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説都比舒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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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總算是安靜了啊。”愚思肆無忌憚的光光了大岔着腿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的五好老公舒文埋首在她的兩腿間,辛勤的用舌頭為老婆空曠已久的花服務着。
“喂!”愚思一邊享受着老公久違了的愛撫,一邊隨手抓起電話:“喂,琴琴嗎?你的演出還有幾場?哦,最後一場了啊。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啊?不幹什麼,不是説好了嗎,你拍片的時候我去探班啊,我都已經在博客上做了預告了,人民羣眾很期待…嗯,嗯…什麼!”愚思忽然夾緊了腿雙,兩條修長的玉腿把舒文的腦袋夾的緊緊的,他以為她是太興奮了。
所以更加用盡花樣的在她的花裏挖掘着,得愚思一邊和琴琴説電話,一邊嬌連連。
“你説,你説,乾孃要來…哦,啊,啊…”她的腿雙夾的越緊,那個呆瓜就越用力,得她越魂飛魄散,最終她連自己對琴琴説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就記得她的好姐妹又很臭的罵了她一句:“死子婊。”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子婊?這個可真難聽,要是讓琴琴的追求者們知道他們心中女神這麼喜歡爆口不知道會怎麼樣?愚思一邊嬌着一邊把身子翻轉過來,媚眼如絲的望着舒文:“老公…人家的眼,好癢的説話…”
“啊,你這個小蕩婦。”舒文積攢了許久的慾火終於要得以發出來了,惡狠狠的幹着身下儀態萬方的美女的眼,的確是件很刺人的事情。
“幹,乾孃就要來了。”愚思一邊氣一邊説話道:“你乾的我,後面好熱啊…真舒服,揚揚就喜歡你走後面不是…輕一點,別撞着寶寶了…”
“乾孃要來了啊。”舒文兩眼都發直了,蓉萍阿姨也是他的乾孃。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包很多的壓歲錢給他和揚揚呢…當然,那是很久以前的老黃曆了。
“是啊。”愚思把頭搭在沙發靠背上,雙手用力的扳開自己的股,好讓舒文的可以的更深:“乾孃是來看琴琴的演出的。我和揚揚也去陪她…這幾天。你就自己出去玩吧。”舒文很不滿意:“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出去!”
“我們和乾孃可以睡一張牀,你不好的。嗯,嗯,輕點兒…”愚思斷斷續續的解釋道:“我知道,學校裏這麼多漂亮女生,你隨便去玩幾個就好了…過幾個月我肚子大了,連後面都不讓你走…哎呀,好熱啊…燙得我好舒服。”舒文摟住愚思那軟綿綿的身子,抱着她在沙發上坐下:“我是乾孃唯一的兒子哎,有什麼理由不讓我見乾孃啊。連丈母孃我都見了哎。”
“因為,因為…”愚思躺在他懷裏瞎哼哼:“乾孃太漂亮了,我怕我的丈夫嫌棄我是個黃臉婆。”
“哼…虧你還有自知之明。”舒文很滿意她的這個回答,雙手幫她着房,這是他丈母孃傳下來的秘訣,多,才能出。舒文每天都忠實的完成這個丈夫的專屬任務。
“老公…”愚思嬌滴滴的摟住他的脖子,和他烈的擁吻着:“有空我們去民政局花七塊錢照兩張相好不好?”
“隨便你什麼時候有空咯。”舒文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讓乾媽給我們祝福吧…”愚思扭着身子坐過來:“讓琴琴嫉妒一下,這是我最開心的事情。”
“那我明天就去買戒指…”
“老公你真好…”
“乾孃…”
“娘…”
“乾孃…”愚思個子高,眼又尖,第一個就看見了遠遠的通過安全門的蓉萍,不過到底是兩個人的身子,還是讓琴琴那個腿長的丫頭跑到前面去了,琴琴一頭撲在了她孃的懷裏。
這一對許久不見的母女相擁偎依着,看的愚思眼紅不已,為她和自家老媽一見面空氣中就充滿了烈的pk味道?
想當年,愚思青期思凡的時候,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覺,誰家的老媽看到自個兒的閨女為伊消得人憔悴不心疼啊,她那未來的婆婆,舒揚的老媽,帶着舒揚爬山下海,環遊世界尋樂子。
她的乾孃蓉萍每天風雨無阻的親自接送女兒上芭蕾舞班,晚上還摟着她睡覺…這些待遇,愚思都沒有享受過,當她的思達到頂點的時候,鬱羣不過是往她的閨房裏進來一隻高大威猛的黑背而已。有這樣當媽的嘛。愚思癟癟嘴,踩着小碎步也湊到乾孃身邊,嬌聲道:“乾孃…”
“小思啊。”蓉萍拉着愚思好好看了看:“聽説有喜了啊。就不要出來接我了嘛。”
“乾孃。”最小的舒揚也趕緊湊了過來:“這花兒是我買給你的。”還是這丫頭最會討大人的歡心,把她的未來的婆婆哄的無比開心,一見到她就眉開眼笑。只要羅什對她稍微説一句重話,他媽媽先不饒了他。
“娘,我們先回去吧。我親自做飯給您吃。”琴琴撒嬌道。
“好好好。”蓉萍摟着三個千嬌百媚的女兒,被這三層小棉襖一口一個娘叫的喜的合不攏嘴,稀裏糊塗的就被進了羅什家的豪車裏。
“乾孃啊,你們的電影什麼時候開始拍啊?”愚思永遠都是代表了最廣大人民羣眾內心最深處的呼聲。舒揚也使勁的點頭,表明自己很想知道。
“下個月咯。”蓉萍笑着把琴琴的小腦袋摟在自己懷裏:“這麼大歲數了,我還真沒有什麼信心呢。”
“誰説的。”愚思鼓起腮幫子:“我乾孃永遠是天字第一號的美人。準能大賣特賣。”
“就是哦。”舒揚很貪心的看着蓉萍前那兩坨高高凸起的地方:“乾孃,有什麼秘方告訴人家,人家不想再做小美女了嘛。每年生的時候,小思嫂子都送人家小熊一隻來羞辱人家,嗚嗚…”愚思氣急敗壞:“你這丫頭胡説八道,每年我問你要什麼,你都説要小熊。現在反是我的不是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琴琴從她娘懷裏昂起頭來。
看着兩個乾妹妹在車裏打鬧不休,蓉萍只微微笑着,一邊細細的撫着她的絲髮,望着兩個乾女兒的嬉鬧,臉上不浮起了滿意的笑容。琴琴雖然已經貴為東大芭蕾舞團的頭號明星,但是卻也和其它的東大學生一樣住的是雙人宿舍。
只是琴琴不喜歡和別人睡在一起,所以她在一年級的時候就睡到了團長的牀上去了,二年級的時候睡到系主任的牀上,三年級的時候睡到院長的牀上。現在,有一個恩主給她買了個小別墅,還有一輛甲殼蟲。
她一般的情況下都住在那兒。即使在千里之外,當女兒的做了什麼,當媽媽的沒有不知道的。蓉萍心裏一切都清楚的很呢。那系主任是蓉萍在東大時候天天耳鬢廝磨的舞伴。
那院長,當這幫八卦的女人宅在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蓉萍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第一次就是給了那個光頭院長。至於現在好吃好喝好穿好房好車供着琴琴的那位恩主嘛,大家更是心知肚明瞭。
那個年紀恰好可以做琴琴的爸爸的男人當年可是蓉萍阿姨的有力追求者之一啊。這世界上唯一可能還傻乎乎的以為琴琴還是當初那個穿着花裙子,抱着布娃娃,看不見家長就會抹鼻子的小姑娘的,就只有她老爹了,真是個杯具啊。
“娘,這是我的房間,晚上我們睡一起好嗎?”
“我們也要留下來。”愚思和揚揚異口同聲道。
“牀沒有那麼大。”
“可以打地鋪。”
“啐,你們不要妨礙我和娘好好説悄悄話。”
“申請旁聽!”
“事情你都知道的。”
“我要聽你再説一遍!”
“討厭!”
“嘿嘿。”琴琴不善於吵架,特別是和愚思這種刀子嘴的女人,還沒開口就敗下陣來。這點倒是和她娘一樣的相似。
當初,蓉萍因為沒有給他們老邢家生一個男孩,就被她那惡婆婆折磨的形容消瘦,幾乎冷月葬花魂,幸虧有愚思的外婆帶着眾女兒們幫蓉萍討回場子,不然小琴琴恐怕早就沒了親孃了。
“我去做飯。”琴琴幽怨的瞪了愚思一眼,那含嗔帶緣的小眼神,得愚思差點兒沒把持住,魂兒幾乎都要隨着她去了“哎呀,嫂子莫非要百合了?”舒揚吃吃的笑道。愚思掐了她一把:“去,小孩子一邊玩兒去。大人們要説話了。”舒揚癟癟嘴:“什麼大人,什麼小孩的,嫂子,當心你提前更年期。”愚思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卻賴在了蓉萍的懷裏:“乾孃啊,人家懷孕了,抱抱人家嘛。”
“嗯,我的小思,一眨眼就要當媽媽了。真快啊。”蓉萍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被那塊木頭佔了大便宜啊,要娶了我們如花似玉的小思做老婆,真是美死他了。”舒揚不高興了:“乾孃,我哥哥,那是你乾兒子啊。”
“我的乾兒子,娶了我的乾女兒。真好。”蓉萍把舒揚也摟住:“以後你們不僅是姐妹淘,更是姑嫂倆了啊。我的小揚揚,什麼時候嫁人呢?”
“人家的肚子又沒有被人搞大。”舒揚悠悠的道,愚思毫不示弱:“怕是自己的肚子沒那個本事吧。我媽媽説了,股小,不好生養。”舒揚的臉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
這乃是當年的一樁舊案,那時候愚思與舒文兩個初墜愛河,整天如膠似漆的,舒文家索都在自己家裏收拾了一件愛巢出來讓給這個沒過門的小媳婦。舒家拐了個女兒進來,當然也要送點東西出去了。
舒文的媽媽宋穎就準備把自己的女兒頭上打上個蝴蝶結,洗白白送到夏家去…他家有兩個兒子呢,雖然説都比舒揚小一點,可是俗話也是説得好嘛,女大三,抱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