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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天堂地獄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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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一,秦慕白本在家中養蓄鋭,準備接明的大婚之典。泡-書_吧()下午時,卻被李世民派的使臣叫入了宮中,卻不是因為大婚一事,蘭州來了戰報。

前,吐蕃突然犯邊,出疑兵於大非川,另一支奇兵翻越祁連山如一柄尖刀直入大唐河隴腹地,圍困涼州切斷官道。蘭州大都督秦叔寶命薛仁貴率一旅鐵騎前往救援,匯同涼州都督薛萬均的兵馬在涼州城外與吐蕃騎兵血戰七場,四勝三負,獲得慘勝。大都督秦叔寶頂住壓力在蘭州穩如磐石,吐蕃果然以為蘭州空虛,出一師奇襲蘭州,被秦叔寶親自率軍在城前阻擊,大敗虧輸。

既而,秦叔寶揮兵掩殺,大獲全勝,並一鼓作氣殺奔涼州,打破了那裏的戰局平衡,將那一股吐蕃騎兵幾乎全殲。至此,吐蕃人發起的攻勢全部被瓦解,秦叔寶坐鎮蘭州,八風不動,蘭州大捷!

李世民特意將秦慕白喚進宮中,讓褚遂良將此消息宣讀給秦慕白聽,好解開他連來的心結,讓他能夠坦然自若的參加自己的婚禮,不必再有後顧之憂。

秦慕白的確是鬆了一口大氣。

來,他人在長安心在蘭州,時時惦記那邊的局勢與父親的安危。如今這一場大捷,也算是緩合了那邊的局勢,也緩合了自己的心情。

不過,秦慕白仍有一些思慮。

他對李世民道:“陛下,從戰局來看,我大唐得勝。但是,吐蕃人的心志明顯不是意在蘭州。否則,他們不會只派這麼一點兵馬來取蘭州,雖是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但仍顯得有些狡黠。我懷疑,他們這是在為西域的高昌等國謀叛打前哨。涼州戰事起,西域通道從而閉,我大唐的長鞭不及西域,高昌必反!”

“所言不差。”李世民也沒有因為這一場勝利而過分喜悦,表情嚴峻的點點頭道,“如果吐蕃不拿出一點與大唐決裂的姿態,高昌是不敢反的。蘭州一戰,吐蕃在涼州雖然打得兇打得狠,但是出動的兵力並不多。他們是用一種賭博的心態在跟我們較量。若能用此小計取得蘭州,當為最妙;若是不能,也是在地域格局上打破了我大唐的部署,讓高昌離我們的管制,從而叛變。可以料定,涼州一戰只是個前哨,更大的戰役還在後面。高昌的反叛,也為期不遠。不過,這少説也還需要十天半月才有動靜了。你明即將大婚,且先將此大事放下。等過得三五辦完了宴席了卻了祭禮等,朕便放你去蘭州。”

“謝陛下!”

“呵呵,傻小子。”李世民笑着起身走到秦慕白身邊,拍他肩膀道,“何謝之有?且不説你已是朕的女婿半個兒子,這去蘭州,也是為國解難為朕分憂,當是朕謝你才是。可惱的便是那吐蕃人,什麼時候來滋擾不好偏挑了你大婚的子。這筆帳,朕給他們記上了。”秦慕白笑了一笑:“陛下,這是微臣自己的事情,微臣自會去找他們選賬的。”

“呵呵,也好。”李世民笑道,“反正你也進宮了,今得了捷報,朕心甚悦。來,陪朕喝兩杯再回去。明大婚典禮上,喝酒未必還如今天這樣隨意盡興了。”

“微臣樂意奉陪。”君臣二人便到了蓬萊殿,李世民還叫上了李治作陪,三人一起飲酒用膳。李世民今興頭不錯,連喝了好幾杯秦仙酒,沒多時便半醉了。李治這半大小子,看上去弱不風,卻是天生的能喝,酒量居然極好。只把那秦仙酒店當作可樂似的在喝,一臉通紅,就是不醉。

把秦慕白都快要灌醉了,李世民則是醉意熏熏的哈哈的大笑,誇李治總算有一個過人之處了,居然是喝酒。

漸濃,已然喝醉的李世民被宦官扶去歇息了,便囑咐李治安排車馬送秦慕白回家。李治便叫來了主管車馬儀仗的宦官,安排了馬車,將秦慕白扶進去載起往玄武門而去。

秦慕白喝得也不少,這酒後勁也足,剛上車沒多一會兒就覺有些天旋地轉,醉熏熏的睡着了。

那馬車緩慢的行走在皇宮後院裏,輪子聲音異常清晰。正經過掖庭大門時,兩名主管宦官上前來攔住喝問,“何人車馬?”駕車宦官便回話,説奉晉王之命送秦駙馬出宮回府。

那兩個主管宦官遞了個眼,其中一人説道:“秦駙馬可是喝醉了?”

“趙公公如何知曉?駙馬確實喝得多了一些,如今正當沉睡。”

“就你話多。”趙姓宦官上前來,側頭朝車裏看了一眼,低聲的喚:“秦將軍?秦將軍?”

“看來確實是醉了。”

“我説爾等,如此不曉事。”另一名主管宦官趾高氣揚的道,“駙馬大醉,明又要大婚,你們就這樣將他送回去,若是一覺睡過頭誤了大事,如何是好?”

“呃,小人只是奉晉王之命辦事…”

“瞧你們,一輩子做小廝的命。待了一分事便只做到一分,何時能有晉升?莫非把事情的十成做到十二成就不行?聽本座的,將秦駙馬送入掖庭來歇息,本座安排醒酒湯與駙馬喝了,再泡個香浴。待他醒了酒飽足了神,再回府去歇息一晚,明定能神百倍的參加婚禮。事情辦得漂亮了,秦駙馬歡欣之下還不給爾等重賞?學着點,呆頭呆腦!”

“呃…公公,掖庭豈是隨便進的地方,這不好吧?我等奉命…”

“秦駙馬何許人?昔他任百騎使之時,皇宮大內還有哪處地方是他去不得的?如今更是皇親國戚了,便如在自家園子裏散個步,打什麼緊?你少廢話!引車,跟來!一輩子沒出息沒長勁的窩囊廢!”、“是…”車裏的秦慕白,已然大醉,完全睡。今這秦仙御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格外的上頭。以往喝上三五杯一般不會有事。可是今,卻分外的醉。初時秦慕白只是覺得可能是自己連來累着了,酒量有些下降。但一上了馬車,但天昏地暗的睡了去,什麼事情也不知曉了。

那兩名主管宦官引着車,堂而皇之的進了掖庭。説來也怪,這一路上就沒遇上半個宦官宮女,好像都整齊劃一的各歸各宅早早的歇息了。

掖庭,居住着皇宮大內的大部分宦官與宮女,也有一些不招待見的妃嬙在此落腳,就如同打入了冷宮。

馬車行到一處宅第前,主管宦官上前推開門,掌車的宦官嚇得眼睛一瞪,驚道:“趙公公,如何將人引到這裏?”趙公公突然兇相畢,袖管裏斗然摸出一柄短匕,如同冷電一般扎進了掌車宦官的膛。另一名跟車的宦官還沒來得及慘叫,亦被躲在暗處的一道黑影從後拎住了脖子,掄圈一扳,咔嚓一聲響,頓時嚥了聲。

“辦得漂亮。”一記冷咧陰惻的聲音從角落裏傳出來,伴之以低聲的竊喜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