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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峯迴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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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大白天的!”

“我,你楊大爺!趕緊將船板給我放下來,爺找你們媚兒姑娘。”夥計定眼一看是楊容,趕緊讓身邊的另外一個夥計去通報媚兒,然後自己磨磨蹭蹭地走到甲板上,慢慢的將船板放下讓楊睿上來了。

“爺,這麼早啊,我們媚兒姑娘還沒有起牀呢,您要不在大廳裏喝會兒茶吃點點心?”夥計説道。

楊睿笑道:“我來你這裏吃什麼點心喝什麼茶啊,我要的就是她在牀上躺着,哈哈哈”説完徑直朝着船裏走去。

夥計衝着楊睿的背影啐了一口,低聲嘟囔道:“什麼東西!”楊睿走到媚兒的房間門口正要進去。只見不遠處一個房門打開了,媚兒只穿一件褻衣扶着門框,正衝着自己嬌滴滴地呼喚呢!

“爺,我在這裏呢,快來!”説完,蹭地一下就不見了。

“這個小蹄子,竟然和我捉藏,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楊睿已經是心蕩漾,恨不能立刻就和那騷蹄子顛鸞倒鳳,共赴瑤台。

楊睿走到門口,果真見一個女子躺在牀上,於是連忙將門關上,邊走邊衣服,嘴裏説道:“你個騷蹄子。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咯咯咯咯”這人自然便是換了裝的媚巧。

媚巧見着楊睿猴急的樣子,大笑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間裏和這個男人偷歡。媚巧愛錢,懂的取悦男人,尤其是捨得為自己花錢的男左,比如説,眼前這個如餓狼捕食一般撲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兩個人在牀上翻滾着,媚巧享受着一個男人如飢似渴的撫摸和親吻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呻着,息着,吃吃地笑着。

可是這一次媚巧發現楊睿有點和前兩次不太一樣,他從最初的興奮變得急切,繼而卻是焦躁。

終於楊睿停了下來,坐在牀上。氣。

媚巧見楊睿一臉的汗水。顯得有些沮喪,媚巧湊上前去,輕輕用手撫摸着楊睿的脊背,柔聲説道:“爺,你躺下歇會,讓媚兒來伺候您。”楊睿躺下,任由媚巧在自己身上怎樣的挑逗,但是他發現自己還是沒有反應,沮喪如毒蛇一般湧上心頭。

從媚兒嬌出來,楊睿的腳步沉重,他搖搖晃晃的騎上馬,腦子裏“!亂。我眾是怎麼啦。以前只要自只想,就可以揚鞭今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是自己不想。而是怎麼想,也無濟於事。

楊睿越想越害怕,揮鞭疾馳向自己的藥材鋪飛奔而去。

媚兒見楊睿走了,走到媚巧的房間,見媚巧正坐在梳妝枱梳頭。

“姐姐來了。”媚巧起導施禮。

媚兒示意媚巧坐下,道:“他問你了?”媚巧搖了搖頭:“沒有,我也覺的奇怪,怎麼什麼都沒有問就走了。”媚兒道:“不問也好,對了。怎麼今天這麼快就走了?”媚巧偷笑道,湊到媚兒耳邊小聲嘀咕幾句,媚兒驚訝地看着媚巧,媚巧道:“我見他好剁艮鬱悶的樣子,不過走的時候還是沒有忘記給了我二十兩銀子。”媚兒知道媚巧是過怕了苦子的人,她並未與這個女子定下賣身契。所以媚巧雖是可以走,最初她天天想着走,最近媚兒發現媚巧已經不説這話了,每天晚上睡前一定要拿出自己賺來的金銀珠寶和銀子好好數一數,看一看才可以放心地睡。甚至是隻要客人誰給的錢多,她一概來者不拒,媚兒知道這個姑娘是個愛錢的人,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再説。

媚兒道:“今天晚上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這裏就靠你了。”媚巧道:“姐姐放心去就是。”今天是杜文浩兒子百天,媚兒沒有想到,杜家的人會給自己也發了束。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已經到秀山郡快四個月了,媚兒思夜想的那個男人,自己不敢去見,每次見到杜文浩那種看自己的眼神,她都會難受好一陣子,那是一種好似你可有可無的眼神,有的你明明覺得他是衝着你笑的,可是當你對他笑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他是給自己身後另外一個人在笑,那一刻,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媚兒打開衣櫥,發現沒有一件中意,靈兒見媚兒將衣裳扔了一牀還是沒有找到一件晚上參加宴請的衣裳。走上前去,拿出一套上衫為水粉。下面的長裙是藕蘇的,説道:“小姐,就這套吧,杜老爺喜歡鮮豔的顏。”媚兒黯然一笑,道:“我哪一件衣裳不是鮮豔的?可是他有説過好看嗎?”靈兒想了想,又選一套湖藍的衣裙。道:“要不這一套呢,上次大夫人就説這套十分雅緻呢。”媚兒看了看,道:“這套不好。是天齊少爺百天,應該喜氣一些。”靈兒再拿一套白底上面繡着大朵紅牡丹的,道:小姐這件如何?”媚兒道:“不好,不好。太暴,他會嘲笑我將見客時候的衣裳都穿來了。”這一下靈兒也不知道穿什麼了,便道:“時間尚早,要不我陪着姐上街選一套?”媚兒想了想也只有這樣了,便帶着靈兒出門去了。

杜文浩帶着憨頭來到縣衙,這一次孫和親自到門口接。

“先生真是準時,網到午時便來了。”孫和看起來心情不錯。

“今天是複診的子,自然要按時來的小姐可好些了?”杜文浩問道。

孫和領着杜文浩和憨頭進了門,院子裏的下人丫鬟見到杜文浩來了。一一駐足行禮。

神好多了,早上楊氏藥材鋪的楊睿帶着他的郎中過來,假惺惺説什麼惦念着小女,我將他們趕了出去。”

“大老爺這是為何?”杜文浩不解。

孫和不屑道:“樂琪説的對,他讓我來找你,無非就是自己的郎中沒有那個本事,醫治不好怕本官怪罪,讓你來,他就一旁看好戲。”杜文浩微笑道:“原來是楊老爺讓大老爺來賊我的。”孫和道:“罷了,罷了,不提他,生意人都這樣,哈哈,不過不是説先生您啊。”杜文浩笑道:“我也算不上什麼生意人,家中生意都是青黛她們打理。”孫和道:“上次隨先生來的就是你的夫人吧?”杜文浩道:“那是並嫡拙荊,排行老二。”

“原來是二夫人。”孫和一臉的羨慕,道:“温柔,得體,最圭要是十分的漂亮啊。當真是傾國傾城之貌!”兩個人有説有笑地走到樂琪的院子前,孫和道:“對了,有件事情要請教先生。”杜文浩道:“大老爺請講。”孫和道:“我的老母親今年八十有二,二十多年患了風濕,四肢疼痛難忍,尤以雙臂為甚,冬天還好一些。尤其是在開的時候,每需耍人攙扶,找了很多的郎中看過,開始母親還願意吃藥,到了後來竟説藥苦不肯再吃,寧願喝酒。你説,這老來就是這樣?”杜文浩笑了,道:“這也不難。不讓她吃藥一樣也可以治病啊。”孫和奇道:“不吃藥怎麼能好?”杜文浩道:“我們五味堂有一種自己釀的米酒,就是用來醫治風濕的,很多人喝了都説不錯,既然老夫人喜歡喝酒,若願意嘗一嘗的話。回頭我讓店裏的夥計送來便是。”孫和高興地説道:“竟然還有用酒治病的,那最好了,對了,不苦吧?”杜文浩道:“不苦,那些酒就是給不願意吃藥的人專門配置的,都是一些花花草草或是田間地頭的東西。還加了糖的。大老爺儘管放心。”孫和道:“那我讓管家去取便是,走,我們先去樂琪那裏,她一直等着先生呢。”走到樂琪的房間門口,樂琪靠在牀上。正在繡着什麼東西,見杜文浩他們進來,放下手中的針線,微笑着要起身下牀。

杜文浩趕緊説道:“千萬不要起來了,你正在恢復期間,這些禮數都免了吧。”樂琪聽話地躺好,道:“我見爹爹出去這麼長時間,以為先生今天有事不來了呢。”杜文浩坐下,憨頭將脈枕放在桌前。樂琪將手放在脈枕上,道:“早上聽我娘説,先生有個馬上就要滿百天的小少爺了,我也不知道送什麼好,於是想繡個肚兜,您千萬不要嫌棄禮輕才好。”杜文浩見樂琪的身邊果然有一個還未完工的繡品,便道:“小姐客氣了,今便是犬子百天,你有這個心,我在這裏先謝謝小姐了,不孫和道:“是今天啊。先生。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也應該請我們去喝杯酒啊杜文浩道:“也沒有請客。都是一些家人,所以”樂琪道:“這可不行,爹,趕緊讓娘備些厚禮,一會兒給先生送過去。只可惜我不能去,要不真想看看小少爺呢。”杜文浩道:“老方長,小姐先養好了身體再説。”孫和道:“先生先給小女看病,我去吩咐備禮。”杜文浩起身説道:“大老爺光臨寒舍,在下榮幸之至,只是送禮就不要了,我説的是真的,我們那裏有句俗話,孩子太不能將這些看得太重,他背不起。”孫和道:“入鄉隨俗啊!我們這裏正好相反,越是熱鬧孩子以後越有福氣呢,先生就不要推辭了。”説完便笑着出去了。

樂琪見孫和出去小聲説道:“先生,我有件事情要求您。”杜文浩道:姐請講。”樂琪道:“你能不能給我爹説,就説我這個病十分嚴重,現在還不宜出嫁。”杜文浩道:小姐為何要我這樣説。我看小姐恢復的還不錯啊。”樂琪聽罷,臉都紅了小聲説道:“我聽丫鬟説,那個人的人品不好。而且不求上進,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杜文浩道:“有句話不知能不能問小姐?”樂琪點點頭:“先生説吧。”杜文浩道:小姐莫非另有中意之人?”樂琪更加不好意思了,好半天才微微地點了點頭。

杜文浩道:“是小姐的教書先生?”樂琪含羞點頭。

杜文浩道:“那小姐有什麼打算?”樂琪道:“我也不知道,能拖多久算多久吧。”杜文浩道:“你讓我給大老爺這麼説,也不是長久之計,你總不能一直以身體不適為由,時間一長,更加不好了。”樂琪輕嘆道:“我知道我爹是怎麼也不會答應我和柳先生的他家境貧寒,父母雙亡,怎麼也沒有錢娶我。”杜文浩道:“既是讀書人,考取一個功名,豈不是就有資格娶你了?。

樂琪苦笑一聲,道:“先生有所不知,在我們大理考取功名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家,窮苦人家的孩子哪裏有機會考取什麼功名呢?。

正説着。孫和進來了,兩個人趕緊扯開了話題。

杜文浩道:小姐恢復雖説不錯,但是畢竟體質自小就很虛弱,恢復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這期間還是需要好好的靜養才是。”孫和道:“這咋。我們也想到了。但是夫家聽説小女已經治癒,前託人送信,想在下半年將他們的事情給辦了。”杜文浩見樂琪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便不動聲地説道:“自古男婚女嫁講的都是一個囂字,雖説這是好事,但我覺得這件事情急不得,小姐現在這個身子,過去怕是夫家反而嫌棄了,我這麼説,希望大老爺不要見怪才好。”孫和道:“哪裏,先生是為我家小女着想,這個我是清楚的,既然先生這麼説,那我回頭給夫家説一聲。再緩一緩好了。”樂琪地看了杜文浩眼。

杜文浩起身説道:“還是按照從前給的方子繼續吃着,暫且不用另外加減藥材了。”孫和道:“一切全憑先生説了算。”杜文浩給樂琪叮囑了幾句,然後就跟着孫和出去了。

杜文浩和憨頭回到家中,龐母、龐景輝、宋掌櫃、莊炯謀等人都到了。院子裏十分熱鬧大家着見杜文浩紛紛上前道賀。

王潤雪等大家一一道賀完畢,然後將杜文浩叫到一邊,道:“剛才官府裏來了兩個個差官,帶來一個錦盒,説是給天齊道賀來了,相公不在。我們也不敢收,那皿個官爺不由分説,放下錦盒就走了,後來我將錦盒拿給大夫人那裏打開一看,大家都吃了一驚,竟然是兩百五十兩紋銀。你看這怎麼辦好呢?”杜文浩也沒有想到之前那一百兩銀子拒絕之後,還會有更加貴重的東西,看來這個孫和還真是喜歡自己的女兒,若真是這樣興許樂琪的事情就有轉機。

王潤雪見杜文浩聽完在那裏走神,便道:“相公,要不我們還是退還回去好了。

杜文浩想到一個辦法,道:“不着急,回頭你去打聽打聽,問一下大理這個地方有沒有捐官一説?。

王潤雪道:“怎麼,你想當官了?”杜文浩笑了,道:“怎麼會是我呢?這小小大理能給我多大的官?我不稀罕,再説我也不想再走仕途了。是另有用途。你只管託人去打聽。回頭我告訴你。”這時柯堯過來,道:“文浩,方才我從藥鋪回來之前,孫家來人取醫治風濕的酒,有好幾種,我問了一下是給老人喝的,擔心太甜對身體不好,於是就給了老南瓜泡製的那一種。你看行不行啊?”杜文浩道:“我猜想你一定會給那一種的,知我者柯堯也,好的柯堯笑着説道:“在二夫人面前這樣説,小心二夫人生氣。”王潤雪道:“我若是氣,那也是氣你天天廚房給你熬的湯總是忘記喝了。”柯堯呵呵地偷笑道:“那我現在就去喝啊,不要生氣啊。”説完趕緊走了。

杜文浩道:“你總是這樣事無鉅細。以後你若是有了身孕,不知道這個家該怎麼辦了。”王潤雪聽杜文浩這麼説,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我啊,我還早呢。不着急,不着急。”杜文浩一把將王潤雪扯到迴廊的拐角處。趁着無人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小嘴上嘬了一口:“什麼叫早啊。今天晚上我就去你那裏王潤雪生怕有人看見,趕緊推開杜文浩,低着頭紅着臉,道:“相公。小心下人看見。”杜文浩這幾個妾裏就數王潤雪最為正統,大概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大家不一樣,成親這麼長的時間。杜文浩當次去她那裏,都要熄燈,而且從不在外人面前和杜文浩説笑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