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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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我躺在牀上,説頭有點痛,她急得要去叫醫生。我拉着她的手,説我就是醫生,你幫我按摩一下頭部就行了。她小心翼翼的,生怕痛我。我不停的説:輕點、再輕點…直到最後由按摩變成了撫摸,我才罷休。我愜意的閉上眼睛,開始專注的享受她柔軟的雙手接觸到我的身體的快。
過了一會兒,我又叫胳膊痛、背痛、腿痛、股痛…她聽話的認真撫摸了全身。我也認真的欣賞了她在撫摸我大腿時的羞澀。
晚上,輸,她沒有走,要了張加牀。
第二天凌晨兩點多,我大叫一聲。她醒來,慌亂中奔到我牀前,驚恐的問:怎麼了。我説:心痛,快死了。她嚇得哭了起來。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口,笑着説:想得你心痛,快想死你了。
她又喜又氣,半天説不出話來,只用手推打我。我一把將她拉到懷中,吻了下去。她下意識的抗拒了一下,就沒再動彈,緊緊的閉着眼睛。我如痴如醉的着那雙顫抖着的、稚的嘴,就像螞蟻見了蜂一樣陶醉,頭,又有些暈厥。
一瞬間,我彷彿又回到了初戀時和老婆相依相偎的子,世上最美麗的太陽再次從我心底冉冉升起,照亮了靈魂中的每一個角落。
這兩天,除了親吻,我什麼都沒幹。
我要一步一步來。
和yy的事情進行得很順利。
一有空,我就到學校找她。我們一起吃飯、看電影、壓馬路、説情話和數天上的星星。看得出來,和我在一起,她很開心。
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常常會坐在小樹林旁邊的情侶椅上。我喜歡把頭埋在她身體裏,然後深深的呼,我想把那處子的芬芳,進肺,循環到血,擴散至細胞,然後停留在記憶中永不消褪。
每次我親吻着撫摸她的時候,她羞澀、恍惚、渴望的眼神都會使我醉。
我總會情不自的貪婪的食着她那甘般清甜的唾,或許,我希望它能澆滅我燃燒的仇恨;我總會不由自主的忘情的攪拌着她那棉花糖般香的舌頭,或許,這可以暫時讓我破碎的心靈被麻醉;我的雙手,總會堅定的、孜孜不倦的探索着她那顫抖着的、滾燙的身體…或許,只是或許,我潛意識中希望自己的老婆出軌。
這段時間,我住在出租屋裏,很少回家,基本上也不給家裏打電話。老婆倒是偶爾來個電話,叮囑我回家換洗衣服,少煙,不要熬夜什麼的。我總是懶懶的應付着她,平淡得像一頁紙。我在想:是距離產生了美?還是她想回心轉意?
可惜,我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提不起興趣。自從認識了yy,我對老婆的情以跳樓的速度在減退,如果説從前的仇恨中還摻雜着嫉妒和眷戀,而如今,所有的報復,目的單純而清晰:為破碎的自尊找回尊嚴。
18號,yy的生。
17號,我要求yy給我一個完整的生,她問:什麼意思。我説:你一天的時間都歸我安排。她假裝考慮了一下,笑着説:好。
18號凌晨一點多,我給她打電話,説在宿舍下面,讓她帶着身份證下來。她睡眼惺鬆的下樓,問什麼事。我告訴她生時間已經到了。我把她進汽車,直奔機場。直到登上凌晨三點一刻去烏魯木齊的航班時,她似乎才清醒過來。
到達烏魯木齊後,我們轉乘8點的航班去伊寧,9點到達伊寧後,又坐了三個小時的汽車。十二點半,當她看到美麗的那拉堤大草原時,動的抱住了我。
我們從草原的左側騎上馬,二十多分鐘後,進入草原*,看到了那拉堤草原最大的蒙古包。
我拉着她進入蒙古包,剛踏上紅地毯,蒙古包裏聲樂齊鳴,十來個哈薩克少男少女一擁而上,向公主一樣簇擁着她,圍繞在她周圍載歌載舞。
yy驚呆了,茫然失措的望着我。我牽着她的手,穿過人叢,走到碩大的餐桌旁,席地坐下,拿出一塊潤綠的和田玉,戴在她脖子上,説:yy,為了這一天,我已經準備一個月了,祝你生快樂。
yy眼裏含着淚,緊緊的摟住我。
這一天,在哈薩克人特有的熱情召下,我們隨着他們又唱又跳,一碗碗的喝着略帶着酸味的馬酒,邊唱邊喝,邊跳邊喝,最後,一起醉倒在氈房裏。
晚上,我們住在蒙古包裏。外面,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美麗的大草原上,裏面,yy安靜的躺在我懷裏。我剝開她的衣服,出了那比月光還人的軀體。看見她緊閉的大腿在我手掌中瑟瑟發抖,我依然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進入,她本能的烈反應,也體驗到了她原本不想有的抗拒。
當鮮紅的血灑落在雪白的牀單上時,形成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瓣,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豔麗。我把牀單收起來,放進行禮箱裏。
整晚,她像小貓一樣死死的抓住我,倦縮在我懷中,眼眶中全是淚。
那天,我睡得好沉。
終於,第三隻腳踏入了她的身體,這必將成為她最永久的回憶。
回程途中,經過伊寧河大橋。在落的餘輝下,橋上有人拉起了手風琴,在歡快的樂曲的指引下,我們看見了一對維吾兒族新人,正走在大橋上。現場聚集了大量參加婚禮的新朋好友和圍觀的人羣,説着我們聽不懂的話,在為他們喝彩和祝福。
yy緊緊的拉着我,嚮往的望着車窗外的熱鬧場面,快樂彷彿也傳染了她。她把頭靠在我膛上,充滿憧憬的説:哥哥,我們結婚,也來走一下伊寧河大橋,好嗎?
我撫摸着她的頭髮,輕聲説:好。
她幸福的閉上眼睛,只一會兒,就睡着了。
從新疆往回飛,比去的時候少用了半個小時。
不到兩點鐘,我們就降落到了本城的機場。拿了行禮,我牽着yy的手,往出口走去。無意中,我在接機的人中發現了一個悉的身影,嚇得我骨悚然。
我讓yy先出去等我,自己趕緊返身往回走,計劃到廁所裏去躲一陣。還沒來得及跨出第一步,一個洪亮的聲音已經大聲叫了起來:姐夫,我來接你啦!隨即,小宋高大的身影竄了過來,搶劫似的奪過了我手中的行禮,挽着我的胳膊,朝門外走去。
yy滿臉詫異看了看小宋,然後轉過頭,滿懷期盼的望着我。我知道,她是想聽到我説: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可是,我只能低着頭,畏縮的迴避着她那雙滿懷渴望的眼睛。當我面如土的往外走時,心如刀絞,疼痛得幾乎站立不起,我不敢往後看,害怕一回頭,就會看到她突然昏厥過去小宋沒開車來,這讓我更加懷疑他來接我的用心。
在停車場取了車(我的車停在機場),小宋坐在前排,yy幾乎是癱軟在後座。
一路上,小宋絮絮叨叨的一個人説着話,他很聰明,始終把話題的焦點集中在我、我老婆和老婆的肚子上。我知道,他用自言自語的辦法,正在給yy介紹着我的基本情況。他的話,像一把把凌遲yy的彎刀,一顆顆穿我的子彈。我知道,我的卑劣,正在被卑劣的人用卑劣的手法把yy撕碎。
yy開始還咬牙忍着,慢慢的,小聲啜泣起來。汽車後視鏡中的她,雙手掩着臉,渾身顫抖,眼淚從指縫中汩汩的漫出來…她想抑止住情緒,卻讓悲痛最深邃。
我鐵青着臉,恨不得將小宋一腳踹出車外。我一句話也不説,用盡全力踩着油門,汽車幾乎在路面上飄了起來——我需要儘快離開這個人。
把yy送到學校時,她軟軟的,差點走不動路。我想去攙扶她,卻被她厭惡的推開。隨着她一步步在我視線中慢慢的模糊,一種即將會永遠失去她的憂慮在我內心中漸漸的強烈。我的眼框,濕潤了。
我把車開出校門,問小宋為什麼。小宋説為了報復。我沉默了一會,又問他怎麼知道我的行蹤,他冷笑着説自己是police,自然會有手段。
我讓他滾下車,他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