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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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上秋瑩秋蟬，去村婦家次數就少了，少的原因不是他不喜歡村婦，而是因為村婦是有夫之婦。

村婦確實有個四尺長的木匠丈夫，那是她父親給包辦的，包辦緣由是木匠很會找錢。村婦年青時也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自然不滿這門親事，於是偷偷好上一個讀書人，三搞兩搞，就把肚子搞得如鼓兒一般。

父親發現後打了女兒一頓，再拿乘小轎抬去木匠家。進門的當晚，村婦兩腿一叉，就給木匠生下個呱呱叫的義務女兒來。木匠長的矮醜脾氣卻大，成親沒三天，就揹着木活去了南方。讀書人見村婦嫁了木匠，也賭氣去從軍，在一次中越戰鬥中踩響了一顆地雷，就再沒回來過。從此，村婦便一人帶着梅，過起那有夫無君的寡居生活來。

村婦勾上夏雨，並沒忘記丈夫，她向去南方的人打聽木匠下落，人們告訴她世界在怎樣的變化着:農村人往城裏湧，城裏人往南方跑，國外洋鬼子也跑來大陸修房造屋，象要佔領這個地球似的。還有人告訴她，南方是個快樂的“天國”那裏的人們在怎樣做着一種賣買生意，那生意又如何如何的紅火。一個去過南方的人説他見着了木匠，在給一傢俬人老闆做木活，掙的錢都去買了女人困。

她是過的，還從沒聽説過還可以賣，就更不知道怎麼個賣法。

柳溪鎮三六九逢場，她幾乎場場都去的，街兩邊擺着的蘿蔔五角一斤，青菜三一斤，還有那豬牛羊，四元五元六元不等，人們為多一分少一分爭得面紅耳赤，爭的畢了，一手錢，一手貨。

於是，她就從菜攤上的買賣去推測，那還不是女人們都光着腚去街的兩邊躺了，男人們再據模樣討價還價，説得合適就摟着搞起來，滿街都是晃動着的白股，滿街都幹得哼哼唧唧的，那不成了個牛馬配市場了，這個世界咋變成這個樣？她就千詛咒萬詛咒木匠不是人，把一門子心思去想了夏雨。

村婦想夏雨想的急了，天天去後山望學校，望是畢竟望不來，於是去柳溪鎮打上十斤好酒，又買件有檔次的的確良襯衣，叫梅給老師送去，再喊來吃頓便飯。

梅被夏雨拉回學校，一晃進入五年級，也在深深地戀着老師。她十三歲破了身，那是外地讀初中的表哥跑到山裏玩，把她抱到草叢裏，了一個下午，晚上又爬到她牀上，使她過早的知道了男女間事兒。

從此，她開始留意起男人們。對門有個叫“雞”的同學，人長得醜卻搞過不少女孩。有次她去河邊，他把她抱到雜柳林裏，扯了褲兒正得歡，夏雨就來了。她讀過三年級，崇拜老師，真希望老師也來自己，夏雨果然來摸了親了，她就興奮的告訴給母親。夏雨和村婦勾搭上，她徹夜地偷聽着他們牀上的響動，偷聽了又吃母親的醋，把那凳兒盆兒往地上摔，摔過又盼老師來…

當天上學，梅把衣服給夏雨，又把媽的話説了三遍，夏雨一試，果然合身，才想起好久沒去村婦家了，眼睛就濕浸浸的。放了學後，帶了兩截花布，跟着梅來到小木屋。

村婦不在家，梅開了門，堂屋裏堆着宰過的豬草，有股濕味兒，夏雨就抬凳在屋檐下坐。梅泡了茶，遞到老師手裏，豬兒在欄裏叫起來，去廚房提了潲水去喂。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對面山灣，幾家瓦房又添了些新磚新瓦，靠邊的那家茅屋卻垮了，幾烏樁子撐着塌了地的茅草架，茅草已烏黑得結了殼。招呼梅問那茅屋是哪家？梅從豬欄出來，揩着手羞羞的説:“雞家的。”夏雨吃了一驚説:“雞？雞早沒讀書了，他去哪裏了？”梅紅着臉説:“不曉得。”夏雨想起雜柳林的事，就不再問，抬頭來看梅，見她兩年功夫就長高了，白胖胖一張稚臉，洗褪了的水紅襯衣緊裹着半園的，一條綠纖維褲兒包了兩瓣圓股，腳趾在涼鞋裏動來動去，象十個洗淨了的藕。越看越憐，拉過手兒説:“梅，你長高了，也漂亮了，多象你媽呀。”梅就活躍起來，順勢倒在老師懷裏，夏雨去親臉蛋，梅就格格笑得仰在膝上。夏雨去瞧那橫卧了的瞧身子，襯衣縮了上去，出截雪白肚兒來，褲掙開個口，裏面白的黑的隱約可見。

師生倆反正是摸過了的，夏雨就不客氣地從開口朝裏摸，摸着肥突突的陰和幾稀鬆松的，知道她已長了，再摸着兩片濕潤潤的，腦海裏就閃現出那個紅孔兒，指兒正要往裏深入，蹲在橋邊的黃狗突然搖起尾巴來，梅眼尖，慌忙溜下膝扎着褲説:“媽回來了。”村婦提着一袋魚和一隻殺了的鵝回來了，見着夏雨，自然高興，母女倆都下廚房做飯，做好圍着桌吃。夏雨三五杯酒下肚，人就暈暈乎乎起來，着眼去瞅兩人，醉眼看女人是霧裏看花，愈看愈美的。

村婦坐在對面，銀盤的臉象綻開了的玉蘭花，豐在酥裏一動一動的，象藏着兩個大餈粑兒，那又極園極細，細到桌下看不見。

瞧到這裏，情不自把腳去蹬，先蹬着黃狗，黃狗“嘎”地跑了，再蹬着村婦腿窩，村婦趁勢夾着，嘻嘻的來盯了夏雨笑。夏雨呷了口酒去瞅梅，梅埋着頭，那粉臉兒更象羞月半掩，便藉着酒，捧過梅的頭，去臉上“嘖”地親了一口，搖搖晃晃去抓酒瓶。村婦忙按了瓶口説:“瞧你醉成啥樣了？酒給你留着的，明天帶到學校去喝。”叫梅舀來飯，待夏雨吃過，梅收拾碗筷，村婦端了豬草去餵豬，夏雨幫不上手，坐到堂屋裏喝茶。

喝了一會，酒就醒許多，卻漲了，起身去解。農家茅廁和豬兒是共一坑的，也不分男女。夏雨進去，村婦喂完豬，正蹲在踏板上面朝外撒。夏雨頑皮地去蹲了對撒，邊撒邊去摸村婦的眼，眼被一衝，撐得開開的，食指就了進去，攪得村婦吁吁扯出手説:“好人，待會兒吧，我還得去換牀單呢。”起身紮上褲子，去夏雨下捏了一把，笑嘻嘻把燈留下，提着潲桶走了。

夏雨撒完，燈被一陣風吹滅，摸着黑往回走，走出兩步，又撞着個人兒，那人撞在懷裏一動不動。夏雨知是梅，腦子裏又閃現出那紅孔兒，就一把摟了，乘着酒去扯開襠口，一把摸了下去，先摸着又軟又細的，再撥開兩瓣兒，尖着食指朝裏，一竟“滋”地了進去，一邊興奮的攪着，一邊神魂顛倒的想:“她長了，孔也大了！”梅被攪得渾身酥麻，兩腳亂顫，口裏喊着人家要的，手去扯老師的襠。

夏雨忙出手來，去小臉上“嘖”了一口往回走，走出幾步，後面就響起豬食擊打豬兒的亂叫聲。

夏雨來到村婦房間，村婦剛換完牀，忙去關了門，撲到懷裏，一頭訴着盼望之苦，一頭把夏雨推到牀上，連衣也來不及，卟地吹了燈，摟着起來，的兩個都丟了，夏雨點上一隻煙説:“梅要畢業了，考學校超過年齡，你咋打算的？”村婦勾着脖子説:“超過就算了，她也不想讀。聽説村裏要換婦女主任，正在物人選，村書記還提過梅呢。”夏雨説:“當婦女主任也好，梅不善説話，卻會做事，村裏也需要個腳踏實地的幹部。”村婦説:“告訴你一件事，梅在戀着你呢。”夏雨説:“她怎麼戀着？”村婦説:“那次你一走，她就衝我黑臉，把那桌兒凳兒門兒踢得山響。女娃人大心大，見不得別人快活。”梅戀着自己，夏雨自然知道，試探着問:“她戀我啥呀，我有啥值得她戀的？”村婦笑着説:“戀你啥？還不是想吃你下面那砣東西哩？”夏雨説:“你説些啥呀，她還小。”村婦説:“還小？都十六了。她十三歲就破了身，揹着哥得嗯呀唔的，第二天還不好意思抬頭見我哩。嘗過那味兒，咋忘得了，不給她點好處，你走後，她還不知要把什麼給砸了？”夏雨説:“我帶了兩截花布，給她縫條褲兒，十六歲的大姑娘，還穿着透明纖維布多不好。”村婦説:“一條褲就把嘴給堵住了？要堵嘴，還得你自個去。那次你摸她，她回來就給我説了。後來我問她咋告起老師狀來了？你猜她怎麼説，她説我不説你會去嗎，你不去他會來嗎？好象她成了我們的大媒人似的。我戳着她額頭罵，小鬼頭，人小鬼大，愛上了老師吧，她就紅着臉不作聲。”夏雨説:“她還是學生呀？”村婦説:“老師搞學生有啥稀奇的，你不是搞了秋瑩，把她搞得很有出息了？

人們説‘要得會，就給師父睡’，這話也説得有道理。”説到這裏，兩個又摟着起來…

梅從廁所出來，見母親關門熄燈，發了一陣呆，嘟着嘴回到自家牀上。剛一躺下，隔壁就傳來牀的咿咿呀呀搖響，接着就是一片呻，她聽得出，媽在呻，老師在息。一會又是啪啪噠噠的響，響中又混雜着什麼咕唧咕唧的聲音，象是出了水來。覓了壁縫去看，什麼也看不見，只覺牀和心都抖得厲害。

她是嘗過那滋味的，就怎麼也睡不着，睡不着就去想像隔壁的情景:老師東西進媽的裏面，會怎麼怎麼的動着，媽含了那東西，又怎麼怎麼的快活着…

男人東西進女人裏面，為什麼會快活，她説不出個道理，愈説不出就愈覺得神秘，愈神秘就愈要去思想、去體驗，去發現…想得眼淚花花的了，又恨恨的罵:你們才做得出呢，把我甩在一邊去安逸，當初要不是我報信，你們能在一起麼？

困在一起快活就把我給忘了！看我明天不把鍋兒砸了，缸兒打了？想着罵着，那下面就象蟲兒爬了似的麻癢，麻癢中象有什麼東西出，伸手去摸，那瓣兒張得開開的，裏面稀糊糊一泡，發一聲恨把指了進去，待摳出的水來，才慵慵懶懶睡去。

梅睡了一陣，被隔壁母親和老師説話聲驚醒，貼了壁去聽，話又沒了，又傳來牀的壓響。她懶得去聽那聲蕩語，穿了鞋去廁所解溲，撒畢起來，想起母親在牀上快活，一咬牙把一升糠拂到豬槽裏，再抓了豬食去打豬股，打的豬兒們滿圈跑了叫。走到地壩裏，撞着一桶糞，把那糞踢得嘩啦啦了一地。仍不解恨，經過母親門前，對着門狠狠踢了一腳，才“哇”地一聲，握住臉衝回自家牀上。

村婦和夏雨正得暢快，梅一鬧，村婦就驚慌起來，推着夏雨説:“小騷跑出來發母豬威哩。”夏雨也覺再沒意思，翻下身來説:“讓她發吧，有委屈就讓人家發出來，憋在心裏不好受。”村婦説:“她有啥委屈？還不是衝着你我來的？剛才我説了，不給她點甜頭嚐嚐，她是不依的。”夏雨説:“她還是學生，我怎能去做呀？”村婦推着説:“誰叫你來真格的，只去親一下，摸一下，哄哄罷了，女兒家都服哄的。你不去，她明天又要和我拼命，這兩天眼皮跳得很，我就怕出事兒。”夏雨雖和梅親摸過多少次，應該説只要他一點頭，隨時都可以和梅來的，但他並不想搞梅，他不願去重犯秋瑩的錯誤，不僅名聲不好聽，而且在他看來，梅比秋瑩還難纏，秋瑩是嘴上功夫，説過就算了，梅是死脾氣，動則以罷課來要挾。聽村婦一説，也覺得不去哄哄，那死妮子明天不僅賴着不上學，還不知要鬧出什麼事來。

夏雨端着燈來到梅門前，見門半開着，那腳又停住了。村婦披衣出來，見他還楞在那裏，接過燈朝裏一推，去了廁所。

夏雨摸着黑摸到梅牀上，那思想又變化了，他知道她在戀着他，但她並不知道他夏雨更愛她，他不僅愛她鮮活水靈的體，更愛她的憨痴，他知道那憨痴才是做愛人的最好標準，他真恨不得一口把這隻痴的愛鵝兒到肚裏去，去填補他早已散亂了的思想帶來的無比空虛。

梅在牀上泣，夏雨拉過一隻小手朝懷裏拖，梅掙了又朝牀角里睡着哭。夏雨知道她委屈，他自有他的辦法。他一把去抱了，叫了兩聲梅，梅沒應。

他便偎着耳問:“梅，你剛才打豬了？”梅拿手拐他，又去泣。

夏雨捧過臉説:“你還踢倒了一桶糞，那糞臭不臭？”梅一手抹淚，一手去掐他。

夏雨喝了嘴兒，翁聲翁氣説:“你還踢了門一腳，那門踢爛沒？踢爛了我明天請個木匠補，工錢我出？”梅格格一聲，反身摟住老師，咕嚕咕嚕吻起來，吻了一會，夏雨去摸她下面，摸着軟軟的説:“你長了，幾時長的？”梅格格笑着去掐老師股。

夏雨又朝下摸，孔兒裏已含了一大泡熱熱的，指入了一邊攪一邊問:“癢不？”梅扭着股説:“癢。”夏雨問:“哪兒癢？”梅去拉着手説:“裏面癢。”夏雨説:“咋會癢？”梅羞澀着説:“不曉得。”夏雨去粉臉上親了一口説:“乖！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哩。”就要起身下牀，梅一把緊抱了不放，夏雨只得躺下，捧過小臉動情的喊:“梅”梅“嗯”了一聲，臉貼臉去匝了老師頸子。

夏雨着耳問:“要我嗎？”梅點了點頭，一條腿搭到老師上。

夏雨摸着孔兒説:“進去可要痛的，怕不怕？”梅搖了搖頭，去抓住老師的東西，朝自己裏扯。

夏雨笑着説:“還沒褲子呢？”兩個就解衣褲，解的末了，梅張開兩腿，夏雨爬上身去，扒開兩片粉瓣兒，輕輕朝裏一抵，梅就抖顫起來，夏雨喝了嘴問:“梅，痛嗎？”梅點了點頭，咬着牙説:“抵麼。”夏一用力，整雞巴滑了進去，梅一聲悶哼，就撒手不動了，夏雨去摸，那皮兒緊裹着自己的東西，如吹漲了的腸管，正在緊張，梅從牙縫裏擠出聲音説:“動、動麼。”村婦從廁所回來，憋着氣去聽隔壁的動靜。叫夏雨去哄女兒，她是出於不得已，做母親的最瞭解女兒，小騷人小鬼大，早愛上了老師，何況這兩天眼皮跳得很，倘不去哄哄，不知要鬧出啥事來。聽得那邊在説話，她就知道兩人搞好了。

女人也真怪，就需要男人哄。男人説愛你，未必就真愛了，男人説一天要幹你幾十回，其實一兩回就了身子，男人只要給女人一點點甜頭，女人就把他寵到天上去，再不去做背叛之事。

正想着，隔壁傳來女兒的哼叫，那心又緊了，再聽下去，又是牀的搖動和梅的呻，就擂了罵夏雨:這個天殺的，叫你去哄哄，你倒動起真格來了，她才十六呀，你真下得手，你是去哄梅了，還是來騙我了，我真上了你的大當了！

罵了夏雨又罵自己，自己真個老糊塗老糊塗蛋，把塊肥鮮鮮的送到別人口裏，害得自個在這壁廂白了許多口水。

罵了自己又罵女兒，這個不要臉的小騷小爛娼，癢了不曉得自個拿指去摳呀，還好意思跑出來打豬掀桶踢門的，特別是那一桶糞，淌得滿地壩都是，費了不説，明天咋衝呀，就是衝了，也是一地壩的糞臭？現在的年輕人真了不得，啥事都要搶個先，爭個贏，還打起母親的翻天掌來了。

罵到後來，從櫃上抓個一尺來長的玉米，入裏狠命的攪着説:“我讓你們快活，我讓你們快活，大家都快活，快活到天上去！”那壁廂夏雨進入梅體內，梅的是早大了的，其實並不很痛，夏雨一動，梅就活潑起來，摟着老師嬌啼宛轉，顫語連連，做出許多的態來。

夏雨知她來了甜頭，大着膽子往裏送，女兒家是不經的，才三五個回合，就幹得梅兩眼翻白，身子亂抖，一股水卟地從底噴出。

夏雨也憋不住，兒一，把那水咕嚕嚕放了進去。

夏雨出拿被揩後，又温存一陣，才回到村婦牀上。

村婦拿背抵着不理他，夏雨去捏胖，被“啪”地打開，又去摸肥，村婦緊夾了不讓深入。後來去捏鼻子，村婦憋不住才翻過身來，罵他咋動真格把十六歲的女兒給幹了，回來還耍死皮。

夏雨抱了説:“梅可是你做的大媒呀，你放只貓去抱鮮魚，貓兒能忍住不吃腥？”村婦啞了半天，嘆口氣説:“我這媒人做過頭了，村裏那麼多寡公子不給做，咋做到你頭上了？”説罷又嘆息。

夏雨忙騎上去以示補嘗，可起來就覺沒梅有趣，只草草意思了一下。待村婦睡着，又摸到梅牀上，梅赤條條的躺着沒睡，見老師來摸，兩個又摟了，這次一起來，那快活就無比，梅忍不住張嘴要叫，夏雨忙去封住，得咿咿唔唔兩個都丟了，才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村婦身邊。

夏雨上梅，那腳就朝村婦家跑的勤了，到了夜裏，照例是困了村婦又去偷梅，村婦儘管不高興，卻也防不勝防，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