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珍惜玩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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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夫人嚶嚶醒轉,驚慌一瞧便趴在地上絕望泣,聽着女兒被一下一下擊得啪啪大響。虛竹哼哼着越動越快,最後用盡力氣勒緊尤三姐,渾身抖了好幾抖,出來罵句“小娼婦”心滿意足地回房了。
尤夫人聽見虛竹開門離去,泣喚一聲“兒呀…”撲去抱住女兒。門口敞進來的光亮,照出尤三姐呆滯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門柱上閃着清輝的劍,掙扎着就要起身。
尤夫人將她抱緊,慌道:“兒呀!只是命苦,不要想不開呀!”尤三姐嘴角動幾下,幽幽道:“娘,我活不成了。”尤夫人驚叫:“你大姐冤死,你二姐生死不明,你如今這樣,叫娘還活不活哩。”
“孩兒不孝,讓我去死吧。”尤三姐喃喃道。尤夫人呆了一呆,坐起來抹着眼淚:“好女兒,你要死,娘也不活了,咱娘倆一快兒去吧。”尤三姐瞧瞧母親,叫聲“娘!”撲在她懷裏,嚎啕大哭。
***第二午後,虛竹叫來賈知府問起柳湘蓮案件。賈知府説該案已結,案犯也已供認不諱。虛竹道:“嚴刑拷打執不悟的惡賊本是應該,但如造成冤假錯案,可就是為禍一方了,皇上賜我尚方寶劍就是要我代聖上懲戒昏官污吏,我和大人投緣才不得不出言提醒。”賈知府揣度着他的意思,點頭道:“大人説的極是,我早覺此案還有不清楚之處,人犯的供詞也頗有蹊蹺,即當重審,請大人監堂才好。”虛竹滿口應允,坐官轎隨賈知府來到府衙,升堂傳喚犯人柳湘蓮。柳湘蓮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樣,話也説不出。虛竹再叫賈知府傳喚孟璉。孟璉從府中趕來,極為納悶:“已上上下下打發了不少銀子了,怎又節外生枝?”待到堂上見了虛竹,登時又驚又恨,他男被虛竹割去,幾乎喪命。賈知府本是被虛竹得無奈,只浮皮潦草問了孟璉幾句。虛竹知他成心亂判糊塗案,便自行施起號令,叫道:“大刑伺候!”咣噹幾聲,幾件刑具擺上堂來。孟璉心驚跳,心知虛竹絕不會手下留情,自己在他手裏肯定熬不過,不得不低下頭,忍恨道:“大人,小的願招!”虛竹笑道:“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只要你痛快説出來,本大人不會為難你,説!尤大姐怎麼死的?”孟璉無奈之下,把自己當酒醉後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後下藥陷害柳湘蓮之事説了。虛竹再問起尤二姐。孟璉一口咬定不知。虛竹看着孟璉在供詞上畫了押,拱手對尷尬之極的賈知府道:“以後的事兒我不懂,請大人作主。”賈知府叫人來把孟璉下到大牢,忍不住撫他幾句:“尤氏本是家,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受苦,或者多罰些銀子也就罷了。”虛竹在旁冷冷道:“我離京時,聖上特有待,對待頑劣之極的惡徒要嚴懲不貸。”賈知府點頭應是,吩咐獄司為柳湘蓮醫傷,將其無罪釋放。虛竹沒想到此事辦得如此痛快,得意洋洋出了府衙。走不多遠,見一輛華麗馬車面挨着自己轎子過去,車的顏和裝飾甚是眼,細思想起,這是孟家那個二熙鳳的車輛。
虛竹念頭一轉,吩咐轎子轉頭遠遠跟着,見馬車停在了一個大宅門前,令親兵去打聽,得知這宅子正是賈知府的私邸,心裏登時明白,這個鳳姐兒來為老公説情了。
過不多時,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鳳姐兒談笑風生,被幾個夫人送了出來。虛竹遠遠看去,渾身一熱,見鳳姐兒打扮得與眾人不同,披着灰鼠披風,額頭圍着攢珠,上着桃紅撒花襖,下穿大紅貂鼠裙,粉光脂豔,煞是惹眼。鳳姐笑道:“姨娘姐姐們莫要遠送了,等你們老爺回來請跟他説。
雖然太姑媽不在了,但打斷骨頭還連着筋,請他多擔待我們這些後輩,下次我還要來鄭重謝過的。”虛竹恍然大悟:“難怪賈知府鬼鬼祟祟,原來他們之間是親戚,這筆賬可得給他記下。”鳳姐兒登車行了一程,聽得馬聲一嘶,車子急急停住,伸頭詫異看去,見車前當路停着一頂高大官轎。
虛竹從轎中探出頭來,一本正經道:“這位是孟家二少麼,本欽差找你有話要問。”鳳姐兒一楞,吃驚道:“是你…?大人,此時不大方便吧。”虛竹笑道:“二見諒!有人託我查訪尤家二姐下落,人命關天,不得已特來相問。”鳳姐兒臉變了變,笑道:“既然如此,要傳我上堂麼?大人先請。”虛竹暗道:“見她神,好象清楚尤二姐的事兒。”口中説道:“事關重大請二到轎中,本欽差才好説話。”此言一出,不僅鳳姐臉大變,親兵們也覺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之下叫別家夫人與自己同轎的?虛竹嘿嘿一笑,接着説道:“當在二轎中,有些事兒沒説完,現下一併請教。”親兵們心中恍然:原來他們早就同乘過一轎的。鳳姐臉發青,心想:“他是恨我唆使劉婕杼害他,難怪他揪着我家孟璉不放,看來今只能見機行事。”四下瞧瞧,見此時街上無人,臉上的驚怒換成了嬌笑:“如此便麻煩大人相送了。”然後叫自己的馬車後面跟着,欣欣然登上了虛竹的官轎。虛竹掀簾她上來,暗暗向轎前的親兵使了個眼,又努努嘴向後示意了一下,那個親兵微微點頭,意思是明白了。
虛竹把簾子擋實,翻身抱住鳳姐香噴噴的身子,笑道:“好姐姐,想死弟弟了。”説着便湊頭親去。
鳳姐兒一面攝定心神,一面推搡躲避,笑道:“都做了大內總管還…還這麼…胡鬧?”虛竹堵不住她嘴,便狠狠親了親粉臉,笑嘻嘻道:“想必姐姐早聽説了吧,我這身衣服是借來的,就是真得做了太監,也一樣願做姐姐的裙下鬼。”鳳姐兒瞪他一眼,嗔道:“差點成了一家人,在這裏説什麼鬼話?”虛竹低聲叫道:“我幾乎做鬼還不是姐姐所賜。”鳳姐兒聽他説起了那之事,自知理虧,忙道:“無論如何,總歸還是自己人,等公主姐姐回來,姐姐一定替你求情,那公主姐姐和藹可親,你一準就沒事了。”虛竹登時有些驚慌:“我得了皇帝這個大靠山,這些子只顧得意,倒還真忘了南唐公主。”他心中吃驚,口中笑道:“我對公主師父也好生牽掛,不過聽説她最近出了點事兒,恐怕等不及她了。”鳳姐兒看他神情,心裏也沒底兒,暗想:“他如此膽大妄為,也許南唐公主真得出了什麼事,否則怎麼一直沒消息,沒準就是叫他給害了。”鳳姐暗暗地吃驚,口中也笑道:“那我去求老祖宗,自己人還有什麼話不好説,凡事要互相體諒擔待。”虛竹呵呵一笑:“姐姐求這個求那個,孟家沒有男人了嗎?總叫姐姐出頭面!哦,對了!我做了假太監,你老公倒成了真太監,自是不好出來見人。”鳳姐兒的笑容頓在臉上,忍不住變了臉,怒氣衝衝道:“你做的好事兒,還有臉説?”虛竹嘿嘿一笑:“姐姐莫生氣,還有弟弟我呢,我替姐姐消消火。”説着將她抱緊,拽開灰鼠披風的繫帶,在桃紅襖上亂摸一氣。他這一動手,心裏便打定了主意:“管她什麼公主,什麼老太太,眼前這個二於公於私都不能放過。”鳳姐兒扭着身子來回躲,襖裏被他鑽進去了一隻手,鳳目豎了幾豎,到底不想輕易撕破臉,勉強笑道:“你先別亂來,姐姐還有話對你説。”虛竹拿住了一隻豐美聳立的玉峯,稍稍一捏,手掌都軟了,道:“現下説什麼?以後有的是機會,你還看不出麼?我帶着皇上密旨,早晚要抄孟氏山莊,到那時有什麼話不好説?”鳳姐心頭劇震:“此話多半不假,那半死的相公也就罷了,可是女兒該有個後路。現下若不給他些甜頭,恐怕籠他不住,總之不讓他得手就是了。”她想到這裏,暗暗鬆了虛竹手腕,軟嘆:“你這冤家小祖宗,姐姐怎也硬不起心哩!他若忘了,姐姐就嘔死算啦!”虛竹大喜:“那怎麼會?我早就忘不了姐姐了。”説着急急把紅襖解開,將裏面的小衣順着豐腴的雪膀扯到兩側,沒了耐心去解肚兜,直接用力扯,蹦出了一對失掉束縛的美。登時被顫巍巍的雪白晃得目眩,匆忙捧起,珍惜玩,貪婪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