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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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裏,師父連續給好幾個政府部門通了電話,講的東西都是些我不懂的玩意兒,只知道下半夜透過賓館的窗户,我看到那個禿頭男,被十幾個特種兵打扮的人,逮進了車,知道進去前還是一臉糊糊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了公安局。因為蔣阿姨剛好也在這裏,錄口供。
説是錄口供,但老徐的死已經被鑑定為意外死亡,可能會賠點錢,但絕對沒蔣家人太大事。蔣阿姨此刻就舒舒服服坐在張彪的辦公室裏,喝着張彪殷勤遞上去的熱茶。
“嗯老黃你來得正好你給的罪證已經足夠定罪了,明天就…”推門而入的師父沉着臉打斷張彪的話,徑直走到蔣阿姨身邊,靜靜的坐下了。
“”
“有事兒”自從發覺我跟師父一直在追查蔣叔的死因後,蔣阿姨似乎就對我倆沒啥好,有點厭煩的往回縮了縮,師父卻毫不在乎,沉聲問道:“蔣太太,我來是幹嘛的想必你再清楚不過,我就開門見山了。你口口聲聲説老蔣是自然死亡,並且極力勸阻我追查這件事情,那我想問你,老蔣具體是怎麼死的”蔣太太當時臉一緊,一邊的張彪也若無其事的湊上來,偷聽着。
“就、就那樣死了唄,前一晚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躺在牀上怎麼喊也喊不醒,最後…就死了唄。”她騙人我看到的明明不是這樣蔣叔記憶裏的最後一幕,是在她拍門而出後,望着遠處黑夜時結束的,也就是説,他是死在搖椅上的,她這明顯是在撒謊”師父會心的瞥了我一眼,繼續冷着臉説:“我就先當你沒撒謊吧,呵呵,但還有個問題我剛才調查了下你們家四周的鄰居,他們都説在老蔣死前一個晚上,聽到你們家裏發出劇烈的爭吵聲,最後你還很憤怒的樣子衝出了家門,那我想問下,這又是為什麼當時你們在吵什麼”蔣太太顯然沒想到我們會知道這麼多,神一時間有點慌亂,看的本不以為然的張彪都換了種警惕的眼光去看她。
“夫吵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我跟老蔣年齡都這麼大了,有些積壓的情緒難免要通過吵架來疏的。更何況我跟他差二十來歲,很多觀點都截然相反,語言矛盾,吵吵架有啥不正常的哎,你要還不信,我説我更年期沒事發瘋行了吧我説你們倆一大一小是不是腦子有病讓你們別管閒事還非要管對不起,你們不是警官,我沒義務在回答你們的問題,明天下葬,也請你們離遠點別惹得老蔣死不安寧”説着,蔣阿姨就氣沖沖的要出去,師父卻完全不吃這套,相反的,他反而看着更憤怒的拍桌而起,罵道:“你撒謊呵呵,你們吵架的當晚對面樓剛好有人在玩相機,還錄了你們吵架的錄像,錄像顯示老蔣就是在吵完架後死掉的,你騙我們説在牀上呵呵,更年期不至於失憶吧裝的像啊,你特麼還沒資格發火呢犯罪嫌疑人,説是不是你下藥毒死了老蔣”聽到這話蔣阿姨當時就臉一怔,慌亂無比,邊上的張彪卻不動聲的把門給反鎖住了。
“老蔣是我幾十年的兄弟,老子在乎他絕對比你這個跟他結婚沒幾多年的“二房”多得多摸着良心説,你真愛他媽還是愛局長夫人這個身份彪子説老蔣生前急需一筆錢,我顧的人又查到你最近總往律師事務所跑,説你是不是就是因為這筆錢,害的老蔣”
“我沒有老蔣就是…他真死的跟任何人沒關係,沒關係”蔣阿姨當時就哭了,矢口否認,就在師父還想問的時候,張彪卻接到一個傳呼。
“額…老黃,我看嫂子這…就先放一放…又有新線索了有線人提供消息説見到夜總會的內保那晚之後,白天悄悄跟着老蔣,你説會不會是他們”這很有可能啊老蔣當初硬要查這件事,肯定得來回往人夜總會跑,夜總會是幹嘛的正常合法經營的那還叫夜總會嗎裏面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説一警察局局長天天往那跑,人的生意還能做嗎很有可能當時我跟師父就興沖沖的讓他帶路,蔣阿姨卻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夠了”
“夠了,夠了,夠了夠了啊我再也受不了了,為什麼這樣,會什麼你死了還會出這麼多麻煩事,5555…為什麼。。”他尖叫完無力的栽倒在沙發上,抱着膝蓋就開始哭。我們仨則都被嚇到了,還是張彪反應快點,趕緊往茶杯填水,蔣阿姨卻抬起頭,抹乾眼淚,聲音低啞,雙眼無神的説:“好了我已經忍夠了…我只想要過平平淡淡的子,很難嗎呵,我再告訴你們一遍,老蔣的死,跟別人沒關係要説有…”
“也只有我…”説到這,她的聲音更低了,恍如蚊啼。
我們仨大男人當時就面面相覷老半天,最後師父點下頭,走過去着笑就要發問,蔣阿姨卻冰冷着面龐,從包裏掏出一個本子來,重重扔在桌子上。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總往律師事務所跑嗎呵呵,自己看吧…”我當時就到疑惑,跟師父一起圍了上去。當本子封皮被打開的剎那,我臉頓時一僵。
離婚證書沒錯,這就是離結婚證書我心頭頓時就火了,我説為啥總往律師事務所跑,情,是為了離婚以前離婚,咱不説啥,現在呢蔣叔已經死了,那她離婚,到底是為了什麼答案還不是一個錢字還不是剝奪財產繼承權離了,她有錢了,請個高明點的律師她就連雯雯這個拖油瓶都不用帶了分割的財產隨便買套房玩耍幾年再找個男人結婚,又是新生活。她要不離,那名分就是喪偶,蔣叔的財產她可以打點但再過幾年雯雯成年了這些財產大半肯定是歸給人家女兒的,她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寡婦好傢伙,虧我還一直懷疑師父的猜忌呢,情真相真是這樣的她對得起雯雯,對的起蔣叔嗎我當時就怒不可揭的要上去跟他理論,結果師父一拳就在我腦門留下個青印子,説以後我要再這麼衝動,分分鐘下去陪老蔣下棋。
我還有點不呢,師父卻指着離婚證書下面的幾行字,讓我睜大眼睛瞅,自個,則掏出煙叼在嘴角,望着窗外在沉悶的想些什麼。
我順着自己看了半天沒看出所以然,直到無意一撇,臉才猛然大變。。首發怎麼…會這樣令我如此劇變的,是證書上的法人簽字,一男一女兩個名額,籤掉的,卻只有一個,而且…
是蔣叔籤的…
不可能啊,怎麼會這樣蔣叔已經死了,也就是説這協議上的字是在他死之前籤的。而要真是我剛想的,是蔣阿姨自己想離的話,那她早該把自個名字給簽上去了,何必惹這麼多破事出來。也就是説,這離婚證…是蔣叔自己辦的。
為什麼會這樣不科學啊…
我當時覺就像腦袋裏被灌了水泥一樣,混沌一片,不知該做什麼説什麼,還是師父開口打破了寂靜。
“小黃,回電話給昨天那個偵探,問問他,老蔣那天呆在小藥店裏,到底都開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