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546他已經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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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啊哲自作主張,將啊澈帶到這裏還,差一點兄弟兩個都要命喪口了,可當啊哲聽到,像顏瞑這麼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還會在這個時候,在啊澈的面前服軟,還對他説了對不起,就連啊哲也覺得鼻子一酸。
到底啊澈在這個傢伙的心裏有多重要,才能讓顏瞑如此付出?
這一刻,就連啊哲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已經妥協了。這個叫顏瞑的男人,他能讓啊澈的今後過好就好了,自己只是啊澈的哥哥,難道還能陪着他一輩子不成?
“瞑哥哥,啊澈、啊澈剛才好害怕啊。”懷裏的小東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顏瞑的大手就一直輕輕地拍着他的背,“哭什麼呢傻瓜,這不是來了嗎?”啊澈這才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和哥哥,是揹着瞑哥哥偷偷跑出來的。
偷偷地抬起哭花的小臉,看着眼前高大的少年,啊澈不好意思地,哭過之後,聲音悶悶地説:“你不生氣嗎?”顏瞑哭笑不得地,颳了一下小東西的鼻子,“怎麼?這兩條腿不是很厲害嗎?讓我好找?”雖然是在罵人,但是任誰都能聽出語氣的寵溺。
啊澈懵懂的大眼這才發現,才一天一夜沒見,顏瞑狹長好看的眸子底下,是深重的青灰,眼角通紅,證明是這段時間裏,他過得並不好。
“看什麼呢?”顏瞑輕飄飄的一笑,竟讓啊澈看花了眼。為什麼之前,他一直都沒有發現,瞑哥哥長得這麼好看呢?甚至比哥哥還要好看。
見小東西還掛着淚珠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顏瞑不發笑,直接長腿一彎,直接將自己的俊臉送到小東西的面前,讓他不用那麼用力地抬頭,“這麼看吧,這麼看清楚一點。”啊澈的心,沒來由地被他窩心的話燙到了,自己究竟是走了什麼運,才會遇到這個男人?
大手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淚,才有將發愣的他擁緊,“你真的讓我好找啊,害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這個小東西本不懂,他究竟是頂着什麼樣的壓力,全城搜索他的。
啊澈安靜下來,才想起啊哲還受了傷,立刻將顏瞑推開,轉而牽起他的大手,轉身往啊哲站着的方向走去。
他的手大概是極度驚嚇過後,還在微微發抖,軟軟柔柔的。他這樣信任的表現,讓顏瞑很滿意。
“我…”啊哲看到來到自己身邊的高大少年,只説了一個字便被顏瞑打斷了,對着身後的人一招手,立刻有人抬着一個擔架出現了。
啊哲不敢再亂來,在顏瞑還沒有開口的時候,自己已經老實地躺了上去。
他的識相,也讓顏瞑輕鬆了不少。牽着啊澈的小手,顏瞑的心裏簡直百花齊放,“走吧,我們回家。”
“好,回家。”啊澈的小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開心。
他以為顏瞑所説的回家,還是會將他們兄弟兩個帶回那個鳳沁樓。
可是當一行人在寫着“齊王府”三個字的大門前站定時,小東西還是有些害怕。
大大的眼睛,看着顏瞑,倔強地一語不發,似乎是在等待着顏瞑的解釋。
顏瞑並沒有忽略他的緊張和慌張,温柔的大手着他的腦袋,“你哥傷得很重,天底下能保住他那條胳膊的,也只有住在這裏的我娘。”是那個美人姐姐嗎?
小東西驚訝地張大嘴巴,顏瞑好心地幫他合上之後,才牽着他的手來到門前,有節奏地敲了敲。
很快有披着衣服前來開門的小廝。
見到顏瞑的那一刻,小廝下意識地想要打招呼,“參見皇…”
“行了,趕緊領我們去箬竹軒找王妃吧,這裏有個重傷的。”小廝看了一眼擔架上,蒼白着小臉閉着眼睛,明顯已經暈過去的小傢伙,不敢去深思剛才顏瞑的動作,立刻提着燈籠,將一行人引到箬竹軒。
鍾若尋和顏子軒早就歇下了,這會兒被顏瞑叫醒,披着一件外衣,匆匆地走到啊哲的擔架旁。
“狼咬的?”看着那些可怖的傷口,鍾若尋問。
顏瞑雖然好奇,為什麼孃親一看就知道是狼咬的,但是現在救啊哲要緊,趕緊道:“是的孃親,手臂上的傷比較嚴重,一整塊都沒了。”在一旁站着的啊澈,緊張得手足無措,擔心鍾若尋會因為她給兄弟兩個的警告,他們沒有聽而不肯救治啊哲,緊張得再次眼淚嘩嘩的。
一直不曾放開的,那隻屬於高大少年的那隻手,突然偷偷地捏了捏他,還將手指豎在他好看的邊,示意啊澈不要吵。
啊澈這才看到,鍾若尋正讓人將這間屋裏所有能照明的東西都點亮,正神情專注地幫啊哲清洗起傷口來。
這個美人姐姐,看似不食人間煙火,可是好象一副很厲害的樣子。啊澈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鍾若尋的動作,就連一旁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白衣如嫡仙般站在顏瞑身邊的男子,他都沒有發現。
一接觸到顏子軒的眼神,顏瞑只能心虛地將頭低下,只是牽着啊澈的手,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開,“爹。”男孩清幽的聲音,才將啊澈的注意力從鍾若尋那邊轉移。
哇,這個瞑哥哥喊他爹的男人,怎麼也是這麼好看。他以為,瞑哥哥在他的心裏已經是第一好看的了,可是在見到這個男人之後,只能委屈瞑哥哥,退居第二了。
大大的眼睛,彷徨地看着顏子軒,想打招呼,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啊澈可沒有忘記,剛才進門的時候,匾額上寫的是什麼字啊。
顏子軒冷冷的目光,從少年驚慌的小臉上一掃而過,便再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來到鍾若尋的身邊,和她仔細研究起啊澈的傷勢來。
或許是剛才顏瞑出現得及時,才不至於讓少年真正地面臨滅頂之災。手臂上的上雖然重了些,但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少了塊,並沒有傷到筋骨。
鍾若尋幫他仔細清理傷口的時候,少年由於昏,高燒中糊糊地説着胡話:“娘,好痛啊!哲兒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