背的事,他們小時候經常做。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胡寧遠的爸爸偶爾會帶着他們一起去澡堂子,熱烘烘地泡在大浴池裏。直到上初中,兩人還經常一起去。
但後來胡寧遠的父母發生意外去世,胡寧遠跟着叔叔離開了老城區,兩人就沒再那麼親密過了。
現在秦孟一邊幫胡寧遠背,不想着以前的事,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糧油店旁邊的那個澡堂子?”
“記得啊,能不記得嗎。我不是有一次沒忍住在裏面撒了泡,然後被打出去了。接連好幾個月老闆都不讓我進去。往上一點,那邊好癢。嗯…舒服。”在秦孟的下,胡寧遠的背紅了一片,襯得皮膚更加光滑緊緻。秦孟手上稍稍用力,舒服得胡寧遠悶哼出聲,聽在耳裏甚至有些情|的意味。
秦孟眼神一黯,不急不慢道:“你從小就是個壞分子。”胡寧遠樂得笑起來,“那時候我就想,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要包下這個澡堂,天天泡!看誰能不讓我進去!誒誒誒,別碰我胳肢窩,好癢!”
“你不是還用鞭炮炸了老闆家狗窩,最後還是我替你挨的打。”秦孟在他背上拍了一把,“背後好了,前面還要?”
“嗯,前面也唄。你還記得這仇啊。我好歹叫你一聲哥呢,你不替我捱打誰替我捱打。”這不現在我替你挨回來了。
胡寧遠往浴缸沿上一靠,舒服地眯起眼睛,大喇喇出前肌膚。霧氣蒸騰下,他的皮膚泛着一層朦朧水光,看上去異常滑膩誘人。
“你這腿好得差不多了吧?醫生叫你什麼時候回去拆石膏?”
“估計就這兩天吧。”秦孟笑:“我這苦差事可算到頭了。”秦孟照樣先幫他了脖子,接着沿着膛往下,澡巾糙的表面漫不經心地劃過他前的兩點紅櫻。一下輕一下重的,刺得很。
胡寧遠眯着眼睛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什麼聲音。只覺得下腹有一股熱竄過。
接着秦孟把手移到了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摩擦着,卻很小心,沒有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只是目光有些閃爍。
然而胡寧遠卻越發呼急促,也不知是因為在浴缸裏泡久了覺得氣悶,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浴室裏靜靜的,兩個人都沒有説話,只聽得到輕微的水聲。
這時候秦孟突然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扯着嘴角問道:“對了,你還記得小時候都怎麼叫我?”
“嗯?”胡寧遠本還在發愣,被這問題一震,差點從浴缸裏跳起來。
卻見秦孟笑着把澡巾從手上解下來,丟給他,“其他你自己擦吧,洗好了叫我。快點,水要涼了。”説完轉身出了浴室。
卧槽!這算是在勾引我嗎?!
胡寧遠抹了把臉,看着自己下方支起的那個小帳篷。突然覺得這樣下去吃虧的是自己。
秦孟戲耍完胡寧遠,出了浴室門才覺得自己做過頭了。只是他沒想到胡寧遠的反應會這麼大,就跟炸了的貓似的。
他們倆住在一起快一個月了,關係基本和以前沒什麼兩樣。胡寧遠説會給他一段時間適應,而秦孟自己也沒有準備好。
他能夠覺到胡寧遠的隱忍,尤其兩人都是男人,能夠輕易地捕捉到對方在那方面的。只是胡寧遠不説,他也就當做不知道。
秦孟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像只鴕鳥一樣,縮在一個小裏不肯抬頭。
這時,電腦發出一聲輕響,秦孟打開一看,發現施展回了一個“加油”秦孟微微一笑,卻沒發現胡寧遠居然自己穿好衣服一跳一跳地跑出來了。
“看什麼呢?”胡寧遠一股在他牀上坐下,頭髮上沒幹的浴水灑下來,在牀單上留下幾點水漬。由於剛洗過澡,他的臉頰微紅,透着一股清氣息。
秦孟轉過頭看他,“沒什麼,在和朋友聊天。”見胡寧遠頭髮還水滴滴的,秦孟從屜裏拿出吹風機,幫他吹頭髮。他們兩人之間似乎總是有一種默契,能夠輕易地知道對方想幹什麼。
胡寧遠的頭髮有一陣沒剪了,搭在耳朵邊上,軟軟的,很柔順。秦孟用手起他的髮絲,不經意地拂過他的耳廓,意外地發現那裏有些發燙。
再仔細一看,不止是耳廓,連脖子都紅了。他用手了胡寧遠的脖子,發現他的皮膚入手滑膩,又充滿彈。只是這會兒上面冒了一片雞皮疙瘩出來。
胡寧遠不説話,任他。幸好還有吹風機的嗡嗡聲,才讓兩人之間沒那麼尷尬。
“我今天晚上想睡這。”胡寧遠小聲説,也不知道秦孟有沒有聽見。他屏息等待着,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
秦孟背對着他,擺吹風機的手不頓了一下,“行啊。”等秦孟把吹風機關了,把線收起來,回頭的時候就看到胡寧遠已經霸佔了牀的右面,有些期待地看着他,“那、那睡吧。”秦孟把燈關掉,窗簾拉上,在左邊側躺了下來。
不一會,他就聽到背後窸窸窣窣一陣響,緊接着,一股温熱的氣息噴在他耳後。秦孟的背立刻僵住了。
“你放心,我不想幹什麼。晚安,秦(情)哥哥。”在秦孟愣怔之際,胡寧遠老實地轉過去睡了。
我不着急,我可以等。胡寧遠閉上眼想。
如此,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