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十六章大戰斷“常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血刀”常玉沉聲四下觀望着道:“我總覺着有些不對勁,有些他媽的羣鬼鬧房的怪味道。”邊突的又道:“把傢伙拎在手上,告訴他們,任何動靜,都不能亂了陣腳。”

“血刀”常玉的話,剎時傳到了後隊,每個人全把背在背上的大砍刀拔出來扛在肩頭,黑夜裏望向山道上,宛似地獄中的陰兵,着實嚇人。

大刀寨是戒備着進入斷腸谷的,前面的三十騎就快到出谷口的地方了,那兒正是一道彎道,兩邊懸崖延伸二十丈,那宮彪在馬上對常玉道:“馳過這個狹道便出了斷腸谷,十里地我們就會殺入清風台下,哈…”宮彪的笑聲突然在他的面上僵住了!

因為兩邊懸崖上拳大的石頭,像下冰雹似的往下面馬隊中-陣好砸,立刻便聽得崖下面馬嘶人叫,此起彼落,那種“咚”聲發自人身馬身,立刻把三十騎砸亂了陣腳。

“血刀”常玉夜梟般一聲狂叫:“衝!”常玉的馬尚未衝過彎道,正面喊殺之聲突起,藍旗社的一百名手持長矛尖槍大漢,成排的攔住去路,另一百名藍旗社握刀壯漢把守在第二線“鐵頭”白布衣與“八步騰雪”金風二人便在中間吆喝指揮“太極劍”於斗南便在第二線上壓住陣腳,絕不放過大刀寨任何一人衝過。

被砸得亂了章法的大刀寨中,突聽得“絕一刀”宮彪道:“他媽的是藍旗社的龜孫子王八蛋們!”白布衣早高聲大叫道:“姓宮的,今我們又兜上了,生死一搏,此其時也!”

“絕一刀”宮彪大怒,飛身離了馬鞍,長短刀上下揮中,早衝出一條路來,邊狂吼着罵道:“的,宮大爺來取兒的命了。”就在此時,突然聽得斷腸谷中“轟轟轟”一連三響,原來是牛嘴三眼炮響了,炮聲中,突聽得喊殺之聲震天價響遍全谷,夜暗中,只見兩撥大漢抱刀殺向大刀寨後面,為首的正是“混世頭陀”田壽與卓文君,率領着清風台弟子,把大刀寨包抄起來。

那兩邊懸崖上拋石的兩撥人,在砸死砸傷三十多名大刀寨人以後,也立刻抄刀殺奔下來。

“血刀”常玉肩頭捱了一石頭,他見前面山道上黑鴉鴉一片矛林,長刀一陣揮劈,早被他放倒四五個持長矛壯漢,他的坐下馬也中了不少大石,已有些不聽使喚,迫使主拋鞍飛身而起,反向斷腸谷中殺過去。

那宮彪與白布衣只一照面,白布衣冷然一哼,道:“上天叫人死,必先使其發瘋,姓宮的,你們大刀寨便是這樣子,這斷腸谷即將因你們的死而改名為斷魂谷了。”

“絕一刀”宮彪大罵,道:“放你孃的狗臭,就憑你們藍旗社,也配?”白布衣冷笑道:“姓宮的,你們那位自以為偉大的寨主他貴姓?”宮彪一愣,罵道:“別扯你的閒蛋,何人不知常寨主?”白布衣笑道:“這便對了,‘血刀’姓常,這兒又是斷“常”谷,我的兒,這斷腸谷便是常玉的西天歸位之所,埋骨之地方了。”

“絕一刀”宮彪大怒,破口罵道:“我你祖,老子先劈了你這頭豬玀,看是誰埋骨這斷腸谷。”宮彪剽悍的揮刀騰空而上,長刀高舉,短刀迴旋,快不可言的以泰山壓頂之勢罩向白布衣。

大寬刀便在這時暴斬上,白布衣動作犀利,揮刀拒,恰到好處,才一接觸,便見火星飛灑,湧蕩在二人之間。

藍旗社二支的幾個白布衣貼身兄弟,暗中持矛同立在左右,不時的突出一擊,便能得宮彪忙不迭的旋身而退,及時的化解了白布衣的險招。

原來白布衣在三仙台一仗,知道姓宮的十分兇殘了得,加以步如飛的飛刀絕技,他才想出此法,只要以自己為主輔以五六個兄弟暗中支援,必然能羈絆住這頭兇豹。

二人對殺三十餘合,每次宮彪掌握優勢,便被暗中支援白布衣的長矛所化解,一時間他氣得哇哇大叫,罵道:“白布衣,你他孃的真不要臉,何不叫你的王八孫子鱉一起上!”白布衣舞刀“咻”聲中,坦然一笑,道:“何謂不要臉,那得去問常玉,清風台藍旗社招他惹他什麼了,他為何興兵來犯?要説這不要臉三字,白大爺看來,你們子午嶺大刀寨從上到下從老至少,每個人全都不要臉。”

“絕一刀”宮彪大怒,破口又罵,道:“老子活劈了你!”喝罵聲也不只是宮彪一人,如今連步如飛也在叫罵不休,原來他的坐騎被落石砸死,他也在大腿上中了一石,大怒之下飛身而起,正着藍旗社的“八步騰空”金風與“太極劍”於斗南二人夾擊而來。

步如飛的絕活是飛刀,藍旗社早對他加以研究與分析,如今藍旗社三首領,短羊皮襖內暗中穿着生羊皮背心,只用刀敲上去,還發出咯咯響呢。

當然步如飛可並不知道這些,他騰身空中,刀發如電“咚咚”聲中,兩把飛刀全撲而來的於斗南與金風二人的前,步如飛尚自得意呢,不料於斗南的太極劍便在這時候快不可言的掃過他的面頰,其力道與手法,令血滿面的步如飛驚異難信,因為他擊中對方的飛刀,足以令二人失去戰力的躺在地上任上宰割,怎的會有這種光景出現?於是他手中的另外兩把飛刀便不再貿然出手了。

血似是在往外,也向口中,於斗南的一劍着實夠狠的,因為那一劍原本是要掃下他的頭顱,卻被他及時一躲,也只劍尖掃烈了他的左面頰。

“呱嘟”一聲步如飛把一口鮮血嚥下腹中,他冷冷厲烈的沉聲道:“二位絕非銅筋鐵骨金剛不壞之身,各中一刀都若無其事,莫非二位穿了什麼鐵衣牛皮之類…”他未説完,於斗南已以指摸着劍尖,冷笑道:“姓步的,你就猜吧,反正你們今-個也別想活着走出這斷腸谷,藍旗社在三仙台死難兄弟們的大仇,就要向你們討回來了。”一聲梟笑,步如飛道:“別他媽的盡放出溜,那是不管用的,步大爺再次出手,便是二人的照子,你們可得小心了。”

“八步騰空”金風厲喝道:“姓步的,你也要小心了,老子們這一次絕對把你撂倒在地上慢慢的剝得你活像個血糊一片的沒皮人兒。”步如飛雙刀並舉,原地旋身,口中大叫道:“且賭一賭各人的造化吧!”就在步如飛的旋轉如徹地旋風中,他竟然越旋越快,快得只見一個直不愣的影子,而且那影子在直線上升,剎時間便見一連十幾把飛刀,快若星般向於金二人而來。

雙刃尖刀互在頭上擊旋如電芒“八步騰空”金風狂叫一聲,身法突變,宛如攀登天梯般直往步如飛的飛刀羣上去——另一面“太極劍”於斗南劍法輕靈,-招“怒指南天”身劍合一中,他那劍尖竟幻化出面盆大小一個劍花,猶似駕着個螺旋般向步如飛刺去——於是,三個人拚上命的便在一陣“鏘鏘鏘”連聲中全拚在一起,卻又沉哼連連的摔落在地上!

步如飛齜牙咧嘴未曾哼一聲,他那張虯髯大臉上在蜕變,變得宛如伏了一張老鼠皮,於斗南的太極劍已穿透他的左上,另一面,金風的雙刃尖刀也一齊進步如飛的兩肋,步如飛苦撐着不即倒下,光景是誰先倒下便是誰要墊棺材底似的。

一把飛刀還在於斗南的面頰上,另外還有兩把飛刀各在於斗南的大腿上,要命的兩把飛刀卻被子斗南事先穿的牛皮背心擋住,血卻也在不停-一金風的耳子上也中了-飛刀,他是寧叫耳朵聾也不讓眼睛瞎,另外他的肩頭還着一把飛刀。

三人不即分開,乃是因為步如飛的手上兩把飛刀,他在三人撞在-起的剎那間,分送入於金二人的肚子上,只是他原本可以運力的,但就在這時候,他的三處要命刀傷,令他連哈呼一口氣也不太容易了。

於是,他的兩把飛刀只穿過於金二人的外面皮襖,穿過那件牛皮背心,只進去肚皮半寸便無力了!

黑暗中突然過來七八名藍旗社兄弟,他們見這光景,不由分説亂刀齊下,剎時步如飛的一顆頭被劈碎在肩頭,於是步如飛那高大的身體,便在他雙手自於金二人的肚皮上一鬆而橫倒在地上。

有幾個藍旗社兄弟火大了,拿長矛把步如飛的身子紮成了個馬蜂窩而血狠藉一片。

於金二人被抬到一處大石後,藍旗社過來兩個人替二人包紮——於斗南問:“谷裏的情況如何?”一個大漢道:“還圍着那批王八蛋一陣好殺呢!”這人説的不錯,大刀寨的三百眾,便是被藍旗社與清風台兩頭一堵,圍在斷腸谷中砍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