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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低垂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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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想到,鬱羣聽到親家母這麼一説之後,卻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説了一句把宋穎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盤的話:“股小,不好生養。”

“你媽就是大嘴巴胡説話。”蓉萍輕輕地在愚思額上點了一下:“這都什麼年代了,她還這個老思想。”

“我媽最封建了。”愚思掩嘴竊笑:“不過她想把我打包送給我爸爸。嗚,人家又不喜歡這個…”

“傻丫頭,都説女兒是爸爸的前世情人,有什麼不好的呢。”蓉萍勾起乾女兒的小下巴:“你看琴琴和她爸爸,不是玩的很開心嗎?”那何止是開心啊,琴琴把她全身的三個‮女處‬都獻給了她爸爸,以補償她媽媽一個都沒有留給她爹地的遺憾。

在邢家,蓉萍是端莊的大房,中宮皇后,只負責喝茶、逗鳥、打麻將,至於家裏的那位皇上在外面有二十七八個女‮婦少‬,十五六個美貌少女。

甚至還有三四個連初都沒來過的小羅莉,她統統不管,甚至有時候她還可以很大方的讓老公把那些女人帶進家來吃頓飯什麼的。因為寵不是爭出來的,是養出來的。她自有牀第之外的手段,能讓老公的心永遠拴在她身上。

“乾孃。”愚思趕緊轉移話題:“我聽琴琴説,您也趕,在身上穿了兩個環兒?是不是?”

“都是你媽帶壞的。”蓉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天到晚的在牌桌上顯擺你爸爸給她裝的鑽石環,我也就…上了當。”愚思壞壞的笑了,她爹孃今年的結婚紀念的時候,她爹很瀟灑的把老婆帶到寶琴銀樓去,花了小二十萬,把那兩隻又肥又大的白兔上的紅暈都鑲上了閃閃發亮的鑽石,娘哎,都是真正的南非鑽石哎!女人如龍一樣,對這些閃閃亮的小石頭就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當愚思和她老媽在浴室裏洗澡的時候,那兩隻小狼眼放的綠光恨不能把她老媽生活剝掉。

蓉萍受不住兩個乾女兒的央告,緩緩地解開了上衣釦子,愚思是個小狼,心急火燎的就把她那前扣的文個解開了,只見那一對堅的酥一下子蹦彈了出來,舒揚不驚叫道:“哇,乾孃…好有彈力哦。”愚思伸出她的魔爪,在蓉萍的酥上可勁的摸着:“乾孃,你的…沒有我媽媽的大,不過比我媽媽的要有彈力哦。”那是,琴琴出生以後,為了保持身材,蓉萍都沒有喂她吃過一口水,而是僱了兩個孃輪的喂她,而愚思一直含着她媽媽的頭到了七歲上小學了才斷

所以到了現在,鬱羣的一對瓜摸起來都是軟綿綿的,好像是裝滿了棉花一樣,而蓉萍的玉卻不但依舊高聳翹,而且還彈十足。

舒揚卻好奇的打量着蓉萍尖上的那一對奇形環,那是一對如倒過來的Ω形狀的亮銀環,上頭貼着部的兩個開口處各鑲這個一粒渾圓的珍珠,下面的銀環上則整整齊齊的排列着六粒鑽石,目測過去,大約每一粒都有五六克拉左右。

愚思摸了摸蓉萍上掛着的那東西,好奇的問道:“乾孃?疼不疼?”

“傻丫頭。”蓉萍在她小腦袋上彈了一下:“你説呢。”

“想想就害怕。”可是愚思的語氣分明是很好奇,很躍躍試的覺啊。蓉萍莞爾一笑,伸手捏住左前的那個環,雙手用力一分,就把它從頭上拔了出來,此時,這兩個姑娘才看清楚,原來那珍珠的後面各有一小刺,就是這兩小刺扎入到她的頭中,才能固定的住。

“來吧,試一試?”蓉萍舉到舒揚面前,把她嚇得花枝亂顫:“乾孃…我怕…嫂嫂,抱抱我…”

“愚思,要不要?”愚思忙不迭的躲開:“乾孃,我懷孕呢。”

“別怕,不疼的,就像穿耳環一樣,”蓉萍誘惑着兩個乾女兒,可是那明晃晃的小刺,實在是沒有什麼説服力。兩個姑娘把頭搖的和撥鼓一樣,説什麼也不敢靠近來。蓉萍沒奈何,只好把那寶貝又帶回自己身上。

只是將那小刺刺進頭時那秀眉顰蹙,不堪忍受的小模樣,看的愚思又不狂躁了起來,舒揚發現她的異狀,小聲道:“乾孃,小思她可奇怪了呢。別的女人懷孕的時候吐得天昏地暗,什麼都不想吃的,她倒好,川菜湘菜粵菜淮揚菜,百無忌。就我特地買給她的山楂和話梅拆封都不拆封。好叫人傷心啊。”愚思躲在沙發的另一邊,抓起一個布絨玩偶當擋箭牌,笑嘻嘻的道:“那是我孩子乖,不給她媽媽搗亂。多好的孩子啊,將來媽媽一定要寶貝死你。”一邊説着。

她的手就不由自主的護上了小腹,臉上洋溢着初為人母的幸福和神聖。看的舒揚妒忌不已,她和羅什不帶套不算時間不吃藥的瘋狂玩了一個學年,卻始終沒有能開懷,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連她那未來的婆婆都有些着急。那天可把她拎到屋子裏去誘惑道:“只要能給老羅家生下來個一男半女,那麼富貴騰達的子就指可待。”可是,自己的肚子為什麼就這麼不爭氣呢。難道真的是愚思的老媽一語道破天機:“股小,不好生養?”

“明天,你們兩個丫頭有空嗎?”蓉萍還搞不清楚舒揚心裏的想法,只是一邊合上前的罩,一邊問道。舒揚點點頭:“人家沒有事情。”

“我也沒什麼事情。”愚思抱着熊娃娃不肯放手,斜躺在沙發上,忍不住就大大的打了個哈欠:“孕婦要睡覺了…”

“不要把你的口水在了我的寶寶上。”琴琴不知道從哪兒殺了出來,一把搶過那寶貝熊丟給了揚揚。

“去牀上睡好不?”蓉萍關心的道。

“不…人家就想在沙發上睡。在牀上人家就不想睡了。”不知道為什麼,説這話的時候,愚思她用着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琴琴,好像嘴角里含着一股嘲諷的笑意。這是蓉萍也沒有辦法的事情。沒錯,她們三個女孩子從小就是好朋友,一起從幼兒園就開始玩布娃娃的好朋友。

一起上學一起寫作業一起去練舞一起開開心心的逛街,可是這一切美好而和諧的生活都在她們升上初中以後改變了,原因很簡單,琴琴和她老媽一樣,天生都是讓世界不得安分的傾國紅顏。

雖然才十三四歲,就已經是媚骨天生,美貌的不可方物了,更何況在得到了她媽媽的言傳身教之後,那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反觀此時的夏愚思,在書呆子老爹和科學家老媽的家庭中長大,能學會什麼打扮?雖然是一塊璞玉。

但是卻傻乎乎的只知道皓首窮經,鑽在教科書裏面不出來,兩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吵架,就是在一個週末,為了到底是去圖書大廈還是去化妝品專賣店而發生了爭執。

夾在這一場女孩的戰爭中表示最無辜的就是舒揚了,她是她們兩的小妹妹,當兩個姐姐吵架,甚至打架的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個布娃娃,躲在衣櫃裏,等到風平靜了再出來…

有時候,蓉萍望着女兒那佈滿了紅叉的‮試考‬卷子就唉聲嘆氣,一個勁的唸叨愚思怎麼乖怎麼好,怎麼每學期都是三好學生,競賽前三名,家長會上的標兵。

可是已經慢慢歲月不饒人的步入到更年期門檻的蓉萍卻忘記了正蹦達在青期中的女兒,和她裙下的那羣崇拜者們,另外,還有一套評判標準,夏愚思算什麼?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

直到十八歲才讓人破處,真是笑掉大牙了,要知道,那時候,琴琴已經換了七八個入幕之賓了,而且給夏愚思破身的那位,還是她給拉的皮條的。

在這一頭上佔了上風,琴琴便勉為其難的原諒了夏愚思和舒揚,因為她很快就發現了,這一對乖乖女,其實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本質上都是慾望無底的痴女,比她還要瘋狂的多。哈哈,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大家就還是好姐妹啦。

只是琴琴唯一有點兒遺憾的是,愚思和揚揚兩個都還不肯把自己洗白白之後打個蝴蝶結然後躺倒各自老爸的牀上去。

最後,在她再三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之後,揚揚終於答應,只要他哥哥和她媽媽一起睡,那麼她就是被她爸爸幹大肚子也沒有關係。

愚思嗎,似乎正在積極的推動這件事情,雖然她一直不肯向她通報具體的進展,但是她相信,那個智商有一百五十的聰明小孩會想出辦法的。

“媽,我們先吃飯。”琴琴從書房裏端着盤子走出來:“至於那個懶鬼,就啃我們最後剩下來的骨頭吧。”

“乾孃…”愚思又甜又膩的叫道,蓉萍也就不由分説的從女兒手上拿過盤子放在桌上:“別和你妹妹計較。她懷孕了。”琴琴吐了吐舌頭。

忽然一把把揚揚拽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單手她的罩給解了下來:“我説過多少次了,在我的家裏,這種東西是違品。”説着。

她還以很鄙夷的眼神看着揚揚那和初中生差不多的部:“店裏面能買到你這型號的也真是不容易?該不是你們家那位特製的吧?”揚揚紅着臉把她手上的可愛hellokitty的罩搶過來,然後又躲在一邊,低垂着頭,怯生生的道:“人家沒有你的膽子大,敢不穿上衣就在圖書館門口曬太陽。”琴琴不光舞跳的好,同時也是熱心社團活動,在進大學的第一年就加入了一個名叫真百合之會的地下社團,還成了一個組織者。作為一名有強烈社會責任的公眾人士,琴琴最近一年都在積極投身一個名叫解放房的偉大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