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十五章又是造化弄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鳳抿嘴-笑,道:“我還是會找上姓卓的呢,你們等着瞧好啦!”白不凡道:“你小心上當。”不料白鳳一笑,道:“就算真的上當,我也願意。”此語一出,每個人相皆愕然!

柴老二離開了如意樓,如意樓的下人們見他拭着眼淚走出來的,還以為因為白鳳的去柴家賭坊而被樓主痛罵-頓才這樣子的。

但見柴老二走路輕鬆,左手掌上的鋼丸又旋轉得相當平穩,不像是捱過罵的樣子。

於是,不少人都惑的望着柴老二走去。

柴老二回到柴家賭坊,搬指頭算算子,距離十月十五不就是沒幾天了嗎!

已是近午時了,柴老二一走入柴家賭坊,立刻吩咐灶上炒幾樣緻大菜,酒席仍然擺設在昨招待白鳳的偏院廳堂上。

這時他正看到郝元光走來,遂笑道:“郝老二,你告訴你大哥一聲,午間去偏院正廳上吃酒,我招待貴客,你兄弟作陪。”郝元光一怔,道:“我們這種模樣,不怕替你面上塗顏呀!”柴老二面一緊,道:“你這是説的什麼話,柴老二早把你二人視作心腹,看成兄弟,怎麼有那種想法的?”他望望郝元光身上穿的,接道:“我叫他們替你兄弟量身做的錦緞袍子,怎的這時候還不送過來。”郝元光大獷的一甩,哈哈一笑,道:“我還在擔心,像我兄弟二人穿上那玩意,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狗熊穿戴加官衣呢!”柴老二道:“別把自己説得像妖怪,須知人要衣裳,佛要金裝,我預期二位昆仲穿上去,必然是不像李逵也像張飛,哈…”

“哈…”郝元光笑着走了。

柴老二這次沒笑出眼淚,但他的笑聲卻傳進了正在房中閒話的田壽與卓文君。

田壽隔着火盆笑道:“孃的,姓柴的還笑得出來呢!”卓文君道:“不定又吃了不少銀子呢。”田壽冷冷的看了一眼卓文君道:“就快過了一半子,你小子可得堅定志向,且記那姓柴的雖有千條計,我們自有我們的老主意,雖接觸,不談判,子一到就整他,知道嗎?”點了頭,卓文君笑道:“侄兒全聽田叔的。”田壽道:“有田叔在此替你撐,我諒他們也施不出什麼詭計出來,哈…這一回是整定他老小子了,哈…”

“啪啪”兩聲叩門,柴老二在門外,道:“田爺卓大公子全起來了嗎?”田壽望望卓文君笑笑,低聲道:“我,説曹就到呀!”卓文君應道:“柴掌櫃呀,我們等着吃午飯了,怎麼還不起來的,你有事就請進來吧!”

“呀”的一聲門開了,柴老二滿面得,笑容可掬的走入室中,笑道:“烤火取暖,暖酒一壺,談天説地,也是一大樂事呀!”田壽眼皮未抬的道:“敢情東西找到了,怎的如此高興呀!”柴老二道:“東西是未找到,不過正在加緊的找呢。”卓文君道:“快吃飯了,你來有什麼事?”呵呵一笑,柴老二道:“我今在偏院備下酒席,這就清二位偏院吃酒去的。”嘿嘿一陣笑,田壽道:“昨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説是白不凡的女兒,一心只想拉我的侄兒再賭,大家鬧得不歡而散,如今你是-計不成再生另計,敢情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非要田大爺一把火燒了你這柴家賭坊呀!”卓文君也笑道:“今又是請來什麼樣的美女作陪呀!”柴老二哈哈捧腹一笑,道:“昨的一場酒興,因誤會而鬧得十分不愉快,不過今卻自不相同,二位如果不信,待一會便知端倪。”田壽怒道:“炒兩樣小菜送過來,你的酒席我們心領了,還是你們自己去吃吧!”柴老二突的冷冷一笑,道:“田爺不去找不拉,不過有一天出了天大的事,你可別怪我沒有對你談喲!”田壽沉聲喝道:“我,你老小子竟是把賭桌上的那種勾心鬥角,你欺我騙,爾虞我詐的功夫,施在賭桌以外來了。”卓文君一笑道:“説説看,我只關心你又把白虎鎮上的哪家大閨閣姑娘請來為你當花瓶呀!”柴老二道:“我請的這兩個大花瓶可稀奇又古怪,二位一見了面必噴飯!”也許真的搔到田壽的癢處,那田壽又是不信的人,聞言,一拍大腿,道:“好,我們且過去瞧瞧,反正那邊喝酒比之在這裏喝酒更加叫人放心。”柴老二反是一怔,道:“田爺這是何意?”田壽毫不客氣的道:“這邊喝酒吃菜,我們得防你老小子下毒呀,去至偏院,有你小子作陪,也就不用擔心,哈…”苦兮兮一笑,柴老二道:“田爺,姓柴的還不屑於做出下五門的勾當來。”田壽站起身來,道:“好,那我們就過去再叨你一頓大菜,走。”田壽走,卓文君當然跟着去。

於是,三人相繼走到偏院,走入正廳。

可真夠快的,已經在桌上擺了兩樣正冒熱氣的大菜,一盤是淨紅的牛蹄筋,上面還蓋了——層黃澄澄發亮的栗子,另一盤則是黃不溜嘟的蓮子雞丁,酒是二鍋頭,已經在各酒杯中注滿。

柴老二一進來郝元亮與郝元光兄弟二人早站起來,呵呵笑着出兩口黃板牙,那郝元光道:“我們早來了,看着桌上的菜直口水呢!”郝元亮也笑道:“你們再不來,我要伸手抓了。”卓文君可笑不出來,因為他惑疑老二是否已知道他與郝家兄弟之間有什麼關連,因為郝家兄弟殺了麻子老九幾人以後,還是他替郝家兄弟二人出主意要他們投到柴家賭坊來的。

卓文君心中暗罵,真是沒有大腦的一對狗熊,孃的老皮還笑得出來。

心念之間,他問柴老二,道:“我們來了幾,也未見你替我們介紹,請問這二位大個子是何許人呀?”其實他是在説給郝家兄弟聽的,當然,其目的也是在提醒郝家兄弟。

不料郝元亮早笑道:“別問我們是誰,大家既同桌吃酒便是好朋友,坐坐。”田壽見郝家兄弟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定這種人打起架來像頭頑熊,冷笑一聲,對柴老二道:“他二位是陪客?”柴老二點頭,道:“關洛道上郝氏雙雄,也算赫赫有名,今我就請他兄弟二人陪田爺喝一杯,如何?”田壽沉聲道:“昨個花不溜丟的姑娘,今你又改成兩個大狗熊,的,我看你是有病。”郝氏兄弟二人對望一眼,不料卓文君早舉起杯來對郝氏兄弟道:“來,我們先乾一杯!”郝氏兄弟見卓文君圓場,立刻也舉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卓文君對田壽道:“田叔,侄兒聽人講過關洛道上有他們二人的名號,還不錯,還不錯!”至於什麼不錯,連卓文君也不知道。

大菜一道道的上,拿走的盤子全是空的,因為全被郝家兄弟連菜湯也倒入碗裏吃了。

眼看已上了七八道大菜,連郝元光也在打嗝,柴老二這才把屋子的人支出門外。

於是,田壽輕聲一笑,道:“老柴呀,別以為吃了你的嘴短喲。”柴老二笑道:“田老呀,別以為我又想對二位欺詐喲!”同樣的口氣,一樣表情,倒使得田壽撫髯一笑,道:“你把人趕出去,就餘下我們五個人,而且又出一臉的神秘,這他孃的又是怎麼一回事?”柴老二親自把門閂拴上,緩緩的坐下來,道:“田爺,卓仁兄,我不談二位尚自矇在鼓裏呢!”田壽沉聲道:“是什麼事情?”柴老二道:“這件事情比之二位我要那水膽瑪瑙,又不知重要多少倍呢!”卓文君道:“究竟是什麼一回事?”柴老二雙手一攤,道:“柴某在想,消息是如此的大,對二位何異就是天塌下來一般,所以,——所以…”田壽道:“所以你又想談易了,是吧!”柴老二道:“不錯,柴某是有這意思。”

“呼”的長身而起,田壽道:“田大爺想不出有什麼值得你老小子那般神秘,這種圈套這種當,你還是少在田大爺面前表演,小子呀,吃飽喝足還囚在這兒幹鳥事,走!”卓文君也站起身來,道:“今你的這席酒菜還真不賴呀!”柴老二突然大喝一聲,道:“統統給我坐下來!”田壽與卓文君二人一愣,連郝氏兄弟也一怔。

柴老二指着椅子,怒喝道:“坐下來!”田壽突然破口大罵,道:“的,還有強迫易的呀!你柴老二找錯對象了吧,我的兒!”柴老二滿面僵硬的道:“你們難道就不聽聽是什麼樣的要命消息?”

“要命?”卓文君自語着又坐下來,問道:“你説,是什麼樣的要命消息。”柴老二望望幾人,這才緩緩道:“是有關大刀寨與你們清風台之事,如何?”田壽“咚”的坐下來,道:“大刀寨與清風台?你別胡扯了,要知去清風台,那得經過白虎鎮,我們敢於在此住下來,大刀寨有任何風吹草動,必瞞不過我們的。”卓文君道:“柴老二,你想危言聳聽,要我們立回清風台是吧!”柴老二搖着頭,道:“絕非危言聳聽,如果想知道詳細情形,那就雙方面坐下來細談慢説。”田壽道:“我們有什麼理由相信你不是在胡説八道的放響?”柴老二一拍脯,沉聲道:“就憑柴老二的頂上人頭,如果有假,與事實不符,田大爺呀,你就來取柴某的五金魁首如何!”田壽冷冷一哼,道:“老實説,我們也不怕你擺我們一道,有道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寺,柴家賭坊你總是搬不走吧!”柴老二正的道:“怎麼樣?這易可願一談?”卓文君望望田壽——田壽卻在看着卓文君。

二人對望一眼,也就輕輕的一點頭。

於是,卓文君道:“田叔,你老做主吧!”田壽遂對柴老二道:“柴非一,你可得記住田大爺一句活,我是最不願上當的人,因為我的身份是不着興上人家當的,你知道嗎?”柴老二道:“不錯,論身份與武林地位,上當對你的威望大有影響,這一點柴非一清楚得很。”田壽道:“那麼,你且提出你換的條件吧!”柴非一面一整,道:“放棄我索取那水膽瑪瑙。”田壽怒道:“放,什麼樣的消息,你竟獅子大開口的,你要求緩個三兩月什麼的,也許我會替你擔待,如果放棄,我的柴老二呀,那是清風台的東西,我怎能做得了主兒呢!”淡然一笑,柴老二道:“如果易談下去,吃虧的是我柴老二,因為這消息可着實重要。”田壽怒道:“難道真是大刀寨會在嚴冬出兵?”柴老二道:“我只再問一句,這易可要談下去?”卓文君一拍桌子,道:“好,姓柴的,你最好把事情描仔細些,如果我們覺着不值,照樣你還我的水膽瑪瑙。”

“當然,最後的決定全在於良心了。”柴非一説。

郝元亮卻在這時道:“柴爺,這兒沒我們兄弟的事,我二人還是避一避的好吧!”柴非一伸手一攔,道:“不,既視二位為我柴某心腹,留下來聽聽也無妨。”田壽道:“那就快談吧!”柴非一十分慎重,他又到了門邊向外望了一陣,才又走回桌邊坐下低聲道:“二位尚不知道吧,大刀寨與如意樓聯盟之事?”卓文君道:“似有所聞。”柴非一道:“我的消息來自白樓主親口所説,絕對不假!”田壽罵道:“孃的,你柴家賭坊還同如意樓有勾結呀!”柴老二笑道:“都是白虎鎮上人嘛,普通來往還是有的。”卓文君道:“白不凡如何説法?”柴非一道:“本來,如意樓與大刀寨聯手準備取清風台的,三仙台一戰,大刀寨傷了不少人,如今經過治療後,全寨又活躍起來,‘血刀’常玉遂把白樓主邀上大刀寨,雙方擬定作戰計劃,以如意樓的人馬為右翼掠陣,大刀寨以三百之眾攻取清風台,事成之後,四六分帳。”卓文君道:“這麼重要之事,白不凡怎能隨便對你講的?”柴非一道:“這就是我換你免追討水膽瑪瑙的關鍵所在。”他望望面鐵青的田壽,又道:“是我一早去到白家,原想向白鳳致歉的,不料白不凡也在,大家説起來,他提到想借我的郝家兄弟助陣,我在問明事情真相之後,遂力勸其不可魯莽行事,並把如今的清風台現在田爺在,那藍旗社必不會坐視,且又説出卓清風不定會再回來之利害關係加以解説,白樓主這才採納我的意見,且許我把這消息告訴二位的。”田壽道:“大刀寨攻擊之在哪一天?”

“十月十五。”田壽嘿嘿一笑,道:“老柴呀,田大爺突然覺着你有些地方也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