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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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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鬍子向她望了一眼,説:“玉莊,她是剃乾淨的,不能夠稱做白虎。至於你,我已經幹出了一些對不起你的勾當,現時不想再幹了,但卻希望你幫忙,把我帶來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裏面浸透,逐只木耳進膠囊,又再把它整個拋進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嗎?”她當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説懂,胡亂的點了點頭,立刻走開。濃鬍子趁這機會俯身吻小花稱做白虎的一處,它皮光潤滑,他的鬍子又長又硬,使她覺得剌痛,左右搖擺着,使勁的掙扎。他哪裏肯罷手呢?她掙扎了一會,他竟然把她整個抱起來,跟着,依照龍舟掛鼓的姿勢走動。

濃鬍子不理會她,把她抱着走,旁若無人,他不但吩咐阿叁把那盞風燈懸掛起來,走近那張台的時候,還從玉莊手中拿過那條浸了水的膠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動,笑着説道:“我會得使用這種東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虜了兩個女人,她倆都是叁十歲過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裏面有膠囊,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時我毫不領悟,以為那種木耳浸透了可以煮齋吃,我絕不懷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來,後來我從別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較用海綿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發大,滿膠囊,稍為動動就有索索的聲音發生,更加有勁。我只知道它是某種女人患了同戀所必須的工具,現時我才明白它有許多種用途的,特別是吃夾。”説到這裏,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開吃夾的攻勢,那種痛苦真是難於形客,小花大哭六叫,聲淚俱下。

濃鬍子始終不肯鬆手,她渾身發抖,説:“做做好事吧,我會死在你的手上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她顫聲哀求!濃鬍子暫時按兵不動,仍然抱住她,説:“小花,這些女人當中只有你懂得鑽石的秘密,究竟藏在甚麼地方呢?快點説!”

“我…我不知道。”她的語聲很是微弱。

那叁個少女當中,最年長的一個是貝茵,有十八歲了,她剛才已經在遊艇裏面受到驚嚇,恨透濃鬍子!那時她看見濃鬍子這樣摧殘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見抬上橫放着一柄剪刀,竟然衝過去,抓起它對準濃鬍子的背部使勁下去。

胡叁站在濃鬍子的背後,並不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給那條狀物以及香起伏的姿態所引,不捨得行開!忽然看見刀光一閃,立刻伸手擋格!把貝茵的右手撥開了一點兒,她連人帶刀仆倒,救了濃鬍子一條命。

濃鬍子忽然發覺目己給人偷襲,險些喪生,怒不可遏,立刻罷手,把小花放下來,轉身向貝茵瞪了一眼。

在吊燈的光輝下,他那雙眼睛十分渾濁,帶着一片血腥的氣昧,他怒視一眼,説:“胡叁,把那個賤貨帶走,綁在殺人架上面。”稍停,他還補充一句,吩咐胡叁同時把小花帶去,讓她看看貝茵怎樣子悲慘喪生,那幾個人先後行開了,他就伸手向玉莊打了一個手勢,叫她離開那間客廳,同到別個房間坐坐。

玉莊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經撕裂了一截,出雪白的東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份,總是充滿了誘惑的,她坐在沙發椅的時候仍要雙手掩蔽着,然後覺得安心。那時候濃鬍子忽然單獨召見她,她直覺到他一定是不懷好意了,想拒絕他,卻又辦不到,沒法可想,只得勉強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濃鬍子把她帶到別個房間坐定,隔開了一張桌子,和她談,那個地方的燈並不算得怎樣明亮,她略為放心。

濃鬍子看來沒有惡意,也沒有企圖摧殘她的跡象,向她望了望,説:“玉莊,今晚你只有一些餅乾吃,料想你不夠飽,如果你知道飢餓的滋味,你就會進一步的懂得海賊也需要食物了,你們不過偶然捱餓,我們都是經常捱餓的,難得截住一批鑽石,我們當然是不肯放過它的了,再又因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龍耳那邊,可以説我走私的鑽石當中有叁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們不合作,不然的話,你們決不會吃那麼多的苦頭。現時我想和你談一句私話,為甚麼你不知道鑽石的秘密,卻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玉莊無語可説,張開了嘴吧,動了幾下,卻又把它閉合,沒有半點聲響放出來。

濃鬍子憤然説:“玉莊!我透過了咪高峯躲着竊聽,你們所説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夠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曉得鑽石藏在甚麼地方,也要把你這種想法説出來,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將你縛在殺人架上去,使你發生另外一些想象不到的痛苦。”從濃鬍子的目光中反映出來他的情緒變化,玉莊知道殺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的刑具了,她到很困擾,彷佛空氣裏面有些東西壓下來,把她壓到不過氣。

沉默了一會,才説:“我並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過懂得一點點而已,也許我一時衝動,説得太過份,不然的話,可能是小花把我説得太過醜惡,我口不擇言,總之,我會説得出小花一定知這鑽石的秘密,只有一種原因!那是…”她顯然是有所顧忌,不敢説下去。

濃鬍子催促了一聲,她趕快鼓足勇氣説出那麼一句:“龍耳曾經秘密跟小花偷歡!我知道的只是這些。”

“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搞出來的?”

“是龍耳。因為他希望小花煽動肥陳投資給他,經營走私幫生意。”玉莊只是説出那短短一句,濃鬍子就滿意了,他沒有再侵犯她,把她送還那個大客廳,然後走到樓下。

再過一會,他己經走出草地,置身在殺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從一堆木料燃起來,有十個壯男在那裏坐着喝酒,彷佛是野火會,他們的目光傾注在殺人架,因為那個地方有一個少女被縛在那個木架之下,她的一雙手給繩子扯起來,以致雙腳懸空,她使勁掙扎,那是沒用的!她偶然很淒厲的叫喊,也更加沒用。

小花給叁個健兒捉住!她的貞帶已剪開,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是一個剃了的小豬,準備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滿了恐怖的覺,沒有掙扎。

她看見濃鬍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見他站定腳步,對小花痴痴的發芙,她預就快有緊張兇險的鏡頭髮生,卻又摸不透它怎樣發生,茫然的礙視着貝茵。

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齊整,她也覺到自己的處境極端惡劣,但是,誰也沒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了,一會,她覺得有一對手捉住了她的腳,把她下邊的長褲剝下來,跟着內褲也被剝掉了。

她預期中的襲擊終於發生了,可是,同她展開攻勢的東西只是指頭,她勉強能夠接受。掙扎是免不了,因為她的一雙手已經縛緊,高高的舉在頭上,即使她掙扎,無非踢起一雙腳,她以為選擇了這個就會擺一些甚麼,怎料濃鬍子乘虛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條腿就發覺它給人捉住,託高了一點,跟着後面發生劇痛。

濃鬍子還有一雙指頭留在前面呢!

她前後受襲,那種痛苦是很難想像得到的,特別是背後,簡直是火燒一樣。

她不自覺的喊叫,發抖着,同時把嬌軀不斷的搖幌,可是,濃鬍子始終爭取主動地位,不讓她半刻鬆弛,末了,她竟然失聲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裏,淚下如雨,哀哀的懇求濃鬍子,自稱她願意受到任何一種摧殘,只是請求濃鬍子不要作踐貝茵,事實上,她自己已經是受到摧殘了,即使她説話的時侯,仍有幾雙手在她上上下下的摸,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這樣説,可見她的心目中已經忘記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回貝茵的一條命,濃鬍子看見時機成推開天窗説亮話,問的清楚!如果小花願意救貝茵,就要把鎖石的秘密説出來。

小花聽了大吃一驚,濃鬍子乘機再一句,説:“這個殺人架是如此運用的,先抱一個女人扎住一雙手吊起來,她這雙腳離地,然後由兩個健男合作,何後夾攻,直到她血為止,這樣子摧殘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創,不過大半天,她就死於血崩症,歐洲中古時期的暴君發明了這種含有享樂質的刑具,我真是謝他!”他説得那麼兇,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衝口而出的説:“我願意吐實了,快些把她解下來!”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濃鬍子同在樓上的一個房間低聲談,她黯然説:“我不知道怎樣稱呼你,就把你喚做大哥好了,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上,別的閒話不用説了!就讓我開門見山的把鑽石秘密揭吧,你説得不錯,龍耳真的有一批鑽石收藏在這一艘火鑽石遊艇之內,此行正是駛出公海貨。不管那是破曉抑或‮夜午‬又或正午,總之,我們把它駛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動汽笛,一聲長叁聲短,如是者連續拉許多次,直到對方獲悉這種暗號,派出另外一艘遊艇駛過來,兩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機關,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這些。”她不再説了,濃鬍子卻仍追問道:“艇上的鑽石要怎樣拿出來呢?把它破開不可以嗎?”小花聽了,説:“龍太太曾經很鄭重的告訴我,鑽石收藏在遊艇最低的一處,一定要對方的遊艇把尾部閥之處跟它接連,伸進管,扭開了機關,把它進遊艇的艙內,才才以拿出來,不然的話,沒法把它拿出來的,即使你把火鑽石號遊艇抬到沙灘上面,逐件拆開,也辦不到,因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會爆炸,所有鑽石化作微塵,拆的人也會炸死。”小花又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甚麼人,只是知道運用這個方法送貨,收貨的人倘不是馬先生就是馬太太。”

“他們有甚麼詭計沒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們可能械劫奪。”小花聽了!説:“大哥,看來似乎你錯了,龍耳已經收了對方貨款,派我們送貨去,他們應該收貨的!幹甚麼械呢?退一步説,要是我們真的翻臉無情,收了錢不貨,本就不必把遊艇駛出公海。”她説得對,濃鬍子不再研究送貨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氣的安她,説:“小花,我使你吃了點苦頭,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極大的一粒鑽石送給你,作為酬勞,至於你的私事,我絕不過問,將來你的兩個男人要是發覺你的貞帶破裂,不肯收容你,請你走到玉滿樓,和我一起生活,我願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擔心。”胡霸百般安她,還將貝茵放走,親自將她和貝茵送回客廳裏面,讓她們同睡,看來這件事情逐漸平靜,沒有甚麼風波了,可是!小花和貝茵睡之後,卻忽然有幾個人走進來,不由分説的把她倆抓着,帶到外邊,接着將她倆押到火鑽石遊艇,胡霸早在那裏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