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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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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村婦走親戚,夏雨要拉梅上牀,梅説還是上山吧,媽鬼得很,回來撞着又要黑臉。

兩個去後山摘黃瓜。黃瓜種在玉米地裏,地邊有防老熊的看守棚,梅摘了陣就説累了,要去棚裏躺躺。

夏雨撿幾個瓜兒,去溪裏洗淨回來,見梅仰八叉躺在鋪草上,嘴角掛着微笑,兩個半園的撐起水紅襯衣,衣襬捲了上去,暴出圈雪兒似的小腹。

新做的萄花褲把三角區繃得十分突出,一條凹槽直向股下伸去。便蹲下去輕輕拉了褲兒,把粉腿朝兩邊分開,只見一片肥突之下黑稀鬆,蚌重合,中間一條細縫兒,含着晶瑩瑩的,拿指去撥開,裏面粉紅紅一個小孔…夏雨那晚梅,只覺口緊扎扎的好受,不知小妮子才兩年,那下面就變得比她臉兒還好看了。

瞧得興奮,撿細瓜去,那孔兒就一張一合,泌出許多亮晶晶水來。

夏雨正得起勁,梅就醒了,只覺下面鼓漲漲的癢,起身去看,臉刷地紅得如三月桃花,伸手去抓瓜兒,夏雨一把扯出,笑嘻嘻朝嘴裏送,梅去奪着喊:“吃不得的,吃不得的,不怕髒了你的嘴?”夏雨三口並作兩口嚼着説:“吃得的,我喜歡。”梅見他那饞樣兒,格格笑了説:“老師也吃學生那兒的東西呀,明天去講課,滿教室還不是一片臭氣。”夏雨撲上去抱了,一邊幹着去喝了嘴説:“我就喜歡臭氣。”從山上回來,梅燒了洗腳水,端到堂屋裏要老師一同洗,兩個的腳伸到盆裏,梅嘻嘻的去踩老師腳背,夏雨哩哩的翻過來挖她腳心,梅就格格抬了腳笑。

夏雨瞧那腳腕白如玉筍,拉到嘴邊親了一會,順着褲管去摸大腿,大腿滑滑膩膩十分,指兒直往上鑽,觸着肥膩膩的兩片瓣兒,撥的開了,把指入興奮的攪着。梅就靠了壁頭,哼哼唧唧往下滑,終於“哐啷”一聲,凳兒翻了,股落到地上,一對白腳搭在盆邊。

梅嘟着嘴去摸股説:“你看你,把人家股都摔痛了。”夏雨穿了鞋子,笑着去抱起,一邊陪着不是,一邊去兩瓣股,時又極不規矩的去撥槽兒,撥得槽口突突的跳。梅嘻嘻的打開手説:“誰要你來

剛才一攪,人家的就漲了,要撒的。”夏雨聽説要撒,更來了神,忙拉掉褲兒,抱朝了腳盆説:“撒呀,就撒在盆裏。”梅格格扭着説:“抱着人家,撒不出來。”夏雨説:“我摸摸就撒出來了。”把手去摸着個熱稀稀的眼,尖着指去孔太小不進,便在眼上起來。

梅哼哼吊了頸子説:“得好痙的,人家更撒不出了。”夏雨回手説:“使勁擠呀,小孩子就是大人抱着的。”梅憋紅着臉擠了半天,終於“譁”地一聲,那如箭到盆裏,濺起一片白花花的水。夏雨去摸,那孔兒撐得好大,食指一了進去,那就沒了。

梅急得去抓了手叫:“你咋那兒了,憋得人家好難受?”夏雨放了手,水又如虹了出來。

梅撒畢,正要下地穿褲,夏雨不讓,抱到牀上去掀腿兒,梅掙扎着説:“你幹什麼?”夏雨嘻嘻的説:“吃!”把頭埋到裏,對着孔,一陣滋滋滋的得孔兒酥麻失,一股餘“譁”地噴出,噴了夏雨一臉。

夏雨“喲”地叫了一聲,正要伸手去抹,村婦就掀門回來了。

原來村婦有個堂姐,堂姐生孩子,照例去送人親蛋,堂姐留着吃了午飯,就匆匆趕了回來。進屋聽得兩人在牀上説話,探頭去看,見梅光着股仰八叉躺在牀上,夏雨蹲在下抹臉。村婦的臉就黑起來,招呼也不打一句,徑直去了廚房做飯。

梅正被夏雨得麻癢難,聽到鍋鏟響,慌忙推開説:“你看你乾的好事,媽肯定看見了。”紮了褲子,拉着夏雨去幫燒鍋。

吃飯時大家都不作聲,吃罷天已黑下來,夏雨坐着煙,梅收拾碗筷,村婦提了潲水餵豬,把豬打得滿圈的跑着叫。

村婦喂畢出來,見夏雨腳下丟着五六隻煙股,就問:“你今晚睡哪兒?”夏雨嘻嘻的説:“由岳母安排罷,我聽岳母的,岳母咋説我咱辦。”村婦愣了一下,接着就來了氣,大聲衝着廚房説:“我幾時成你岳母了,你又幾時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嗎,安排了又有誰聽?我三十好幾了,人老了,跟不上形勢。聽説外面開放得很呢,城裏就有啥ok的,小姐們光了腚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們去挑去選幹那事兒,比過去的院還院。連我那死鬼木匠,也一去十幾年不回來,還不是應着時新找了別的女人。現在的年青人男的都眼低,眼珠子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眼高,專去攀有錢有勢年齡大的。鄰村有個女娃,才十幾歲肚皮就大起來,父母問她整死不説。一天有人從柳溪河邊的一家門外過,聽得堂屋裏有人在叫,一看,見那女兒正被一個做生意的老頭壓着,樂得什麼似的。回來一説,父母打了女兒一頓,女兒竟跑到老頭家不回來了。隔沒幾天,老東西捧着五千元來到她家,衝着她爹喊岳父,她媽喊岳母。那老頭比她爹還大十多歲哩。”説完,黑着臉進屋,砰地把門關了。

夏雨被村婦説的臉兒紅一陣白一陣,覺得再留下來沒意思,去尋火把要回學校。梅從廚房出來,撇着嘴説:“媽又發啥神經了,盡説些瘋話,別理她。”扯着老師進了自己屋。那一晚,兩個心緒都不好,只摟着親摸,不敢大動。

聽村婦房裏,也是翻來覆去的整夜嘆息。

梅氣着母親,放學後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學校裏。

在學校幹那事不擔心被人發現,一起來,那快又超過幾十倍,兩個就愛得如膠似漆,誰也離不了誰。

梅一連三天沒回家,夏雨也不再來,村婦又耐不住了,捱到第四天,硬去學校把兩人拉回家裏。

當晚做了頓好飯菜,吃畢燒水抹淨身子,把夏雨扯到自個牀上,摟着説:“那晚我説了幾句氣話,你就當真噎在心裏,和我生疏起來了,你是喝過墨水懂道理的人,咋這樣的小氣。我知她愛着你,你也喜歡她,兩個鑽在一起,就象乾柴遇着烈火,非做那事不可,何況一做起來,你快活她也快活,快活起來就沒完沒了。你要作女婿我不反對,只是她十六歲還不到,骨子生生的,過早去壓還不給壓變了形?不象我幾十歲的人,身子骨長定了,下頭隨你捅,上頭隨你壓,不掉一斤也不蝕一兩,以後雞巴癢了來找我,我滿足你。”村婦沒説出生怕夏雨梅,把自己給甩了,不過夏雨聽出她言外之意,覺得好笑,去喝了嘴兒説:“岳母,聽説你年青時也很風的,八九歲就和人來了。”村婦説:“八九歲懂個啥,還不是和男孩們在山上鬧着玩,學了大人去聳,得一點麻酥酥的癢罷了,有多大意思?要講幹,還是十五歲才幹的。不是我吹,那時我也是十村八寨的小美人,哪天沒十幾個小夥來纏我?”夏雨説:“你就和他們一起搞輪姦了?”村婦去掐着股説:“説得多難聽,我才不搞輪姦哩,十五歲的姑娘讓十幾個大男人來壓,還不把那兒給搗爛了?我只瞧上一個在城裏讀過書的,他長得比你還帥哩,你也別見笑,我倒真和他幹了。那是一次去柳溪河邊玩,他捧着我的臉誇我好美的,後來又學了你要看下面,把我抱到一塊石上,扯了褲兒去瞧,又誇那兒比臉還俊,邊誇邊把那東西了進去。第一次得好痛的,後來就不痛了。

那次過後,兩個就一天也離不得的,到後來,就懷了梅。”夏雨説:“聽説你丈夫又矮又醜,你咋去找個醜木匠?。”村婦嘆口氣説:“嫁木匠是父親給包辦的。梅後,父親還是把我嫁到木匠家,當晚就生下梅來。那木匠脾氣大,沒滿三天就丟下我們母女去了南方。

起初還一年回來一兩次,這兩年一次也不回來了,聽人説掙了些錢就去搞野女人,連家也不顧了。”夏雨説:“木匠不在家,下邊癢了咋過的?”村婦説:“咋過的?還不學了你自個拿指去摳。”夏雨説:“光拿指摳有啥意思,村裏男人多的是,喊幾個來搞搞有誰曉得?”村婦説:“我才不和村裏男人搞哩,別説那些人一身髒黑,就那一口的爛牙臭也夠得你聞。活寡也難守,你不同他們來,他們就纏着你,白天這個來摸,哪個來捏,都讓我給打走了,晚上敲門的更多。有晚忘了栓門,一個摸到我牀上,把我醒時那水正咕咕朝裏了還賴着不走,我就喊梅,梅拿了菜刀來,照着那人股砍了一刀,他才號叫着跑了。他跑後,我燒了一大盆水,邊摳洗邊哭,哭了一整夜的。好在那次之後,村裏人都知我貞烈,再沒個敢來纏我了。你來了後,不知怎麼就喜歡上你。”説罷,的去摟夏雨。夏雨想起那晚摸眼之事,手就在肥裏摸開來,摸着個筷頭大的眼兒,尖着食指去得村婦去扯了指説:“喲、喲,你咋那兒?得裏面漲漲的,人家要撒。”夏雨下牀端過個盆兒説:“岳母,就撒在盆裏。”扶着村婦去盆上蹲下,那嘩嘩了出來。夏雨趁那孔兒撐大,並着兩指了進去,那就被堵了。村婦推着手説:“你不怕憋了人家?”夏雨説聲不怕的,把村婦推到牀邊,掏出自家的東西,對準孔就抵,村婦兒一閃説:“你抵了哪兒?抵得人家好漲的。”夏雨説:“抵了。”又一,那雞巴就沒入孔裏。村婦憋得滿臉通紅,去抓着説:“你、你咋抵那兒了,那兒是得的麼?”夏雨説:“得的。”咕唧咕唧了幾十下,把汩汩泡裏。待夏雨出來,村婦扯紙揩着説:“説你們年青人怪就是怪,放着個現成的孔不,專去整稀奇古怪的眼,眼是屙的,又不是給男人搞的。”揩的畢了,又去扯着夏雨東西説:“幸虧我是老了的,才容得下你這麼大的貨,要是去戳年青的,還不把人家那兒搗成花花了。”夏雨扳過村婦身子,摸着眼説:“岳母,以後還要搗你後面哩。”村婦突然惱着臉説:“既然是你岳母,你咋還沒大沒小的亂説?眼是捅得的麼,你又見哪個女婿去捅了他丈母孃的眼?”夏雨嘻嘻的去對了嘴説:“沒有過的還可以開創麼,聽人説外國錄像裏還有口的,就是把雞巴放在女人口裏,讓女人含着象那樣的。”村婦説:“我就説這世界咋變得越來越古怪,下面不上面,二天還要到天上去幹月亮娘娘哩。”説罷就嗯嗯唔唔摟着夏雨倒在牀上。

村婦消了氣,夏雨照常去村婦家。一個雨天的下午,村婦打掃房間衞生,梅幫不上忙,藉口去後山摘菜,拉着老師鑽進草屋裏,躺到草堆上抱了親嘴,親了一陣又都忍不住褪下褲兒幹那事,正乾的要時,聽得村婦吆喝着雞兒朝草屋走來,梅提着褲子躲到草堆後面,夏雨來不及躲,拉了把穀草蓋住身子。

原來村婦清掃完房間,去草屋抱草墊牀,一羣雞在菜園裏啄菜吃,邊吆喝着走進草屋,看見草兒亂翻翻的,拿腳去掀,掀着兩瓣白股,見是夏雨,笑着説:“一個老師光了股跑到草堆裏困,也不怕別人笑?”見夏雨股溝上滿是草,勾了去揭着問:“梅呢?”兩個大白便從衣口裏擠出來,一搖一晃,象懸吊着的白葫蘆,夏雨也不打話,伸手去捏。村婦被捏得吁吁的,扭頭瞧周圍沒人,去扯了手説:“冤家,把人家捏癢了,要吧,我也好想的。”自個去草堆上躺了,拉下褲子,兩腿一張,把夏雨拖到身上。夏雨要兒正憋得慌,也巴不得找個孔兒,便“滋”地了進去,摟着村婦大動起來。

村婦正在虎狼之年,從沒吃過飽食,含了那東西,就摟着夏雨,一邊拼命湊,一邊聲蕩語直叫:“呵,冤家,你一抵進去就好快活,過去過多少遍,還從沒這麼快活過,啊、啊,你今天兒咋那麼硬,戳得人家裏面的一顫一顫的,顫得渾身都酥透了。呵、呵,口也顫起來了,象火夾樣在夾你的哩,呵、呵,要夾斷了…夾斷它,我要夾斷它,把它留在裏面…”兩腿就緊勾了夏雨的,憋着氣直往上蕩之態不可名狀。

村婦正夾的得意忘形,梅突然從草堆後鑽了出來,嘻嘻的看着媽説:“媽,你也躲到這兒搞呀?聽你叫得好響的,我還以為哪兒的男女跑到我們草屋來撒野。

呵,還有夏老師,你乾媽也不輕點,頂得那麼狠,搞的媽不好過一聲接一聲的呻喚。”村婦一聽,愣了半天,紅着臉撤下腿來,掀着夏雨罵:“你們夥着到這兒搞,哄騙老孃上當。剛才我見穀草亂翻翻的,還以為是雞兒狗兒去爬翻了的,想不到是你們…我算鑽了圈套了,鑽了你們設的圈套了…”夏雨緊按着不放説:“岳母,鑽了圈套才好哩,鑽了才快活,不鑽就沒這場快活了。”村婦揪着夏雨股罵:“誰是你岳母了?我是你岳母,那還不是在和女婿亂來了?聽説老丈母同女婿幹,叫做啥。啥倫的,我在啥倫了?

你倆合夥整我,我啥老臉都給丟盡了。”原來梅躲到草堆後穿了衣服,聽得母親和老師上了,一來要丟沒丟的陰憋的難受,二來想起那天的惡氣,有心要出出媽的醜,才鑽出來説了一番不該女兒説的話。

梅見母親罵她倆合夥整她,便撇了嘴説:“媽,説那些話幹啥,你們又不是沒搞過的,想搞就搞麼,我也不干涉你們,你們搞好了,我做飯去。”梅走後,夏雨壓着村婦了,才爬下身來。村婦拿穀草邊揩邊傷的説:“我這是為了啥呀,到底為了啥呀?啥臉都給丟盡了,在晚輩面前再抬不起頭,説不起話了,我是自作自受呀。”夏雨捧着村婦親了一口,安着説:“岳母別悲觀,我全聽你的。”村婦推着説:“全聽我的有啥用喲,她還不是衝着我來的?”夏雨去扒開村婦兩腿叫:“喲,岳母的梅多,孔兒也比她的大,她梅算老幾,還有膽衝着岳母來?”村婦打開手罵:“又在説啥瘋話兒?她還是孩子,還沒到那年份上,到了那年份,還不跟我一樣。我老了,也沒啥想頭了,你們男人就愛年輕俏麗的,上她可別忘了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夏雨説:“岳母並不老的,要説老,生薑還是老的辣。”村婦掀開罵:“正因為我又老又辣,你才嫌老了辣了,去搞鮮不辣的。”夏雨被噎得作不了聲。

兩人回到屋裏,梅已做好飯,吃完後夏雨賴着不走,在睡時他提議三個睡做一牀,梅也極力贊同。

村婦一來拗不過小妖,二來也怕分開睡,夏雨去陪了梅,自己不好過,也勉強同意了。三個上牀,夏雨夾在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中間,一手去摳個騷,摳的母女倆都哼起來,尤其村婦哼得最厲害。

梅的眼睛就濕起來,後悔下午不該丟母親的面子,説出那番不該説的話,硬把夏雨推到媽身上。

夏雨把村婦聳的丟了,又來摟梅,待要時,梅推着説:還是到媽裏面,給我生個胖弟弟。夏雨抵入動了兩動,便如大水缺堤,咕嚕嚕噴了。村婦就緊摟着夏雨哭着説:“我女兒對我是有良心的,我對你也只差點掏出心來了,孃兒倆都給你搞了,天底下還有這種事麼,你這沒良心的可別甩了我們呀。她爸不顧家,兩個女人生活沒主心骨,今後就指望你了。”夏雨也動得不行,緊抱着説:“岳母放心,我夏雨不是陳仕美。”這樣親親熱熱過了幾月,梅小學畢業,作了村裏最年青的婦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