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5章首戰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十五章首戰初平三年三月二十一,鑑於北方霸主袁紹率近百萬大軍兵寇邊界,坐擁中原的曹起二十餘萬兵馬,傾巢而動,兵分兩路火速趕往東郡支援,而這一次,因為種種原因,陳驀被暫時劃到了曹那一路麾下,代替駐守東郡的大將夏侯惇,作為此次的先鋒大將,急行趕往白馬。

不得不説,黑狼騎的長途遠奔能力大大出乎了曹的意料,以至於短短三,當曹剛抵達平丘時,陳驀已率黑狼騎先行趕到了白馬,並將這個消息發到了曹手中。

平心而論,白馬渡口的境況確實不容樂觀,在陳驀抵達的第一,曹先行派往白馬渡口的守將曹仁便向陳驀敍述了這幾的慘烈鋒。

據曹仁的敍述,袁紹的大軍尚未來到黃河邊境,換而言之,此刻強攻白馬渡口的軍隊,乃是袁紹麾下先鋒大將顏良,以及他麾下十萬大軍。

説起來,那顏良確實是個十足的莽夫,本不會什麼用兵計策,只懂得每不斷地率軍渡河、強攻白馬渡口,但是不得不説,就眼下而言,這個莽夫的做法,卻不失是一個最佳的辦法,畢竟曹仁手中僅僅只有兩萬餘兵馬,即便加上陳驀兩千餘黑狼騎,就兵力而言也不過只有兩萬五、六上下,本無法與顏良十萬大軍拼消耗。

再者,顏良此人雖説不通兵法,但是自身實力卻不容小覷,有着萬人敵之上、武神之下的強大實力,以至於在近幾鋒中,此人穩壓曹仁一籌,要不是曹仁有黃河天險為助,恐怕這白馬渡口早已失守。

“阿驀,這便是顏良駐兵大營所在了!”在白馬渡口的軍營帥帳中,曹仁一面指着擺在桌上的沙盤,一面向陳驀介紹當前的局勢,不得不説,那沙盤做地惟妙惟肖,無論是山林也好,河也罷,都與行軍圖大致無二,怪不得曹仁被稱為是曹麾下第一善戰智將,確實有其獨到之處。

伸手拿起那枚刻着顏良二字的木頭小人,在曹仁略顯尷尬的目光下,陳驀失笑地搖了搖頭,隨即低聲説道“這幾顏良麾下傷亡如何?”只見曹仁咳嗽一聲,思忖了一下,猶豫説道“差不多有兩萬上下了吧…”

“兩萬…”將代表顏良的那枚木頭小人放回原處,陳驀圍着沙盤轉了一圈,望着沙盤上袁軍的佈置,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呢?子孝?”

“這個,”只見曹仁訕訕一笑,嘆了口氣,苦澀説道“五千餘…”一比四的傷亡啊…陳驀有些驚訝地望了一眼曹仁,隨即忽然注意到沙盤中距離顏良那個木人大概一尺的位置,還擺放着一個木人,他將其拿在手中,好奇問道“蔣義渠?這是何人?”

“唔?”曹仁抬頭望了一眼,隨即釋然解釋道“哦,此乃袁紹押運糧草的督官,據斥候來報,此人已押送大批糧草抵達黃河邊境,駐紮在距離顏良大概一百一十里外的黎陽…”説着,他好似想到了什麼,望着陳驀苦笑説道“莫要瞎想了,阿驀,我也曾想過去劫此人督運的糧草,不過三思之後還是作罷了,蔣義渠此人,在北地也算是有名的猛將,兼之又有顏良庇護,不好趁機取之…”

“是麼!”嘀咕一聲,陳驀將手中的木人放回原處,説實話,他本來就沒有去襲擊蔣義渠的打算,畢竟那不單單只是深入敵後,一個不好就會腹背受敵,別説他,就算是呂布恐怕也沒有這個自信。

“文丑呢?”陳驀問道,畢竟袁紹麾下有名的大將,陳驀也只記得顏良、文丑二人罷了。

“在這裏!”曹仁伸手點了點沙盤,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陳驀這才發現臨近黃河下游,亦擺放着一枚木製小人,但是一看其所在地界,陳驀愣住了。

“東武陽?”

“唔,”或許是猜到了陳驀的心思,曹仁點點頭,沉聲説道“袁紹想必是其麾下顏良、文丑兩員先鋒大將各取一處,顏良取白馬,文丑取倉亭,倘若倉亭一失,袁紹便可以藉此隔斷濮陽於東阿的聯繫,是故,孟德急急將元讓調到了東阿,為了就是防備文丑取倉亭…不過相對於這邊的兇猛攻勢,倉亭那邊至今倒是相安無事,看來袁紹多半是打算以白馬渡口入手了!”

“換而言之,這裏是主戰場麼?”曹仁聞言鬆了聳肩,苦笑説道“多半是了!”微微吐了口氣,陳驀凝神望着沙盤良久,忽而説道“這幾鋒,都在南岸麼?”曹仁點了點頭,苦笑説道“雖兵法雲,,然我麾下將士皆出自中原,大多不通水,兼之白馬又少渡船,是故,我只能下令遠遠放箭,只可惜顏良麾下兵馬實在太多,每每被其強行渡河、攻上南岸…孟德雖委我重任,為兄卻是…唉!”因為曹仁年長陳驀近十三載,又兼兩人關係極好,是故,曹仁偶爾也以兄自稱,視陳驀為兄弟,與其族弟曹洪、曹純等同。

其實説到底,除了夏侯惇有些自重身份外,陳驀與其他曹姓、夏侯姓的武將關係都不錯,尤其是曹仁,這個傢伙可以説是個好好先生,無論對誰都是温文儒雅,也難怪軍中的威望極高,哪怕自身實力不及夏侯惇,卻擁有着智將、儒將的美稱。

“顏良很難對付麼?”陳驀好奇問道。

曹仁嘆息地點了點頭,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抬頭一望陳驀,笑着説道“對我而言確實如此,不過對阿驀而言,恐怕未必如此!——孟德遣阿驀來自,為兄可以説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吶!”

“子孝過讚了!”陳驀苦笑一聲,畢竟也只有他最清楚自己的事。

兩人這邊正説着,另外一邊,隨陳驀一同而來的司馬懿在圍着沙盤轉了兩圈後,忽而問道“敢問曹將軍,那顏良每次都是親自率軍而來麼?”曹仁愣了愣,他這才注意到帳內的司馬懿,木訥地點點頭,説道“呃,正是…説來慚愧,曹某雖亦有薄名在外,卻難敵此人,有一次甚至險些被其攻入兵營,若不是副將當即下令亂箭將其退,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如此,顏良所帶兵卒,多半也以步卒居多咯?”司馬懿繼續問道。

&nb2000sp;猶豫一下,曹仁遲疑地點了點頭。

“那麼,懿再斗膽一問,顏良究竟如何強渡黃河?”曹仁想了想,猶豫説道“顏良用鐵索連接戰船,又在船上釘上木板,以此作為橋樑,曹某也曾率軍前去將其燒燬,可惜次,那顏良卻又用此法鑄成橋樑,實在是…”

“原來如此!”司馬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搖頭撇嘴説道“作為一軍之主,身先士卒確實能夠勵麾下將士士氣,不過似顏良等幾次踏足九死一生之地而尚未自知…實乃匹夫之勇!”説着,他轉頭望向曹仁,輕笑説道“我軍初至,需得一大勝以懾袁軍猖狂氣焰,不如就拿這顏良下手,如何?”曹仁聽罷愣了愣,抱拳説道“莫不是先生有破顏良之良策?”司馬懿聞言笑了笑,淡淡説道“何須良策,此乃顏良自尋死路,我等不過是順勢推舟罷了?——下次顏良再來攻時,曹將軍不妨放他過岸,以我看來,那顏良既突破黃河天險,必然會如前幾那般,趁勢襲我軍白馬大營,這時,可叫希聲…唔,可叫陳將軍從側面殺出,殺至黃河,燒燬戰船浮橋,以斷顏良後路,介時,那顏良猶如甕中之鱉,別説黃河北岸有其近十萬兵馬,即便袁紹率百萬大軍親至,也難以搭救顏良!”曹仁聞言面微變,抱拳驚聲説道“聽先生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説着,他轉頭望向陳驀,驚訝問道“阿驀,此先生何許人也?”而此時陳驀也有些驚訝於司馬懿的若觀火,聞言向曹仁介紹道“此乃我在許田圍獵時所好友,暫任我黑狼騎參軍一職,河東司馬懿、司馬仲達!”

“莫非是丞相府司馬主簿之胞弟?”曹仁驚訝説道。

“那正是家兄!”司馬懿苦笑一聲,對着陳驀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很顯然,他的兄長司馬朗名風太盛,叫這位才智比起其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大賢倍壓力。

“原來如此,好計策,好計謀!——不愧是司馬主簿之弟!”曹仁連聲稱讚着,但是從司馬懿苦澀的表情可以看出,那份稱讚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絕讚的讚詞。

而曹仁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摩拳擦掌在帳內來回踱了幾步後,重重點了點頭,惡狠狠地説道“那顏良自負勇武,明必然還攻我營寨,就按司馬參軍之良策,在此將其剷除,先斷袁紹一臂,以這幾來戰死將士之亡魂!”連曹仁這平裏注重儀態的儒將此刻都出了憤恨的表情,顯然,這幾顏良實在是讓白馬渡口的曹軍承受了太過慘烈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