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還是木木瞌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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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不時找人，男女不限，零門坎。那些人對方式提的要求簡直是千奇百怪。各式齷齪猥瑣如變態百科，遇的多了，就見怪不怪了，這方面，魚和墩子各忙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這天傍晚，魚剛跟一鄉村老師完，往回走，走過一道田壟的時候，忽然聽見笛聲，悠揚婉轉。好久沒聽過音樂了，魚好動，抬頭四下找，很快找到了，吹笛子的是一瘸姑娘。晚霞壯麗升騰，腥紅夕陽正鑽被窩，魚直眉瞪眼朝那瘸姑娘走去。

頭隱沒，淡藍晚霧開始幽幽瀰漫。寂靜的草坡上，魚敞開大腿、望着對面的瘸姑娘，用笛子兇殘自。現在，這支笛子表面滑潤潤光熘熘，裹滿了魚分泌出的，腥香不堪。瘸姑娘以後每天親它聞它吹它、柔軟的嘴在它表面滑動。

魚越想越動，在這笛子上了更多黏，像個蜒的肥蝸牛。瘸姑娘看着看着，下半身火熱起來，獨奏高之後，魚問瘸姑娘:“磨鏡子好舒服哦。你磨過麼？”

“沒。什麼叫磨鏡子啊？”

“就是互相幫助，兩個對嘴兒撮。”

“怎麼？我還是不懂。”

“我教你。把腿抬起來。到我這兒、頂這兒，哎對，我這樣。你夾住。你那腿給我。好，咱們倆像這樣子、再這樣，一起蹭。使勁。哎對。喔。動啊。使勁。咱倆一起動。”對，兩個姑娘在温情磨擦。魚眼出濃濃。瘸姑娘臉上微顫眼睛裏燃燒着死亡的幸福。＊＊＊與此同時，魚媽正蹲伏在密室地磚上，低着頭哭。涼的地磚反着冷的月光。四叔喝令她抬起臉。

她順從地仰起臉，滿臉淚痕。小溪在月光下靜靜淌，幾大滴懸在她下巴上，反着零度冷光。四叔把雞巴杵進她嘴裏，她聽話地伸出舌頭開始雞巴。她的赤、她的可憐無助、她的馴順都刺着穿白大褂的主任。

她光着身子跪在冰涼的地磚上。銀月輝照着她的光滑體表，看上去像一條大白魚跪起來，的舌頭從嘴裏探出來四叔雞巴下邊。她把舌頭儘量往外伸，挑逗人間兇器。

兇器漲得厲害，開始她嘴。四叔按住她後腦勺，雞巴死命往她嗓子眼兒盡頭扎呀扎。她那嗓子眼兒很快發出嘔吐的聲音，肚子一凹一凹地。雞巴不管死活，更加力往裏、往裏！

食糜從鼻子眼兒噴出來，濺到四叔肚子上。酸酸氣味在屋裏開始升騰，甜膩喜人。四叔按住她腦殼，野地她頭髮。頭髮蓬亂，其態至。四叔的雞巴兑進她嗓子眼兒。她咽管“呃、呃”幾聲，肚子又開始一凹一凹地。

＊＊＊小鎮安靜的午後，只能聽到細微的沙沙沙聲。院裏有母雞在走動。魚在自己屋裏，躺牀上鬆開裙子，細軟的手伸向濕潤的泥潭。

腎上腺素在屋裏飄飛，都能聞出來，騷深處一怪獸，永遠吃不飽，把魚腦子、靈魂都撓碎了嚥了還沒夠。那怪獸得了一種怪病，特別飢渴，特想要撫。魚閉上眼睛，一邊摳摸一邊幻想。不幻想光手？

靜悄悄乾巴巴，那多沒勁？跟中國足球似的。魚看見四個人進了屋奔她走過來，這四個人是爸爸、花花、小白、老頭。四個人分別上了她的牀，都伸出手來摸她身子。花花抱着她她子。

小白親着她的嘴、下邊掰着她大腿。爸爸掄着雞巴兇狠拍打她的黏，雞頭雞身子和口之間拉着七八晶亮的黏絲，特的蜘蛛網似的。魚使勁扒開自己下身的殖腔，扭頭看旁邊那老頭。老頭悲憫地望着她，不言語。

魚的手指出熘出熘進出，像白蛇在口蹭癢。白蛇動作頻率轉眼達到峯值，緊咬白蛇，死死糾纏，像彌留的病人想攥住時間。垂死的人忽然顫抖起來，整個身子繃緊僵硬。恍惚、暈眩、溷沌。

在尖鋭一刻，騷的心得到解。死亡的過程彩揪心，就是太短。魚嘆口氣。＊＊＊隔壁，墩子正按着一頭母豬的股、揪歪豬尾巴，展送，大雞巴啪啪着滑潤豬。如果這世上所有女的都是啞巴該多好？可惜。

＊＊＊自高甜美不堪，比巧克力sundae滑膩，可火勢並沒平息，反而得寸進尺。禍水呼啦呼啦往外失控溢出。裏外更癢了，飢渴像厄運，無法擺。

魚能聽見野獸喉嚨深處呼嚕呼嚕的低頻示威，那是腔子裏頭野火在燎原，嘶叫着想念挨的覺。魚起牀下地，推門出了屋。她不想再自己。她想要找個人互相。

玩兒對的覺實在太誘人，獨奏忒寂寞。她更蕩、更騷了，不顧一切想被。烈下，一大肥騷丫頭眯着眼走在小鎮街頭，朝陌生人放肆電，氣焰十分囂張。

臉蛋上的紅還沒退去，自的息已經平定，魚意識到一個問題:“跟我玩兒過的人，怎麼都再也見不到了？”兩腿中間夾着的濕滑痙攣的這條熱管裏有三萬只白蟻在邊啃邊爬，快把她撓死了，恨不能立刻來個溷蛋給狠狠捅幾下子。魚使勁夾着騷，扭進一家網吧，褪下裙子摸私處。

魚扭着轉了一圈，沒釣着，無聊得要發瘋，提好裙子走到門口，剛要推門出去，忽然被一胳膊攔住。順胳膊看上去，靚仔喲，一米九，大眼兒燈。大眼兒燈説:“我有機子。”魚説:“我找雞巴。”這暗號對得太直白，大眼兒燈咣噹一下被撞了，上下打量眼前這騷東西。十男九呆，總以為能比女的，其實未必。大眼兒燈説:“你不是個好姑娘。”魚説:“我是，就是現在癢，好想有誰來通通、給我解騷。”大眼兒燈拉住魚手腕問:“喜歡什麼樣的？”魚淡淡回答説:“這得看心情。

有時候喜歡温柔細膩的，有時候喜歡下邊壯的、有勁頭的，下邊我，上邊啃我。有時候喜歡三個五個一起幹。”魚給大眼兒燈了褲衩、看見大雞巴直愣愣的，想着這條人間寶要是進我裏得多敗火呀？她説:“其實想開了無所謂的。”大眼兒燈:“摸、給我看。

擺各種下、蕩的騷姿！我要你、死你。我要得你嗷嗷亂叫。”魚説:“嗯，聽着就來覺、想想都帶勁。”大眼兒燈:“我可真見識了一女的能有多。”

“不，你永遠知不道一女的能有多。你倒是動活呀，別光説不練。”

“動哪兒？”

“還用我説？摸我呀。”大眼兒燈伸手來摸魚。生殖女神鼓勵小夥子説:“我。”這網吧裏，魚扭着，十足的絕望，像一頭垂死章魚，掄着所有觸角、探索能活的每一個可能。誰無意中一抬眼睛、看到這一幕，那該多刺？接下去會發生什麼？魚在心裏萬分期待新的蹂躪。可惜，網吧裏頭所有傻都頭戴耳機死盯顯示器。

＊＊＊生命的消耗淡如雲煙，這雲煙遮蔽了魚的部分視覺。幾個月過去，沒來身上。又過一段時間，該來的一直沒來，肚子顯形。瞞五不瞞六。魚知道，她懷上了。

誰的種呢？仔細想，怎麼也想不起來，十月懷胎、足月產子，兒子健康，活潑頑皮，茁壯成長，在大院子裏快樂奔跑。生了孩子以後，魚和墩子還是衝突不斷，像巴以、像朝韓，有事沒事老那兒摩擦。

這天，魚又帶一陌生男的回院子進她的屋，把兒子抱墩子屋託給墩子，臨出屋囑咐説:“別胡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少啊。別髒了孩子眼睛。”魚的屋裏。魚上位、搖着股、拿下邊那濕嘴去找雞巴。硬雞巴進。下位男猛戳，帶出嘩嘩的騷水。黏拉着絲往下墜。久旱逢甘雨，久癢終於盼着一把癢癢撓。魚扭着、放聲歌唱:“唉喲去火。我騷。”下位男聽了更賣力，毫不惜命，就跟體力不是他的似的，嘴裏發出呼呼聲。一對臊貨迅速白熱化，盡情宣、釋放電能。好可憐那鐵牀嘎吱嘎吱山響，牀腿都平行四邊形了，屋子裏地動山搖，院裏雞飛豬跳。

墩子忍無可忍、過來砸門:“有完沒完呀你們？把我豬都吵醒了！”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冷漠、報怨、爭吵、掐架，這對冤家是同一口鍋裏的骨頭、是化成盾的矛。

是死不撒嘴的狗、爛一起的銬。魚對孩子一直沒怎麼上心。一個雨夜，這孩子意外淹死，之後過了一段時間，魚在一家服裝店屏風後試衣服，忽然睏倦得緊，乾脆坐地上睡會兒。醒來無意中聽到屏風外有幾個人在議論:“老薛家真慘。”

“怎麼了？”

“薛老四呀。還沒到你家報喪呢？”

“沒。怎麼死的？”

“説是一跟頭摔死的。”

“要按説他這歲數不至於啊？”

“可不。這是咱這兒第三十三個出事的了。”

“三十二。”

“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來拍死的、邸三兒是摔河溝裏嗆死的、拐七是煤氣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車禍就甭説了。”

“都是那養雞場鬧得。打它一開門，咱這兒就不太平了。”

“那倆小年輕的能折騰哈？”

“人家有錢，來的時候據説扛了好幾大包，裏頭全是鈔票。”

“誰知道那錢怎麼來的？”

“他們那塊地本就不乾淨了，早先是法場。典當劉可夠損的，一過手黑不少錢。”

“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頭。”

“我覺得那女的好晦氣啊，死了兒子她還跟沒事兒人一樣，真她娘見鬼。”

“咱見着最好躲遠點兒。”

“怎麼躲？繞着走？”

“別動歪心眼就成。聽説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奇怪的是，魚聽了這些，還是木木瞌瞌，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