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馬尾抑風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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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話讓我心如刀割,卻又温暖無比。輕輕咬了她一口,在酥上刻下愛的齒痕。
“別胡説八道了,我們一起活下去!”即使身處窮途末路,作為男人,我從不承認自己無能為力,更不願接受香消玉殞的悽慘結局。三人含着淚,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子不過如此吧。如果可能,我願意在這兒清幽一輩子,遠離繁華和喧囂。幻覺般地,耳邊竟然響起馬達的轟鳴,由遠及近…
伴着強大的氣,一架直升機從天而降!艙門內走下一個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漢。她倆膽怯地躲到我身後。我和夢芸萬萬沒想到,這位機長竟然就是聖誕夜的酒吧猛男!他也認出了咱倆:“嘿!沒想到在這兒逮到你們了,上來吧。”不管怎樣,我們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裝,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機。飢腸轆轆的女生們面對可口的點心,習慣地抬起了腿雙…***話説那次彭磊命夠大的,他被暗衝到下游,折了胳膊,多虧一位農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機就不會及時出現,我們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機長姓胡名偉,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長兼特警大隊長,手握重權。我隱約到當年酒吧事件的結局並非掃黃行動那麼簡單,也奇怪為何他放過了罪魁禍首的我和夢芸。是因為那個謎樣的女人嗎?我沒敢再提往事,只是謝過他的救命之恩。
死裏逃生之後,我們四人在當地醫院療養了數,終於回到家中。訓斥是免不了的,父親替不孝子賠償了租車公司全部款額,有苦説不出的我只好把責任推卸到那輛不爭氣的本車身上。
我以專業車的視角分析了豐本fuc跨界車的種種弊病,結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寫下洋洋灑灑近萬字,發表在各大汽車論壇上。
原本只想發怨氣,不料一時間竟揚起軒然大波,跟貼者無數,本就對系車極為反的網友紛紛表示要抵制該品牌,導致豐本汽車在華銷量逐月下滑。樓主出名了,我經常收到粉絲的郵件,甚至連豐本公司的市場部和企劃部都分別找上門來,一個想用金錢封口,一個拿法律威脅,我都不為所動。
直到他們的頭兒…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從東京飛來,盛讚我的文章邏輯合理,論證充分,還表示真誠希望我加入該公司,致力於改善其產品以增加競爭力。
還是本人懂得化敵之道,我歪打正着地進了這家公司實習,並在畢業後直接成為豐本汽車中國總部的員工,負責產品企畫、市場協調。
大學時為了看工口動漫而學習的語,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場,由於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頹勢,豐本汽車的銷量又開始節節攀升,部長愈發青睞他選中的人。
見我事業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揮,在市郊新區攬下一棟小別墅,前庭後院車庫一應俱全,我和夢芸懷着無比動的心情從寒酸的廉租房搬進了寬敞明亮的新家。
我又買了輛可愛的小車…豐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產品吧,只要不去自駕遊,這車還是靠譜的。
女友現在是一家外商銀行的小白領,由於全球經濟不景氣,工作反倒輕鬆而滋潤。貌似就差一紙婚約和一隻北鼻,理想中舒適安逸的生活穩步向我們走來。
又是一個炙熱的夏天,我走出校門整整一年了,眼下舉國歡騰,奧林匹斯體育博覽會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舉辦。
公司大發慈悲放假一週,短暫的暑假恰好迴避了戰敗的難堪。今天正是8月15,我對現場比賽並不冒,大熱天的還是宅在家裏最舒服。
火辣辣的陽光被曖昧的紫窗簾消減了大半威力,夢芸躺在客廳沙發上,不停按着遙控器,卻失望地發現她的電視劇頻道全被奧博會佔據了。
百無聊賴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門的馬術比賽。體態優雅的白馬在騎手的駕馭下踱着富有韻律的步伐,時而旋轉,時而跳躍,好像叫盛裝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騎馬…”
“哪來的馬?好啦,等會兒帶你去兜風。”
“不嘛…我就要騎馬…你來做馬。”夢芸固執得像個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饒,對女人發嗲毫無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請她上馬。
“快跑!”她夾緊我的,勒住我的脖子,無奈的“馬兒”象徵地挪動了幾步。
“真乖!駕駕…”女騎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顛顛,柔軟而結實的按壓着我的後,飽滿多汁的駱駝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來被女人騎着也是件愜意的差事。
忽然,電視中的駿馬帶着騎士,前蹄騰空站了起來!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東施效顰,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興頭上的夢芸掀翻在地。
“哎喲!你這笨馬,誰叫你學樣的!”
“對不起,是騎手太重了。”平裏寵慣了。
偶爾也該給你點顏看看。四腳朝天的尤物光大,輕薄的白睡裙襯托着光的腿雙,掩護着小秘密的黑布片躍入眼簾。我嚥了咽口水:“輪到你做馬了。”夢芸白了我一眼,頃刻,一匹温馴的小母馬出現了,男人騎女人天經地義“馬子”的稱謂就是這麼來的吧。
我剝下她的內褲,練地“騎”了上去,伴着電視裏馬兒的步點,節奏十足地動起來,平時和她做愛時,我喜歡將雙手拇指摳在她的門裏,這樣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兩邊股掌控於手心,讓我享受征服一個女人的快,可是眼下必須推陳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絲巾,把一角進那醋勁大作的花菊,為小馬安上了一條美麗的長尾巴。
有情景的做愛就是有情調,馬兒的息和嬌換來了我更興奮的鞭笞,甩了大股好幾巴掌,又暴地揪住那甩動的長髮,像勒着繮繩一般令她的腦袋高高昂起,這種唯我獨尊的覺,不輸給名畫裏的大統帥。
“叮咚…叮咚…”就在騎士衝鋒陷陣之時,幾聲不和諧的門鈴擾亂了我們的神經。毋須理會,十有八九是推銷的,這種關鍵時刻,即便是部長大人造訪也照樣要吃閉門羹。
我的錦囊內一陣的翻滾,迫使沒有帶套的兇器火速撤離,粘稠的華濺落在遮擋住愛的馬尾上。我英勇不復,滿身大汗地癱倒愛駒身旁,一同着氣。
“呀!”夢芸尖叫起來,躲到我身後…正對着的落地窗外,有個身影在窗簾縫隙間一閃而過!
“什麼人!”我提起褲子就衝了出去。
***門前是我的小花園,由鐵門和柵欄圍着,只見一個打扮前衞的女孩奮力攀爬着,身手輕盈捷。偷窺者竟然是個妞兒!
“誰啊?”我問了幾遍都沒有得到答覆,她只是一心想翻出牆外。眼看即將得逞,我無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卻被滑溜溜地掙,滿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臉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顧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將不速之客從牆頭扯了下來。
“呀…”
“噗通”!我躺倒在鬱鬱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熱又軟的物體壓住了腦袋,透不過氣來。多虧夢芸及時趕到把她拽走,這才隱約看見點綴於裙底的粉小褲褲。
我了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帥臉,站了起來,打量起來歷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煙燻裝。一頭金梨花在腦後盤成一個髻,顯得十分卡通。
“你來幹什麼?”我故作平靜地問道。她還是步步倒退,靠在牆角,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般低着頭,膽怯地掃視着我倆,張了張嘴卻沒出聲,雙手不停着摔疼的股。
“喂,啞巴啊?問你呢!”夢芸提高了嗓門,並向前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蝦恩…”女孩的聲音很輕,很甜,可惜我沒聽懂。
“卡多,哈卡戴斯,蘇咪媽三。”似乎是語,她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還道了歉。哈哈,我碰到麻煩有時就裝本人矇混過關,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裝蒜,到底來幹什麼的?”見我不為所動,少女對着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我不得不重新懷疑這小鬼子的真偽:“お前本人?”
“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
“ここに何してる?”
“な…何もしなかった…”這話讓人更起疑心。
是偷窺狂?盜賊?抑或暗中監視我們的神秘組織成員?女友聽不懂鳥語,魯莽地打斷了國際對話:“我看來者不善,把她捆起來供吧。”一陣微風吹過,揚起了夢芸的裙襬,真空上陣的她頓時四溢,馬尾風飄舞,斑斕的彩滲透着葷腥的體。她緩緩出股裏的絲巾,將入侵者的雙手綁在身後。
“なぜこれ…”女孩很冤枉,但沒有反抗。電鈴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