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就定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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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姐兒一會兒便面泛紅,不得不掙扎起來,嬌吁吁道:“姐姐已容你如此胡鬧,快罷手!不能再亂來了。”虛竹乍得肥美滋味,怎肯就此罷手,一手摟住香肩去吻,另一手摸去下的小腹,所觸皆曖滑軟膩。
鳳姐左閃右避,只肯給他香腮,卻沒提防間的裙帶被悄悄解了,發覺後駭極,慌去捉那隻手時已來不及,秘處竟被觸到,心裏咯噔一下,卻又被虛竹趁機擒住了雙,把舌頭進來堵了滿口。
鳳姐兩處要害被制,慌得一陣糊,睜大眼睛,手足無措,底下已被兩手指摸索着探進來,立時再也使不足力氣,又驚又氣,急出了一身香汗。
虛竹卻大得奇趣,上面糾纏着香舌,下面頻頻勾着壁上一顆米粒大小的突起,只兩三下,手指所繞便盡是粘津津的滑膩。鳳姐猝不及防,一時間被玩得無力張眼,掙扎也越來越柔弱,連香舌都軟成了棉團。
虛竹心中暗喜,只道事情成了,出沾滿油的手指,雙手用力將鳳姐的裏褲並大紅裙一起蜕到她膝處,出了雪膩的小腹和一截白粉腿,也出了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兒。
鳳姐驚呼一聲,臉上失,在酥軟中突然有了力氣,慌忙抓住裙帶拼命往上提。二人俱不出聲,着氣在轎內揪扯僵持。鳳姐漸覺手痠,慌張無奈之際,虛竹突然鬆了手。
鳳姐忙聳腹將褲裙拉回間,大大舒了口氣,只覺驚險之極,着嬌氣捋捋散發,正要張口喝停轎子卻駭見虛竹匆匆忙忙解開褲子,從襠底掏出怒的一條來。
那物黑紅壯,面目猙獰,龜頭漲得可怖,前端又湧出一粒紅油油的圓潤球來,鼓鼓脹脹得令人心驚跳。鳳姐直勾勾得瞧着一呆,心裏驚呼:“我的娘哩,他這個怎這麼大!”心隨即慌得要跳出來,自從孟璉成了殘廢,她好一陣兒沒見男人這東西了,驚叫道:“你這潑皮,想要怎樣?”虛竹舉着莖過來,着氣道:“我就求姐姐這一次,姐姐應了吧。”鳳姐貼着板壁,無處可躲,用手推着虛竹,卻又不敢瞅他那物,麪皮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氣急敗壞道:“你把姐姐當什麼人了,你要過火了,我寧死不依的!”虛竹撕扯她褲裙,急道:“姐姐知道男人的醜樣,這泡要是不出來,火是下不去的。”鳳姐不顧一切跟他拉扯,覺他這回真個用了蠻力,自己用盡了力氣也攔他不住,裙褲又被扯到下,慌得一時沒了主意,恨恨道:“好了,好了,你鬆手,姐姐幫你出來就是。”虛竹大喜,忙放開鳳姐,卻見她匆匆拉上裙褲急急坐起,猶豫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眼珠轉了轉,瞧了瞧那物,向前探出一隻白玉般的手,輕輕捏住了龜溝。
虛竹心神一蕩,呆呆愣愣好像被點住了死。鳳姐甫一捏住,頓覺火熱燙手,慌張扭過頭去,羞得耳子都紅了,往下一捋,又覺出莖杆硬如鐵石,又又燙,還微微有些粘手。
鳳姐身子頓趐了半邊,心裏麻麻地想到:若被這巨物進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隨即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慌忙顫着手胡亂套動,另一隻手悄悄去掀窗簾,只盼轎子早些到地方。
她早已有些奇怪,怎麼外面一直靜悄悄的沒有人聲,掀開紗簾一角望出去,頓時驚極,見轎子已停在了一處不知名的什麼地方,四周顆顆大樹,一片寂靜,那些兵士和自己的馬車都不見了。
鳳姐一驚之後,清楚虛竹做了手腳,立時叫苦不迭,慌得心尖直抖。虛竹被玉手套動,他雙手也沒閒着,在豐腴的身子上到處玩。
鳳姐被他得氣息漸漸浮了,方才只盼轎子快些到山莊,現下已沒了指望,只盼他快些在自己手裏出來,否則這潑皮不會罷休。
她有了這份心思,便索轉過頭,心麻跳得端詳手裏那物,開始用心地套動,另一隻手伸出來,在鼓囊囊的頂球上輕輕一點,然後捏住龜頸的凸起,把一玉葱般的指頭搭在馬眼上,刁巧了幾下,頓把虛竹得渾身一靈。
原來鳳姐孕生女兒巧姐時,不能與孟璉行房,又怕他去外邊胡來,便在這手上功夫下過許多心思,她聰明靈巧,這手上功夫自然嫺巧妙。
虛竹經了鳳姐幾,眼兒發酸,莖脹得青紫,顫音哼了幾聲,險些失神了出去,慌忙從她手裏出,雙手再去拽她間裙褲。
鳳姐駭得一手死命拉住小褲,一手拼命推着虛竹,惶急道:“這可不行,不能亂來了,好弟弟,姐姐用手幫你,你不要再鬧了,這樣萬萬不行!”二人滾到了一塊兒,鳳姐痠手軟,香汗淋漓,雖然奮力掙扎,裙褲仍被再次扯到了膝處。虛竹見了那片整齊的濃,手掌向裏一,指頭又勾進了秘處,努力去觸壁上那顆米粒大小的突起。
鳳姐抵擋不住,心裏連連驚呼,欠身將他那物再捉在手裏,覺出這物又又燙了一些,一鼓一鼓得青筋暴出,便急急套動,指望他即刻出,自己也暫且熬過了眼下這關。
但她卻抵擋不住虛竹的勾,過得片刻,便眼兒痠軟,坐個不住,不得不扭來扭去躲避體內的手指,眼看那物開合着鬼眼,咬恨得咬牙切齒,底下再挨幾下,忽地心眼兒也酸了,不由驚一聲,再顧不上那物,雙手慌張去捉虛竹的手腕。
虛竹就勢從她腹底出手來,掙出手來再去扯她已到膝處的裙褲。鳳姐驚慌再與他拉扯,但身軟骨酥,手已酸得無力,眼睜睜看着裙褲被從腳踝上順了出去,立時慌得連掙扎也不會了,緊緊夾着兩條豐腴的赤腿,腳踝卻被抓住輕易分開,一隻腿被虛竹身子壓住,另一隻腿被他用手舉起,如此一來下便整個藏不住。
鳳姐急得用力一蹬腿,卻將小腿赤伸出了車窗,只得慌忙再收回來,任由他高高舉着,將羞處一覽無遺,一時間羞惱泣,咬牙恨道:“絕不能容他再亂來下去,不然可就真得毀了。”虛竹一手擎着粉腿,一手去撥秘處,見玉門不大不小,線條分明,裏面殷紅粉,濃豔糜,不由得雙眼放光,擠住温滑的雙股,把蠢蠢動的大莖頭直湊過去。
鳳姐粉臉失,雙手掙扎到身下,死死捂住了要害,叫道:“你若來真的,姐姐死也不答應。”虛竹拉扯她手腕,急道:“這裏沒旁人,你死守什麼?”鳳姐咬牙道:“我死在這裏也罷,決不容你來真的!”虛竹一時也無可奈何,氣吁吁地道:“姐姐上回點得火,燒了弟弟整整一年,這樣好不好?姐姐用嘴給我去去火。”説着放開了鳳姐大腿,雙手按住她雙肩,身將醜物送到她眼前。
幾乎觸到了她上。鳳姐瞪目一驚,只見那腌臢東西漲得又肥又大,油光光得向上翹起,黑紅猙獰的莖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龍,沖鼻一股怪味兒,她不知這裏還有着尤三姐的體味兒。
她此時已亂了陣腳,百般無奈之下,只想守住最後一關,咬牙啐道:“混賬東西!”顫着心尖,微微張口,閉眼含住了龜眼。虛竹身子一抖,往上挪了挪,將碩大的莖頭盡送與鳳姐口中。
見了她玉容嫣紅,紅箍着龜頸,蹙眉不勝的誘人神情,不亢奮之極,盡力往裏,無奈鳳姐雖想盡力容納,卻也不到一半,口中撐得滿滿的,漲得她呼不暢,喉垂巨癢,只得扭頭吐出來,嗷嗷乾嘔不止。虛竹趁着鳳姐低頭乾嘔,突然用了一股狠勁兒,猛地分開她兩腿,緊緊夾在腋下,俯身將她死死壓住。
鳳姐嚇得心都不跳了,用力推着虛竹肩膀,高翹兩隻小腿瘋了似的亂蹬。虛竹焦急求道:“姐姐就容我這一回,回頭等聖旨一下,你們所有人都不知哪去了。”鳳姐聽了心頭一緊,渾身力氣不由一鬆。虛竹藉機撥開她雙手,膛壓住了她雙,然後雙手縮到腋下用力一提她腿雙,碩大滾燙的龜頭便已挨着了油膩膩的蛤口。
鳳姐覺出股下的陣陣温熱,嚇得雙手死死揪住虛竹頭髮,拼命擺聳,心裏驚呼不已。虛竹被她揪住頭髮,頭皮劇痛,真個急了,大叫:“你姥姥的!什麼都做了還差這一點麼?你一上轎子,我就定了心,今絕放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