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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剝皮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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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喝聲:“你們的大王已經被我幹掉了,你們還要執不悟嗎?”倀鬼們頓時議論紛紛,我見狀立刻沉聲道:“你們要是還想繼續作惡,今我就燒你們個魂飛魄散;如果願意悔過,我可以讓人接引你們去陰司受審,洗淨罪孽之後再入輪。”倀鬼紛紛表示願意悔過,我大喜,摸出太舅爺給的令牌,聲呼喊之後,太舅爺就帶着牛頭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多怨魂啊!小葉,你又想積德行善?”太舅爺笑着説。

我指後面的倀鬼,對太舅爺説:“他們也是被虎害死,死後魂魄又被拘役,現在都願意悔過,入陰司受審,不知太舅爺可有辦法?”太舅爺點點頭:“這有何難,既然願意悔過,那虎也不能再拘役他們,我這就帶他們陰司受審!”牛頭揚手中鐵鏈,那些倀鬼立刻按高矮排成隊,短短的鐵鏈似乎能無限延伸,將這五十多人都串在了起!帶着面具的太舅爺摸出戒尺,凌空劈,道人多高的通道就出現在隧道的牆壁。

牛頭扯着眾人次進入,太舅爺走在最後,像我揮了揮手,那通道就消失不見了!

於蹊剛才直縮在角落裏不敢動彈,現在見眾鬼都消失不見,大着膽子湊了來:“小葉,剛才的是不是就是牛頭和馬面?”我點點頭:“恩,我的朋友!”於蹊立刻眼冒光:“小葉,你好厲害!你能不能幫我問問我的在面過得好不好?我好想她!”我心裏暖,這小丫頭果然很善良,想到的居然是過世的。我本來以為她要問自己的壽命,看來我還是小看她了!

“這個,次有機會再問!你在這看着趙哥,我去追那虎!”除惡務盡,我可不想功虧簣!

於蹊猶豫了:“這裏這麼黑,趙叔又不省人事,萬來個什麼漏網的倀鬼,我就小命不保了!還是跟着你!”我想也是,於是背起昏的趙洪平,往隧道里追去。

“唉,小葉!”於蹊在身後喊着。

我過頭:“怎麼了?”於蹊扭扭捏捏地説:“這隧道那麼深,那麼黑,那個…人家有點害怕。”本來就是偷摸進來的,也沒想着帶個手電,番惡鬥來,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居然開始怕黑了。

我心裏急着去追趕那虎,沒好氣地説:“那怎麼辦?你先出去等我?”

“出去我也害怕!”於蹊扭頭看了看身後:“還是小葉你牽着我跑!”我愣,不過也沒多想,伸出手牽住了於蹊,小手冰涼,手心裏濕漉漉的,想必也是嚇得夠嗆才會提出這樣便宜我的要求。

地血腥味十分濃郁,那虎定逃不遠,這麼多血不死才怪了!

我牽着於蹊路沿着血腥味往隧道深處追去,路碰到漏網的倀鬼直接就打散了事,走了近兩公里,終於追了虎。四米多的身軀匍匐在十幾米遠,呼急促有混亂,看來已經到了彌留之際。

我怕虎的臨死反撲傷着於蹊,就將趙洪平放,讓於蹊照顧他。我自己則步步地走向虎。虎聽我追來,掙扎着站起來,低低地發出咆哮,不過已經是空架子了,那麼多血了,離死也不遠了!

果然不出所料,虎剛剛站定,那對燈似的眼睛子黯淡了去,呼聲停止了!

總算是幹掉它了,我緊張的心情子鬆懈了來,這是我第次獨當面,要不是趙洪平從旁協助,恐怕要想毫髮無損的除掉虎是不可能的。

身後的於蹊驚喜地叫着:“小葉,小葉,趙叔醒了!”我趕緊轉身子,趙洪平果然掙扎着靠在於蹊的腿,真的醒了!

“趙哥!趙哥!虎死了!”我衝着他喊道。

趙洪平臉茫然,大聲喊道:“你説什麼,小葉!大聲點!”於蹊在他耳邊喊道:“趙叔,趙叔!”趙洪平點反應都沒有,看來剛才的虎吼居然將他震聾了!

我快步前,按住他的雙耳,將體內的氣息送進他的耳內,果然,鼓膜已經裂了,絲絲血跡從耳朵裏出。我趕緊將氣息凝滯在那傷處,保護着耳膜不再受損,出去後還能醫治。

趙洪平覺到耳內的氣息,知道我在幫他,得看着我。我拍拍他肩膀,指了指死去的虎,他也欣地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説:“小葉,虎的屍體不能留在這,這地方有點陰,不封死還會招來鬼怪,虎去,其它的東西就會來,這屍體被其它吃了就糟了。你把它揹出去,我和於蹊自己走!”我點點頭,妖怪的能力很難説的,二哥了地狼會打,保不準別的妖怪也有這種本事,還是處理掉這虎的屍體為妙!

我走前,腳居然鋪滿了乾草,踩着軟軟的,看來這地方才是虎真正的老巢!虎死雄威在,四米長的身軀看着就然人膽寒。我輕輕推到虎軀,雙手用力抬,將虎屍馱在了背,身,大約七百多斤,真是夠沉的!

轉身走,身後突然“喵嗚”聲,難道還有東西?

我循聲望去,厚厚的草堆裏果然有什麼東西在動,難道還有隻?

我輕輕放虎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有聲“喵嗚”傳來,難道是隻貓妖?

腳踢飛遮擋的乾草,我大喝聲,擺好戰鬥的架勢!然而預料中的攻擊並沒有到來,草堆里居然是兩隻巨大的貓咪,喵嗚喵嗚地叫着。

於蹊聞聲趕來,看着這兩隻大貓咪,頓時愛心氾濫:“好可愛的大貓咪,怎麼會在這?難道是虎的小秘?”説着還低身想去撫摸這對貓咪。

我大不妥,想出聲阻止已然來不及了:於蹊的手頓時被其中的只貓咪狠狠地咬了口。

於蹊大叫着捧着手跳起來,那小東西居然死活不鬆口,疼得於蹊哇哇叫個不停。

我想起小時候對付小貓的招,伸出手撓了撓貓咪的後頸,那大貓舒服地叫了聲,於蹊立刻把手了來。

“這個難道不是貓咪?”於蹊淚光閃閃。

我點頭:“應該不是貓咪,而是虎崽子!你只是它常吃的食物!”於蹊美轉:“虎崽子也很可愛啊!我要養它們!”我搖頭:“你養不起它們!它們是吃的!”於蹊看了我眼:“你殺了它們的爸爸,不對,也許是媽媽,反正就是家長,你要負責的!”我無奈地點頭,扛起虎屍,將兩隻小虎崽也放在肩頭,帶着趙洪平和於蹊走出了山

刺眼的陽光照得全身好舒服,閉着眼睛在口適應了好會兒,我們才開車離開,偌大的虎屍將後備箱得滿滿當當,後車蓋都蓋不了。兩隻小虎崽叫了會兒又睡着了,和於蹊在後座擠着,於蹊滿臉幸福地摸摸這隻,看看那隻,笑得合不攏嘴!

趙洪平則坐在前排閉養神,我開着車先將他送到了海市最好的耳科醫院,我出來就打電話給邱毅凡講明瞭情況,到醫院的時候邱毅凡已經帶着幾位專家在門口候着了。

將趙洪平送進手術室,我們就將虎屍運到了邱家,秀大叔叫來幾個保安,好不容易將虎屍搬來,每個人都驚得瞪口呆。張雨欣和徐嘉佳隨後聞訊趕來,大家聽我講述完故事,都盯着這巨大的虎屍。

張雨欣抿着嘴説:“剝皮吃好不好?”我們致反對,這老虎吃了那麼多人,誰還敢吃它啊?

於蹊第次參與我們的討論,但天生就是個小辣椒,點都不怯:“吃是肯定不能吃了,就這皮還有點用,剝來做個擺設?”大家點頭,這時邱老聞訊趕來,見到那巨虎也驚歎不已,説:“這虎骨我要了,有個朋友聽説了這個事情,非要拿幾去酒!”又是個重口味的,我們都皺眉不止!

秀大叔卻説:“老虎身寶貝,我老家就在東北,打到了老虎,基本是塊渣渣都不捨得丟。虎鞭、虎骨浸酒強身,虎皮能耐寒,就連那老虎的,曬乾了放在屋檐,方圓幾里的野獸都不敢靠近!”大家嘖嘖驚歎,既然大家都這麼説,這巨虎肯定是不能全屍了。邱老見商議出了結果,立刻叫來個製作標本的老手,從虎腹被我捅出的傷口開始剝皮,動作麻利,半小時候張完整的虎皮就剝了來。

我想要給爸媽條虎皮毯子,邱老立刻叫人拿去加工,只要個星期,就能將毯子送來。

至於虎骨則係數被剔除出來,小心得放在老大的個黑口袋裏,被邱老送了人。虎也有兩百多斤,我們都不要,最後被保安們拿走了,估計重口味的人不介意!

唯遺憾的是這巨虎居然是隻母虎,沒有虎鞭,讓邱老好陣遺憾,不知道他想幹嘛!

兩隻小虎也被於蹊抱了出來,大家商議了半天,最後眾位女孩被它倆的萌樣征服,死活不肯送動物園,只得留在邱老的莊園裏餵養,反正邱家有錢,地方又大,養兩隻老虎不在話。

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醫院那邊也傳來好消息,手術很成功,趙哥的耳朵只需休養段時間就能復原。我和於蹊懸着的心也落了地,長長地舒了口氣。

張雨欣懷疑地看着我和於蹊,將我拉到邊:“才天沒見,就又拐了個妹子,你行啊!”我趕緊解釋:“沒有的事情,我們只是同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張雨欣橫了我眼:“怕什麼,巨虎都打得死,居然膽子那麼小!人家本來還想讓你今晚住過來的,看來還是算了!你哪有那膽子!”我大喜,拉着她的手:“真的?我今晚住你那!”

“騙你的啦,陪你的於蹊妹子去!”張雨欣甩開我的手,走了幾步又過頭風情萬種地説:“你要是夠膽,就來!我給你留門!”我歡呼聲,追着她去解決秀大叔安排的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