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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斷腸谷白鳳再裸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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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常玉這才知道虎爪的厲害,那以強韌的鋼絲所織成的虎爪,自己的血刀竟然無可奈何。

掙扎中,他拍出七掌又踢出十一腿,全被卓文君扭身化解!

於是,田壽突的自後而上“七煞黑風掌”以十二成功力,猛拍向忿怒已極的常玉背後!

田壽的一掌足足用了十二成力道“血刀”常玉被一掌擊中後心肺俞要害,人尚未被彈飛,他已張口吐出一股鮮血往空灑去。

緊接着他身形前傾,拔地三丈高,身在空中,又是一口鮮血噴在空中,然後夾着一聲淒厲慘叫,整個身子摔落在山崖下面。

許多大刀寨人全把希望寄託在山崖上的常玉一戰了,今見寨主被活活擊斃在山崖下,近百人忽的狂叫一聲,匯成一股逆,瘋狂的往回路逃去,他們甚至連那重傷的人也不理會了。

藍旗社與大刀寨的人這是二次碰面廝殺,如今見大刀寨狂奔而逃,立刻發一聲喊咬尾直追過去,不少人在後面叫罵:“孃的老皮,殺光你們這批王八蛋!”半山上,卓文君早命人鳴鑼收兵,但藍旗社的人似是早殺紅了眼,他們本不聽嚷嚷,發足力的直追下去,直到遙遙已見野狼谷,沿路又被他們砍死十多人,這才回頭又回到斷腸谷中來。

留在斷腸谷中的大刀寨受傷的,總有那麼四五十人,這些缺胳臂少腿的,滾地哀號,狀至悽慘,只是清風台與藍旗社也死傷一百多人。

於是清風台與藍旗社的人合力把自己的傷者抬回清風台而去,大刀寨的人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原本也是極端公平的事,大刀寨每個人抱着殺人之心而來的,現在,他們都承受着他們絕想不到的悲慘結局,於是西北風怒吼了!

於是,又見天際出現一遍鉛灰雲層,今年的第二場大雪又在開始落下來了!

這場大雪可不比第一次大雪小,沒多久,斷腸谷已是銀一片,一地的屍體全披上了白衣,連血也消失在白的大雪中,猶似上天為人們遮去一幕醜惡與血腥鬧劇。

不久,連幾十個大刀寨重傷的人也僵死在雪地中了。

這一場大戰,就在大刀寨的人潰逃回子午嶺而立刻傳遍白虎鎮上,如意樓白不凡聞聽之後,立刻大為高興的對他的總管“馬面書生”陶宏道:“大刀寨三巨頭一夜之間全被殺死,大刀寨真的完了。”陶宏笑道:“清風台與藍旗社該謝樓主暗中協助之功的。”

“鐵掌”白不凡捋髯點頭,道:“往白虎鎮以東的大刀寨,常玉那頭豹幾曾把白某放在眼裏,而清風台更是不屑於同我來往,哼,這次事情以後,那便看我如意樓的了,哈…”陶宏道:“樓主可有什麼打算進行下一步驟?”

“鐵掌”白不凡道:“下一步驟,我很想盡早知道清風台那邊的情況,如果,如果——有利可圖的話…嘿…”

“馬面書生”陶宏立刻笑道:“樓主的意思我懂,我懂…哈…”白不凡輕點着頭,道:“我要知道那田頭陀的情況,當然也要知道卓文君在藍旗社方面…”陶宏遂笑道:“我們集中力量,加上柴家賭坊尚有四十來人,大可以幹一場了。”白不凡道:“當然,我們不會冒然前去打那沒有把握的仗,所以非得先探明田頭陀的情況了。”突然聽得屏風後面,白鳳笑着走出來,道:“這個差事就由女兒代勞吧!”白不凡一怔,道:“你怎麼能去呢?”白鳳走近她爹跟前,笑道:“我沒忘記在柴家賭坊被田頭陀那老東西的羞辱,就如同至今女兒還在派人打聽那個叫小千兒的小鬼頭下落是一樣的,我不能被他們白白羞辱。”白不凡道:“會答應你去清風台?”白鳳一笑,撒着嬌道:“會的,會的,我們對清風台有恩,她們總不會對女兒峻拒在門外吧,再説我以爹的名義,表面上是致意,他們怎會知道我的目的?”陶宏點頭道:“這樣最好,小姐如看到田頭陀傷重在牀,立刻回程,我們便及時的殺過去。”他得意的又道:“樓主,那柴老二手下有兩個殺手,關洛道上有名的郝氏雙雄便在他那裏,有此二人,足頂幾十個清風台的人呢!”白不凡望着女兒白鳳,道:“你準備帶幾個人前去?”白鳳笑笑搖頭,道:“一人一騎,快馬加鞭,百來裏地過午就會趕到的。”

“大雪天,我擔心你會路的。”白鳳道:“不就是出了白虎鎮往西去,過野狼谷再穿斷腸谷,然後一條山路到三尖山嗎?”白不凡思忖一陣,道:“你既要去,那就多加小心了。”白鳳嘻嘻-笑,道:“女兒也非一般女子,還怕什麼土匪強盜的,爹呀,你老只坐在如意樓等我的消息吧!”這天早上,白鳳真的騎着馬走了,她披了-件大披風,那披風上繡了好大一朵牡丹花,在雪花飛舞中更見其風采清雅,美麗動人。

頭上戴着狐皮披肩帽子,小紅棉襖褲,一雙繡花棉鞋,另外便是馬鞍上掛着她使用的那把刀,簇新的軟紅皮馬鞍上面嵌鑲着亮澄澄的扣子,連那兩雙腳鐙也打磨得像是純金做的,銀駒大披風,飛馳在雪花飄飄的雪地裏,白鳳那微薄的巧嘴巴閉的可緊,如果真要推敲他的心事,只怕她並非為了清風台去探虛實,而是想去看看那放蕩不羈倜儻瀟灑的“青衫秀士”卓文君吧。

雖然她知道卓文君已有室,甚至連兒子也有了,但她的個就是這樣,好自己所好,惡自己所惡,管他三七二十白鳳人在馬上,馬蹄聲帶動她的思維,思維繫在“清衫秀士”卓文君的身上,於是在蹄聲的伴奏中卓文君的影子便出現在她的面前飄浮着。

於是她面上不時會綻現出一個奇妙的笑意,猶似前去回見多不見的情郎,令她有着一份沉醉

哪個姐兒不愛俏,哪個姑娘不懷,白鳳是個姑娘家,他當然有權利把自己的愛與憎表示出來,只是到她過了野狼谷,她還不知道一旦見了卓文君這位有婦之夫,她是如何的背出她那早就預備好了的一番説詞。

現在——馬蹄聲敲響在斷腸谷口了,天上的雪仍在飄,白鳳的臉蛋上已是凍得青白似銀,抖着絲繮低着頭,隨着馬的奔馳而內晃着她那楊柳般的細,望之,猶似一片銀白的大地上出現仙女。

馬兒就快進入斷腸谷了,這斷腸谷名符其實的令人斷腸,因為谷中的雪層下面,許多大刀寨的漢子還埋在那兒呢,如今又來了如意樓的大小姐白鳳。

窄狹的谷口就要到了,突然間,一聲猝起的倒樹聲傳來,白鳳以為是巖上雪崩呢,但她只抬頭一看,石上面仍然厚厚的一層雪,而馬兒已進了谷口。

於是,她看了一棵樹,一棵橫倒在山道上的樹,可真妙,怎的自己正要過呢,卻恁般巧的倒下一棵樹擋道。

仰面看看四周,並未見什麼動靜,也許這棵樹是被強勁的西北風吹倒的。

白風翻身下得馬來,拉馬走近樹邊細看,覺得只有拉馬繞過山崖邊才能過,就在她剛要轉身呢,猛可裏身後站了個人。

這個人來得可怪,是怎麼來的?

這是個血糊糊的大血漢子,手上還拿着兩把刀,那是兩把長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