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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人皮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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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波瀾不驚的在不知不覺中溜走,趙洪平的耳朵和董凌波的腳都很快的恢復了,兩個人都是那種比較好相處的人,沒什麼野心,心中都有股熱血,與我其實很相似,大家因此很聊得來。

於蹊和張雨欣、徐嘉佳兩人因為年紀相仿也成了好朋友,三個人倒是絕配:個暴力妞,言不合就動手,並且身手了得、力大無比;個潑辣直,有什麼就説什麼,就像辣椒,雖然讓你冒火,卻就是喜歡;還有個,説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特別能起男人保護的慾望,我見猶憐!

轉眼就到了五月底,天氣越來越熱,海市的妹子基本都換了清涼的夏裝,搞得趙洪平和董凌波兩人每天晚都往外灘、徐家彙之類人多人擠的地方鑽,而且樂此不疲,真是猥瑣的對活寶。

他們兩個這輩子如果沒什麼際遇,基本也就定格了。龍虎山每個月都會發筆不算多的薪水到他們賬,每個月也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找門來,他倆能應付的就接,不能應付的就找高手出馬,除去給於蹊發五千月的薪水,基本也能做到月入過萬的水平,小子過得很是滋潤。

兩人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在海買套房子成個家,房子已經訂在海市的城郊,現在就缺個女人。不過照他倆這職業,説好聽點是道士,難聽點就是神,每天接觸的也都是些説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短期內要完成標還是比較困難的。

父母閒不住就在街邊買了間店面,宜興的舅舅是專門做紫砂壺的,於是就合作開了個賣紫砂壺的店,賣壺的同時還兼賣茶葉、板栗、百合之類的宜興土特產,生意在街坊們的幫襯倒還不錯。

我也沒閒着,天天跟着師傅學習《玉清仙訣》的要領,十幾天的時間,全身的氣息猛漲倍有餘,整個人也胎換骨般神飽滿,手腳居然都開始蜕皮了,小塊小塊的掉來,路出裏面玉質般剔透的皮膚。整個人看起來最多二十出頭,着實讓張雨欣羨慕不已,非着我每天把內息過給她。嘿嘿,子快活似神仙!,經過我的治療,父母和小爺爺的身體都有了明顯的好轉,那些小小病都不藥而癒,多年的風濕老寒腿也逐漸康復,特別是小爺爺,腿腳利索,已經和小區的大媽們打成片,成了小區廣場舞的新秀。

大哥依舊沒有音信,二哥在銀川卻頻頻被媒體曝光,與美豔女助手關係曖昧、與女主情牀戲出、韓國整容傳聞…基本兩三天就會出個話題,鬼才王小晶炒作的辦法層出不窮,基本所有的娛樂版面都能找到白毓佑的名字,海市已經出現了自稱“白粉”的粉絲團,規模已經有數千人之眾,句話,咱二哥紅了!

不過麻煩事總還是有的,趙洪平的個電話,又打破了我平靜的生活。

趕到道術研究會的時候,趙洪平的電話已經催了十七八次了,岳父被召來也就十二道金牌,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要緊事!

推開門就看見兩個身穿警服的男子在和趙洪平談話,董凌波耷拉着腦袋縮在座位裏煙,於蹊則不見蹤影!

“怎麼了,趙哥?”我進去先和趙洪平打了聲招呼。趙洪平見我進來,面,對着兩位警察説:“王隊、韋隊,這就是小葉,我説的那個高手!”那兩個警官打量了我番,其中年紀稍長些的開口説到:“我是王鵬,海市刑偵科重案組的隊長,這個是我們的副隊長韋宗文,很高興認識你,李慕葉!”兩人伸出手來和我握手,態度非常誠懇,讓我對他倆的印象大為改觀。

韋宗文笑着對我説:“沒想到郭天霖大師的徒弟居然如此年輕,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真是少年英雄啊!”

“你們也認識我師傅?”我很好奇,老頭子整天和圈圈膩在起,沒想打名頭那麼大。

他倆哈哈笑了陣:“你師傅在海市可是大名鼎鼎,這三十年來多少奇案怪案,都是靠他幫忙才能還死者清白,將兇徒繩之於法,現在這個責任怕是要落在你頭了!”

“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就這樣付與我,是否太兒戲?

王鵬警官拍我的肩膀:“現在就有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幫忙處理!”我指趙洪平和董凌波:“他倆呢?般的小鬼他倆就能對付!”趙洪平和董凌波臉紅,韋隊長眉頭挑:“昨天我們就請他們幫忙了,可是還是沒能阻止慘案的發生!”我恍然大悟,原來這二位是碰到搞不定的事情了,怪不得催命樣的催我。

“發生了什麼事情?趙哥和小波的本事我清楚啊,般的鬼怪都是束手就擒的啊!”我問到。

王鵬點了支煙,説道:“事情是這樣的,星期三的凌晨,有人在江邊蘆葦灘裏發現具女屍,我們趕到那的時候發現這具女屍從頭到腳的皮膚都被剝除,只剩血淋淋的肌,被死者的衣物包裹着。我們排查了周圍的區域,找到了被害者的家屬。”韋宗文接着説:“受害者的家屬都是普通的職工,受害人是名高中女生,晚自習之後就失蹤了,到凌晨被發現時只不過才三個多小時,從傷口看,剝皮的手法非常練,應該不是般的仇殺!這是照片,小葉你看!”我接過韋宗文遞來的照片,胃裏陣翻騰!照片裏的人全身沒有寸皮膚,就像被剝了皮的青蛙樣血淋淋的。最噁心的是頭顱,兇手喪心病狂的將整個頭皮都被剝去,連眼皮都不放過,只剩兩個眼珠在眼眶裏,鼻子也只剩兩個窟窿,顯得異常猙獰!

“靠,太噁心了!”我捂着嘴巴將照片還給韋宗文。

韋宗文將照片收好,接着説:“正當我們全力搜捕罪犯的時候,第二具摸樣的屍體出現了,也是名高中女生,同樣被剝光了身的皮。照片在這,小葉你還要看嗎?”我趕緊擺手,只見於蹊從裏屋出來,臉蒼白。

我問到:“怎麼了?臉那麼難看?”於蹊指韋宗文:“都是韋哥不好,拿出那麼噁心的照片給我們看,我剛才不是去吐了嗎?”我想起照片,肚子內也是翻江倒海,幸好迅速調整氣息壓了吐意,不然就丟臉了!

王鵬打斷我們,面凝重:“就在我們將這件事定為變態殺人事件的時候,第三具女屍又出現了,情況和前兩次樣。不過經過仔細檢查,我們發現這三具女屍都沒有被侵的痕跡,女屍都有個特點,那就是‮女處‬膜完好,我們就懷疑是不是又是起教或者靈異事件。於是我們就來找趙哥幫忙,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趙哥,出什麼岔子了?”我轉頭問趙洪平。

趙洪平沉着臉説:“本來這類事件很容易破案,死者被無辜殺害,怨氣定很重,個神降符就能將死者的魂魄招來,問清楚兇手是誰就能結案!”神降,地符中比較雞肋的個符咒。雖然叫神降,但般請來的都是山野怪,偶然才能請到厲害的祖師幫忙,所以我本麼用過。沒想到還能請來怨鬼附身,這倒是個新發現。

趙洪平話鋒轉:“我們已經知道那三個死者的名姓和生辰八字,要請她們身簡直易如反掌!沒想到我和小波試了半天,三個人的魂魄個都沒招來,小波倒被幾個野路數的仙家了身,折騰了夜!”我看了董凌波眼,怪不得進來句話都沒聽他説,耷拉着腦袋煙,原來事這麼事!

“怎麼會招不到?有生辰八字不是就能直接喊到她們的魂魄嗎?”我不解。

趙洪平點點頭:“事情就奇怪在這裏,般情況確實是這樣,但這次既然招不到,也就意味着她們的魂魄是被控制了。能用出這樣殘忍的手段來的,肯定不是什麼怪,唯的可能就是有人用這些處子的人皮和魂魄在進行某種術!”

“處子的人皮和魂魄?太陰毒了?會遭報應的!”於蹊叫着!

趙洪平看着我:“不錯,越陰毒,煉出來的東西就越恐怖,處子本來就是至陰之物,加被活剝,魂魄的怨氣必然極重,如果再將其錮在自己的皮囊裏不得身,那就是恐怖的人皮魂偶!”我聽着這個名字就覺渾身發麻:“趙哥,這術也太陰毒了,剝了皮錮自己的靈魂,那魂魄還不要氣瘋掉,想想就恐怖啊!”趙洪平走到我身邊,臉嚴肅:“沒錯,我自認為沒有對付這種人皮魂偶的本事,所以才叫你過來!這件事只能靠你了!”我心裏頓時有想捅他幾刀的衝動,這老小子真夠狠的啊!這樣的事情居然敢接,還往我身扣,真把我當凹凸曼了?

“趙哥,你真夠朋友,三個人皮魄偶我可對付不了!這差事不如找別人!”我還沒對付過這樣的東西,面對未知的情況誰都害怕。

王鵬把將我拉住:“小葉,這次只能麻煩你了!我和你師傅也通過電話了,他説他現在正和圈圈姐在馬爾代夫,特別叮囑我什麼事找你就行!”

“馬爾代夫?”我頓時頭黑線,早我還在他那聽他嘮叨,居然轉眼就去馬爾代夫了,真是!算了,誰叫他是師傅呢,我總不能揭穿他?

“恩!這件事就拜託你了,而且不是三個人皮魂偶,是四個!昨晚就在我們招魂的時候,江邊又出現了具女屍!”韋宗文嘆了口氣,説出了讓我絕望的句話。

四個,這事情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