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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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有權管姐姐的事嗎？”

“我不敢管你，不過，你有空應該回家陪我，你又不讓我去雯雯家，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吃飯。”

“我有事出去，行嗎？”

“去找男朋友？”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和你拌嘴，晚安！”蝴蝶掩住半邊嘴笑，心想:“今逃訕又被康公子冷落，所以心情不好，連話也不多説，抵死！”以後松柏回家便吃西餐，若松柏不回家吃飯，或蝴蝶一個人在家便吃素。

蝴蝶忍不住對玫瑰説:“我不喜歡吃素，我要吃西餐，或者吃廣東萊、上海菜…總之我要吃。”

“昨晚不是剛吃了法國菜？”

“我是説哥哥不在家的子。”她點一下頭，沒説什幺，蝴蝶見她態度好，就沒有再爭論下去。但隔一天還是吃素，蝴蝶真是有氣，這些菜吃了，嘴巴總是淡淡的，不到三小時就鬧肚子餓。

“為什幺又吃素？”

“吃素其實對身體有益。”她慢條斯理地説:“而且還可以保持身材窈窕。”

“你不胖呀！”

“我當然不用減肥，但吃素連皮膚也會更光滑，面更好。”

“我不肥不瘦，身材標準，雯雯常笑我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蝴蝶老老實實地説:“我皮膚滑，膚又白中透紅，我不用吃素養顏保健，你需要可以自己吃，給我煮些類，我挨不住吃素。”玫瑰盯她一眼:“我不夠標準嗎？我沒説為自己吃素，我是向你解釋吃素的好處。”

“既然我們兩個都沒有吃素的必要，那就照往常一樣吃類。”

“預防勝於治療，你不怕將來老了又又肥又醜？”

“我不怕，我對自己有信心，我整天蹦跳怎會肥？我皮膚好，樣子耐老，五十歲還是天使臉。”

“你真狂妄自大！”

“是二姐自己沒有信心。”蝴蝶不想爭論兜圈:“好了！你怕，你吃素；我不怕，讓我吃豬雞牛羊，葷得又肥又醜，給我類吃。”

“兩個人兩種萊，你分明在為難廚房。”玫瑰冷哼。

“我從小到大，都是大魚大，媽咪開的餐單，天天有，並沒有邊過我們吃素。”

“如果你對我不滿意，叫媽咪開單好了！”玫瑰陰森森地笑。

“媽咪人在法國，怎樣回來開單？”蝴蝶一直留意她，對她不能大頭蝦:“你在為難我！”

“你們説什幺，這幺熱鬧？”松柏提着公文箱進來。

蝴蝶看見他，像見了救星。

“哥哥，你來評評道理。”

“到底發生了什幺事？”玫瑰吩咐傭人給松柏拿椰汁燉燕窩。

她好像換了個面具，平靜温柔地向松柏訴苦:“我也不知道她今天為什幺這樣躁，吃完晚飯她就發脾氣，一直罵到現在沒停過。”

“我罵你？我敢罵你？”蝴蝶氣得冒汗:“你不要冤枉人！”

“總有個起因。”松柏似乎幫蝴蝶，一面吃燕窩，一面問。

“就因為我們今晚吃了一頓素食。吃素是為大家好，她不喜歡吃，就罵，越解釋她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