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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如果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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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沿着胳膊上行,湧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媽媽,還有一個女人如此愛我,以至於動用她孕育生命的寶貴器官為我再造血之軀!如今我堅信,不久的將來,我的寶寶會在這裏誕生。

“兒子,老爸先打打樣了。”我展開右手,彷彿回到了闊別二十多年的故鄉,倍親切。子宮內膜很光滑,粘稠的汁讓觸更為細膩潤澤。我在這厚實堅韌的袋內旋轉扭動,攪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連那的肚臍眼都被撐平了。

宮底左右兩側各有一枚小孔,應該是輸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進去一點點。我只想逗逗夢芸,原以為她會啼連連,可她抿住了嘴,一聲不吭地強忍着,顯然很痛苦。

這讓我萬分愧疚,於是不再胡來,緩緩擠開幾乎被拖出陰門的宮頸,宛如分娩般從女友腹中取回了右手。

皮膚泡得發皺,傷口已經結痂,沒有半點痛楚。我緊握拳頭,每個關節都萌發着新生的力量!滿懷和膜拜之心,我對着夢芸的陰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鮮血從中湧出!

她的下體、我的嘴,以及帳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紅。

“哎,來事了,不該這時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誰知道呢…不疼,別擔心。”夢芸吃力地鑽出帳篷,我攙着她向樹叢走去。她排完經血又腹瀉不止。

或許是被大蛇暴菊,腸道受了刺。我毫無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若馨也在那裏,貌似已經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細地衝刷幾顆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嗎?”她臉紅道:“我剛才…那個出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

不能費。”我身先士卒,抓過一個草莓嚼起來,她們也不再忌諱,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體裏悶了一天,帶着的氣息,還有點發酵後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們又合力捕到幾條黃鱔,還有一些聞訊趕來支援菜譜的無名小魚,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這天的料理就在魚、蛇和最後的一袋麪食之間變換花樣。體盛依舊,但我們此時更多的是把女體當成必備工具,而不單純為了享受趣。

夢芸的暫時需要修養,其餘三枚孔的任務更重了,早飯是鱔魚麪,我將喝完的大飲料瓶攔切開做成漏斗,捅進兩人股,把麪條灌入,再一着吃掉。

午飯是蛇餃子,我們把剁碎的餡兒放入圓形皮子中央,抹上她們的體再讓孔用力夾緊,餃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於生理差別,外形分兩種…鮑魚版的封口整齊,式樣傳統。

而‮花菊‬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勻的皺褶,更像小籠包。蛇的味道極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吃飯以外的大部分時間裏,男人們負責分頭探索出路,女孩們在營地附近採集食物。

殊不知,噩夢再次悄然降臨。臨近傍晚,當我一無所獲,滿身疲憊地回來,卻遠遠看見彭磊光着膀子,和她們扭作一團!卑劣齷齪的傢伙!

我怒火中燒,朝他們衝去,他像被捉姦在牀的痴漢般拔腿就跑!夢芸抹着淚安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滯,股朝天…她的部中央開着一個杯口大小的巨,血的腸壁一覽無餘,括約肌撐過了極限,無法收縮!

這還是若馨的身體嗎?我心痛地着幾乎撕裂的穀道,怎麼也無法將它與那朵人的雛菊聯繫起來“是它惹的禍。”夢芸指着地上一隻濕漉漉的小老鼠。

“怎麼可能?!蛇的頭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個讓人寒倒豎的手勢,原來如此,我百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誤會,也要為若馨的傷討個説法。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喚着彭磊,無人應答,可分明見他往這裏跑的呀。

又走了很久,水變得湍急,天也沉了下來,突然發現對面河岸的蘆葦叢裏有幾縷亮,是女人的內衣!大自然無孔不入的侵襲讓我意識到蔽體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必須把它們拿回來。

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點沒被沖走。狼狽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長樹枝,費了好大勁總算把這命攸關的布片挑了過來…內褲是夢芸的,罩是若馨的。繼續尋找彭磊,前方出現了一個陰森可怖的山,河水化作一道暗洶湧而入。

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彭磊是否也嘗試過?他甚至不會游泳!這是唯一的解釋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營地,只聽見帳篷裏的啜泣聲。

“哭!就知道哭!”我拉開門,把內衣褲丟了進去。她們不做聲了,我卻哽咽:“彭磊沒了…”***在河邊了三枯枝,我深深鞠躬,她倆也輪穿着內衣磕了頭,算是給同伴送行了。

可惜啊,到死還是個‮男處‬。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機引燃作為祭品,夢芸出其不意地下三點式,一同丟進火堆。

“你瘋了嗎?”若馨奮力撲搶,卻拿不住燙手的布片,任其化為灰燼。

“你男人好,我們的衣服就燒給他吧…”內褲得而復失,該怎樣面對危機四伏的夜晚呢?我從河裏摸了幾顆圓潤光滑的鵝卵石,把她倆的下身堵得嚴嚴實實。

“還是內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若馨捂着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你管。另外,從現在開始,你最好別當小三。”

“什麼?誰是小三!不要臉的蛇!”

“哼!你還老鼠呢!大眼,偽‮女處‬!”她們互揭短柄,矛盾又被化。

“夠了!”我將劍拔弩張的兩人攬入懷中“是我對不起你們!”深藍的天幕掛着一輪滿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個年輕人卻被遺忘在這與世隔絕的角落。確切點説,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裏有數,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碼幾乎耗盡,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機和氣若游絲的手電筒陪伴我們苟延殘

原始人進化到今天,進步最大的無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機能則急劇退化,讓無依無靠的我們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擊。女體看似完美,然而那無限魅惑的源,同時又是致命的漏

不也一樣嗎?這兩天的亂奢靡矇蔽了現實的困境,讓我們沉溺其中。好幾次想清醒過來,認真思考該如何自救,可無論睜眼閉眼,腦中都充斥着香豔的體。

曾經不懂紅顏禍水,只道古有帝王將相因貪戀女而顛沛離,而如今的我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能葬在這童話般的山林中,我已無悔,只是連累了兩位聰穎善良的美麗姑娘,兩位我深愛的女孩。

仰面躺着,遙望星空,她們依偎在我的左右,追憶往昔,幻想未來,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過比逃生和覓食更緊迫的是解決內急,我為她們掏出憋了一夜的石頭,也去上廁所。

路過正在出恭的夢芸身旁,我驚訝地發現前些天的糞便都已經風乾開裂,於是如獲至寶地拾起幾大塊。

“有病啊…你打算吃嗎?”我沒理會,又跑到若馨那兒,從她股底下把先前的幹糞搶救出來,捧回營地,留下又羞又惱的美女們兩頭霧水,當然,就算餓死我也不會吃屎,這些寶貝自然另有妙用。我又撿來許多枯枝落葉,用僅剩的打火機生起火堆,將糞便捏成小塊丟了進去。

正如所願,灰黑的濃煙筆直騰起,混厚黃濁,風吹不散,是很好的訊號。據史書記載,古人在白天靠點狼煙傳達信息,所謂狼煙,也就是幹狼糞燒出的煙。以此推論,我現在製造的可謂不折不扣的“人煙”三人圍着濁氣熏天的人煙烤着黃鱔…這是我們唯一的火種和食物了,幾個時辰過去了,連今晨最新鮮的“燃料”都快用盡,奇蹟還是沒有發生。絕望中,夢芸卻笑了:“哎,我還沒當過媽媽呢…筒童,好想為你生一堆寶寶呢。”

“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愛上一個男人,才願意懷上他的孩子…她們渴望最後的合,然而,曾經多少次被我分別在意與現實中發過獸慾,這兩具令人血脈賁張的雌體。

此刻讓我受更多的卻是母愛的温暖。我抓過夢芸的左,吻上了紅温軟的暈,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傳到我的臉上。

在舌尖的挑逗下,的紅豆迅速拔,高高突起,彷彿一顆化不開的軟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壞自己美麗的曲線,用力擠壓着脯,幾滴瓊漿從頭以及周圍密佈的突中滲出…

這是她的初,淡雅的甜。嬰孩般的我如痴如醉,幹了一隻。

“寶寶好乖,媽媽還有一邊。”她又為我榨乾了右。夢芸倒下了,若馨頂上來。她也盡力了,可惜除了濃郁的香,只有汗水的酸鹹。

“我真沒用…”她長嘆一聲,將半隻進我嘴裏“餓了的話,就吃我的吧。一定要活着,你們要幸福哦…”若馨的語氣沉重,她是認真的。夢芸也潸然淚下:“不會的,如果我先走了,你要替我愛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