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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試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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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平凡心中頓時大喜,當下捏個法訣,將先天一氣神符祭了起來。那符籙飛上空中,頓時放出萬道金光,照亮了整座廳堂!

“不錯,就是這樣!”平凡大叫一聲,伸手一指,先天一氣神符金光閃閃,飛出了無數光燦爛、鋒鋭無比的飛劍,狠狠的向那片符籙斬了下去!

“噗噗噗噗噗”一陣悶響聲中,平凡放出的這多飛劍一個個都如泥牛入海一般,盡數陷入了那片符籙組成的光網之中,瞬間沒了蹤跡!

“好厲害,原來它還有這等本事!”平凡見狀,不由得暗讚一聲,兩隻手掌猛地一抬,瞬間結成了數十個法印。隨後,只聽他一聲大喝,這數十道法印被他用力一拍,猛地打入了先天一氣神符之中!

“嗤嗤、轟轟”這一瞬間,無數法術、法器噴薄而出,彷彿漫天花雨一般,紛紛向那道符籙光網砸了上去。可是,無論對方如何攻擊,那光網都只輕輕一顫,便化解了對方攻勢,接着把口一張,將平凡發出的法術盡數噬了去!

“師弟且慢!”便在這時,平凡身後一聲嬌叱,有一道紫衣身影迅捷無倫的欺近身前,一把將平凡拉了開來!

而那出手之人,正是鄭萼!

“鄭師姐,柳師姐!”平凡回過頭來,一眼見到了身後的兩名女子,忙道:“你們怎麼也來了?”鄭萼聞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還不是柳師妹聽到了你的叫聲,生怕你出了事兒,這才好説歹説,把我拉了過來?”平凡聞言,臉上登時一紅,忙道:“是,小弟無用,讓兩位師姐擔心了。”

“現在説這個有什麼用?還是快些找法子出去,才是正經。”鄭萼冷笑一聲,冷冰冰的道:“你在這裏自怨自艾,有個用?”此言一出,平凡登時愕然。

柳寒汐見狀,趕忙走上前來,伸手一拍平凡肩膀,微笑道:“師弟你別見怪,師姊心直口快,嘴裏從不饒人,不過她心地卻是極好的。”鄭萼哼了一聲,硬邦邦的道:“我不用你來説我好話。喂,你剛才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我看你臉不大好!”平凡拱了拱手,答道:“多謝師姊掛懷,小弟並無大礙。”鄭萼又哼了一聲,才不言語了。

二人説話之間,柳寒汐早已放下了丁倩儀,四處打量中情景。眼見她瞧了一陣,忽然間眉頭緊蹙,平凡、鄭萼二人忍不住齊聲問道:“師姊(師妹),怎麼樣了?”柳寒汐搖了搖頭,説道:“鄭師姊,平師弟,你們方才可曾發現,這屋內有些不尋常之處?”鄭萼、平凡聞言,心中均是一緊,齊聲道:“什麼不同尋常之處?”柳寒汐吁了口氣,伸手向屋頂一指,低聲道:“你們看,那是什麼?”二人聽了,趕忙抬頭相望。哪知一看之下,只見屋頂上不知何時竟多了許多彎彎曲曲,古古怪怪的符號,瞧模樣倒與門户上符籙頗有幾分相似。二人沉思片刻,齊聲道:“是了,這符籙有問題!”

“正是!”柳寒汐點了點頭,説道:“鄭師姊,平師弟,來,咱們不妨試一試小孩子的玩意兒!”鄭萼、平凡愕然相顧,奇道:“什麼小孩子額玩意兒?”

“拼圖!”柳寒汐淡然一笑,緩緩運轉法力,一隻白玉也似的手掌之上,頓時覆上了一層密密的細鱗,她回過頭來,向屋頂那副圖畫瞧了片刻,右手猛地一抬,伸入了那片符籙光網之中!

“咦,這符籙果然有問題!”甫一入內,柳寒汐頓覺一股大力湧來,心中暗暗驚歎一聲,一把抓住了早已看好的符籙“啪”的一聲,貼在了左上角。那符籙落地,頓時紅光一閃,連帶着整幅圖畫也都清晰了幾分。

“師姊、師弟,快來幫忙!”柳寒汐一試有效,大喜過望,趕忙扯開了喉嚨,放聲叫道。

鄭萼、平凡聽了,不敢怠慢,趕忙搶上前來,也學柳寒汐一般,將光網中的符籙取出重新拼接。柳寒汐一邊拼圖,一邊低聲説道:“你們可小心些可千萬別拼錯了!”鄭萼、平凡齊聲答應。

約摸過了小半個時辰,整幅圖畫終於拼接完成。當最後一道符籙落下的這一剎那,那光網突然“嗡嗡”一陣鳴響,震得整座房屋不住顫抖起來。平凡見狀,趕忙收了法寶,雙臂一攔,將鄭萼、柳寒汐二人護在身後。耳聽得“嘩啦啦”一陣巨響,那件黑黝黝、烏沉沉的小屋,也終於垮了下來!

木屋一垮,眼前景物登時一變,原來三人立足之處,竟又回到了那座之中。放眼望去,只見不遠處一線天光投入進來,可不正是的出口麼?三人見了門,左右打量,倒也頗為喜歡,當下便在外坐了下來。遊目四顧,只見這呂祖的府不似別的修道人府,還分數個室,許多曲折,只是在哀牢山山頂,削平出來幾個平台,修葺了一座茅屋,兩間草廬而已。那間茅屋應該是平時打坐,煉丹,畫符,彈琴之用,都擺放着傢什。至於那兩間草廬,不必説自然是他煉丹之所了。

在這座府的東首,還有一條蜿蜒小溪不知從哪裏發源,在府中潺潺過,穿出了門而去,小溪中偶有游魚一躍,發出悦耳的水響。小溪旁種着十幾燦爛若黃金的異種細竹,每一節上都有銘刻的符文,顯然是呂祖自家篆刻上去了,不知是要祭煉成什麼法器。

過不片刻,早有有兩人飛了上去,一個是一名瘦瘦高高的細竹竿兒,尖頭縮腦,活像只猴兒模樣。另外一人,卻是個青衣少女。這二人出了府,也不停留,分別向一處空地停了下來。平凡見那青衣女子身形飄逸,遁法奇,不由得心中一凜,暗道:“看樣子,這女孩兒也是一位名門大派的真傳弟子了!這手飛遁的法術,似乎正是青城派一脈單傳的清風遁法!這麼説青城也來人了!”過了第一關,四人在一處空地歇了,清風、明月趕忙送上茶來。又過許久,眾人陸陸續續出來,時辰一到,餘下眾人自然都被淘汰,被清風、明月送下山去了。

眼看人已舉起,清風、明月二人走將出來,大聲道:“第二關,鬥法。這一關只能單打獨鬥,旁人不可助拳。連勝三輪者,進入最後一關。無辜傷人者,做戰敗論,直接淘汰!”眾人一聽,不由得均訝異,都道:“打傷人了也算輸?”

“是啊!”明月聞言,點頭道:“各位都是大有來頭,本領非凡的人物,若是為了幾件法器丟了命,豈不可惜?再説,上天有好生之德,無故傷人,總是不好。”眾人一聽,都道:“新鮮,新鮮!”話音方落,早有一人越眾而出,指着平凡的鼻子説道:“兀那小子,你敢應戰麼?”瞧模樣居然是剛才的那名瘦猴兒一般的漢子。平凡一見是他,心中也自一凜,當下呵呵一笑,抱了抱拳,説道:“閣下既然指明約戰,在下自當奉陪!”説着,輕飄飄的飛上台來。

柳寒汐見了那人,低聲對平凡説道:“平師弟,這人既然孤身闖過第一關,想必也有些本事,一會兒你可要小心了!”平凡聞言,點頭道:“是,小弟明白!”那人見狀,哼了一聲,冷冷的道:“怎麼,臨陣討救兵麼?”

“少羅嗦,看招!”平凡聞言,更不答話,伸指一彈,早有一團火光飛出,被他袍袖一拂,頓時變得有丈許大小“呼”的一聲,向那瘦猴兒般的漢子當頭砸到。那人見平凡瘦瘦小小,本來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不料平凡出手如此霸道,一驚之下,慌忙張口噴了一道元氣出去,想要抵住這股真火。

可是平凡的五火神罡何等厲害?就算是柳寒汐、鄭萼這等元嬰級數的大高手,也要周旋一番方能取勝,這猴一口妖氣噴出,撞上了平凡發出的炎陽真火,頓時如同火中澆油一般,不但絲毫不能阻住平凡的真火,轉有增強火勢之力。

平凡一佔上風,哪裏還跟他羅唣?反手一抄,一把抓住那瘦子口,狠狠的往地上摜了下去。這一下手法平平無奇,就算世俗武人也都人人會使,原是最淺不過的摔角手法。可是説也奇怪,那瘦子被平凡一抓、一摜,竟是好去抵禦之力“啪”的一聲,摔了個股蹲兒。旁觀眾人見了,盡皆大吃一驚。

那瘦子股落地,登時“嗷”的一聲叫了起來,口中大叫:“滾你的,老子股摔成八瓣了!”説着伸手去摸。他摸了一會兒,只覺股似乎仍是兩瓣,這才緩緩站起身來。

平凡聞言,登時一聲冷笑,森然道:“憑你也敢罵我一聲小賊,最好你現在趕緊滾蛋,躲在你家師父股底下,永遠都不出頭,不然…嘿嘿!”平凡這語氣中的恐嚇之意,當真明顯到了沒有絲毫掩飾。這猴聞言,登時機靈靈打個寒戰,待要出口再罵,冷不防身後四道冷電也似的目光將過來,當真猶如萬陣鑽心,火燒股一般,令他連反抗一下的心情也無。他畏畏縮縮的回過頭來,只見這四道目光的主人,正是平凡身後的兩名女子。就這麼一個照面,那猴心中明白,對方的本事比自己高明不知多少倍,頓時脊背後冷汗直,扭頭化成一道火紅妖光,預先走了不提。

平凡這一下出手,頓時鎮住了場面,旁人縱然心有不忿,這時也都知道,光是眼前的這名少年,自己就決計討不了好去,更何況他身後的兩名美貌女子,顯出來的法力更加遠遠在他之上?就連本來有些人想在美人身前個臉兒的,這時也都紛紛息了心思,如泥塑木雕一般,再也也不敢開口了。

既然無人上前挑戰,平凡這一組自然直接過關。接下來各路豪傑紛紛出手,勝負輸贏,也記不得這多。

這一場鬥法下來,剩下的便只有五十人不到。那呂祖現了身形,向眾人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説道:“不能過關的,老道亦不挽留了。這些過了關的道友,可來老道的府中待茶。”那第一個出關的青衣少女嘿嘿一笑,把自家的法術收了,第一個走入了呂祖草廬之中,接下來便是各方豪傑,三三兩兩的跟了進去。平凡等四人照舊等眾人都進去了,才懶洋洋的起身,走在最後。一座府打理的十分寬敞,便是有這百餘人進來,也依舊容納的下,還顯得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