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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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鬍子笑着説:“我命令他們擺出笑客邀請你倆走到艇上來的,可是,他們忘記發笑了,使你們受到一些驚嚇,真是對不起,在我這方面説,那是不得已的,因為我們自行駕駛這一艘遊艇,擔心那些暗號不對,再又也為我們不認識馬先生和馬太太,見面的時候可能使他們發生懷疑,故此想求你倆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擔心。”胡霸的眼中只有財這兩字,小花和貝茵正如舊式章回小説寫的“在砧板上”有甚麼辦法可想呢?祗得悶着一整不響,任由環境支配。
火鑽石在凌晨一時十五分出海,駛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來,拉動汽笛,發出一些聲響來,那種聲響是依照原定計劃去做的!一聲長,叁聲短,來來往往的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無音訊,濃鬍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獰笑一下,説:“你不會這樣蠢,騙我們自投羅網送給水警輪拘捕吧!”小花冷冷地説“這是公海呀!你擔心甚麼?大着膽子駛過去好了!不久之後,你自會聽到另外一些汽笛聲晌的,照我想,對方已經了貨款,決不會把那批鑽石棄而不顧。”小花説得有理,濃鬍子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鑽石號遊艇在海上巡來巡去,足足有一小時之久,然後聽到較遠的一處海面有些燈光出來,從燈的明滅次序觀察,那些燈光顯然是符號了,因為燈光亮了叁次,又再亮一次,即是叁短一長,又可以説叁長一短,與原定計劃符合,看來確是想像中的一艘遊艇了,濃鬍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取雙管齊下的辦法,臉上出笑容,背後卻斜斜的着滅聲手槍,另一方面,仍用燈光和笛聲去打暗號。
對方的遊艇終於駛近了,最後,雙方都停止拍發信號,突然有一個女人的口音從對方船艙發出,利用播音器向他們詢問。
她大聲説:“對面是甚麼稱呼的遊艇,快點説!”濃鬍子早已準備播音器,聽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們這艘遊艇是火鑽石號。”
“你是誰?”對方再問。
小花依照濃鬍子的吩咐去做,大聲對着播音器説:“我是龍太太。”
“你知道我是誰嗎?”小花接嘴詭:“你是馬太太。”
“對了,請你們停航,讓我過來。”火鑽石遊艇立即停航,自稱是馬太太的一個女人,在兩艘遊艇停航而又緊貼在一起的時侯,輕輕的躍了一下,躍到火鑽石遊艇這邊,很快就進入船艙。
小花立刻吐實,自稱是龍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貝茵以及胡霸介紹與她認識。
馬太太渾身穿了黑的衣物,旗袍和絲襪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的,頭髮還用黑的絲帶緊束,望去有如一頭黑貓。
胡霸的眼睛只是盯着她的上半身,發覺她的部凸出,小腹卻很平坦,那時臉上微笑,在燈光下面看到她的臉孔甚為飽滿,嘴巴卻很細小,正是人見人愛的櫻桃小嘴,更加興奮,橫豎小花把他説是大偈了,他索以大偈的姿態出現,笑着説:“馬太太,我們已徑準一切了,請你將管伸到這邊來。”
“好的,多謝你們合作。”馬太太很快的答應了一聲,立即很輕盈的躍回她的一艘遊艇那邊,稍為駛開一點,然後把它的尾部貼近火鑽石遊艇尾部,快要貼在一起,她還躍到火鑽石遊艇那邊,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開了一個表蓋,讓對面遊艇那邊伸展過來的管進去,一切門路。
她的姿勢十分美妙,雖則她穿了衣裳,可是,胡霸在旁提燈照着她以便工作,在燈下窺豔,份外有勁,即使她穿了衣裳仍舊可以想像得到她光了之後變成怎樣子,他的舌頭也乾起來,特別是看到管入小之內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勢影響到聳起來的香,更加興奮,恨不得立即和她真銷魂!可是,形勢比人強,他知道這種局勢萬萬不能夠魯莽,迫於使勁壓抑心頭的慾火,只是憑着高度的想像力去獲得滿足。
那種滿足太過空虛了,他覺得心裏如火滔熊熊高燃,險些忘記了鑽石。
還是鑽石要緊,他暫時把腦海中浮起來的幻象抹掉,放下了燈,跳到對方的遊艇那邊,他看見艇旁寫着“螢火”兩個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進入了螢火號遊艇的船艙裏,出乎意外的他看見有六個女人,連同那一頭黑貓似的馬太太計算,一共是七個了,他險些興奮到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有一柄手槍的槍嘴頂着他的間,同時有一個很暴的聲響在背後發出來,喝令他舉手。
他大吃一驚,來不及拔槍應戰,只得乖乖的舉手。
他的一雙手已經高高的舉到頭上來,間的短槍也給那個人繳去,這才聽到一陣腳步聲響,又再聽到馬太太的語聲,繼而她叫那個人走開,把那一柄左輪手槍給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馬太太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稱做胡先生,她介紹船艙裏面的幾個女人給他認識。他的記憶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們有六個人是太太,另外一個是小姐,那位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發覺對方的遊艇有五個男人,俱是間着手槍的,心裏暗想,那些人不客易對付,必須笑臉相,絕不能夠使他們啓疑,打定了主意,他就滿臉笑客的説:“馬太太,你幹萬不要誤會我有甚麼惡意,我不過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走過來看看那副機器怎樣子收鑽石吧了,照我想,鑽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會發生裂痕,它怎能夠從管那邊滾過來呢?”馬太太聽了,説:“胡先生,這一項工作當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絞點腦汁想想,也許你想不透,我不妨説個明白,先把馬鈴薯煮!然後把它的核心挖出了一點點,再把鑽石進去!又將入口之處用塑膠住,它就穩如鐵塔了,因為那一塊塑膠附有碎鐵,管的另一邊有強大的電磁,自然會給我們將馬鈴薯逐個進來,這樣做包管那些鑽石不會破裂,你認為是否很巧妙呢?”
“妙極了!”濃鬍子樂得心花怒放,他説話的時候,邢雙眼睛向座上的幾個女人掃,不自覺的多説幾聲:“妙!”那一條管已經吧火鑽石號遊艇所收藏的鑽石全部盡,自動收回,照情形看,螢火號遊艇就快會駛開的了,機不可失,濃鬍子突然喊了一聲:“有鬼!”立刻蹲下身子來。
所謂“有鬼”那是走私那幫人的暗號,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瑩火號遊艇那幫人必然聽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機槍掃,此計果然巧妙,他們剛剛蹲下,濃鬍子手下的健兒就飛躍過來,不問情由的拔槍擊,雖然對方也有一兩個人駁火!無奈他們悴不及防,不過打傷了濃鬍子方面一個人,至於他們本身,卻全部中槍倒下。
事情發展到這裏,濃鬍子索出猙獰面目來,他一馬當先的由船艙衝出去,向對方掃,隨即飛腳將那些人踢進海里,不過五分鐘,全部解決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兩個水手走過來,先後把兩艘遊艇駛向玉滿樓屹立的那個荒島。
他再在船艙裏面面的時候,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還兇,惡狠狠的向他盯了一眼,才説:“姓龍的,現時我們總算認識你了!”他懶得跟她辯駁,索裝傻,笑嘻嘻的説:“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身不由主,請你原諒!”就是這樣,螢火號遊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於獲得那批鑽石,遊艇抵岸之後,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艙裏面的女人帶到地面的一間大房裏面軟起來,然後,單獨召見馬太太,跟她在沙灘上面走動,一邊走一邊談。
他這樣處理,顯然是騙取她的秘密,假如馬太太指點他怎樣拿走那些鑽石,沒有人知情,事後,她儘可以抵賴,別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麼刁鑽,照理她可以吐實的。可是,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聲聲説她不知道怎樣開那些機關,不但這樣,馬太太始終發生誤會,不相信他是海賊,仍然為他是龍家的人,愈是往下説,馬太太就愈加強硬。
濃鬍子已經是熬不住慾火的煎了,他每分鐘都想動手,橫豎兩艘遊艇都用麻纜系在一株樹幹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鑽取寶,仍未為遲,看見她始終不允合作,怒形於,突然説:“好的,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賊,現時我就拿出海賊那種線條的作風對付你,請你儘量欣賞!”他説到這裏!立刻伸手抓住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馬太太並非善男信女,練習過空手道,左腳飛起來,把他踢倒,即時衝向遊艇那邊。
她大概想解纜奪艇,單獨跳走,要是她手裏有柄機關槍,可能會達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雖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濃鬍子,有什麼用呢。她走近遊艇,立刻有人在船艙鑽出來,拔槍指嚇她了,她不敢留步,快轉身飛奔,想走回屋裏,但知辦不到,因為她剛剛踱了幾步就有人從屋裏奔出,攔着去路,他們全是握着手槍的,她心上一急,向斜裏逃走,走不了多遠就給人從暗處一躍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濃鬍子胡霸,不覺心驚跳,胡霸把她抓着,順眼一望,殺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把她押到那裏,喊了幾個健兒過來幫忙,一個按手,一個按腳,把她縛在架上,整個軀體懸垂。
她不但是一雙手被高高的伸到頭上,給繩子縛着,那雙腳雖是懸空,沒法接地面,但仍給繩子在左右兩邊綁牢,變成一個“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來,把他摸過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出直徑二寸的一截,跟着提燈照着。
他好像欣賞一朵花似的欣賞它,繼而放下了燈,俯頭花蕊。她驟然覺得身上最柔的一團給牙刷須刷來刷去,又痛又,不斷地搖擺,希望擺他。她怎樣能夠辦得到呢?不過一會,她就覺得那個地方好像鑽進了一條蛇,她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頭看做秘密武器,展開車輪似的攻勢。
她更加癢了,同時到有些奇異的痛楚,不自覺的呻了一聲。
胡霸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她只是呻一聲,那是不夠的,於是他的舌頭旋轉得更快,她的覺也跟着它旋轉起來。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不已,很久,旋轉的覺剛剛停止,立刻發生劇痛,似乎有一種堅強的東西向她靈魂深處撞擊,她不但覺得痛!還覺得恥辱!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